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大西北

沈妮見向雨峰說,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她不想這麽快便與向雨峰分別,她想跟在向雨峰的身邊,哪怕什麽都不做,就這麽樣地呆在他身邊就好。不過,也明白,他的男人要走的是一條怎樣的路,做為他的女人,她不能去牽畔他。

沈妮的沉默,使得向雨峰心生愧意,他到是希望這個小女人能夠像其它的女孩那樣,找他又吵又鬧一番,或者給他兩個嘴吧子,那樣,或許他心裏會好受一些。

“妮兒,你怪我嗎?”向雨峰伸出手臂,把沈妮攬在懷裏,一邊親吻著她的額頭,一邊說道。

沈妮依舊地沉默著,她當然怪向雨峰,但她卻不能說出來,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她此刻的心情。向雨峰抱起沈妮,微一轉身,便把沈妮壓在了身下。

此刻的向雨峰心中並沒有半點的情YU,有的隻是疼惜和憐愛,他的手指從沈妮的發絲慢慢地移動到了臉上,再加上下吧,再到脖脛處。

沈妮蜷縮著身體,小腦袋往向雨峰的懷裏挪動著,漸漸地沈妮的整張臉都埋在了向雨峰的懷中。

“老公……抱緊我……”沈妮的聲音從向雨峰的懷中傳了出來。

向雨峰在心中歎息了一聲,緊緊地擁住了身下的這個人兒。

…………

豔陽高照,夏日的太陽光芒透過飛機的玻璃窗,往外看去,五光十色,再加上有層層雲海的襯托,使得這空中的景像之美,一點也不亞於名山大川,這是一架飛往西北的飛機,當然,他比普通的民航客機要小上很多。

這並不是向雨峰的私人座駕,而是陳明行在離開東陽之時特意地離下來的,這到是省去了向雨峰的許多麻煩。

隻不過,與機窗外的美麗風景相比,向雨峰的心情可是有點陰雨天了。

向雨峰挺鬱悶的,這機窗裏麵,其實並沒有幾個人,除了跟隨著他的黃仁生以外,也就是還有一個沈妮,和沈妮的母親,也就是向雨峰的嶽母大人楊楚楠。而使得向雨峰鬱悶的卻正是他這個嶽母大人。

天曉得,他這個嶽母大人突然想了什麽,居然要帶著沈妮和他一起去西北,用楊楚楠當初的話來說,就是,總不能我連自己女婿究竟在做些什麽事情,都不該知道吧。

向雨峰悶悶地歎息了一聲,自從他的那個老嶽父,也就是沈書禮下葬之後,他的那個嶽母的心情,漸漸的有了好轉,比之以前那總是低沉的情緒而言,這幾天就連向雨峰也感覺到了他這個嶽母的變化,笑聲多了些,最重要是,說話的時候,語速輕快,這是明顯地因為心情變好的原因才會出現的狀態,對於此,向雨峰自然是高興,可是當向雨峰要與她們分別,帶著黃仁生前往西北時,他的那個嶽母,竟提出了,要一塊前往,去看看那座正在建設中的城市,究竟是一個什麽樣子。

向雨峰當時聽到楊楚楠的這句話時,整個人都傻掉了,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說點什麽,就已以被楊楚楠拍板決定了。他還能說什麽,誰讓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嶽母呢。

向雨峰撇過頭,朝楊楚楠的方向看了一眼,當他見到楊楚楠正透過飛機的窗戶往外看去的時候,他又無聲地歎息一聲,不知道怎麽回事,向雨峰總覺得自己的這個嶽母變了,好像變了另外一個人似的,可是你要問他,楊楚楠究竟哪裏變了,向雨峰又是絕對地說不上來,反正這種感覺挺怪異的。

像是察覺到有人望著自己一般的楊楚楠,轉過頭,正好瞅到向雨峰正帶著無奈加鬱悶的眼神望著自己的楊楚楠,立刻狠狠地回瞪了一眼向雨峰,楊楚楠的這個舉動,可是把向雨峰給嚇得縮回了脖子,對,就是這樣,就是這個感覺,他總覺得,總覺得現在的這個嶽母,好像變得,變得調皮了,在向雨峰的印象裏,楊楚楠可是一個非常莊重,非常注重儀態的成熟女人,做事情從來都是一絲不苟,盡善盡美,何曾像現在這般?

楊楚楠的這種變化對於沈妮來說,那是好事,畢竟媽媽能夠從父親的離去的陰影中走出來,那正是沈妮想要看到的,可是楊楚楠的這種變化對於向雨峰而言,卻總是讓他有一種,難以說明的感覺。

“這究竟是為什麽呢,我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會有這樣的感覺呢?”向雨峰自言自語的話語,很快地便被走過來的沈妮給聽了進去。

“說什麽呢,在這裏自言自語的。”

“沒什麽,胡亂想些事情,嗯?你怎麽過來了,不陪嶽母了嗎?”向雨峰見沈妮坐到了自己的身邊,不由地問道。

“媽媽讓我來陪陪你,怕你寂寞,還有她讓我給你帶句話。”說到這兒,沈妮竟像是偷吃的小貓一般,壞壞地笑了起來,向雨峰見沈妮這個模樣,身體一顫,勉強地露出一絲微笑地道,“嶽……嶽母……嶽母……讓你給……我帶什……麽話?

向雨峰不結吧還好,一結吧,沈妮便再也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坐在不遠處的黃仁生借口洗手便鑽進了飛機的洗手間,雖然和向雨峰相處的時間非常的短暫,可是黃仁生卻已經認清了他自己目前所站的位置,更知道,在他的這個師傅的心裏,有些東西,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碰的。

當初見到的那個夏淩青,幸虧,他沒有去碰,否則,事情就不可能像現在這般,還有回旋的餘地,黃仁生越與向雨峰接觸,越了解他,這心裏的寒意,就越是濃烈,做什麽都可以,就是不能把主意打到他的家人的頭上,否則,天知道,他會怎麽讓你生不如死。

而沈妮,這個當初差一點便被自己占據的女孩,如今已經是他的師母,經過了五六年的時間,沈妮在黃仁生的記憶中已經遠遠地超過當年,他對於沈妮的印象了,人長大了,成熟了,更漂亮了,最重要的是,沈妮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一種氣息,使得黃仁生就算沒有向雨峰的出現,他也不敢再輕易去動什麽歪思想。

麵對沈妮,黃仁生竟然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盡管這個小女人如今已經是自己的師母,而她在師傅的麵前時,總是會像一個小妻子一般,可是在黃仁生的眼裏,沈妮就是一條毒蛇,一條劇毒無比的毒蛇。黃仁生自己也說不清楚究竟是因為什麽會讓他這樣的想,甚至有幾次,黃仁生都以為自己的確是有些疑神疑鬼了,但隻要沈妮的目光一朝他望過來,那種被毒蛇緊緊盯住的感覺,就會再一次的出現。

而這,在讓黃仁生下定決心若非必要,絕對不再和這個小師母接觸的同時,也更加地暗下心,一定要讓自己變強,變得更強,變得更強大。向雨峰的出現,就不說了,天知道他以前經曆過什麽。可是沈妮卻不一樣,畢竟沈妮是土生土長的東陽人,黃仁生對於沈妮的印象還是非常的深的,可是如今的沈妮,卻再也無法和黃仁生記憶中的那個小女孩的影像重合在一起,現在的沈妮,雖然什麽也沒有做過,但卻讓黃仁生感覺到了沈妮正在變得像他的師傅那般強大。

人人都在變,連當初那個隻能被他欺負的逃離東陽的小女孩也變得像現在這般讓人不敢輕視,難道他堂堂的男兒,竟如女子都不如嗎?

飛機發出一陣的抖動,把在洗手間裏抽煙的黃仁生給驚醒了過來,黃仁生打過洗手間的門,快步地衝進了機駕室,沉聲地道:“怎麽回事?“

“遇到大西北的寒流了。”機車的臉上帶著輕鬆,遇到大西北的寒流,就代表著的,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就要到了,黃仁生聽完機師的話,先是呆了一呆,接著眼睛裏麵掩藏不住的興奮目光,直往著前方的,還看不清楚是什麽模樣的土地。

二十分鍾後,飛機穩穩地降落在了地麵上,打開機艙的門,一股帶著濃鬱的土沙味道的風便吹了進來。

向雨峰深吸了口氣,想要把這風中的泥沙都要吸進去一般,這一次來西北,嚴格說起來,應該是第三次來這裏了,第一次,是被他的爺爺向山安排到了野狼團,第二次,是他帶領著青麵軍前來大西北屠滅東突份子,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一次的西北之行,才有了今日的鐵血之城。而第三次,也就是此行的這一次了。

“好大的風啊。”沈妮剛一從飛車中探出頭,便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和我上一次來相比,這已經算得是非常的不錯了。”向雨峰拿出兩塊事先準備好的麵巾遞到了沈妮的手上,“你和嶽母的,帶上吧,好一些。”

沈妮看了一眼向雨峰遞過來的麵巾,小臉不由地露出了笑意,接過麵巾,沈妮走回了機艙。而向雨峰卻是從飛機上走了下來,當向雨峰的腳步一踏到那大西北的土地上時,整個身體都你蛤注入了火藥一般,充滿了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