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繼續在珍珠上逗留,食指分身而下,來到一處幽深的穴口,穴口已有蜜源滲出,壁道已足夠潤滑,隻是緊夾的玉腿阻礙了指兄的進入,“乖,開一點。”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引誘著身下之人緩緩的張開雙腿,指兄順利的進入,緊接著又探入一指,在洞穴裏翻轉搗鼓,蜜源汩汩而出,思聿知道,她已準備好。抽出手指,帶出絲絲晶亮的銀絲,思聿邪魅輕笑,在身下人著惱之前迅速的除去自己的衣物附下身,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再無一絲縫隙。

感覺到他胯間的昂藏頂著自己柔軟的私處,晴如俏臉嫣紅,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敢睜開,思聿輕輕的咬著她晶瑩的耳珠,耐心的哄著,“乖,睜開眼睛,看著我。”吐出的熱氣鑽進耳朵,比覆在雪峰的雙手更叫人酥麻。星眸微啟,甫一睜眼即跌進幽深的黑潭,晴如一眼不瞬的看著眼前的人,胸前吃痛,來不及嬌呼,雙腿之下已擠進一處火燙的熱源,“啊!痛!”

思聿悶哼一聲,強忍著呼嘯而來的欲望,悶笑道:“二十餘天沒有來訪,它不知這裏緊密如斯,有如初臨。”嗓音暗啞,如晚風拂過杉林,“乖寶,你真讓我驚喜。”晴如羞紅了臉,想要掙紮著逃出他的桎梏,身體卻比思想更加誠實,密道裏蜜源汩汩,吸附著熱源更加深入。

知她麵皮薄,思聿不再逗她,一手一個,椒乳在掌間扭曲成各種形狀,引得晴如嬌喘陣陣尤不罷休,轉而以一手捏揉兩乳,另一手分開晴如的雙腿纏在腰間,玉蚌開啟,粉紅的珍珠暴露在眼前,無限羞怯,叫人憐惜,如風中嬌花不勝采摘。手指落下,捏著珍珠反複的撚搓,熱源成功的登堂入室,進出之間變化著各種角度衝擊著緊密的幽室。

晴如的臉變得有如霞光,兩眼迷離,珍珠在逗弄之下漸漸變得大而圓潤,不堪褻玩,顛峰即將到來,晴如弓起身子,緊緊的夾著思聿精壯的腰身,口裏語無倫次的喊著他的名字,像一尾錦鋰,似哭泣,似哀求,在一波又一波浪潮中被拋在岸上,又被衝到水裏,再拋到岸上,再衝回水裏,幽室內壁的嫩肉不停的抽搐。吸附著的熱源更加腫大,有如一頭藍鯨在大海裏橫衝直撞,肉體的撞擊聲和波濤翻滾的水聲交織成一曲天籟,這是人間最動聽的聲音。

雪白的身子如秋風中的葉子抖個不停,便在這樣的顫抖中藍鯨仍是不停衝撞,好久才在一連串低吼後徹底釋放。思聿翻身躺下,長臂一撈讓晴如躺在自己身上,兩人低喘著緩緩從餘波中回到岸上。

天昊的壽宴一般在正午舉行,有資格受邀到皇宮賀壽的賓客均在上午辰時起從緒清門列隊進入,而像我、燕王妃、簡郡王妃、康郡王妃等王室命婦則是三日前就進了宮,以皇後為首,執子禮,沐浴禁腥、焚香鳴鍾,一應禮節均按禮部羅列的各項儀程進行。我雖是身子有些不便,勝在一年來堅持鍛煉,身體比之以往強了不少,加之這段時間景逸調養得當,孕相並不十分嚴重,而其他幾位妯娌大多也是嬌弱之輩,故雖難掩倦容,大抵大家都差不多,並未十分惹人注意。

唯一讓我不安的是進宮頭日領著我們往太廟去的那位年公公,赫然就是上個月初與我們在巷子裏狹路相逢後又在攬月居再次相遇的二人之一,我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當天坐在車裏的人竟然就是當今聖上,聯想到景逸的話,不禁後背上寒毛直豎,有心想要告訴思聿,但自我進宮後就兩人就再未見麵,讓丫頭們傳話又怕說得不清不楚的更讓他著急,少不得隻能自己千方百計的躲著不出頭,好在與我同居一間的睿郡王妃為人熱情,與我十分投緣,二人白天一起供奉,晚上一起安寢,少有讓我落單的時候,令我安心不少。

終於到了初九這一天,按例今日太後處已不必我們侍奉,是以各家的婢女均可按製入宮侍奉主子,一大早思聿就將玲兒平兒二人送進宮,玲兒見我麵色憔悴,立時眼眶就紅了,我心知宮裏不比府內,拍拍她的手背權作安慰,好在成王府的思可小郡主這幾日與幾位嬸嬸混熟了,不再似前兩天的拘束,嘰嘰喳喳的說著各處見聞,令人會心一笑。

“可兒,說什麽那麽開心呢?說出來讓皇叔也樂和樂和。”歌舞初停,皇帝見這邊女眷們笑得開心,興致盎然的開口問道,太後亦招手讓思可過去挨著她坐。

思可提著裙子有模有樣的斂了一禮,走上主位在太後身邊坐定,方細細的開口道:“回皇叔,回祖母,也不是什麽很稀奇的事兒,臣女聽陸嬸母說渭北有一種曲兒很特別,別處都沒有,就央著嬸母念了一段,臣女好奇跟著學幾句,可能是臣女學得不好,惹人笑話。”

慶王世子妃站起來,“是臣媳的錯,可兒很有天份,天賦一副好嗓音,粗曠的秦腔由她細細的哼出來,更是別有一番滋味,臣媳一時忘情,與成王妃戲說了幾句。”

太後笑道:“宛音坐吧,你的曲兒哀家也是見識過的,今兒人多,明兒你到沁陽宮來,獨獨的唱給哀家聽聽。”摸摸思可的頭,笑得慈祥,“可兒,你陸嬸母的嗓子可是咱們天昊朝裏頭一份,扮男腔作女音都是一等的好,你若是也愛曲兒,回頭讓你母親帶著你往渭北住一段,讓你嬸母專門的教你。”聽到太後這樣說,太後身邊的幾位公主跟著撒嬌,也要往渭北道一起去學曲兒,太後好脾氣的都應下了,座上座下一片天倫美景。

“坐了這麽半天,人都乏了,翠兒,扶我出去散散吧。”睿王妃站起來,又道:“妹妹,要不要一起?”正好我也被這嘈雜的樂聲吵得腦袋犯暈,看看周圍的人皆是聚精會神的看著舞伎們的表演,遂點點頭起身道:“那便走吧。”

到底是禦花園,雖然已是八月光景,園中依然百花盛開,又因太後的壽宴精心布置了一番,鳥兒在枝頭啁啾,蝴蝶蜜蜂在花叢裏飛進飛出,湖邊幾隻天鵝或是優雅散步,或是交頸嬉戲,不遠處的大雪鬆下還臥著兩隻梅花鹿,整個園子倒像是春天裏的熱鬧情景,處處一片生機盎然。

“妹妹真真好福氣,臨王可是將妹妹放在心尖尖上疼著呢,你看,巴巴的又趕過來,可是怕我拐走了如花似玉的嬌王妃?”

我與睿王妃並肩在花徑裏散步,沒多走幾步,眼見得思聿迎麵過來,睿王妃行禮後還不忘打趣我。

我紅著臉細聲道:“姐姐說笑了,許是有事出來正好碰著了。”

說話間思聿已到跟前,客氣的與睿王妃見禮,道:“怎麽出來了?可是不習慣這樣的場麵?”

我沒吭聲,睿王妃識趣退下,思聿凝著我上下一番打量,“你清減了不少,累不累?才在宴會廳裏我見你一直拿手按著腰,可是腰酸了?”說著習慣性的就要給我揉揉。

我慌忙躲開,“禦花園裏人來人往的,當心給人瞧見了,才平兒給我捏了會,已經好多了。你出來做什麽?方才我見一群人圍著你,他們在勸你酒嗎?”

思聿收回手,道:“無妨,不過是同僚,喝不喝的在我。裏間歌舞太鬧,你若是覺得吵就去陪姑姑說話,她在天音閣,宮裏都知她一向不喜太鬧。”

“嗯,我換身衣裳就去,坐了一下午,渾身汗黏黏的不舒服。”

“好,一會兒拜壽時你就跟姑姑一起去,我在天音閣那裏等你們。”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我擔心有人撞見我跟思聿這裏私話影響不好,催著他快快回宴會上去,哪知這一去,兩人竟是再不能見。

更衣室裏,我攤著兩手站在鏡子前麵,玲兒正低著頭檢查我身上的配戴首飾是否齊了,忽聽著一身悶哼,我一扭頭,看見正在外頭收拾衣物的平兒軟軟倒下,來不及驚呼,玲兒快速的往我嘴裏塞了個什麽東西,兩記手刀分別砍在我和玲兒的脖頸,昏迷前的最後一瞬,我隱約看見三個高壯的婦人分別扛著我們主仆三人從後門奔出。

“王爺,王妃失蹤了。”

宴會廳外的廊柱下,蘇複焦急的等著王爺出來,才見到王爺的袍角從門後閃出,立馬跪倒在地,匍匐在地上回報。

“什麽?”思聿麵色一白,一把抓住蘇複的衣領把他提起來,“你說什麽?”

“王爺離去後,屬下等一直緊跟王妃到更衣間外,等了半個時辰仍不見王妃出來,托了宮女進去相看,回說裏麵空無一人。”蘇複臉上布滿了悔恨,若是王妃有失,自己以死不足以謝罪。

“天音閣呢?有沒有去天音閣查看?”

“天音閣隻有童夫人與幾位老王妃和長公主在,屬下問了童夫人身邊的婢女,說王妃並未到天音閣,童夫人那裏屬下尚不敢驚動。”

“一路上有沒有找過?平兒和玲兒呢?”

“全部找過了,不見王妃蹤影,就連平兒和玲兒也不見。”

思聿麵色陰鷙,胸膛怒氣翻滾,這般嚴密的布置竟然還是難以防範,他果真的動手了,他倒是不怕壞了今日的宴會,好樣的,既是他都不在乎太後的感受了,自己還替他留什麽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