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第一人稱)
接下來的日子就比較忙碌了。三個教練同意我當誌願者留下來幫忙,我也很高興。不過,有點遺憾不能將比賽進行完。
其它人在訓練的時候,我和其它的誌願者一起為他們處理事物,如抬球,拉網,打掃等。我還做菜給他們吃,他們似乎都非常喜歡。和我一起的除了橘杏外還有其它誌願者。有青學三個一年紀,其中有一個長得非常像猴子,還常說自己的網齡兩年。還有就是兩個青學的女生。一個非常活潑叫小朋,還有一個非常害羞,叫櫻乃。我在問後才知道她是龍崎教練的孫女,而且我也注意到她非常關注叫越前的一年紀。
因為我是之後才加入的,所以沒有我的房間。於是我隻能和橘杏住一個房間。
和大家在一起非常開心,唯一不足的就是頭會經常通,總會有斷斷續續的畫麵出現在我腦海裏……而且大家總是問我奇怪的問題。
晚上,我洗完澡打算睡時,有人敲門。
“瓊……不對,文靜,又有人來找你了。”橘杏對我說。她對我的稱呼一直都無法改變。
現在沒天晚上忍足都會來找我。而且我總會和他在一起時睡著。橘杏說我每晚都是忍足抱回來的,但是我的確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情。
我穿上襯衫開門,發現忍足靠在門邊等我。
“文靜,我們去散步吧。”忍足彎腰對我紳士地說。
“好。”我微笑接受。這是忍足每天都會有的行為。
在月光下,兩人漫步至樹下,靠樹而坐。
“文靜,這幾天開心嗎?”忍足摟著我說。
“開心!有好多朋友,比以前呆在家裏好。”我已經不反感他的懷抱了,但是總覺得怪怪的。
“侑士,他們都說我是瓊……”這是這幾天聽到別人這樣叫我最多的名字。
“文靜,瓊已經死了。你就是你,做你自己就可以了。”
“侑士說得對。”無論我叫什麽,我都要按我的喜歡的方式過日子。
“文靜……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不愛我了,你會離開我嗎?”忍足把頭靠在我肩上說。
“侑士……為什麽這樣說?現在不是很好嗎?”我清楚自己對忍足的感情不是友情。
“我是說如果。”忍足強調是假設。
“侑士,我不喜歡不現實的事。如果是真的,我認為我們還會是朋友,不是嗎?”我抬頭用臉碰他的臉,表示親熱。
我並不喜歡主動,但是我感覺得出忍足他似乎心情不佳。
“謝謝……”忍足在我耳邊輕聲說。
“侑士……”我抬頭對上他的眼睛……
……
第二天早上,我又回到了橘杏的房間裏,而且頭隱隱作痛……忍足,你到底在想什麽?
忍足(第三人稱)
瓊留下來,雖然跡部和忍足不願意,卻也無力改變。瓊勤奮地做事,每天幫他們處理一切事物。看到瓊在忙碌中快樂,跡部也沒有再說什麽。
但是,忍足不一樣。他清楚這樣隻會加快瓊回憶起以往的事情。在這裏的每一個人,隨便抓一個問問都能說出很多手塚關於瓊的事情,而且那些還隻是傳聞罷了。
瓊在大家可有口福了。她每天都有做好吃的給他們吃。……而且瓊也許沒有發覺,她很喜歡做鰻魚茶……
還有就是三所學校的紅頭娃娃都粘著瓊,無奈每個學校隻好動用各家的“飼主”領回去。
其實大家都不相信跡部的故事。就連一開始神經大條的桃城他們都也發現不對。無論是神態,動作,習慣都和以前的瓊一樣。跡部的故事又有誰信呢?但是,大家也意識到瓊真的忘記了以往的事情,所以其它人也不好在提起以前的事情,就連青學的一群人也沒有再問。
現在最忙碌的要算忍足了。
晚上,忍足一定會出現在橘杏的房間門口,帶文靜去散步。他的目的無非隻有一個——讓瓊留在他身邊。
忍足提出對瓊做催眠之前,就已經學過簡單的催眠。忍足也發現這幾天瓊會頻繁地頭痛,雖然她不說,但是忍足也察覺到了。這就是記憶恢複的前兆……
忍足總是會抓住機會對瓊使用催眠,加深她的記憶封印……
每每看到瓊被催眠後倒在自己懷裏,忍足有一種犯罪感。他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是否正確。他隻知道他要得到瓊,一個真心真意愛自己的瓊。
忍足從來沒有無法得到的女生,除了瓊——現在的文靜。
一開始,說他的愛,到不如說他是在挑戰自己。但是漸漸地,忍足改變了這種想法。現在的忍足已經沒有當初的想法了,對她的愛已經取代了一切,包括能夠忍受文靜把自己當作替代品……
忍足在催眠瓊時,偶爾可以聽到瓊叫光……
可見這個印記是無法磨滅的。正如瓊脖子上的項鏈,她一直到沒有仍掉,隻是忘記了它的意義罷了。
不二站在樹後,看到了忍足對瓊催眠的全過程,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
第二天,龍崎教練因為心髒病突發進了醫院,大家在為誰來做教練考慮時,瓊腦海中浮現了另一個人的畫麵……
瓊有感覺,他們將要見麵。又將結束這平靜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