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問心緊緊的咬著嘴唇,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劉夏的呼吸,無比的急促。

那如同羊脂白玉一把的肌膚,透著一抹讓人窒息的芊白。

盈盈一握的雙峰,挺拔傲立。

劉夏將手剛剛放到她的胸脯上,妖問心便不由顫抖了一下。

臉上的紅暈,賽過春天的桃花,無比的鮮豔。

劉夏喘著粗氣,吻在了她的身上,妖問心柔若無骨一般的扭動著身軀,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呻吟。

這一聲呻吟,徹底的點燃劉夏的野性。

他將手深入到了妖問心的下體,卻發現,妖問心的下麵,一片滑膩,沒有一絲毛發。

此刻的妖問心忍不住的抱緊了劉夏,嬌軀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高。

劉夏感覺到,她那裏已經一片的濕熱,便輕輕的退下她的褲子。

妖問心嬌軀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抱的劉夏越來越緊,似乎兩個人都要窒息了一般。

劉夏退下了自己的衣服,不由分說的將她壓在身下。

而意亂情迷的妖問心,一下便吻住了劉夏的雙唇。

劉夏蓄勢待發,這一刻,等了許久,此刻再也忍不住了。

他略微的調整了一下位置,便用力的一挺身,妖問心當下皺起了眉頭,將劉夏抱的更緊。

“疼麽?”

劉夏低頭問道。

妖問心微微的點點頭,此刻害羞的睜開眼,看著劉夏。

突然,劉夏再次一用力,妖問心一下仰起頭,發出了一聲讓劉夏骨頭都酥軟的呻吟聲。

漸漸的,妖問心似乎適應了這種複雜的感受,開始慢慢的回應著劉夏。

牙床不斷的搖晃,妖問心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此刻,龍都城內,連綿的秋雨又開始淅淅瀝瀝的下的不停。

一股微風吹來,便透著一股寒意。

隻是,妖問心的房間內,春意盎然。

住在妖問心房間隔壁的,乃是采薇。

丫頭盤膝而坐,正在修煉心法,聽著外麵淅淅瀝瀝的小雨,狀態正佳。

隻是,一陣鎖骨銷魂的呻吟聲,突然讓采薇睜開了眼睛。

“問心姐姐又做噩夢了麽?”

小丫頭狐疑的想著,便起身,打著黃油傘出了門。

她住在妖問心的隔壁,知道妖問心晚上,長長做噩夢。

他知道妖問心的來曆,雖然對妖問心十分的親密,但是心裏和劉夏一樣,也對妖問心十分的忌憚。

妖族的可怕,她是知道的,更加別說,天妖的可怕了。

平常,妖問心做噩夢,她便會過去陪妖問心。

今天夜裏,妖問心的叫聲,讓她雞皮疙瘩,落了一地,隱隱的覺得,怕是發聲了什麽大事。

於是,到了妖問心的房間外,輕輕一推,房門便被推開。

此刻的妖問心和劉夏,水乳交融,忘乎所以,哪能感覺到外麵的動靜。

采薇躡手躡腳的朝著裏屋看了一眼,當下愣在那裏。

瞬間,她麵紅耳赤,目瞪口呆,慌張的看了一下四周,當下轉身便跑。

回到房間,心裏通通的跳個不停。

“死師哥,真不要臉。”

采薇皺起眉頭便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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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時分,雨過天晴。

空氣中夾雜著一股泥土的芬芳,沉寂了一夜的王府,又煥發了波波生機。

劉夏微微的睜開眼睛,懷裏溫香抱玉。

沉醉之中的妖問心,如同一隻安靜的小貓一般,蜷伏在劉夏是身邊。

昨天夜裏的瘋狂和纏綿,讓劉夏此刻微微的感覺到有一些脫力。

昨天夜裏的妖問心,似乎變了一個人,讓劉夏目眩神迷。

之前雖然和驚鴻有過一次這種接觸,但是,那次不過是第一次,緊張不說,心裏還裝著其他的事情,所以,並未有太多的感受。

而昨天夜裏,一番水乳交融,讓劉夏第一次體會到,男女之間的這種歡樂。

想到這裏,他便將妖問心抱的更緊了一些。

妖問心喃呢一聲,便也微微的睜開了眼睛。

看著劉夏,便羞澀的一笑,兩個人四目相對,劉夏便低頭吻住了她的香唇。

於是,劉夏的手再一次不安分起來。

這次,妖問心可是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微微搖搖頭。

劉夏知道,昨天晚上是玩的過頭了,怕是妖問心有些吃不消了。

便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抱的更緊了一些。

“劉夏,你會喜歡我一輩子麽?”

妖問心突然問道。

“當然會。我不止喜歡你,我還要取你做我的妻子。然後我們還會生一堆孩子。等我們老了,便看著他們嬉戲玩耍,而我依舊牽著你的手,看夕陽西下。”

劉夏憧憬道。

“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些害怕。”

說道這裏,妖問心抱的劉夏,更緊了一些。

劉夏深吸了一口氣,妖問心如今無父無母,獨自一人,在這個世界上,她除了自己,怕是一無所有了。

隻是,劉夏擔心,有一天當她恢複了記憶,她還會記得這一切麽?

“放心,我有在。沒什麽好害怕的。等忙完這一陣,我便去奏請陛下,給我們完婚。”

劉夏說道。

“那你不娶那個叫靈靈的丫頭了?”

妖問心突然問道。

劉夏一愣,心裏暗罵道:“大寶你這個孫子,真是什麽都說。”

“呃,那你讓我娶麽?”

劉夏試探性問道。

妖問心眉頭一皺,便一腳將劉夏踢下了床。

劉夏猝不及防,轟隆一聲摔在地上,赤裸裸的笑道:“小樣的,看來今天我要重振夫綱了。”

說完,便朝著妖問心撲去。

妖問心一躲,劉夏撲了個空,不過劉夏一伸手,便轉入了被子裏。

不由分說的將妖問心壓在身下。

妖問心急忙求饒道:“來日方長,人家那裏還疼呢。”

劉夏親了她一口,這才作罷。

兩個人正在打鬧的時候,大寶便在門外扯著嗓子喊道:“王爺,你的屬下有要事求見。”

妖問心頓時麵紅耳赤道:“快去吧,讓那個淫棍知道了,又要取笑我。”

劉夏嘿嘿一笑,便起身開始穿上了衣服,蓬頭垢麵的從妖問心的房間內出來。

一出門,便看見大寶一臉淫笑的衝著他擠眉弄眼。

那德行,要多賤,有多賤。

“我去,你就不能換個時候來?”

“少廢話,昨天晚上你爽了沒有?”

“爽你妹。別到處胡說去。”

“切,那還用我胡說?昨天晚上我還以為是刺客呢,專門還起來看了一圈。哎呀,銷魂啊。”

“滾犢子。”

劉夏急忙整理一下頭發,朝著議事堂而去。

到了議事堂,劉連升和袁炳龍便等候在那裏。

“王爺,我們有重大發下。”

劉連升說道。

“什麽發現?”

“昨天我們離開後,從泰王府飛出去兩頭信鴿,一頭朝著太子府而去,另外一頭,卻飛到了護國公府。”

劉連升急忙說道。

“太子?護國公?”

劉夏沉吟了一聲,在房間內走來走去。

如果,這一切都是太子安排的,劉夏故意透露朱能這個人,拋磚引玉,引起他們警覺。

那麽,泰親王一定會通知太子警覺。

可是,讓劉夏怎麽也想不明白的是,他為何要通知護國公?

難道拓跋淩雲和太子之間,有什麽勾當?

還是他為了擾亂自己的視線?

又或者,這件事和拓跋淩雲本來就有關係,他給太子傳信,為為了進一步的嫁禍太子?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隻需要讓泰親王來他的府邸一趟,讓采薇看看他的內心,怕是,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隻不過,這泰親王不比其他人,打定注意之後,還是要慎重一些。

就當劉夏計劃,如何宴請泰親王赴宴的時候,門外的禦林軍進來抱拳道:“王爺,太子府送來請帖。請王爺過目。”

劉夏一愣,看來太子還是坐不住了。

打開請帖看了一眼,上麵說的十分客氣,說是什麽最近秋高氣爽之類的扯淡話,最後說,他們兄弟之間,應該多多聚聚,增進感情雲雲的。

反正就是請劉夏赴宴來著。

看到這裏,知道今天宴請泰親王是不可能了。隻能拖延到明天。

劉夏並不畏懼太子,隻是如今和二皇子弄翻了,不能和皇帝的兒子都鬧翻了吧?

在龍都,多一個敵人,便多一份危險,實在是不劃算。

準備好車駕,劉夏穿上便衣,便朝著太子府而去。

這是劉夏第一次來太子府,之前每次上朝的時候,都會路過這裏。

太子府在皇城之中,規模隻比皇宮差一些,而且,他也修建在皇城的中軸線上,凸顯出來這未來皇帝的尊貴身份。

剛到太子府外,劉夏便能看見太子竟然親自站在府邸外相迎。

站在太子身後的,竟然還三皇子。

這個讓劉夏不由的一皺眉。

之前以為三皇子隻是一介武夫,做事粗線條,莽撞衝動,但是這小子顯然和太子的關係也挺好。

作為皇子,和太子關係挺好,和二皇子關係也挺好,這便有些意思了。

劉夏快步走到了太子麵前,抱拳弓腰道:“微臣見過太子殿下,殿下千歲。”

還沒有等劉夏說哇你,太子便扶起來他道:“今日那是我們兄弟私宴,弄的這麽生分。快起來。”

今日的太子,格外的熱情,這倒是讓劉夏想起來一句老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看來今天這兄弟聚會,這酒不好喝啊。

“老弟,在二哥府內一別,已經有半月有餘。聽聞你出門辦差,遇到埋伏,可沒有什麽差錯吧?”

三皇子此刻也熱情的說道。

“嗬嗬,為陛下效力,乃是分內的事情。讓三皇子掛念了。”

劉夏淡淡的笑道。

“本王向來不喜歡這迎來送往這一套,今日宴請老弟,怕冷了場子,便讓三弟作陪。說起來都是自家兄弟,快,快,今日本王可要給你一個驚喜啊。”

說著,便推著劉夏朝著王府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