紈絝絕頂風流 捅天 5 筆趣閣

一個掌握著如此巨大力量的男人,他要是沒有捅天的資格,何人能做?

“啊!”正在程思言思緒之中,向雨峰卻突然地用雙手緊緊地扯住了頭發,那痛苦的模樣,讓程思言有些慌了。

“老大,你怎麽了?”程思言剛才伸手去扶向雨峰,迎麵而來的便是一記拳頭,砰地一聲,把程思言打得連連後退,鼻孔處也流了一縷腥血。

“別……管我……”向雨峰艱難地說出了這兩個字後,整個人都貼在了地麵上,看到這一切,程思言,沒有再停留,而是走出了包房,很快地,他便清空了這包房附近的所有用餐的人員。

盡管程思言不知道向雨峰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但他卻明白,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卻是不能暴光的。

向雨峰緊貼著地麵,冰冷的感覺順了皮膚傳遍了全身,但他絲毫感覺不到冷意。向雨峰應殺戮而來,從五歲那年開始殺掉第一個人起,他的命運便從此與殺戮緊緊地相連。向雨峰從來沒有停止過殺戮,也沒有想過要停止,他的一生,注定要踏著無數人的鮮血走過。

但是今天,今天他身體那股躁動的殺意特別平靜,但是這難得安靜卻讓向雨峰隱隱的感到不安。這種感覺,很奇特,很不好,因為向雨峰生來就喜歡平靜,他的骨頭裏麵的像火一樣燃燒的熱火,更是不可能平靜,但偏偏的,他就是能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血正處在一種很平靜,很詭異的狀態。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突然又一個冷戰襲遍全身,身體短暫麻木過後並沒有出現那股期待的溫暖的感覺。

想到這裏向雨峰突然感覺一種不好感覺湧上心頭,身體裏一股難以銘狀的灼熱感覺從腳底一直快速的向上湧來,不斷地衝擊他大腦的神經。

向雨峰終於找到了讓他這般平靜的原因,這是精神崩潰的前兆,一團熊熊的烈火在他的身體裏麵四處的燃燒,四處的弑虐,四處的發泄著它那火的光焰,仿佛想要把向雨峰的身體燃燒了一般。。

這股灼燒的殺意象暴發的火山一樣不斷的衝擊著向雨峰大腦的每根神經,似乎非要把這道最後的防線給衝斷一樣,忍受不住痛苦的向雨峰一聲長嘯,似乎要把心裏所有的努力怒氣全部發泄出來一樣。

“啊!”

一聲長嘯聲從包房這中響了起來,在那聲音之中滿是殺意,冷意或帶血的戰意。

向雨峰的雙手緊緊地抓著頭發,瘋狂地用腦袋撞擊著牆壁。血液裏麵的那種壓抑中的平靜,正在折磨著向雨峰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

體內的那股殺意仍然在不懈地衝擊著向雨峰的神經,妄圖撕裂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那種感覺就象千萬隻螞蟻在身上慢慢地爬,一口一口地噬咬他每寸皮膚。向雨峰雙手不斷地抓、撓著身體,似乎想把這種痛苦在不斷的抓撓著消滅掉。現在的向雨峰對痛苦已經沒有了感覺,對鮮血已經沒有了印象。任憑雙手在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紅色的痕跡,指尖飛起的血跡夾雜著身體各處的皮膚碎(肉)在包房狹小的空間內飛舞著,向雨峰正在瘋狂著透支著自己的身體,透支著自己的精神。

體力大量透支的向雨峰雙腿跪在上,雙手拄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向雨峰突然感覺身體那股平靜之氣就要破體而出,就一個要嘔吐的人拚命要把嘔吐物壓在胃裏一樣,他用雙手死死扣住膝蓋,任憑指尖深深地紮進(肉)裏也渾然不覺得痛。

當一個人的精神控製一切的時候,(肉)體對於一個人來說隻是個累贅。

向雨峰現在就是這樣,對與自己身體上的血與(肉)已經沒有了概念,現在唯一的想法就要平撫體內的平靜之氣。與其說是想收服這股氣,不如說向雨峰是在和自己爭鬥,現在能救他的,隻有向雨峰自己。

“啊啊啊!”嘶吼中的向雨峰,胸腔裏麵,到處是熱騰騰的血液,在奔騰,在怒吼,向雨峰需要血,唯有血和殺戮才能讓他徹底地平靜下來。

“啊!”沒有一個人會比向雨峰更加明白當他用出全身力氣轟出去的力量究竟是何種的恐怖,但在這個時候,向雨峰,已經再也找不到其它的方法了,在一聲大吼之後,向雨峰那粗大的拳頭,狠狠地擊穿了包房的牆壁,把厚實的水泥牆壁硬生生地砸出了一個窟窿,站在包房外守衛的程思言看到從窟窿中走出來的向雨峰,兩眼發直,以向雨峰的力量而言,把牆壁砸出個石頭並不算什麽,他程思言也可以做到,可是,若是像向雨峰那樣,把那水泥塊整個的轟得像細沙一般的大小,那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件。

“走!”

腥紅著雙眼的向雨峰,沉沉地一喝,便率先走了出去。

在程思言還在發呆之時,向雨峰接下來的又一句話,卻把整個人都給叫醒了過來:“我要掃了華南軍集團!”

隻此一句話,足以讓程思言渾身發冷,但程思言在這個時候,卻是沒有再多說一句話,老老實實地跟著向雨峰下了樓。

…………

jpr瘋狂的行駛著,坐在駕駛座位置上的是程思言,這是程思言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接觸這輛他夢想已久的jpr,其(性)能之強勁,足以讓同樣愛車的程思言發狂,但現在這個時候,程思言卻沒有半點欣賞的心情,原因無它,因為向雨峰就坐在他的身邊。

向雨峰自上以後再也沒有說一句話,隻是對方的雙眼紅得嚇人,從那微微顫抖的身體上去看,可以感覺到,向雨峰似呼在壓抑著什麽,似呼在控製著某種東西的暴發,而他周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冰冷的殺意,卻足以把程思言給凍的老老實實。

他專心地開著車,專心地把jpr的油門踩到最大,專門地帶著向雨峰尋找著華南軍一個又一個的勢力點。

“砰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轟鳴巨響聲中,華南軍集團位於海濱區某處的夜總會被向雨峰砸了個稀吧爛。

“告訴華南軍,我們之間的戰爭從來都是公平的,誰勝誰敗,自由曆史去說明,可是,他若是要敢(勾)結外人,特別是那些背叛了自己祖宗,背叛了自己祖國的人搞三搞四的話,那麽,我殺其全家,滅他全族!”這是向雨峰今晚說過第十三次這樣的話語了。

連掃了十三家,連砸了十三家,在短短的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裏麵,華南軍集團下屬的十三家夜總會,酒吧,餐廳,網吧,無一被不是被向雨峰在短短的幾分鍾的時間內搞定了,所打傷打殘打死的人員,恐怕連他向雨峰也記不清楚了吧。

程思言依舊和前十二次一樣,站在向雨峰的身後,當向雨峰那句殺其全家,滅其全族的話語說出來之後,程思言依舊地和前十二次一樣,雙唇發白。

華南軍是誰,北方最大勢力的三大公子,華南軍的爺爺是誰,堂堂共和國五大常委之一,中國最強的權力集團中的核心人物。這樣的一個,這樣的一個家族,卻被要被人威脅到滅其全家,殺其全族。這難道還不足以讓人震撼的嗎?

但震撼之後呢,程思言沒有像那樣不了解事實的蠢貨,隻是把向雨峰的話當成了白癡,當成了神經病,盡管向雨峰砸了他們的場子,可他的話,他的行為,依舊被在當成了白癡,當成了神經病。

唯程思言不會這麽認為,因為,他太知道這個男人的強大了。

jpr繼續瘋狂地行駛著,程思言小心翼翼地轉過頭,看著那個坐在副駕駛座上,依舊一言不發,卻(陰)沉無匹的男人,在咽了一口唾沫之後,才勉強地開口道:“這,這是我知道的,最後一家了……”程思言又補充了一句,“也是我知道的,最大的一家。”

這一句話,終於讓向雨峰冰硬的臉上有些一絲笑容,隻是那笑容怎麽看,都讓人(毛)骨悚然。

程思言打了個哆嗦,沒有再言語,一踩油門,朝著那最大的華南軍集團下屬所在地的————王朝夜都而去。

…………

燈火通明之中,盡管輝煌本色。

王朝夜都之名,當之無愧。

當jpr停在王朝夜都門口的時候,當向雨峰從jpr中走下來的時候,映應眼球裏麵的,便是那滿滿的,耀眼的金黃色。一條巨大的龍形電子燈,在閃爍之中,飛翔於天際。

龍,金黃色,王朝夜都!

“華南軍,你吃得下嗎?”向雨峰望著那條巨大的,仿佛要飛入天際中的金龍,眼睛裏麵閃過一抹嘲諷,一抹殺意。

“先生,請問……”

吱裂。

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落的聲音響起。

站守在王朝夜都門口處的一個門童,見向雨峰與程思言而來,剛恭敬地行了一禮,話還沒有說話,便被向雨峰一記老拳,給打得穿透了玻璃,跌落在了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