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這是我的家園(1)

滾在地上亂打滾的人,已經是越來越多了,所以,當北庭的拳頭轟過來的時候,這些躺在地上的人無一例外地被上了彩,盡管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但笑聲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止。書。吧*

當然不是所有的人,都被北庭抓個正著,至少以向雨峰為首的某一群人,已經撒開大腳丫子,跑了。

“想跑?想跑?”北庭的眼睛裏麵就如同火焰一般的燃燒了起來,原因無它,在這支逃跑大軍裏麵,不僅僅有罪魅禍手向雨峰,同樣,還有一個讓北庭必須要狠狠地揍上一炮的男人,他就是齊齊格海曼,“你,就是你,狗日的齊齊格海曼老子,你以為老子會放過你嗎?”

張牙五爪的北庭,朝著這邊跑過來的時候,向雨峰的大叫聲再一次地響了起來,在他的帶動之下,很快的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這支逃跑的隊伍裏麵。

若是放在平常,比起跑步,齊齊格海曼可不輸別人,但現在由於剛才和向雨峰對戰的時候,被捶的有些狠了,所以,齊齊格海曼並不是跑在最前麵的那一小撮人,眼見著,被北庭死盯住的齊齊格海曼就要被追上,就見他瞅了瞅身邊正跑著歡快的李心剛一眼,騰得一下伸出了腳,跑得正歡的李心剛,哪裏會想到在這個時候齊齊格海曼會對自己使壞,所以,完全沒有防備身邊齊齊格海曼的他,就這樣地在對方的一伸腳之下,整個人騰空了起來,接著,便是那萬有吸引力的自由落體腦袋朝下勢。

霹裏叭啦的一陣響聲之後,李心剛狗啃屎一般地摔倒在了地上。兩眼有些冒金光的他,還沒有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子冷風正在後麵往他的脖脛裏麵鑽,李心剛艱難地回過頭,正巧便迎上了北庭那一雙滿帶著笑意的眼睛,隻不過,那笑意,卻是非常,非常的寒冷滴。

“剛才,你笑得,好像也挺歡的。”北庭朝著李心剛咧開了嘴,在西北,連鬼都知道,若讓副城主北庭笑,就像便秘拉不出屎一樣的難,如今,李心剛如此近距離地看到了北庭的笑容,可他卻沒有半點中了大獎的覺悟。

“啊!”一聲慘叫從李心剛的嘴裏發了出來,傳進那已經遠遠地跑開的人群裏麵,卻是是這些人嚇出了一聲冷汗,之後,便是更加玩命一般地撒開了腳丫子,然而李心剛的聲音,並沒有因此而停下,“狗日的,是哪個混蛋使得壞,老子,老子操你大爺!”

接著李心剛的聲音便被完完全全地慘叫聲,和一陣嗡嗡隆隆的聲音所代替,地麵好像在顫抖,這是瘋狂奔跑著的人,同時湧出來的感覺,而也在同一時刻,他們明白過來,地麵,為什麽會顫抖了,那是他們的副城主,北庭老大憤怒的拳頭啊。這拳頭,若是落在自己的身上,那自己的小身體?一念到此,奔跑著的人群更是玩起了命來。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裏,總之,以向雨峰為首的第一奔跑梯隊,終於停了下來。向雨峰扶著膝蓋呼呼地喘著氣,其它的人,曾像散了架一般,癱坐在了地上,那一滴滴的汗水順著他的鼻尖,額頭,麵孔,串串地播灑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的感覺,竟讓向雨峰生出一股美妙的味道了,他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般,放開一切地奔跑了。

“好爽!”向雨峰忍不住仰天一陣大吼,在他的這一聲吼聲之下,仿佛這西北天空上的雲層都像要被拔開了一般。

能夠在向雨峰的全力奔跑之下,還能緊追不舍的人,自然不是簡單的人,在這第一梯隊之中,有西北城衛士團的團長張嘯,有凶狼大隊的副大隊長胡昌,機械戰隊的戰隊長,也就是淩山的得力下屬楊四川。當然,更加不會少了那個對李心剛使壞的齊齊格海曼和正在滿臉壞笑著看著某人的楊傑。

就這樣的六個人,構成了逃跑的第一梯隊。

向雨峰在仰天狂吼,而其它五人則是望著這個男人,聚齊了全西城鐵最強力量的他們,竟然還無法將這個男人打敗,這本身就說明了,向雨峰已經擁有足以讓他們臣服的實力,再加上,又有了剛的那一番事情,彼此間的關係,明顯地拉近了不少。

向雨峰停下了吼聲,朝著五人望了過去,而這五人也是相互之間地看著,最後,陣陣的大笑聲從他們的嘴裏發出。

向雨峰呼出口氣,像其它人那樣,坐在地上,而楊傑在掃了掃幾人之後道道:“看來就我們六個人逃出來?”

“不會,別人我不知道,王行隊長肯定不會落到副城主的手裏。”說話的是齊齊格海曼,他撕開了上衣,就這樣地赤著上身坐在地上,從鋼健的肌肉以及在肌肉上麵的疤痕,便可以看到此人是一個身經百戰之輩。若是放在其它的某個地方,定然能夠引來男人們的注目和尊敬,畢竟疤痕永遠都是一個男人,真正渴望得到的東西,那代表著鐵與血的榮耀。

可惜這裏是西北,是那個野獸多於正常人的地方,隨便拉出來一個普通的不起眼的西北城人,可能他的手裏,已經有十幾條人命了。

齊齊格海曼的話音一落,與李心剛同出凶狼大隊的胡昌立刻哼了一聲道:“你還是擔心自己吧,若是讓我三弟知道是你使得壞,他肯定會找你拚命。’

齊齊格海曼咧開大嘴,露出那一嘴大門牙道:“李二狗子才不會這麽小氣,再說了,平常副城主就對我們說,戰爭時時刻刻地都會出現在我們身邊,要我們時刻保持警惕的心,李二狗子自己沒有記住副城主的話,怪誰。“

“他娘的,老齊,你個狗日的陰了人家二狗子,還一副這個吊了吧雞的模樣,連我都快不爽了。”說話的是楊傑,這是一個把打架當成飯一樣吃的男人,更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喜歡到處找人打架的禍害,在西北城中的每一個人,都對這家夥無語到鬱悶。

齊齊格海曼見楊傑又捋上了袖子,朝自己走來,眼珠子一瞪道:“狗日的傑老毛,平常你搞東搞西的,我不和你一般見事讓著你,你還真當老子怕你了,今天老子我若是不把你打個滿臉桃開花,你就不知道北庭老大的屁股為什麽會那麽的嬌嫩。”

“擦,狗日的才怕你。”楊傑也被激起了火性,兩個大男人就這麽手搭手,肩膀搭肩膀地扛在了一起,就在這時,楊傑突然像是響起了什麽,望著齊齊海曼道,“你怎麽知道北庭老大的屁股嬌嫩的?你見過?”

“屁話,一般麵冷的人,屁屁都是很嬌嫩的,這是常識,你懂嗎?比如我,你看我,我臉冷嗎?不冷,屁股嬌嫩嗎?不嬌嫩,所以了,臉不冷,屁股不嬌嫩,臉冷屁股嬌嫩,操,連常識都不懂,虧你還留過洋呢。”

齊齊格海曼的話引來眾人的陣陣大笑,連本是陰沉著臉的胡昌也好了許多,張嘯更是對齊齊格海曼破口大怒道:“去你媽的,你這是狗屁的邏輯,他奶奶的,笑死我了,靠……“

齊齊格海曼也被自己的話給弄得哈哈大笑了起來,楊傑抬起一腳便踹在了他的屁股上,臨了還不忘來一句:“你個狗擦的死毛子,屁股像他媽的石頭一樣,擦,哈哈……”

向雨峰微微地笑著,望著這五個放聲大笑的男人們,他已經開始有些喜歡上這些男人,喜歡上這裏的男人,喜歡上,這片土地了。

漫天的風沙,惡劣的天氣,沒有大都市的繁華和燈紅酒綠,可是,麵前這些男人們臉上的微笑,還有西北城中人那臉上的毫不掩藏的驕傲,都是生活在大都市那個繁華地域裏麵的人無法相比的,這是為什麽?很簡單,兩個字,尊嚴,尊重。

一個人有了尊嚴,他才能笑出聲,一個人得到了尊重,他才會驕傲。西北城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在用自己的雙手去保衛著他們想要保衛的一切,用自己的雙手建設著屬於他們自己的家園。

在這裏,一切努力的人,都會得到尊重。那是,做為一個人,把他們當成一個人的尊重。

“你們,是不是已經把這裏,當家了。”向雨峰這輕輕地一句話語,立刻讓那五人的笑聲停了下來。五個人,甚至是最不安份的楊傑,也沉默了下來。過了大約二三分鍾的時間,張嘯望著向雨峰道:“我不知道,你把這裏當成了什麽,但是對我們而言,這裏,真的是我們的家園,是我們將要用命和尊嚴去守衛的地方。”

“一開始,來到這裏的大部分的人,都是被強迫而來的,可是,當他們在這裏得到了在別的地方無法得到的東西時,他們的心漸漸地便紮在了這裏。西北城有一個名叫張孝全的老人,他是西北子弟學校的校外輔導員,他曾經在一次教學大會上,對下麵的孩子,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