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實在是非常想對身邊的梅寒月說一句,你實在是太帥了,想到那是花癡才有的行為,孟浪還是斷然取消了腦海之中的那個年頭。

躺在地麵之上的瘦老頭,冷笑著說道:“我看這小子,就是跟你有一些什麽關聯,不然你這麽維護他,做什麽?”

孟浪正自生氣的時候,忽然轉念一笑,對著那瘦老頭說道:“我跟寒月先生的關聯,那是兩個大男人之間的事,我想在座的沒有對兩個大男人的事情感興趣吧?”

在座的人均是笑了起來,孟浪接著說道:“反倒是你,居然能夠上了那麽醜而且那麽老的黑梅花,我實在是很感興趣,我想問下,你能給黑梅花幾次快感啊?”

瘦老土慘白的臉上沒來由的抹上一絲紅潤,他說道:“別聽梅寒月亂說,我跟梅花,可是清清白白的。”

“哎喲,我的梅花,叫的多清熱啊。”孟浪繼續譏諷道:“說你跟那黑梅花沒什麽奸情,都沒人相信。”

陸橋這個時候連忙咳嗽了幾聲,說道:“各位,還請安靜下來。”

那瘦老頭聞言,說道:“先把這個外人趕出去,否則,我可不願安靜下來。”

陸橋聞言,突然臉色劇變,盯著那瘦老頭,說道:“彌中猴,現在我還是穀主,你是不是連穀主所說的話,都不聽了?”

見這陸橋拿出穀主的身份來壓自己,彌中猴沒有辦法,隻得吞下這口悶氣。

擺平了彌中猴,陸橋才對孟浪拱手道:“我替彌長老給你說一聲道歉。”

周圍的人見這陸橋居然如此高看這小子,心中均是不服,可是剛才陸橋發怒,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誰也不願在這個時候,去當這個出頭鳥。

見眾人情緒漸漸平複,陸橋說道:“現在,我們可以商議一下,下一任穀主的繼承人了。”

這個敏感的話題,被陸橋提出之後,周圍的人眼色都變得火熱了起來,看得出,他們對於穀主這個位置,也是垂涎已久。

“我覺得,讓胖老四擔任穀主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行,胖老四太胖了,不太符合我們極荒穀的形象。”

“八大長老都是一個鬼樣子,你他媽還介意長相?”

這些人自己就開始爭吵了起來,陸橋頗為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梅寒月見狀,說道:“大家聽我一言,如何?”

眾人皆是不語,算是賣這梅寒月一個麵子,希望這個家夥到時候不要偷偷摸摸的便是丟出一道劍氣過來,怪嚇人的。

梅寒月說道:“八大長老之中,沒有誰有一個出色的傳人,可是,陸穀主的卻有一個相當優秀的傳人。”

“你是指陸小姐?”彌中猴說道。

梅寒月點了點頭,眾人皆是失聲笑了起來,梅寒月問道:“你們都笑些什麽?”

彌中猴笑道:“誰都知道,你梅寒月風流成性,沒想到連我們陸穀主的女兒,你此刻都是不想放過麽?”

梅寒月不理會這些言語,說道:“論武功,陸穀主的女兒一身點穴功夫,雖不及在座的各位勇猛,但要各位來對付,卻也頗為幾分頭疼,再次,陸穀主的女人,為人比較有眼光,恕我狂妄,她不像各位一樣,鼠目寸光。”

這話,把所有的人都徹底的激怒了起來,胖老四當先說道:“我們鼠目寸光,就陸小姐有眼光麽?梅寒月,你就這麽喜歡女人麽?”

“女人除了在床上拿來發泄之外,還能幹些什麽事?也就你梅寒月整天把女人當成一回事。”彌中猴冷笑道。

孟浪立刻反擊道:“不知道黑梅花在這裏,你還敢不敢這樣說?”

彌中猴當即閉嘴不語,在床上,彌中猴的嘴上功夫,那可是一流,即使是毒嘴黑梅花,也是挑不出任何的缺點。

見到各位爭吵了起來,陸橋對著梅寒月說道:“小女來繼承這穀主的位置,恐怕不太好吧?”實則在陸橋的心中,他巴不得自己的女兒繼承穀主的位置,那樣,極荒穀,仍舊可以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梅寒月早就看破了陸橋心中的想法,說道:“論實力,你的女兒,是最有資格的。”

眾人見這兩人一唱一和,生怕這穀主的位置,就被這麽一個女人給奪了去,胖老四連忙說道:“讓我整天聽一個女人的命令,老子做不到。”

“就是,聽女人的話要晦氣的。”彌中猴也附和道。

梅寒月聞言,說道:“莫非,穀主的位置,還得從你們這幾個老家夥身邊選出來?論武功的話,你們幾個,可沒有誰能夠比得上陸穀主的。”

聽聞這話,陸橋還挺直了胸膛來配合梅寒月的話語,畢竟,在這一方麵,陸橋還是挺驕傲的,他一手鬼火,玩的神乎其技,殺人於無形,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非要從傳人之中挑一個的話,也不止陸小姐一個吧?”一聲低低的譏諷之聲,傳了出來。

眾人朝那人看去,卻是見到八大長老之首的清風。

陸橋知道,此人乃是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便是說道:“不知道清風長老,還知道各位長老之間,有哪些傳人。”

清風微微一笑,對著陸橋拱手道:“小弟不才,教了一個徒弟,論武功,論身手,與陸小姐都是比不得的,但是總的拿到台麵上現一現,不然我總是會不死心的。”

眾人均是詫異的看著那清風,因為誰都知道,清風早在十年之前,便是揚言,絕對不再收任何弟子。

可是此刻,他居然說自己有一傳人,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自己的臉麽?

看著眾人疑惑的眼神,清風解釋道:“當年我說不收徒弟之前,已經收下了劣徒,自他之後,便再無徒弟,所以各位,我不算違約吧?”

“不算不算。”彌中猴可不想這極荒穀再度落入這陸橋的手中,眼下可以有一個傳人出來,阻一阻陸橋,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胖老四也是趁機說道:“還請清風長老把你的高徒喊出來,與陸小姐比試一番,如何?”

“還是先請陸穀主把陸小姐喊上來吧。”清風揚了揚手,顯得很是有規矩。

陸橋臉皮微微抖動了一下,看了一眼梅寒月,梅寒月對著陸橋輕輕點了點頭,那陸橋這才吩咐下人,去把自己的女兒喊上來。

不一會兒,一名少女便是來到了大廳,孟浪朝那名少女看去,隻見其一張白淨的臉皮,烏黑的頭發匝成了一個辮子,服飾幹淨簡練,活脫脫的一個練家子。

少女走到陸橋的身邊,拱手道:“見過爹爹。”

孟浪知道,這女人肯定沒有走出過極荒穀,受到這些個老土鱉的蠱惑,所說的話,盡是一些文縐縐的話語。

陸橋勉強點頭,說道:“清風長老有一徒弟,想要與你比試一番,你好好準備準備。”

少女的眼內閃過一絲色彩,很恰好的被孟浪捕捉了起來。

他們是串通好了的,孟浪突然有了這麽一個想法。

“清風長老,不知高徒是哪位?”那少女掃視了一圈眾人,最後目光落在了孟浪的身上,說道:“是你麽?”

孟浪連忙擺手,說道:“我師父可比他強太多了,可別拿他跟我的師父比較,會讓我師父生氣的。”

清風聞言,臉色大變,想發火,卻是不好對一小輩動手,他看了一眼外麵,說道:“鄒龍,你還不出來麽?”

“見過師父。”門外一道充滿著內功氣息的聲音傳來,接著一個白衣翩翩的少年便是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