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接過那瓶解藥,左手把玩著,說道:“這瓷器倒是蠻精致的,想不到你居然還會有這種眼光,你這瓷器,是哪裏買的?回頭我也買一個去。”

既然解藥到手了,那就放心了,暫且先讓你這醜蟾蜍疼一疼。

“我已經把解藥給你了,你也該把解藥給我吧?”蟾蜍瞪著眼睛說道。

孟浪打開了那瓶子,說道:“等等看吧,我怎麽知道你給我的解藥,是真的還是假的?”

打開了那瓶子之後,一股清幽的香氣便是自孟浪的鼻息之中襲來,他搖了搖那瓶身,裏麵發出微弱的響動。

孟浪把那裏麵的藥丸全部都倒了出來,果然有四粒紅色的藥丸與四粒白色的藥丸。

“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我會讓你死的更慘。”孟浪說著,好不猶豫的將那一紅一白兩顆藥丸倒進了嘴裏。

吃了進去之後,孟浪手中的黏液居然沒有一點要消失的症狀,孟浪大怒道:“你他媽的敢騙我?”

蟾蜍已經是疼得臉色泛白,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絕.經都好多年了,這孟浪,下的是什麽毒藥,居然還能夠讓自己痛經?

蟾蜍真的向問一問這孟浪,你還有沒有可以讓自己來大姨媽的毒藥,好讓自己也再度重新體驗一回做女人的感覺。

因為為了練就這一身的毒性,蟾蜍在正常發育的時候,就因為這毒性反應,沒了任何女人應該出現的生理特征。

孟浪害怕這蟾蜍就這麽死了,自己身上這毒,還不知道解了沒解,當即對那蟾蜍關閉了痛經掛。

如果那蟾蜍敢騙自己,那麽自己再幻想一種外掛來,還怕玩不死這蟾蜍?

蟾蜍立刻感覺到身體恢複了正常,此刻她的全身卻是猶如剛洗過了一個冷水澡一般,渾身濕漉漉的,那是剛才疼痛之時流的冷汗。

“喂,我已經給你解毒了,為什麽我身上的毒,還是沒有解?”孟浪一邊問著,一邊在腦海之中想著該開個什麽掛來對付這蟾蜍。

蟾蜍坐在地上,慢慢的回複著體力,對著孟浪說道:“解藥才剛剛入體,需要一個時辰的揮發,你著急什麽?”

“姑且信你一次。”孟浪臉上雖然自信,可是心裏卻是十分的迷茫,除了信這蟾蜍,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

這個時候,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的行駛了過來,龍隊長下意識的想要站起來,可是才發現自己是站不起來的。

孟浪害怕自己開掛的時間過長,再度引來天雷的攻擊,那可就麻煩了,當即也對那龍隊長取消了外掛程序。

反正人家跪也跪了這麽長時間。

不過雖然孟浪已經對那龍隊長取消了外掛,可是這龍隊長卻是沒有再度嚐試著站起來的想法了。

他一路跪著朝那輛車子走去,那輛車子似乎也發現了龍隊長的身影,緩緩的在龍隊長的身子前方,停了下來。

不一會兒,從那車身之上,走下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男子,他恭敬的打開前麵的車門,一名看起來頗為年輕的俊朗男子,便是走下了車子。

那男子留著一個中分頭,長發飄飄,鼻梁俏挺,皮膚白皙,眉宇之間,透露出一股深邃的味道。

那男子走到龍隊長的身前,露出一絲微笑,說道:“龍在天,你拍馬屁的功夫,可真是越來越精進了啊,這會居然改跪了?”

“少爺,我這人,不知道怎麽回事,一看到少爺的車子,兩雙腳就突然發軟,或許是少爺天生的霸王相吧。”龍隊長幹脆不要臉了。

“少來了。”那男子說道:“聽江海說,人已經被帶到這死門來了,在哪裏?我想見一見。”

龍隊長指著身後站著的孟浪,說道:“就是那小子。”

那男子下意識的看了孟浪一眼,眉頭之上閃現出一股疑惑的味道:“你們居然還沒有把他帶進死門之內?”

龍隊長的臉色閃現出一抹紅暈,這是他的失職。

這個時候,那男子也看到了在一旁盤腿而坐的蟾蜍,那男子說道:“蟾蜍,你在這幹什麽?”

蟾蜍本來是打算安心調養身子回複體力的,冷不防被這男子的聲音給驚擾,待睜開眼看到那男子的時候,態度卻是異常的恭敬了起來:“少爺……”

這倒是讓的孟浪很訝異,這不是軍部麽?怎麽會有少爺這種稱呼?難道這支軍隊,是這個少爺的軍隊麽?

那這名所謂的少爺,也實在是太牛叉了一些吧?

不管對方牛不牛叉,孟浪已經知道,這名年輕的男子,便是自己的對頭,或許江海所做的一切,就是這個家夥指使的也說不定。

能夠讓一個副部長言聽計從,這男子的勢力不可謂不大。

孟浪連忙帶著一副笑容,對著那男子說道:“你好啊,不知道尊姓大名?”一邊說的時候,甚至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那年輕男子一時納悶,看到對方伸手,下意識的也是伸手來握,蟾蜍見狀,連忙大喊道:“少爺,不要……”

可是這提醒來的也太晚了一些,孟浪的右手,已經緊緊的抓住了那名男子的手。

就連龍隊長也著急了,一下之間,竟然從地麵之上站了起來,當他發現這個結果,心中大為高興,自己居然能夠站起來了。

孟浪的手中可是帶著蟾蜍的黏稠**的,現在握著那名男子的手,順帶的把那些粘稠的**也是沾染到了那男子的手上。

那男子顯然也是意識到手上有些不對勁,對著孟浪說道:“你手中這些東西是什麽?”

“剛擼了一管,沒洗手而已。”孟浪戲耍的說道:“你不喜歡觸碰,那麽就別碰好了。”說著孟浪連忙把手抽了回來。

那男子看著自己手中粘稠的**,眉目之間閃現出一絲厭惡的感覺,他的手下連忙掏出一張白手絹,替那男子擦拭著白淨的手掌。

那男子對著孟浪說道:“你可真是一個令人討厭的家夥。”

“嘿嘿,彼此彼此。”孟浪的目光毫不退讓。

蟾蜍見到自家的少爺中了自己的毒,連忙站起身來,走到那男子的身邊,恭敬的說道:“少爺,這是我的毒,你擦是擦不掉的。”

“那該怎麽辦?”這名男子倒是沒有生氣,仿佛天生就一副好脾氣。

“我有解藥。”蟾蜍摸了半天,突然想起來,自己身上帶著的那瓶解藥,已經給孟浪了。

“喂,把解藥拿出來。”蟾蜍對著孟浪伸手道。

“什麽解藥?”孟浪開始裝傻了。

“我剛才給你的。”蟾蜍提醒道。

就連龍在天也是在一邊提醒道:“剛才蟾蜍的確是扔了一個瓶子給你,你快點交出來。”

“我又沒有說蟾蜍沒有把瓶子給我。”孟浪說道:“隻是,我為什麽要把瓶子叫出來呢?”

眾人一怔,孟浪繼續說道:“這家夥是你們的少爺,又不是我的什麽人,死了關我什麽事?”而這個時候,孟浪也是感覺到右掌之上的疼痛感覺減輕了好多,看來那蟾蜍倒是沒有欺騙自己,她給的解藥,的確是真的。

見到這孟浪不肯交出解藥,龍在天連忙對著蟾蜍說道:“既然他不肯拿,你再去死門之內拿一些解藥出來,犯不著求這小子吧?”

“解藥沒了……”蟾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需要的話得重新煉製,這過程得需要七天的時間。”

“少爺,讓我宰了這小子。”龍在天挺起自己的胸膛,臉上閃動著一絲橫肉,做出一副肯為了這名男子而死的樣子。

不過那中毒的男子卻是最為鎮定的一個,他看著孟浪,說道:“天底之下,人與人來往,講究的不過是一個利字,說吧,你要什麽好處,才能把解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