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見了孟浪,就猶如見了鬼魅一般,驚得後退了幾步,雙眼圓睜,死死的盯著孟浪,顫抖的說道:“你……你怎麽突然出現在這裏?”
孟浪故作一副深沉的模樣,說道:“我覺得就你這麽個小身板,就算上去搬也搬不了多少水,索性我就親自動手了。”
那男人的目光這才從孟浪的身上轉移到了他肩膀上的那個大鐵桶,喃喃說道:“密室到太平間的這段路程雖然算是遠,可是我剛才拚了命的跑上來,算起來不過花了五分鍾的時間,你卻是能夠從外麵扛這麽一大桶水來,你是神仙麽?”
孟浪搖了搖頭,說道:“廢話就不要多說,趕緊下去替我夜叉叔叔洗澡。”
這男子沒有辦法,看到孟浪如此神通,根本就沒有任何脫身之計,隻得乖乖的隨孟浪回到了密室之中。
黑夜叉在那汙水之中呆了不少時日,那股惡臭之味,又豈能輕易褪去?
那男子隻顧拿水衝,這一衝,反而將那氣味給揮發了出來,直熏得自己與孟浪頭暈腦脹。
旁人尚且如此,孟浪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黑夜叉受了多大的苦,當即他的心中,對王左寶便是起了殺意。
費盡千辛萬苦,那男子勉強用水將黑夜叉的身子擦拭幹淨,孟浪說道:“快去準備一套衣服讓我夜叉叔叔換上。”
男子依言找來了一套西裝,替黑夜叉穿上,孟浪背了黑夜叉便是朝上麵走去。
見到孟浪似乎不再來管自己了,那男子很是高興,這個時候,孟浪突然回頭,對著那名男子說道:“給王左寶打個電話,就說我仍然在醫院裏麵等他。”
那男子連忙點頭,孟浪將黑夜叉帶出了密室之後,看到螳螂的妹妹仍舊是昏迷不醒,沒有辦法,孟浪隻好一手將螳螂妹妹橫抱在腰上。
出了那太平間,孟浪倒也算對這間醫院的情況比較熟悉,當即他趕往三樓,找了一名值班護士,那護士立刻認出了孟浪,登時變得熱情無比了起來。
殷勤的給孟浪安排了一間病房,孟浪將黑夜叉放在了病床之上,便是對那護士說道:“這位美女的眼睛似乎受了傷,你給她瞧瞧,作些簡單的清洗,然後通知這醫院的眼科醫生過來。”
那護士連忙取來了醫藥器具,很是小心的查看這螳螂妹妹的眼睛,孟浪看到她臉頰兩側血跡猶在,心想定是傷的不輕。
那護士檢查了一番之後,卻是對孟浪說道:“孟先生,這個女孩的眼睛,並沒有任何的傷勢啊。”
“怎麽可能?”孟浪詫異的問道:“剛才她可是雙眼都流血的。”
“可是她的眼睛,真的沒事嘛。”護士見狀,竟然還撒起嬌來。
這深更半夜的,眼下隻有孟浪與這名護士,加上這麽一個昏迷不醒的螳螂妹妹,令這護士隱隱覺得,似乎抓住了一個傍大款的機會。
一個連王左寶都要恭敬對待的男人,會是何曾的富有?那護士怎麽肯放過這個機會?
孟浪對於那護士的撒嬌狀並沒有任何的理會,將螳螂妹妹抱起,朝病房走去。
護士見狀,連忙追上前去,說道:“孟先生,這名女孩的眼睛沒有任何的事,不需要住院的。”
孟浪冷哼道:“病房之中可還有一個病人呢,你好好的檢查檢查。”
“好的。”護士大喜,連忙跟著孟浪走進了那間病房。
安頓好螳螂妹妹之後,孟浪指著躺在床上的黑夜叉,說道:“去給我瞧瞧,他為何昏迷不醒?”
那護士為了在孟浪麵前表現一番,立刻朝黑夜叉走去,不過,剛走近幾步,她的鼻息之中立刻聞到了一陣惡臭之味。
當即她的腳步便是放緩了起來,心中無端端的生起了一股厭惡之色。
孟浪瞧在眼裏,冷笑道:“怎麽還不去檢查?”
那護士轉過身來,嬌媚一笑道:“孟先生,這個人怕是掉進茅坑之中了吧?好臭啊。”說罷趁機朝孟浪走來,假意腳下一妞,便是跌入孟浪的懷中。
那護士一旦入得孟浪的懷中,兩條如藕一般的手臂立刻化作兩條小蛇,纏住了孟浪的身子,那兩股酥胸,盡皆在孟浪的身上蹭來蹭去。
“還是孟先生身上的味道香,莫非這就是傳說之中的男人味麽?”護士嬌滴滴的語氣在孟浪的耳邊響了起來。
普通男人,享受了這柔軟的美人嬌軀,渾身便是沒有了任何的抵抗力,更何況,耳邊還聽著那嬌滴滴的馬屁之聲,更是全沒了主意。
孟浪雖然擁有外掛在身,說到底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男人,在社會上混跡了那麽長時間,終究是過不了女色這一關。
他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老二立刻俏挺了起來,那護士最為擅長捉摸男人的身體,孟浪一有反應,她便是知覺。
纖纖玉手,順著孟浪的小腹,直接摸進了孟浪的褲襠之中。
“小妖精……”孟浪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那護士手上功夫十分了得,似乎精於此事,加之那手細膩光滑,嫩如無骨,孟浪很快便是沉淪於這男女之事當中。
“啊……孟哥……你們在做什麽?”
正當孟浪疲於享受那女護士的按摩技巧之時,在那孟浪的身後,螳螂妹妹不知何時已經醒來。
被這麽一驚嚇,孟浪頓時興致全無,瞥了一眼那女護士,一把將她推開,順便提了提自己的褲子,說道:“老子大腿癢自己撓,不靠你。”
女護士一怔,待看到螳螂妹妹那一張微微不悅的臉孔,當即失聲笑道:“能夠替孟浪先生撓癢,實在是我的榮幸啊。”說著又是將手伸了過來。
這麽一隻白嫩的手,孟浪看的十分心癢,他也好久沒有嚐試過女人是何味道了,可是想到螳螂的妹妹就在一邊,孟浪自是知道,不能做一些自毀形象的事情來。
當即孟浪義正嚴辭的甩掉了那女護士的手,說道:“都說了,老子身子上的癢不用你來撓。”說完這句,他連忙轉身,麵對著螳螂妹妹,仍舊是拿自己的手在大腿根部撓了起來,邊撓邊說道:“真癢,估計是在那太平間裏麵受了吃人的蚊子叮了。”
螳螂妹妹以前雙眼看不見,自然是不明白這男女之事,聽到孟浪如此解釋,毫無疑心。
見到螳螂妹妹沒有任何的疑問,孟浪便是放下心來,自己在這女娃的心中,應該還是一派好男人的形象。
當即孟浪問道:“你的眼睛,沒事吧?”
螳螂妹妹這才揉了揉自己的雙眼,說道:“沒有事啊,怎麽了?”
孟浪頗覺訝異,既然雙眼沒有任何的事情,那又為何會突然流出鮮血來?
一時想不通,孟浪便是不願再想,對那護士說道:“你快去替我夜叉叔叔查看傷勢。”
那女護士見到孟浪對於自己的服務,似乎很是享受的樣子,加上心中對於那身上帶有惡臭之味的黑夜叉厭惡,便是壯著膽子說道:“不嘛,人家要替孟先生撓癢啦。”
這一句話,孟浪直覺得酥到了骨子裏,差點脫口便是說那就繼續替我撓癢吧。
僅剩的一點理智,終究是讓孟浪把那句話咽了回去,他臉色一冷,說道:“再不替夜叉叔叔治病,我便把你丟到茅坑裏麵去。”
女護士臉色一白,恨恨的瞪了這孟浪一眼,心中覺得,還是王左寶比較好,懂風情,不似這孟浪,明明心中想要,卻還如此假兮兮。
再來到那黑夜叉的身邊,那女護士捂著鼻子,露出厭惡之感,隻瞧了一眼,便是說道:“他的情況很是複雜,我得請王醫生來替他仔細檢查。”說完便是急匆匆的走出了病房。
孟浪目送那女護士離開,冷笑道:“欲求不滿便是心生厭惡麽?”隨即他的腦海之中便是想起了那女護士白嫩無骨的手,當即對螳螂妹妹說道:“你好好的在這裏替我看守夜叉叔叔,不管外麵發生了什麽情況,都不要出來,好不好?”
螳螂妹妹見孟浪語態嚴肅了幾分,便以為孟浪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辦,立刻點頭道:“孟哥,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的照顧夜叉叔叔。”
她受了孟浪的托付,心中十分的開心,隻覺得,能夠替孟浪做事,心中便是升起一股莫名的開心之感。
見螳螂妹妹如此聽話,孟浪麵露得意之色,也是急匆匆的走出了病房。
其實這孟浪心裏打的算盤很簡單,那便是今晚要嚐一嚐那女護士是什麽滋味。
現在可是夜裏一點半了,整個醫院靜悄悄的,值班室應該便是隻剩那一個女護士了,孟浪隻要去值班室,沒有了旁人的打擾,到時不是安心的享受那女護士帶給自己的服務?
一想到這裏,剛才的那股感覺頓時在腦海之中回憶了起來,孟浪的腳步不禁加快了幾分。
孟浪還未走近那值班室,便是聽到那女護士嬌滴滴的聲音。
“哎呀,王少爺,人家不要嘛……”
孟浪聞言,這女護士似乎在撒嬌,而且這次撒嬌的對象,赫然便是那王左寶。
當即孟浪屏息在門口靜靜的聽著那女護士的談話。
“那個黑衣男子已經被孟浪給救出來了,而且剛才我差點就可以將嘴裏含著的毒藥送進他的身體裏麵,隻可惜被人打擾了……”女護士頗為怨氣的聲音在孟浪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