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第一人稱)
青學的大家對我都非常好,也向他們的教練提出讓我以誌願者的身份留下來,跡部和忍足卻不是很同意。但是我很希望和大家在一起,畢竟一個人在一個大得像城堡一樣的房子裏也是沒任何趣味的。
叫龍崎的教練沒有反對,而且似乎也認識我。但是叫華村和神的兩個教練並不同意。他們認為我沒有打球的能力,所以不能以誌願者身份留下來。
很快,其它參加青少年選拔賽的人都知道我來了,而且絕大多數都是認識我的,而且都口口聲聲地叫我瓊。
難道我真的隻能成為她的替身嗎?或者說,我真的是瓊……
我曾經想到過,但是我不願意在想下去。因為每每想下去,頭總是會隱隱做痛……
很多人希望我可以留下來,最後在大家的提議下,神開出一個條件,若是我打網球可以贏其它誌願者,我就可以留下來。
這個忍足和跡部非常反對,他說我的身體不能這樣劇烈運動。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一直生活在他們的羽翼之下,所以我沒有理會他們兩個人的反對,答應了比賽。
神教練叫一個叫橘杏的女生和我打球。她似乎也認識我,對我一直微笑,還叫我叫她小杏。
但是我現在比較煩惱的是我該怎麽比?在我記憶中沒有這個運動的任何知識,這下不會出醜吧?但是,腦海中卻浮現了一個個打那個黃色小球的樣子……
我知道跡部和忍足都是打網球的高手,而且網球我雖然看上去陌生,但是某種感覺是熟悉的。看著綠色的網球場,我似乎看到一個褐色發絲的人在奔跑……
我又感覺到頭在隱隱作痛……
“文靜,選一個球拍吧。”不二將他的網球包遞到我麵前,裏麵有黃色的,灰色的和白色的網球拍各一個。
但是,我第一眼就看中了那隻灰色的球拍。不知道為什麽,似乎有某種力量吸引著我去拿那灰色的球拍。
不二見我選定後,隻是笑得更加燦爛,並沒有說什麽。
我不知道要怎麽發球,所以我把發球權給了橘杏。
橘杏一個發球,我身體不自覺得跑過去並將球打了回去。
“瓊雖然忘記我們了,但是沒有忘記網球啊!”橘杏喊了一句。
我很奇怪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動作。這難道就是身體的記憶嗎?難道我以前也是打網球的嗎?
我總可以接到那個黃色的小球,並打回去。一種種不同的動作在我腦海裏浮現。不同的結果之後結果也總是不一樣的。
又是一個球打到了我這裏,這是個機會球。我跑上去跳起一個扣球打到了橘杏的手背上。她的拍子掉到地上,我又一次將反彈的球扣下——得分。
在場的部分人都驚奇了,但是除了跡部,忍足等一部分人。他們似乎並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
我驚奇地看著右手……這真的是我的手嗎?我居然可以打出這樣的球!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一點。
很快,比分變成2比2。橘杏顯然沒有太大的情感波動,而且她都沒有喘氣,看樣子她平時有訓練。相比之下,我就遜色得多了,我已經是汗流浹背,而且不停的喘氣。更可惡的是我的頭越來越痛……
我忍痛又發了一球。橘杏把球打了回來,我跑上前半場,感覺這個球又是一個機會球。我把拍子微微下降一寫,大致水平打過去……
球掉落在球網的另一邊,而且沒有反彈……而是沿著地麵滾回了球網邊上……
這個球……
真的好熟悉……
我似乎看到一個褐色頭發的男子使出這一招。他有著和忍足相像的臉,帶著無框的眼鏡,一雙鳳眼……
“啪!”我的球拍掉落到地上……
我抱頭跪倒在地上……我頭好痛!腦海中有無數的畫麵湧出,卻無法看清一切。
“瓊!”
“文靜!”
“文靜!文靜!你怎麽了?”忍足跑進了場裏,扶起我。
“侑士,你出去。比賽還沒有完!”我忍著頭痛說。
忍足聽到這個話沒有了動作……
我似乎又感覺到這句話是誰曾經說過的……而且……而且又是那個褐色發絲的男子出現在我腦海裏……
為什麽總是他?他到底是誰?
“可以了,我同意她留下。”神教練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瓊!瓊,你沒事吧?”橘杏聽到不用比賽了,也連忙跑過來。我點頭,希望她可以安心。
在場的人漸漸散去,忍足陪我坐在教練座上休息。突然,有一個人的身影出現在我麵前。
我抬頭,看到一個黝黑皮膚,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子,從他的身上散發著冰冷的氣質……不過,感覺好象木頭……
“幸村很想你,希望見見你。”那個黑木頭說話了。
“幸村?侑士,他是誰?”我非常奇怪,他說的是誰啊?
“沒事。你休息吧。”忍足把那個黑木頭帶到了其它的地方說話。
我現在很累,不過很高興我可以和大家在一起了。
“咳咳……咳咳……”我又咳嗽起來,而且感覺到了血腥味道……
我捂嘴跑到衛生間裏,拿下手,見到手掌裏的一片血紅色……
比賽(第三人稱)
瓊的到來很快其它人都知道了。青學一群人在不二的慫恿下都希望瓊可以留下來,其它認識瓊的人也都同意。但是跡部和忍足卻不希望這樣,這樣隻會是瓊想起很多以往的事情。
而且跡部有預感,瓊在呆下去,一定會發生事情的。
讓跡部和忍足慶幸的是神教練顯然並不同意。但是多數人都強烈要求的情況下,神教練開出了一個條件,讓瓊比一場。一提出這個條件,忍足和跡部就反對。一方麵,瓊的身體並不好,不適合這樣劇烈的運動,另一方麵跡部知道瓊接觸過網球,這樣隻會更快勾起瓊的記憶而已。
但是事情不是他們所能決定的。瓊答應了神教練的要求,並和幾個誌願者中最厲害的橘杏比賽。跡部和忍足隻是希望瓊可以輸掉這個比賽。
不二的突然出現,又讓忍足非常不滿。不二好心讓瓊挑球拍,但是跡部記得那個灰色的球拍是手塚用過的。從某種意義上講,瓊會選那個球拍而不選她所喜歡的白色是因為在瓊的記憶深出,手塚的影響一直都沒有散去。而且這也是不二故意的。不過,跡部並沒有和忍足說,因為跡部希望瓊可以自己選擇自己的未來。
比賽開始。瓊雖然忘記了以前的事情,但是身體記憶仍然存在,回擊一般的球還是沒有問題的。
漸漸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本來隻有青學的幾個人,接著冰帝的人也來了,六角的也過來了,聖魯道夫也來了,就連立海的柳和切原也過來了。這更讓忍足不滿。
突然,瓊使用了跡部的破滅的圓舞曲,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這可是跡部的絕招,瓊居然學會了……
“跡部,你真是大方,居然把自己的絕招都教她了。”不二湊到跡部身邊說。
跡部非常不爽地看了一眼不二,但是他也不好說什麽。畢竟自己的確是教過瓊這招。
跡部非凡的洞察力發現瓊的不對勁……跡部看到瓊一直緊鎖眉頭……難道是頭痛了……
“跡部,這樣對催眠會不會有什麽反效果?”不二有不緊不慢地說。
“本大爺不清楚。”跡部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從瓊的表情上看就知道是會有影響的。
突然,又是一個零式削球……
跡部和不二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其它人當然隻是驚訝著。
但是,這代表什麽?帶表瓊想起了關於手塚的事情還是瓊更本就無法忘記關於手塚的事情?
瓊痛苦地跪倒在地上,抱頭,似乎頭痛非常嚴重……
忍足看不下去了,衝進了賽場。
“侑士,你出去。比賽還沒有完!”
瓊的一句話使原本熱鬧的賽場變得安靜……和手塚一樣的話,居然出自瓊的口中,而且都是在網球比賽中……
忍足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麽了。他所做的一切卻無法是瓊忘記關於手塚的事情,這對忍足來說是個重大的打擊。
在教練那邊,三個教練都同意點頭,並且都同意瓊留下來做支持者。
這個消息不知道對忍足來說是好還是不好……
“跡部,我看瓊還是手塚的。沒有人可以取代他在瓊心的位置,包括你我和……忍足。”不二對身邊的跡部說。
“嗯,本大爺比你清楚。但是就是忍足那小子不死心。”跡部當初會甘願退出和手塚的比賽就是因為他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否則他絕對不會把瓊交給手塚,還讓她受到了傷害。
四周的人漸漸散去,忍足陪著瓊休息。
其實,這個時候忍足的內心也是非常不平靜的。他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他該怎麽做。他無法讓瓊忘記以往的一切,那代表什麽?代表現在瓊和自己交往隻是暫時的,或者說隻是把自己當作了手塚的替代品……忍足不敢再想象下去。
突然,真田也找到了這裏,還對瓊說幸村很想你,希望見見你。
看樣子,真田還不知道瓊已經失憶。忍足帶走了真田,並在告訴他瓊已經不在了,現在這個是文靜,是跡部的表妹,是自己的女朋友。
雖然真田看上去比較呆滯,但是他的內心還是非常精明的。他沒有點破這個慌是因為他知道一定是其中發生了什麽事情,不希望外人知道,所以真田也沒有多說什麽。
真田也是聽柳和切原說瓊來了,才過來看看的。幸村告訴過真田有一段時間沒有見瓊了,所以真田才過來說一聲的。
沒有人知道,瓊留在這裏是好事還是壞事,也隻能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