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事?”
“我想去一趟醫院,看望拓跋易!”
薑小餘詫異,看著情緒異常平和的戰禦梟:“你……想通了?”
“如你所說,挖掘墳墓的事,真的不是拓跋涉所為,那一夥盜墓賊,在挖掘了我父母的墳墓之後,又去偷盜了榕城一座古墓,被抓到判了刑,目前還在牢獄之中!
我已經打聽到,他們是被人雇傭,去挖掘了我父母的墳墓,甚至是還卑鄙的嫁禍於人!”
“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呢?離間你和拓跋涉之間的關係嗎?”
戰禦梟搖了搖頭:“那個時候我們兩個已經勢如水火,根本就沒有必要,我在想,那些人說不定是要找什麽東西,我覺得,爸爸那一趟南洋之行,絕對不隻是去談生意那麽簡單!”
薑小餘也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不由得想到拓跋涉出車禍的緣由。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醫院裏一趟!”
二人一排集合,便出發去了醫院。
這一次,戰禦梟竟然沒有像以前那般別扭著,看見了拓跋涉坐在拓跋易身邊,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他一動不動,宛如一尊石像。
拓跋涉抬起頭,對視上他那一雙諱莫如深的雙眼。
“我說一早烏鴉就在枝頭上叫喚,這是什麽邪風,居然把你給吹來了?怎麽?你是過來看看,你把我叔叔害得多慘?”
麵對著拓跋涉的尖酸刻薄,戰禦梟竟然一言不發,隻是將視線轉移到了拓跋易身上。
他身上的各種管子都已經撤下去了,隻是依舊陷入昏迷當中,這一場車禍,傷及他的頭部,醫生說他極有可能一直這樣睡下去,再也醒不過來了。
而對於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拓跋涉也沒有絲毫的客氣:“少在這假惺惺的,趕緊滾!”
看著麵無表情,一動不動的戰禦梟,薑小餘實在是忍無可忍。
“拓跋涉,你們兩個一見麵,非得要劍拔弩張嗎?難道就不能夠坐下來,平心靜氣的,好好談一談?
你們之間,要是有什麽深仇大恨也就罷了,明明曾經是最要好的哥們兒,為什麽要為了那些過去的事情,一直跟自己過不去呢?”
薑小餘的話,使得二人都沉默了,許久,戰禦梟才幽幽開口:“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道歉,這麽多年我一直都誤會你了,我以為是你掘的我父母的墳墓……
如今事情,已經調查清楚……”
“所以你這是跟我道歉,想要讓我原諒你行啊,跪地求饒給我磕三個響頭,這事就算完了……”
戰禦梟抿唇,黑眸之中燃燒出了熊熊烈火:“別tmd寸進尺,拓跋涉,在我跟你示好的時候,你最好好好當個人,你要是不往人上走,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原本坐在位置上的拓跋涉,忽的一下子站起來,臉上瞬間都是暴怒,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戰禦梟麵前。
“剛才的那些話,你再說一句,老子聽聽!”
戰禦梟不卑不亢:“我再說幾句也都是如此,拓跋涉,你也就這點能耐了,揪著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死活不撒手,是你身上的毒有解了?還是你找到真正害得你叔叔出車禍的人?”
麵對著戰禦梟的一連串的質問,薑小餘急忙上前站在了兩人中間:“夠了,你們兩個就不能不吵了嗎?為什麽每次見麵,都要吵個你死我活的,這樣真的有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