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個槍手組織,孟浪也是頗為的感興趣,他說道:“你跟那所謂的頭來擊殺我,應該不是第一次吧?”

劉常微微有些愧疚,看著孟浪說道:“之前在那組織之中,便是聽說碰到了一個棘手的對手,在華夏死了兩個人,後來派一個人去美國狙擊追殺,卻是失蹤了。”

孟浪終於清楚,原來這一係列的槍手追殺,都是這個組織來的。

想到那頭已經死了,孟浪說道:“現在我應該可以放鬆一口氣了吧?”

劉常搖頭道:“那個組織裏麵的人,都是極端高傲之人,唯獨隻有隊長憑借一手顛覆常人觀點的槍法才能鎮住他們,現在隊長死了,估計組織裏麵,也會大亂,我反正是不會再回去了。”

“那家夥竟然能夠潛伏在我的影子裏麵,實在是可怕。”孟浪至今想起來,都覺得很詭異,這樣一個人,若是去對付尋常的人物,那豈不是手到擒來?

“隻是一些障眼法罷了。”劉常解釋了一聲:“浪哥,過幾天,我送你去無涯居吧。”

“無涯居?”提到這個,孟浪的神情也有些激動,看著劉常說道:“紅姨跟狗蛋的傷勢,怎麽樣了?”

劉常說道:“他們的傷勢已經無恙了,醫死人的醫術,果然是天下一絕,紅姨說想出山找極荒穀的人報仇,可是師父不肯。”

劉常口中的師父,便是李承達了,孟浪說道:“為什麽?受那炎中如此欺負,爺今天還就這暴脾氣了。”

“師父說,眼下師公未回,不宜樹立極荒穀這樣一個強敵。”劉常說道:“況且,師父擔心你一個人在外麵,會遭到極荒穀的報複,所以要我出來接你去無涯居。”

孟浪沒有想到李承達這個大師兄這麽的關心自己,孟浪安慰的笑了笑,說道:“胖子,放心吧,沒有人敢欺負我,也沒有人敢欺負你,極荒穀這筆仇,過幾天就有機會去報了。”

劉常擔憂的看了孟浪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孟浪說道:“有啥話就說,跟你娘們似得扭扭捏捏做什麽?”

聞聽此言,劉常說道:“浪哥,子彈我是給你取出來了,可是隊長的槍法如神,你的四肢……怕是保不住了……”

孟浪在中彈的時候,就知道對方有心先要廢掉自己的四肢,所以對於這個早有心裏準備。

別說現在四肢殘廢,就算是斷氣了,等到自己複活外掛冷卻一好,立刻原地滿狀態複活。

“所以你才想接我去無涯居,讓醫死人治療我,是嗎?”孟浪說道。

劉常點了點頭,一旁的火兒突然開口道:“孟浪,我陪你一起去找那醫死人,讓他把你救好。”

“不行,過幾天還得去極荒穀執行BOSS的那個任務呢。”孟浪說道。

“暫時別理會。”火兒擔憂的看著孟浪,說道:“你的身體現在都成這樣了,還理會那任務做什麽?你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一向以BOSS為大的火兒,居然體貼的說出了這些話,孟浪真感覺自己這傷,受的值。

“對了,浪哥,我曾經去找你的時候,幽穀酒樓已經被人占了,我無法進去。”劉常說道:“究竟那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孟浪說道:“也是一個神秘的對手,小芳還落在他們的手中,遲早我們也要去把他救出來。”

劉常點了點頭,說道:“得知你不在幽穀酒樓,我四處找你,偶遇到了那隊長,才加入了他們的槍手組織,那天隊長來通知我解決掉華夏棘手的對手,當我看到照片上的人是你的時候,我的心裏就已經默默的宣布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隻是,浪哥,那人實在厲害,我跟他對上,基本是我死,所以隻能趁他所有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我才好突然偷襲將他擊殺。”劉常算是解釋了一下為何不一開始就暗殺那隊長,而讓那隊長對孟浪開了數槍之後再動手的原因。

“我了解的。”孟浪體貼的說了一句,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鍾,說道:“以後你就住在這裏吧,這棟別墅,是屬於我們兄弟的。”

劉常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之色,說道:“你哪裏來的錢?”

“你管那麽多,反正是人送的。”孟浪笑罵了一句,卻是牽扯到了傷口,疼的直吸冷氣。

“你好好的休息吧。”劉常默默的收拾了東西,便是獨自去樓上尋找房間去了。

等到劉常走了之後,火兒這才坐在孟浪的身邊,輕輕的撫摸著孟浪的傷口,說道:“疼嗎?”

“還好。”孟浪說道。

正說著的時候,火兒卻是突然哽咽了起來,很輕的那種。

孟浪卻是大驚,他望著火兒,說道:“你哭什麽?”

火兒終究是火兒,哽咽了一陣便是收拾了一番情緒,隻是,眼眶之上的紅色依稀可見。

“我要是不耍小脾氣,就不會出這種事情了。”火兒解釋道。

“這又不怪你。”孟浪說道:“其實這樣更好,我終於找回了一個好兄弟,而且也不用擔心那個槍手組織會再來報複了。”

火兒此刻麵色有些陰冷的說道:“我明天聯係史密斯,讓他調遣屬於華夏的地下勢力供你差遣,去滅了那個槍手組織。”

孟浪搖了搖頭,說道:“滅掉那個槍手組織,其實不算什麽,他們隻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罷了,幕後的指使人,才是我最想幹掉的。”

“你一定知道誰是幕後指使人吧?”火兒說道。

孟浪點了點頭,說道:“替我打個電話。”

火兒拿出了孟浪的手機,說道:“打誰的?韓萱的?”

“我不想讓他擔心,找一個叫做刀爺的家夥的號碼。”孟浪說道。

火兒立刻找到了刀爺的號碼,便是撥打了過去,接通了之後,火兒便是放在了孟浪的耳邊。

“孟浪,深更半夜的,打電話來不是為了就跟我閑聊吧?”電話的另一端,傳來刀爺有些困乏的聲音。

“王家,你打算什麽時候動手?”孟浪說道。

“借著王左寶那張皮,暫時談妥了幾個商家。”刀爺說道:“再過一陣子,等到把那些股東全部搞妥之後,就可以動手了。”

孟浪突然冷哼道:“明天,我就要王一行死!”

王一行此刻正賣力的將自己的**那根玩意的彈藥往一個翹著屁股的女人那裏輸送,正在關鍵的時刻卻是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讓他好不容易提起來的性趣,轉瞬之間便是消失。

他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但是他卻是十分的討厭這種感覺。

所以,王一行加大了力度,清脆的身體撞擊之聲加上女人賣力的嚎叫之聲,響徹在這個寂靜清冷的房間之內。

“王少,好猛,我真的好爽啊……”那女人很是陶醉的說道。

若是平時,沒準王一行會很高興,但是剛才那陣毫無征兆的寒顫,讓他產生了一股危險感。

危險所帶來的是一種深深的自卑。

“你是一個沒用的男人!”那女人在床上指著王一行,冷笑了一聲。

王一行連忙搖了搖腦袋,看到的,仍舊是那女子嘲笑自己的錯覺。

盡管,那女子已經在很賣力的迎合王一行了,但是王一行的眼裏,隻是女子嘲笑自己的場景。

他突然一口狠狠的咬住了那女子的胸部,那女子痛的驚呼了起來,片刻的功夫,王一行得意的笑了起來,他的嘴角,血液緩緩的流了出來,一塊白肉,正含在他的嘴裏。

女子疼的大呼小叫,王一行卻是狠狠的掐住那女子的脖子,狠狠的罵道:“賤人,也敢瞧我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