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盼盼!誰的孩子(2)
“叔叔,你好可愛呀,咯咯咯咯……”又是一陣銀鈴般的脆笑聲,占了便宜了小丫頭,歡快的不得了,當然這是小孩子眼裏的詞,蒙蒙朣朣之下,對於她喜歡的,當然是歸於感覺可愛一類。
不過以向雨峰拿向來懶散的性子,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小孩子的童真一時讓他感覺挺是喜歡,到露出了點會心的微笑。
“盼盼,盼盼……”正在這時,一個約摸二十二三歲的。渾身透著一種職業敏感的年輕女性邊喊邊從路邊一家服裝店裏走了出來,看到小家夥被向雨峰抱著,就直接地走了過來,然後神出手半喊著;“來,盼盼乖,到姑姑這裏來。”
小家夥大概是覺得目的已經達到了,又或是不想為難她姑姑,小嘴微張,打了個哈欠,順從地讓她姑姑抱了回去。這時候,她姑姑才用她的目光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向雨峰,誰知道這一看不要緊,年輕女子立刻睜大了美目,在那美目之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而此時的向雨峰看著那個可愛的小寶貝對自己做著鬼臉,自然沒有覺察到這個年輕女子的異樣之處。
“好可愛的小寶貝呀。”沈妮也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寶貝兒弄得迷了眼,麵前的這個小寶貝兒實在是太可愛了,天生自然的卷發,配著那泛著藍色的眼睛,標準的一個混血兒。特別是那雙漂亮好看的眼睛裏麵,閃動著鬼精靈般的笑意。好像,剛才她占了向雨峰多大的便宜似的。
“嘻嘻,姑姑,姑姑,盼盼,盼盼剛才親到這個叔叔啦,嘻嘻,嘻嘻。”小寶貝兒炫寶似的拉著那個年輕女子的手說道。
回過神來的年輕女子,臉上勉強地堆起笑意,輕輕點了一下這小寶貝兒的額頭道:“你這個小色鬼,讓你媽媽知道,又該打你屁屁了。’
“嘻嘻,姑姑最好了,姑姑最漂亮了,姑姑最疼盼盼了,姑姑最不舍得盼盼的屁屁被媽媽打了。”小丫頭一句求饒的話語都沒有,可這話說出來,卻比求饒還要強大的多。這麽一個小寶貝兒,怕是想不招人喜歡也不行了。
“寶貝,來,到阿姨這來。”沈妮對麵前的這個小寶貝兒,喜歡的不得了,她招小寶貝兒招了招手,想要讓小寶貝兒過去,可是小寶貝兒卻抬頭看了看年輕女子,顯然是在等候年輕女子的回答。
年輕女子看了一眼向雨峰,又看了一眼沈妮和楊楚楠,眼睛裏麵帶著不善。
年輕女子這眼睛的不善目光,自然是讓沈妮和楊楚楠有些疑惑,但她們並沒有想太多,隻是把這當成了是年輕女子保護孩子的一種方式罷了。
“寶貝,你還沒有告訴叔叔,你叫什麽名子呢?”
對於向雨峰,這個小寶貝兒的動作卻是很幹脆,這一次,她並沒有去征求年輕女子的同意,而是掙脫了她的手,晃晃悠悠地朝向雨峰跑了過去,並伸天纖嫩的小手臂,一把便抱住了向雨峰的大腿。
“叔叔,我叫向盼盼,媽媽和姑姑都叫我盼盼,我今年,今年五歲了。”一說完,小寶貝兒又是一陣銀鈴一般的脆笑聲。
向雨峰蹲下身子,寵愛地捏了一下向盼盼的臉蛋兒道:“你姓向呀?叔叔也姓向,看來,我們還是本家呢。”
“真的嗎?叔叔,你也姓向嗎?”向盼盼的小眼睛裏麵,閃動著光亮,小手歡快地拍在了一起,像是找到了什麽稀罕寶貝似的。
向雨峰點了點頭:“我姓向,叫向雨峰,很高興認識你,可愛的向盼盼小公主!”
向盼盼看到向雨峰伸過來的大手,刹有介事一般地握了上去,一旁的年輕女子看到那小手握上大手的那一幕,不知為何,身子突然地一顫。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向盼盼的身上,自然沒有人注意到這些。
“叔叔,你很高興認識盼盼,盼盼也很高興認識叔叔。”向盼盼伸著小舌頭道,“還有,我不是小公主,我是小可愛,媽媽呢,喜歡叫我小搗蛋,嘻嘻。”
向雨峰聞言正在說話,就聽到一陣刺耳的馬達聲傳了過來,一輛飛奔而來的軍用吉普車,不知道怎麽為何,竟然直衝著這裏撞了過來。
向雨峰沒有閃避,他一把抱住了向盼盼,並且捂住了對方的眼睛,待到那輛吉普車,快要撞到自己時,隻見向雨峰的腿猛得高高地抬起成一百八十度,緊接著便聽到一聲巨響,那輛吉普車竟硬生生地被向雨峰阻檔了下來,而地麵,也變成龜裂的模樣。
這場車禍開始的突然,結束的也突然,向雨峰並沒有把這場車禍歸結到是有人想要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上,畢竟他的對手不會蠢到想要一場車禍去做成些什麽。
向雨峰冷冷地掃一眼,那坐在吉普車裏麵的兩個軍人,兩人一個是少校,一個是上尉,軍銜還都不低,但做出這樣的事情,向雨峰絕對不可能就這麽算了,尤其是在這大西北,在他的麵前。還有一點,如果今天不是他在這裏的話,那麽懷中的這個可愛的寶貝兒就有可能會出現不可預知的結果,一想到這裏,向雨峰的怒意更盛,他絲毫地沒有去想,如果他不出現這裏的話,向盼盼小朋友就不會到他這裏來,如果他不出現在這裏的話,向盼盼小朋友就會陪著她的姑姑在衣服店裏麵挑衣服。
向盼盼扒上了向雨峰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小嘴一噘,不高興地對著向雨峰道:“叔叔壞人。’
向雨峰嗬嗬一笑,捏了一下向盼盼的臉,這次,向盼盼並沒有讓向雨峰捏到,而是躲著向雨峰伸過來的手。
“呀,軍人叔叔。”當向盼盼看到麵前的吉普車以及吉普車裏麵的兩名軍官時,向盼盼的眼睛立刻又開始亮了起來。
兩名驚魂未魄的軍官,這個時候,才從車裏走了下來,突然的刹車失靈,是造成這件事故的原因,可是等他們走下車來後,他們的那種驚訝,便變成了驚撼。吉普車的車頭已經完全地扁了下去,而車頭距離麵前的這個抱著小孩的年青人,隻有幾厘米,最重要的是,那裂成一片的地麵,仿佛像是在對他們說明,剛才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