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隻是他好奇怪呢,居然不知道孤塵追殺遠古十大凶獸的事情。”綠衫女子笑著說道。
白袍青年輕輕地驚咦了一聲,旋即對著項卓豪抱了抱拳,“我叫李鴻,不知閣下高姓大名?”
“項卓豪……“
豪跟著抱了抱拳,雖然不知道這李鴻是何方神聖,但是對方卻是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想必在五百年後,兩人也是接觸過多次,而在五百年後能夠跟他接觸的多次的強者,隻怕也是通天徹地的存在。
聽得‘項卓豪’這三個字,李鴻微微思索了片刻,卻是沒有找到與之相關的強者。但眼前之人,明明也是掌天秘境的強者。不過李鴻也並沒有過多的糾結,畢竟這個世界上隱世強者也是有著一些的。
可能這名為項卓豪的掌天者,就是那隱世強者之一。
“不知閣下來這裏要做什麽?”李鴻又是問道,他不得不警惕,眼前這個家夥雖然似乎沒有孤塵那麽強橫,但是在其到來之前,他們三人居然是沒有絲毫的感覺!
這說明什麽?這說明若是這叫做項卓豪的家夥,若是想要偷襲他們的話,應該是沒有什麽懸念的!
“做什麽?我是來確認一些事情……確認我該如何抉擇的事情!”項卓豪沉聲說道。
盡管項卓豪不知道三位兄長是不是也曾經來到這裏五百年前,但是能夠讓得三位兄長一心求死,定然是有著與其相關的原因,而他便是要搞清楚這其中的原因。
聽得項卓豪這般說,李鴻也是知道對方不願意明說,想想也是,這樣不出世的隱世強者,既然出現的話,定然是有什麽秘密的任務。想到這裏,李鴻也就不再過多追問,隻是他心中的警惕並沒有減弱。
轟隆!
也就這個時候,孤塵與那珊瑚獨角獸的戰鬥已經進入到了尾聲,隻見得孤塵仍舊是一身灰袍,手持紫色殘殤劍,目光犀利而霸道,死死地將那珊瑚獨角獸給盯著。
反觀珊瑚獨角獸,全身多處,皆是鮮血如注,就連身上的鱗片也是脫落的稀稀鬆鬆,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孤塵你要想殺本王,就必須付出代價!”
珊瑚獨角獸吼聲如雷,巨大的雙目怒火衝霄,也是死死地將那灰袍青年給盯住。
“本座倒要看看,會付出什麽代價!”
隻見得孤塵持劍指天,然後攪亂風雲的能量,便是磅礴的洶湧而起,滾滾紫色自天穹上方,自大地深淵,自六合八荒奔襲而來,將那珊瑚獨角獸各處道路全部堵死。
“吼,本王,要你們陪葬!”
珊瑚獨角獸見得孤塵突然下殺手,怒吼了一聲,再也沒有抱任何生還的幻象,猛然爆裂開來,磅礴的力量頓時如同潮水般擴散而開,朝著四麵八方奔襲而來紫色能量衝擊而去。
“好強的自爆……”
項卓豪的麵色微微一變,但旁邊兩人的臉上卻是有著自信神色,仿佛不管是有什麽樣的事情,都是難不倒那位身著灰色長袍的青年。
嗤嗤!
仿佛是為了印證他們兩人的自信,隻見得那灰袍青年手掌一動,紫色殘殤劍頓時化為掌天領域,然後在項卓豪驚駭的視線中,以比那珊瑚獨角獸自爆還要磅礴渾厚的力量,便是從那掌天領域中涵蓋而出,瞬間便是將珊瑚獨角獸的最後反抗也撲滅。
“這樣便完了麽?”項卓豪有些呆滯的望著那灰袍青年,喃喃道,誰知旁邊的李鴻卻是嚴肅的道,“還沒完……
項卓豪聞言,便是見到灰袍青年並沒有將那掌天領域收起,而是雙手結出一個玄奧的印結,片刻後,猛然大喝了一聲。
“九通天地,幽冥鬼魅,顯現!”
說吧,手指一點,紫光激射,然後一頭縮小版的珊瑚獨角獸便是顯現而出,隻是這頭凶獸並沒有之前的暴虐,雙眸中滿是對死亡的恐懼,顯然它沒有料到,自己的金蟬脫殼的計謀居然沒有瞞過孤塵的法眼。
“給本座死來!”
灰袍青年伸手再度一點,紫光頓時覆蓋了前方的一切,那珊瑚獨角獸也在在這紫光中徹底的消散而去。
至此,上古是大凶獸,裂天兕、珊瑚獨角獸、赤炎金猊獸、冰甲角魔龍、八爪火螭、九翼天龍、雷電蝠龍、藍翼海龍獸、裂海玄龍鯨、夔牛等全部誅殺!
“人世間,終於可以平靜一段時日了,本座也好著手準備應付天地大劫的事情!”
灰袍青年望著那煙消雲散的珊瑚獨角獸,喃喃自語道。自他登上通天神峰峰主之位開始,便是知道自己的責任有多麽巨大,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那所謂的天地大劫會在什麽時候降臨,但也必須要做萬全的準備,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這樣想著,灰袍青年飛到了綠衫女子和李鴻這方,當他見到項卓豪的時候,眼眸中也是閃過了一絲異色,不過他並沒有多問,隻是稍稍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項卓豪當然也是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回敬吧,雖然自己是這位大能早就的,但是從心底項卓豪還是有些不願意麵對,盡管從那石碑上所記載的來看,當時那是逼不得已所為。
“柔水,我要回神峰閉關,好應付那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降臨的天地大劫,若是你和李浩不介意的話,也和我一切去吧。”
灰袍青年突然對著綠衫女子說道。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似乎也沒有避開項卓豪的打算。
“一切隨你吧。”綠衫女子甜蜜的望了灰袍青年一眼,眼中隻有無限的柔意。
旁邊的李鴻也是點點頭,“既然姐姐過去的話,那麽我也過去吧,而且你所說的那天地浩劫我也很好奇呢。”
灰袍青年笑了笑,似乎早就知道青年會這般選擇。旋即他便是轉身,對著項卓豪說道,“你也是掌天秘境的強者,有資格知道天地大劫的資格,有沒有興趣加入我通天神峰?”
明明是邀請項卓豪加入通天神峰,卻讓這灰袍青年說得像是恩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