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呢?張彪帶來了嗎?”

劉文德眉宇之中透露出一抹凶戾。

“還在路上……”

“那還不趕快,他才是關鍵人物懂嗎?”劉文德喝罵一聲。

下屬不敢多說,立刻退了下去,終於,又過了一會兒過後,張彪才姍姍被人押解過來。

“張彪!”

劉文德看到張彪,立刻來了氣,滿臉陰沉的走了過去,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

“踏馬的,整不了齊夏我還整不了你了不成?”

劉文德破口大罵,一拳接一拳的砸在張彪的臉上,絲毫沒有留任何餘地。

很快,張彪的鼻梁塌陷,兩隻眼睛腫脹青紫,連門牙都被打飛了數顆。

“呸!”

張彪啐出一口血沫,硬是沒喊一聲疼,反而臉上掛著獰笑,一直注視著劉文德。

他知道,對方越是瘋狂,就越說明齊夏捏住了他們的命脈,所以才會讓劉文德如此失態。

“打吧,隨便打吧,小齊會讓你們劉家,付出比我現在還慘痛的代價。”張彪哈哈一笑,極度囂張的說道。

“閉嘴!”

劉文德氣惱,揚手就給了張彪一巴掌。

啪!

張彪左側臉頰瞬間紅腫,五指印清晰顯露。

劉文德目光陰毒的盯著他,怒聲吼道:

“特麽的,要不是要用你的命去換我兒子的命,我現在就宰了你!”

“哈哈,那正好,你盡管動手啊!反正你把我打成什麽樣,你兒子同樣會被小齊打成什麽樣!”

張彪哈哈大笑。

他雖然被劉文德抓住,但並不怕劉文德,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對方絕對不敢殺自己。

劉文德聞言麵色鐵青,雙眼噴火的瞪著張彪。

許久,他突然冷靜下來,揮揮手示意下人鬆開張彪,然後對張彪低吼道:

“好,好的很,不愧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活的了幾天!”

丟下這句話之後,劉文德睚眥欲裂的吩咐道:

“把他壓上車,我們去夜色會所!”

說完這句話,他率先走向汽車,手下打手們紛紛跟在他的身後,將張彪推上了後座。

隨後,一行人浩浩****的離開莊園,前往夜色會所。

莫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汽車抵達夜色會所門口。

下車之後,劉文德徑直進入會所之內。

剛剛進入大廳,他便見到整個會所的客人已經被全部清空,大廳中,站著兩排黑壓壓的打手,個個神色肅穆,氣息凝重。

正中心,齊夏坐在那,而在他的腳下,還踩著一個趴在地上的人。

劉文德進來後,並沒有過多注意那被腳踩在地上的人,低吼道:

“齊夏,我來了,我兒子在哪?”

“你來的倒是快啊?”

齊夏抬起頭來,微眯雙眸,嘴角翹起,噙著一抹淡笑,緩緩道:

“看來你確實很在乎你那個寶貝兒子。”

聽到這話,劉文德心中怒氣上湧。

不過,就在他要說什麽的時候,被踩在地上的那人,此時激動的喊道:

“爸,快救我,快救我啊。”

劉文德轉頭看去,隻見自己兒子被踩在腳底下,狼狽不堪,模樣淒慘。

見狀,劉文德頓時勃然大怒。

“齊夏,你竟然真敢傷害我兒子,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劉文德暴跳如雷,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他的寶貝兒子劉俊,居然被人當眾羞辱成這副鬼樣子。

這簡直是對他赤果果的挑釁!

“齊夏,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扒你皮抽你筋,碎屍萬段!”

劉文德目光充斥著滔天的怒火與仇恨,咬牙切齒的說道。

齊夏撇了撇嘴,輕蔑的說道:

“怎麽?威脅我?”

說罷,齊夏猛然抬腿,狠狠踹在劉俊肚子上。

緊接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驟然爆發。

劉俊被踹翻在地,捂著肚子哀嚎不止,額頭冷汗淋漓,仿佛遭受巨創。

而齊夏則麵色平淡,看也不看劉俊一眼。

“混蛋!”

劉文德氣的睚眥欲裂,他沒有料到,齊夏竟然當場打了劉俊。

“爸,你一定要殺了他,殺了他替我報仇!”

劉俊躺在地上不停的嘶吼咆哮,他的肚子絞痛難忍,仿佛腸子都攪斷了一般,他疼的渾身顫抖不已,甚至感覺眼冒金星,腦袋暈暈乎乎的。

這種疼痛讓他無法承受,幾乎要昏死過去。

劉文德氣的渾身顫抖,可他這時候已經不敢再放什麽狠話了。

因為他知道,隻要稍不注意,齊夏肯定會繼續虐待自己的兒子。

這個時候,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然後,劉文德看向齊夏,目光中充斥著濃烈的怨毒和憎惡。

“齊夏,算你狠,你說吧,你現在想如何!”

他的語氣軟化下來,不複先前那般強硬。

畢竟現在主動權的天平,在往齊夏那邊傾斜。

“張彪呢?你帶來了嗎?”齊夏淡淡說道。

聞言,劉文德眉頭皺了皺,最後一咬牙,揮手道:

“把人帶上來!”

緊接著,兩個黑衣保鏢押著張彪從外麵走進來。

此刻張彪披頭散發,身上還有著一些淤青,看起來頗為狼狽。

但他依舊堅挺著脊背,昂首挺胸。

齊夏看到張彪被折磨得如此淒慘,瞳孔不由閃爍起冰寒徹骨的冷芒。

“齊夏,人在這了,我可以把人交給你,你趕緊放了我兒子!”

劉文德滿臉焦急的催促道,他怕再耽擱下去,自己的兒子就會撐不下去了。

齊夏突然站起身,一腳用力的踩在劉俊肚子上,把他的腹腔踩踏凹陷。

哢嚓!

骨骼脆響傳來,劉俊疼的麵容扭曲,渾身**起來,眼球凸起,仿佛要炸掉了一般。

“你......”

劉文德氣的麵龐漲紅,他看著這一幕,低吼道:

“你踏馬的又想幹什麽?”

齊夏瞥了劉文德一眼,而後慢悠悠的收回腳,淡漠的說道:

“早就讓你們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我的人,結果你把我的人打成了那樣,既然如此,對你兒子,我也沒必要客氣什麽?”

“你居然拿一個手下之人,來跟我兒子做對比?”

劉文德麵容猙獰,怒極反笑道:

“好,很好,非常好,齊夏,以後,我會跟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