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鼠是誰?”
拓跋涉好奇,可是EVA並沒有理會他,隻是坐進了計程車之中,從車窗之中探出了腦袋,笑著對他揮了揮手:“再見,拓跋先生!”
看著EVA離開,拓跋涉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現在這些年輕人哪,真的是太讓人頭疼!”
拓跋涉進了酒店裏,徑自來到了沃爾的房間裏,沃爾已經醒了,正坐在**,頭疼的揉著眉心。
見著拓跋涉進來,頭都沒抬:“大清早的就過來,拓跋先生是有多清閑!”
“我這不是怕你酒醉失身,一直守著你嗎!
對了,你的EVA小姐姐讓我轉告給你,她回去了以後就留你一個人在榕城,顛沛流離,流落他鄉!”
沃爾詫異,這才皺著眉頭看向拓跋涉:“她回去了?”
當初無論他怎麽勸說,EVA都不肯回去,如今這到底是怎麽了,她突然間就回國了?
“怎麽我瞧著你這眼神,還怪失望的?”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本來就是!”
拓跋涉走到了床畔,一眼便看見桌子上,EVA留下來的那一張紙條,順手遞給了還在頭暈腦脹的沃爾:“喏,你看你的EVA小姐姐,對你多麽用情至深,臨走之前,還給你留下一封訣別書!
真不明白,這麽好的女人你竟然推開不要,這腦子裏頭,到底是什麽構成的還是……”
拓跋涉一臉誇張的看著沃爾:“你該不會是彎的吧!”
沃爾冷臉:“一大清早的,你非得要這麽堵心我嗎?”
“喔,對了,你的小姐姐,臨走之前,還讓我轉告給你,說小白鼠在榕城!”
這一句話仿佛是重磅炸彈,直接在沃爾身邊炸開,沃爾抬起頭,一瞬不瞬的看著拓跋涉,反應了片刻之後,全然不顧及身上隻穿了一件底褲,直接從**蹦了起來,一把揪住了拓跋涉的衣裳。
“你說什麽!”
脖子被人勒住,一瞬間的空氣狹隘,讓拓跋涉不由的咳嗽起來:“鬆……鬆手,你鎖我脖了!”
情緒激動,無法平靜下來的偶爾,趕忙鬆開了手,有一些顫抖的伸手幫著拓跋涉,把衣服上的褶皺,努力的抹平:“抱歉……真的很抱歉,你剛才說什麽,你說誰在榕城……”
他有一些語無倫次,拓跋涉搖了搖頭,整理著自己的衣裳,看著沃爾是真的著急,這才說道:“她說的是小白鼠,對就是小白鼠!”
這一次,沃爾真的慌了,他在屋子裏不安的踱步,緊接著什麽都不顧,就要往屋子外麵跑!
拓跋涉反應過來,快步上前,直接一腳將門踹上:“你這是準備就這樣出去?
光著丟人現眼嗎?”
“我要去找她!”
“可是你的EVA小姐姐已經走了,這會子應該在飛機上吧!”
“我不是去找EVA…”
這話,直接聽得拓跋涉一頭霧水:“不是去找EVA小姐姐…那是去找誰?”
大腦之中飛快地轉了一圈兒,拓跋涉驚詫道:“你要去找那個什麽小白鼠?”
眼見著沃爾的神情,更是凝重了幾分,拓跋涉更是好奇了:“不是,我說哥們,你好端端的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小姐姐,在你身邊,都不要,去找什麽小白鼠!
小白鼠是什麽玩意?”
拓跋涉的話,還沒說完就收到了,來自沃爾的死亡凝視。
拓跋涉也聽的一頭霧水:“你看,你動不動的就瞪我,到底讓不讓人說話?”
沃爾坐在了床邊,心中,五味雜陳。
“那個小白鼠……”
“是林墨的實驗室裏,我救出來的一個人!”
“女人?”
沃爾看著拓跋涉,眼神裏多了幾分冷意。
“你看看,你又瞪我,我不是覺得你人生地不熟的,你說出來說不定我還能幫你找一找人嘛!”
沃爾有一些頹喪的抓著頭:“算了,這事你幫不上我什麽忙!”
“這不是門縫裏瞧人把人看扁了嗎?
就算你不相信我,那你也得相信你的大外甥女吧!
他的能耐可是不小,在榕城,想要找個人,就算是埋進棺材裏頭的,他家兩口子,都能掘地三尺給你找出來!
再說你這種歲數了,找個女人又不是多麽丟臉的事,怎麽還老情緒暴躁呢?
話說回來,那女人長什麽樣?漂不漂亮?”
拓跋涉就像一個滿臉問號的孩子,麵對著他如此的好奇,沃爾覺得頭疼萬分。
“這件事,不準你跟任何人提起來,否則,我就撕爛你的嘴,知道嗎?”
說著,沃爾進了浴室裏頭,緊接著,裏頭傳來了嘩啦啦的水流聲,拓跋涉的嘴角上揚,露出玩味的笑容。
看樣子,這沃爾也是個癡情種,隻是那個小白鼠~
到底有什麽魅力,竟然讓沃爾這個冰山似的男人,一直念念不忘?
這麽多年都單著?
浴室裏頭傳來了嘩啦啦的水流聲,知道自己是不被歡迎的那一個,拓跋涉什麽都沒說,起身就離開了。
與此同時,薑小餘的狀況,似乎不太好,頻繁的發燒,這一個月當中,她已經第四次渾身疼痛,高熱不退了。
所有人都守在外頭,所有的人都神情凝重,十分的沉重。
戰禦梟正在用涼毛巾,給她冷敷,物理降溫。
湯鄴北和戰禕謹也來了,看見沈?,拓跋涉,晁彬都在外頭等著,所有人都憂心忡忡。
“湯醫生,你來了!”
沈?起身,走到了湯鄴北夫婦身邊,戰禕謹關切道:“小餘情況怎麽樣了?”
沈?凝眉,看上去有一些擔憂:“情況不太好,他燒了好幾天了,反複高熱一直退不下去!”
湯鄴北道:“媳婦,你還是不要進去了,在外麵等著我,我進去看看!”
看著湯鄴北進去,戰禕謹道:“怎麽會這樣呢?不是已經拿到了關於Rbing毒的核心數據?為什麽到實驗室那邊還沒有消息?”
拓跋涉道:“小姑,我覺得這種事兒吧,還是在體製,我當初發燒的時候也沒有這麽厲害!”
“你怎麽不說是因為小餘給你針灸抑製的呢?躲開躲開,現在一聽你說話就煩!”
拓跋涉摸了摸鼻梁子:“好家夥,這脾氣是真夠大的,這不是為了給你們緩解氣氛嗎!”
這戰家的小姑奶奶,脾氣可真是夠暴躁的!
真不知道湯鄴北是怎麽下得去的這個嘴!
這得是鐵嘴鋼牙合金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