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費 血腥屠城(17)

“你們不用進去了。”向雨峰抱著張筱潔朝著別墅裏麵走去。

…………

“雨峰……筱……”

“噓!”

當打開門的張筱榮看到抱著自己妹妹的向雨峰時,他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便被向雨峰給製止住了。

“睡著了。”向雨峰輕輕地對著趕快來的張父張母道。

“放心吧,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不過,經過了這件事情,筱潔的心理上會留下一些陰影了。”向雨峰的話,讓張家三口全都鬆了口氣。

“孩子,我,我都不知道應該對你說什麽了,總之,謝謝你了。”張父看著向雨峰神情激動地道。

“叔叔,你別對我說謝謝,這謝謝兩個字,我擔不起。”的確如此,向雨峰是有私心的,而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私心,使得他無法去接受張父對他的謝意。

張父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麽,隻是感激了看了一眼向雨峰,便拔動了茶幾上的電話。而張母,則是一臉心疼地從向雨峰的懷中接過那個滿臉淚痕的張筱潔,如果不是強忍著的話,張母恐怕早就哭出來了,但即使如此,那眼淚也不停地在她的眼眶裏打著轉:“潔潔這麽小,為什麽就遭了這罪,就算是天要懲罰我們張家,那也是我和她爸作的孽,為什麽不報應在我們身上,為……”

“你在說什麽呢,什麽報應不報應的,這一次,就是有人在打我張建成的主意。”正在拿著電話說著什麽的張父,一聽到張母的話,立刻瞪起了起,那常期身為上位者的氣勢,不怒自威著,“我張建成信天信地,就是不信報應,要是真的有報應的話,那小日本造了這麽多的孽,早該滅亡了,哼,以後別給我提報不報應的。”

“你喊什麽,也不怕嚇著孩子。”張母回瞪了一眼張父。

張父喘了口氣,聲音有些發冷地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是誰打我的主意,在東莞除了他王寧光,誰有這個膽子?哼,老虎不發威,真把老子當病貓了,別看我下了,可是若真的收拾起他來,照樣會讓他乖得像個孫子。”

“像孫子?像孫子,他怎麽有膽綁架筱潔的,這次要不是雨峰,你說怎麽辦,你說怎麽辦,你的那些人,有用?有用嗎?有用怎麽弄了一天,還沒有找到,瞧瞧他們鬧得動靜那麽大,大的都驚了天了,可是筱潔呢,我們的女兒呢,不還是該找不到就找不到嗎?你以後,別再和我提你的那些什麽,提起來我就反胃,還有,以後我不準他們再來我們家,否則,我跟你沒完。”

“孩子,你別介意哈,阿姨也是氣極了。”直到張母說完了這些話,才意識到不該在外人的麵前去說這些家裏頭的私下話的。

向雨峰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阿姨,不管怎麽樣,叔叔做的這些還是給我爭取了時間,不然的話,可能真的會出事,正是那些警察大爺們鬧得歡,才讓王寧禮沒有亂來,不然的話,那事情就不好說了。”

張母歎息一聲道:“說起來,雨峰你也不是外人,以前我們老張家是風光,在廣東,幾呼是人人吧結著,人人孝敬著,可是人走茶冰啊,這雖說,退下來了,有些人還不致於敢做得太絕情,但終究不像以前那樣了,你張叔叔不信報應,可是我信,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也由不得我不信,你看,現在報應來了吧。”張母撫摸著張筱潔的麵龐,一臉心疼地道,“天殺的,要報應的話就來找我啊,為什麽要讓這麽一個小女孩來承受呢,我真的不敢想像,她該怎麽麵對以後的生活。”

“孩子,阿姨能求你個事嗎?”張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她望著向雨峰道。

“阿姨請說,隻要我能辦到,我都會盡力去辦。”

“阿姨想求你,讓筱潔去北京,你看成嗎?”向雨峰一愣,接著馬上便明白了張母的話,張筱潔去北京,這本不關他的什麽事,這是張母來向他要承諾來了,要一個能保證張筱潔平平安安的承諾。

“阿姨,我答應你了,讓筱潔去北京吧。”向雨峰點了點頭。

“孩子,謝謝你,太謝謝你了。”張母拉著向雨峰激動地道。

“就算到了北京,我害怕妹妹在心理上還會有陰影。”坐在向雨峰身邊的張筱榮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凝望著向雨峰。

“筱榮,既然你也想要我給你一個承諾,那麽,我就給你!”向雨峰說到這裏,眼睛裏麵泛起一抹狠辣的光芒,“今晚之後,王守禮連同他的寧光社,將不複存在!”說到這裏,向雨峰看著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張筱榮道,“這,你滿意了嗎?’

就如同向雨峰對張家人的承諾一般,血門最終向寧光社發動了最終格殺,原來針對寧光社高層的斬首行動,也升到了更大的規模,本是負責警戒任務的楊成也在接到了向雨峰的電話後,對寧光社在東莞的十七個力量聚集點,發動了總攻。

…………

“轟隆!”

夏日的夜晚說變就變,剛才還是星空滿天的天氣,立刻閃起了道道驚雷,緊接著漫天的大雨傾瀉而下。

冰冷的,閃動著寒光的刀鋒在一道道閃電的映襯之下,顯得格外的陰冷,那一個個站在雨中的身影,絲毫不懼那寒冷入骨的雨水,冷冷地盯著前方那燈火通明的建築物,這裏是寧光社最後的堡壘,攻過了這裏,也將意味著曾經在叱詫廣東的兩大黑幫之一的寧光社,將徹底地江湖中除名,而寧光社的老大王守禮以及寧光社的核心人物李南外就在這裏,而在這座建築物的外圍,則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寧光社的幫眾,這是寧光社最後的抵抗力量,也是王守禮最後能夠一搏的力量。

“砰!”李南方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他緊咬著牙,不斷地在屋內走動著,“狗日的血門,狗日的血門,他們居然,居然捅刀子,居然在背後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