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人再次嗤笑一聲:

“你手下的劉浩也就是禿鷹,及另一個叫張彪的人,假裝什麽佩奇,打了我家大少爺,這難道還不足夠嗎?!”

聽完對方的話語,齊夏臉上依舊麵色未改。

“潑髒水而已,再說了,你們有什麽資格跑到我這來堵門,若是你們再不走,我可能會讓人把你們給丟出去,也可能會報警。”

齊夏的態度依舊堅決,這讓領頭人怒火衝霄。

但很快,他又冷笑了起來。

“小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你且看看,這是什麽?”

領頭人從懷中亮出一份紅頭文件,冷笑道:

“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麽!”

齊夏眉頭微皺,凝眉看去。

當他看清紙上的內容,麵色驟然一變。

“逮捕令?”齊夏滿臉驚愕,這上麵加蓋的是青州市政會的章,代表著這份逮捕令是真的!

“嗬嗬,你現在知道得罪了賈家,會給你帶來什麽後果了吧?

這次的事,我不管你背景多硬,哪怕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領頭人冷冷的注視著齊夏,眸子閃爍著危險的光澤。

“我告訴你齊夏,你現在乖乖的跟我們走一趟,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把你抓回去,還得多吃一些苦頭!”

領頭人身邊的那些人,也全部摩拳擦掌,虎視眈眈的望著齊夏,仿佛下一刻就會撲上前來。

看著這一幕,齊夏麵色陰沉至極,他萬萬沒想到賈家居然玩出了這招。

這是裝都懶得裝了,直接用這種辦法逼自己就範啊!

而此刻,就連禿鷹都著急了,趕緊湊到齊夏身邊。

“這咋辦啊,怎麽連我都上了通緝名單,這玩意兒有辦法消掉嗎?”禿鷹焦急的詢問道。

齊夏搖了搖頭,麵露嚴肅的道:

“這東西,恐怕沒辦法消除,就算是王叔,怕是也很難強壓讓青州那邊低頭……”

聽到這話,禿鷹差點罵出來,他咬牙切齒的道:

“媽的,那姓賈的王八蛋,我特麽就知道那貨不是什麽好人,早知道當初我就再打狠一些,給他打斷條腿就老實了!”

禿鷹越說越生氣,最後甚至開始詛咒起賈爭景。

而齊夏卻忽然開口說道:

“你怕什麽?我們又不是在青州,說白了,這東西在青州可能有用,但在王叔的地盤上,就是廢紙一章。”

聽到這話,禿鷹愣了下,隨後恍然大悟:

“對啊,王叔現在可是咱濱海市政會的會長,咱還能讓他這麽嘚瑟?”

禿鷹頓時鬆了一口氣,心情好轉了許多。

於是乎,禿鷹瞬間支棱起來了,冷笑著望向那名領頭人,譏諷道:

“你有逮捕令又能把勞資咋滴?我可不怕你這破玩意兒,你要麽自己滾蛋,要麽勞資叫人立馬把你亂棍打出!”

領頭人聽到禿鷹的話,麵色徹底陰沉下來。

這禿鷹竟然敢公然挑釁他的權威,簡直該死!

領頭人的臉色冰冷到了極致,他冷聲道:

“小子,賈家你都敢如此得罪,你以為我真不敢動你?”

禿鷹嘴角泛起一絲弧度,毫不畏懼的盯著他說道:

“是嗎?你算哪根雞毛蒜皮的蔥?敢跟我囂張?”

“你……”

領頭人被噎的啞口無言,半晌才冷喝道:

“既然你執迷不悔,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來人,先把他抓起來,等回去之後再慢慢收拾!”

說罷,幾個男子便獰笑著圍了過去。

“哼,還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本事倒是不小,保安隊的人呢!”

禿鷹冷喝一聲,周圍的保安隊員紛紛湧入,將領頭人等人團團包圍住。

領頭人看到四周圍攏而來的保鏢,神色頓時一沉。

從人數來看,他們隻有七八個人左右,比較吃虧。

但領頭人卻並不害怕。

“你們敢動手一下試試,你們知道我們的身份嗎?”

領頭人一臉傲然,眼睛掃過眾人:

“我們可都是青州市市局的便衣執法者,你們膽敢阻攔,信不信明天整個濱海市就要變天了!”

聽到這話,周圍的保安隊員麵色一變。

他們都情不自禁的看向齊夏。

畢竟是在齊夏手下討生計了,而且他們的收入優渥的不像話,他們在拿這份工資的時候就清楚,這可能是一份賣命的活。

錢拿了,但是該賣命的時候不賣命,那可就不是簡單的,把吃進去的東西全部吐出來,就能完事那麽簡單了。

所以哪怕這些人都是便衣執法者,隻要齊夏點頭,他們絕對會不惜代價,將這些人全部留下。

齊夏目光一寒,淡漠的掃了領頭人和其餘人一眼,這才輕蔑一笑:

“嗬嗬,青州賈家確實勢力很大,但你們別忘記了,這裏是濱海,你以為我不敢阻攔你們嗎?我確實不敢,可濱海有的是人看,你們可以回頭看看。”

齊夏的聲音平靜至極,他的語調緩慢,每一句落下,都似重錘般砸在領頭人的耳朵裏。

領頭人聞言猛的扭頭望去,隻見外麵停了好幾輛警車!

而在警車旁邊站了足足有二三十位警察,各個穿戴整齊,荷槍實彈。

看到這一幕,領頭人麵色劇變。

這時候,張費穿著一身騷包的白色製服,從車裏走了下來,還跺了跺腳,這才邁著八字步,趾高氣揚的走了過來。

當他看到領頭人後,麵色猛的一沉,指著領頭人怒斥道:

“你們幹什麽!誰讓你們來這裏鬧事的,誰允許你們擾亂民族企業家的正常經營的?”

張費滿臉的怒容,一來就是劈裏啪啦的一陣臭罵,嚇得周圍的保安隊員趕忙退到一旁。

而領頭人見到張費之後,嘴角微抽。

這時候,禿鷹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

“張局,這幾個人說是青州市市局的人,還趾高氣昂的說要來抓人呢。”

禿鷹的話語剛落,張費便眯著眼打量起了這夥人。

領頭人也不怯場,想到自己背後站著的是賈家以後,腰杆挺的更直了。

“沒錯,我們是青州市局的人,你就是濱海的張局長?我實話實說,我們這次來,可是得到了賈家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