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西北的風

“還呆著幹什麽,闖的禍還不夠嗎?都給我滾一邊去!”向雨峰見兩名軍官呆愣的模樣,不由地冷哼了一聲,隻是他這個口氣用的,到是像對待自己下屬一般的口氣,這聽在兩名軍官的耳朵裏麵,自然是別扭的很。

“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這是誰的……”

沒有等這兩名軍官罵完,向雨峰便一聲怒喝:“掌嘴!”緊接著,在他身後的護衛人員,跳出兩個,對著這兩名軍官就是一陣霹裏啪拉的耳刮子的聲音。

幾十個大耳刮子之後,這兩名軍官竟生生地軟倒在了地上,瞧兩人那一臉暈頭轉臉的模樣,向雨峰冷哼一聲道:“兩個垃圾,就你們這樣,也配守衛著這大西北?今個也就是我,否則換個人,早把你們的骨頭拆了。”

“你……你知道……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你……你竟然敢對我們動手……你……你……”兩名軍官,雖然被打得有些發暈,但他們更是氣得渾身發抖,身為建設兵團的軍人,他們何況在自家門口被人這般對待過,盡管他們都知道,以向雨峰表現出來的東西,定然不是一般人,可是,這是哪裏,這是烏市,是他們的大本營,在自己的大本營裏,甭管來頭多大,到了這兒,那也得趴著。

“我當然知道你們是什麽人,否則,和你們說話的,就不是拳頭了,而是槍!”向雨峰冷笑一聲,“陳明行老將軍,被稱為西北猛虎,怎麽會有你們這樣的垃圾兵。”

向雨峰此話一出,那兩名軍官像是被汳了一盆冰水一般,也不發暈了,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向雨峰,“你,你是誰?怎麽,怎麽認得,我們司令的?”

“哼,你說呢。”向雨峰看著兩名軍官道,“今天這事,我看在老將軍的麵子上,不和你們追究,不過,你們給我帶個信給老將軍,若是他手底下的人,都是你們這個德性,我就要考慮是否讓我的人,進駐這裏了。”如果說,向雨峰之前所說的話,讓這兩名軍官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的話,那麽現在向雨峰所說的話,簡直就是狂妄至極,甚至是大逆不道,邊境的國家防衛力量,豈是誰說換就換了,向雨峰此言,不是大逆不道,又是什麽。

“他真的以為,這西北就是他向家的天下了!我到想見識一下!”隔著三四十米遠的一輛黑色轎車裏麵坐著兩個年紀不超過三十歲的男子,這兩名男子都是一身的軍裝,隻不過,那肩膀上所扛著的,都是上校軍銜。其中一個男子更是一臉怒氣地想要推門下車,隻不過,卻讓他身邊的男子給製止了下來。

“別胡鬧了了,要是讓將軍知道,我們今天的所為,怕是要扒了我們的皮了。”這個男子低吼了一聲。

“難道就讓那姓向的登鼻子上臉,踩到我們兵團頭上不成?”

“人家有這個資本,至少,我是無法在那樣的情況之下,不閃不避直接用那樣的力量,強製地讓失去控製的車停下來。”這個男子透過車窗望著遠處的向雨峰道,“這就是實力,世界就是這樣,適者生存,誰有實力,誰就是強者,誰就有資格說話,你我都在西北生活多年,又是老將軍帶出來的兵,難道,不明白這些嗎?”

“我隻是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麽,憑什麽就讓他一個年輕後生踩到頭上。”

“咽不上,也得咽,不然鬧得老將軍那裏,將軍不管再怎麽維護我們,一頓鞭子是再所難免的,所以,我們隻有忍,要麽就當什麽也沒有看見。”

“忍!?”那名一臉怒氣的軍官,恨恨地看著車窗外的向雨峰,一咬虎牙,“走,老子忍了,我倒要看看,他姓向的能囂張到什麽時候。”

那名男子聞言,卻是歎了口氣:不要你去看,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人家自己就會找上門,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自家將軍懂,姓向的,也懂。西北,說大不大,就小,卻就是那麽的小。再加上有傳老將軍最疼愛的外孫,已經在姓向的手底下了,這大西北二十萬建設兵團何去何從,誰也不敢講,說不定,今天他們口中的這個姓向的,明天就會成為這裏的新統治者。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當這輛黑色的轎車離開的時候,向雨峰朝著這輛在他的麵前打了一個圈的車看了一眼,下意識地向雨峰覺得這輛黑色的轎車有些奇怪,但向雨峰並沒有多想什麽。

而那兩名軍官,在看到這輛黑色的轎車的車牌時,身體就像是被電擊中了一般,瑟瑟發抖了起來。見到兩人的模樣,向雨峰更是厭惡不已,他現在甚至有些懷疑,陳明行究竟是怎麽帶的兵,手下的軍官,竟然如此的劣質。

向雨峰出身軍人世家,身上又流淌著的是軍人的血脈,所以在他的眼裏,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軍人的血脈被汙辱,而眼前的這一幕,正是在挑戰向雨峰的這個底線,若這裏不是西北,若他們不是陳明行的兵,恐怕,向雨峰真的會痛下殺手,解決這兩個軍中敗落。

越看越心煩的向雨峰,剛想開口怒喝兩人滾蛋時,就覺得衣角被人拉動了一下,向雨峰低頭一看,臉上的怒意,瞬間便被笑容所代替,他俯下身子,把腳底下的向盼盼小同學抱了起來道:“是不是有事想對敊叔說呀?“

向盼盼眨著漂亮的大眼睛,點動著小腦袋道:“叔叔,不要打仗,不要打解放軍叔叔。”在向盼盼的眼裏,穿著軍服的人,都是可愛的人,雖然這小丫頭不過五歲,但鬼靈至極,不過,即使是在再鬼靈,恐怕也還無法分清,剛才這兩位解放軍叔叔的所作所為意味著什麽。

向雨峰見懷中的小可愛說得認真,不由地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盼盼小可愛都求情了,那叔叔就不打他們了,好不好?”

“哇,叔叔最好了,叔叔最好了。”向盼盼一聽向雨峰的話,自然是欣喜異常,可那邊的年輕女子,卻像是從什麽事情中驚醒了過來一般,急忙地伸出手臂從向雨峰的懷中,把向盼盼抱了過來。

還沒有等向雨峰明白過來,那年輕女子卻已經抱著向盼盼著著急急地離開了。連句再見也都沒有了。

“怎麽回事?”向雨峰有些疑惑地甩了甩頭,不過,很快地向雨峰便把年輕女子之所以會有這種舉動,怕是因為麵前的這兩個軍官吧,新疆建設兵團,世界聞名,雖然兵團,卻掌握著新疆境內的軍政法等一切事務,說他們是這裏的土皇帝,一點也不為過,而年輕女子抱著向盼盼離開的舉動,自然地被向雨峰當成了是一種,害怕引火上身的舉動。

一念到此,向雨峰更是怒意昂然地看著那兩個軍官道:“你們建設兵團,真是威風八麵啊,看來,我今天有必要走一趟了。”

向雨峰這般說,並不代表,所有的人都是這個想法,至少沈妮就不會這麽地想,女人都是敏感的,沈妮也不會例外,隻是沈妮隻是把這個懷疑放在了心裏,畢竟這隻是她一個人的懷疑罷了。

一輛嶄新的“紅旗”豪華轎車正迅速的奔馳在北京的繁忙的公路上,在上空看起來猶如一匹神駿的黑馬似的。

袁立揚坐在轎車的後麵,坐在他身邊的,是一個身著白色裙裝的女子,這個女子其實對於大家並不陌生,她叫潘婷,在高中時代就是袁立揚的女朋友,隻是袁家突受華南軍的滅門,之後,袁立揚消失,兩人也就沒有聯係,可誰知道,潘婷卻主動地找上了門,隻是當潘婷說明來意之後,袁立揚臉上的笑意卻是濃了許多。

跟潘婷一同走下車,袁立揚微微仰頭看向前麵那恢宏的建築,笑道:“他們怎麽把地點定在這裏了?”

潘婷白了袁立揚一眼,嗔道:“正經點好嗎?多少人苦苦奮鬥了一生,都是為了能來這裏一趟,你卻這麽不上心。”

袁立揚麵前的是一座以大理石作外牆的宏偉建築,前麵還豎著十二根壯觀的大理石柱子,這正是全國權力的集中所在—中南海。

這時,三個身穿端莊軍服的男人走到袁立揚三人跟前,對著三人作了一個嚴肅的軍禮。

前麵那男人對袁立揚恭敬道:“袁先生,你好,我是鐵副司令派來接你們的,我姓胡。”

“鐵副司令?”袁立揚狐疑地望了一眼潘婷,後者點了點頭。

袁立揚看了看那男人肩上的軍徽,對他點頭笑道:“胡中校,你好。”

“鐵副司令他們已經在裏麵等著袁先生了。”胡中校說著側身對袁立揚作了個“請”的手勢,同時說道:“袁先生,請。”

袁立揚笑著點了點頭,便攜著潘婷跟著胡中校向氣勢恢然的中南海走去,而剛才跟在胡中校身後的那兩個軍人則自覺整齊的走在袁立揚三人後麵。

在胡中校的帶領下,袁立揚和潘婷,穿過正門,很快就來到中南海裏的“萬人大禮堂”。看著麵積極廣,極顯大氣的大會堂,被頭上那五百盞“滿天星燈”交相映輝,的光芒照耀著,每個進來的人都不免會生出一種興奮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