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隊長見到孟浪在這個空檔之上居然還能笑得出來,當即冷哼道:“你最好保佑你的身子很能抗打,不然的話,你是第一個連死門都沒進去就死掉的人。”
聽著這老隊長的語氣,孟浪知道或許龍隊長口中的那個敢死隊有些厲害,不過再厲害的人,隻不過是個凡人而已,孟浪又怎麽會怕一些凡人呢?
“龍隊長,你怎麽跪著了?”鐵門之中突然傳來這麽一陣嬌喝之聲,孟浪尋聲看去,卻是見到在那鐵門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已經出現了一名女子。
龍隊長看著那名女子,驚訝的說道:“五毒出現?敢死對去哪裏了?”
“他們執行任務去了,是誰比較棘手?”那女子的目光,便是鎖定在了孟浪身上。
隻不過那名女子卻是長得奇醜無比,厚實的嘴唇緩緩蠕動,並且唇間顯現出一些惡心的**。
那女子的皮膚,卻是奇黑無比,不過有非洲人幫著墊底,她倒不算太黑,頂多是夜間擁有自動隱身的功能而已。
孟浪以前所見的,都是一些年輕漂亮的女子,何時見過這麽難看的女子?
正所謂,愛美女之心,人皆有之,孟浪看著這女子,連忙將頭轉了過去,對著龍隊長說道:“你媳婦?”
“哈哈,你死定了……”龍隊長聽到孟浪的話語,卻是並沒有任何的生氣,相反,他是非常的高興,手指指著孟浪,說道:“五毒最討厭人說她們嫁人了,你就等死吧。”
孟浪隻是看著那龍隊長一臉的興奮之意,這邊那個醜女人卻是擺動雙腳,速度竟是奇快,以孟浪的眼力,居然看不清她的身形。
在孟浪的印象之中,除了梅小芳,還有那神秘的BOSS,根本就沒有人可以達到如此之快的速度。
孟浪還沒反應過來,便是感覺右耳旁邊呼呼作響,料想是那醜女人的巴掌要扇過來了。
被這麽醜的女人接觸身子,難保不會走上一些黴運,孟浪下意識的出手,朝著那醜女人的手脈之上鎖去。
令孟浪沒有想到的是,那醜女人或許功夫實在不行,竟然輕易的就被孟浪給鎖住了手腕。
孟浪得意的笑道:“我當敢死隊是什麽厲害的角色呢,卻不過是一些小角色,我雙手拷著手銬,你居然還被我給鎖住手腕,看你如何動彈?”
不過那醜女人卻是並沒有動彈,厚實的嘴唇展現出一個極端的笑容:“你抓著我的手,手感怎麽樣?”
“手感怎麽樣?”孟浪下意識的抓了抓,感覺到一股粘稠的**,孟浪連忙鬆開手,看著自己手掌上的這些東西,說道:“這是什麽?你的鼻涕?”
“這是鼻涕你也算走運了。”那醜女人見到孟浪鬆開了自己的手腕,說道:“這東西,可是比鼻涕還要惡心百倍,千倍的東西。”
“那是什麽東西啊?”孟浪使勁的甩了甩自己的手掌,想把那些粘稠的**給甩掉,可是哪裏想到,這種**,居然越甩越多,像是會自動繁殖一般。
“小子,乖乖認命吧。”那醜女人雙手環抱在那幹癟的胸前,說道:“敢觸碰我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那粘稠**逐漸的將孟浪的整隻右手給包裹住,並且隱隱有順著手腕往上爬的趨勢,孟浪大怒道:“臭三八,你身上塗的這些,是什麽啊?”
那醜女人隻是得意的笑,一旁跪著的龍隊長大笑道:“你已經中了蟾蜍的毒性黏液了,任你武功再高,這些黏液你都無法清除掉,它會逐漸包裹你的全身,直至讓你窒息而死。”
“蟾蜍?”孟浪疑惑的說道:“可是她的身上哪裏有蟾蜍?”
“笨蛋,蟾蜍是我的名字而已。”那醜女人說道:“碰巧我們最為漂亮的蛇姐出去執行任務了,不然讓她來招待你,總比我這個難看的醜女人要好一些吧?”
孟浪不語,心中卻是大怪自己輕敵,不過從這醜女人的名字上看來,應該是有五人,組成一個五毒組合。
一個蟾蜍尚且如此難對付,如果其他四毒全部跑出來,那可夠自己喝一壺的。
手上的黏液,似乎還帶著灼痛之感,那右手手掌不斷的傳來陣陣刺痛,孟浪一時之間,居然找不到什麽合適的外掛來拯救自己。
“難道真的要交代在這裏麽?”孟浪悲慘的說了一聲。
蟾蜍看著孟浪臉上閃現出來的那抹痛苦之色,假意提醒道:“如果你不想被這黏液產遍全身的話,可以現在立刻把你的手掌給砍了,一隻手掌,換一條性命,這賣賣,可是很值的。”
“值你.媽的頭。”孟浪想著這手臂之上的黏液要包圍自己全身的話,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但是既然這蟾蜍能夠施毒,必定就能夠解毒。
孟浪現在要做的,便是要那蟾蜍把毒藥給叫出來。
當即孟浪強行忍住右臂之上的刺痛,左手指著那蟾蜍,嘴唇輕輕蠕動道:痛經掛,開啟!
蟾蜍當即感覺下身疼痛不已,卻是礙於麵子,強行忍下這股疼痛,站立在原地,可是下身的疼痛,卻是越來越劇烈,終於,那蟾蜍忍受不住,倒在地麵之上打起滾來。
“嘿嘿,是不是感覺你的下麵很疼?”孟浪終於放心了下來,隻要局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那麽一切都好解決的。
那蟾蜍卻是詫異這孟浪為何會知道自己的感覺,而且自己為了防止別人知道是自己那裏疼痛難忍,還故意捂著肚子,例如那龍隊長就以為蟾蜍是吃壞東西了而肚子疼。
可是聽這孟浪的話,龍隊長驚訝的對著那蟾蜍說道:“我說你該不會是來大姨媽了吧?”
蟾蜍大怒,對著龍隊長說道:“老娘早晚在你的老二上麵滴一顆黏液……”
一句話嚇得龍隊長連忙閉嘴,這五毒可不是好惹的啊,她們隨隨便便的一出手,便是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孟浪卻是在一邊靜悄悄的看著那蟾蜍,說道:“我就不信你還能忍。”當即孟浪的意識,不斷的在腦海之中提升外掛的倍數。
疼痛之感終於越來越強,不過孟浪也不敢太過分,萬一這醜女人疼暈過去了,那自己這毒也就沒人解了。
蟾蜍看著孟浪,質問道:“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下毒麽,誰不會啊。”孟浪的臉上裝出一副輕鬆的笑容,說道:“別以為起了五毒的名字,就真的以為自己是五毒了,老子可是唐門的高手,下三濫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了得。”
隨即孟浪很是鄙視的對著自己說道,憑什麽自己的功夫就是下三濫了?
“你是什麽時候下的毒?”蟾蜍惱怒的說道:“我怎麽沒有發現。”
“都說了我是高手,高手出手,又怎麽會讓你發現呢?”孟浪隨便找了個理由。
蟾蜍不滿的說道:“我自幼便是以蟾蜍毒性入體,苦練了十幾年,才早就一身的黏液毒性,你居然能夠在無意之間把我毒倒,看來你也算是前輩了。”
“少廢話。”孟浪的臉色突然變得嚴峻起來:“不想疼死的話,就把解藥交出來。”
那蟾蜍聞言,卻是大笑了起來,笑聲是那麽的刺耳,孟浪有種想捂起耳朵的衝動。
“笑什麽?”孟浪不解的問道:“難道你不怕死麽?”
蟾蜍譏笑道:“你不是下毒高手麽?難道隻會中毒,不會解毒?”
“這……”孟浪一時遲疑,不耐煩的說道:“要你管啊,你不拿解藥沒關係,咱們就在這耗著,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蟾蜍實在是抵禦不了下體傳來的疼痛之感,連忙從腰間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瓶子,朝著孟浪扔了過去。
“紅白兩種顏色,各服一顆,黏液會自動消失。”蟾蜍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