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高俅向吳崖子許諾一定出麵說服宋徽宗搬出皇宮,吳崖子聽了大感欣慰,他向高俅道謝之後,這才起身告辭。

本來如琴公主很久被有被吳崖子虐待了,她心中自然想與吳崖子找機會來一場翻雲覆雨的壯舉,可是高俅與高衙內都在一旁,如琴公主也隻有無奈的送客了。

吳崖子回到自己的驛館之後,已經是半夜三更了,他心中暗自歎氣,挺好的一個夜晚,自己卻要去應付高俅父子那兩人渣,可惜浪費了一個晚上了。

回到自己的住處之後,吳崖子本來想休息,但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腦海之中會突然浮現起起了蔡京與完顏阿骨打等人壞壞的笑容來。

吳崖子心中頓時打了一個突兀,當初蔡京與完顏阿骨打打算在宋徽宗麵前拿耶律秀的事情誣陷自己,可是他們卻一直沒有行動,這未免有些不合常理。

而且蔡京與蕭可為都是色中魔王,他們是不會平白放過耶律秀這絕代佳人的,雖然說耶律秀已經住進了自己的驛館,但這並不是說蔡京與蕭可為便不再打耶律秀的主意了,如果自己一但大意的話,說不定會吃個大虧的。

於是吳崖子連夜把張岩鬆叫到了自己的住處,然後他把對耶律秀的擔心說了出來,最後他自我解嘲的說道:“也許是我神經過敏吧,可是我心中總有一些不安,不知是怎麽一回事。”

張岩正色道:“三哥的靈感一向是十分靈驗的,我看蔡京等人說不定會真的派人來襲擊耶律秀也說不定,我現在就派人在驛館四周布防,如果有人摸過來的話,我們一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吳崖子也睡不著覺,於是他便於張岩鬆一起出去在驛館四周布防了,他們在驛館周圍的各個製高點上都安排上了眼線,然後他們警惕的監控這附近的一切。

布防剛剛完成,就有一名藏在大樹上的特戰隊員朝吳崖子打出了他們之間慣用的手勢,吳崖子與張岩鬆對望了一眼,他們眼中都露出驚駭之色,看來敵人已經摸上們來了,要不是吳崖子突然心生不安的話,隻怕他們別人暗算了都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吳崖子朝他們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叫他們裝上連弩弓,等到敵人進入連弩弓的射程之後再動手。

又過了一會,房頂的特戰隊員又朝吳崖子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對方二十多人都已經進入了連珠弩的射程之內,請吳崖子下命令,吳崖子暗想是你們找死,那就怨不得我了,於是吳崖子一揮手,下達了格殺勿論的命令。

這時一陣尖銳的箭嘯聲劃破了空氣,接著遠處不斷傳來有人跌倒的聲音,顯然是有人中了連珠弩而倒在了地上,吳崖子還因為來人都死在了連珠弩之下,可是身在高處的特戰隊員卻朝吳崖子打出了來人安然無恙的手勢。

吳崖子見了大惑不解,那些人怎麽會這麽厲害,連自己製作的連珠弩都射不倒他們,接著吳崖子與張岩鬆跳到了房頂朝四周望去,隻見二十多名黑衣大漢貓著身,有規律的朝吳崖子所在的驛館之中不斷推進,地上則到處都是連珠弩的箭頭。

當吳崖子見到那些人劃破的黑衣之內隱隱有銀光閃出,他這才明白是這麽一回事,原來那些人身上穿著不畏弓箭的護身寶甲,所以剛才特戰隊員發射的連珠弩才沒有傷了他們。

不用說也知道童貫從李超帶過去的特戰隊員口中知道了自己裝備的厲害,所以這些黑衣人才針對性的穿著不畏強弩的護身軟甲。

張岩鬆冷笑一聲,拉開強弓連續朝那群大漢射去,對方頓時有三個人被張岩鬆的勁箭貫胸而過,吳崖子看來暗中欣慰,雖然他們的軟甲可以避開一般的弓弩,但在張岩鬆的鐵弓神箭之下還是難逃一死。

對方顯然沒有料到吳崖子的勁箭如此厲害,居然可以射穿他們防身的軟甲,他們的隊伍之中爆發出一陣騷亂,這時其中一個黑衣人發出了一聲怒吼,剩下的十七八個人的隊形才穩定了下來。

接著這那些人準確無誤的朝耶律秀所咋的寢室撲去,這更肯定了吳崖子的判斷,於是吳崖子拔出軟劍喝道:“兄弟們,將這些人全都給我宰了。”

聽了吳崖子的話,張岩鬆率領幾百名特戰隊員朝那些朝那些黑衣人直撲過去,本來張岩鬆以為自己的人數是他們的十幾倍,要幹掉那些人還不是小菜一碟嗎,但是一交手張岩鬆才知道自己是大錯而特錯了。

一旁的吳崖子也看出這些人人數雖然少,但他們均是一流的武學好手,雖然他們的身手與自己相比還有一些差距,但是與普通的特戰隊員相比,卻又強得多了,看來這些人日常都是威震一方的武林高手,隻是他們被蔡京收買,才甘做蔡京的走狗吧。

不多時,就有四五十名特戰隊員被那群黑衣人打倒在地,要不是這些特戰隊員身上的鎧甲不懼刀劍,而且那些鎧甲經過鏤空處理,可以卸掉對方絕大部分內力的話,隻怕自己的這支雷霆戰隊的特戰隊員均要非死即傷了。

對方顯然早有預謀而來,他們留下十幾人狙擊吳崖子與他的追兵,而剩下的七八個人則朝耶律秀的閨房撲去,顯然他們還沒有放棄自己的目標。

接著一團紅雲從一間屋子裏閃身而出,隻見耶律秀手持鎖龍鞭衝了出來,她本身就是不弱於吳崖子的高手,一出手之下,頓時有一名黑衣人被她的鎖龍鞭卡碎了喉嚨。

雖然衝到耶律秀近前的七八個人被耶律秀幹掉一個,但是剩下的那些人依然毫不氣餒,他們圍著耶律秀發起了進攻。

單以身手而論,那些人均不是耶律秀的對手,但是他們一聯手,形式就不一樣了,耶律秀不由得頓落下風。

吳崖子與張岩鬆又分別幹掉一名黑衣人,但他們依然被剩下的七個人死死拖住,無法過去救援耶律秀,而那些特戰隊員偏偏又不是那群黑衣人的對手。

要不是吳崖子與張岩鬆手持寶刃的話,隻怕還傷不了他們呢,看來這群黑衣人果然厲害,而這些人也隻是蔡京實力的冰山一角吧,可以想象如果蔡京他日攻打皇宮的話,會有更多的好手出動,而自己最厲害的連珠弩又無法發揮威力,看來自己有些小瞧蔡京了,而蔡京既然敢公然造反,他心中一定是有幾分把握的。

而耶律秀一方則更加危險,在那些人巧妙的配合之下。

耶律秀被殺的香汗淋漓,她手中的鎖龍鞭也被那群黑衣人給打飛了,耶律秀在無奈之下,隻有抽出腰間的短刀勉強抵抗。

要不是那些人為了生擒耶律秀而縛手縛腳,耶律秀早就傷在那群人的手上了,吳崖子與張岩鬆在一旁看的大為著急,可是他們卻被眼前的幾個黑衣人給牽製住,無法回援耶律秀。

吳崖子心道如果自己稍有猶豫,耶律秀必然會被這群黑衣人給擄走,一但花容月貌的耶律秀落入蔡京蕭可為的魔掌之中,他們拿耶律秀危險自己倒在其次,如果耶律秀被那兩名畜生給糟蹋了,那就太不值了。

於是吳崖子劍尖之上的光芒突然大盛,劍光四處散去,逼得那群黑衣人不斷後退,一名冒進的黑衣人更是一劍被吳崖子刺中咽喉而亡。

雖然對方又少了一人,但剩下的人依然拚命擋著吳崖子與張岩鬆,看來他們也知道如果他們今天無法生擒耶律秀的話,隻會把小命折在這裏。

這時耶律秀手中的短刀又被人打飛,耶律秀頓時驚得花容失色,她勉強用拳腳與那群黑衣人周旋,那些黑衣人見耶律秀丟了最後的兵刃,他們一個個臉露喜色,顯然是認為生擒這名小丫頭有望。

就在吳崖子心急如焚之時,遠處一陣馬蹄聲傳了過來,踏碎了汴梁城百姓的美夢。

吳崖子暗叫我命休矣,看來那群人一定是來接應這群黑衣人的了,蔡京果然算無遺算,他擔心那群黑衣人難以成功,又派人來接應他們了。

吳崖子之所以會這麽想,那是因為無論是如琴公主還是高衙內父子,他們都不會為了自己而與蔡京發生正麵衝突的,最多他們在蔡京的威脅麵前垂死掙紮一番。

對方又來了一群生力軍,看來不但耶律秀會被對方擄走,自己與張岩鬆也會折在那些人之手,就在吳崖子心驚膽顫之時,遠方一人大喝想起:“這不是吳兄嗎,請問吳兄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原來那隊人馬已經趕到了近前,吳崖子心中湧起一陣狂喜,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什麽叫絕處逢生,原來來人便是宋國兩大無敵神將之一的韓世忠。

吳崖子朝韓世忠大叫道:“韓兄快來幫忙,這些人是來擄耶律秀妹子的。”

韓世忠也聽吳崖子說過他在遼國的時候結識過遼國一位叫耶律秀的小公主,而且那美麗的小公主還幫了吳崖子不少忙,雖然他不知道耶律秀為什麽來到了東京汴梁,但耶律秀既然是吳崖子的朋友,那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了。

韓世忠朝那些黑衣人大喝道:“鼠輩還不棄劍投降,難道你們要本將親自動手嗎。”

那些黑衣人仿佛沒有聽到韓世忠的話一般,也許是他們聽到了卻不理會,他們依然拚命的圍攻耶律秀與吳崖子等人。

這時那群黑衣人再也不會理耶律秀是死是活了,他們頻頻對耶律秀痛下殺手,耶律秀小腿胳膊上頓時多了好幾道劍痕,好在耶律秀身形如電,受的隻是皮肉之傷。

韓世忠見那些人好不買自己的賬,他悶哼了一聲,接著他身後的近千名親兵紛紛亮出長達四米得長矛朝那些黑衣人籠罩過去。

吳崖子見了暗叫厲害,這種騎兵常用的長矛比起一般步兵所有的長槍至少要長上一倍,如果成百上千的騎兵排成陣勢一起使用的話,麵對這種長距離格鬥武器,就算那些武林高手身手再厲害,也難以抵抗如此密集的長矛的進擊,怪不得蔡京不敢輕易派人刺殺韓世忠了,原來韓世忠有如此厲害的騎兵衛隊保護他的安危。

接著那群騎兵朝剩下的十幾個人發起了進攻,在波浪般湧起的長矛陣前,除了幾個人因為反抗而死在長矛陣之下,餘下的十幾個人則紛紛被韓世忠的騎兵給生擒活捉了。

吳崖子見狀扶起了已經累得半死蹲在地上的耶律秀,抓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柔聲說道:“妹子你沒事吧。”

耶律秀顯然累得不輕,她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於是她點了點頭表示沒事。

韓世忠不在理會那群黑衣人,而是來到吳崖子近前說道:“吳兄沒事吧,這群人身手厲害的很呀,不知道他們都是什麽人,為什麽來與吳兄過不去呢。”

吳崖子聽了苦笑道:“那還用說嗎,如果他們不是蔡京派來的,我敢把自己的鼻子吃下去。”

吳崖子當然的嘴當然夠不到自己的鼻子,但他更知道這些人一定是蔡京派來的,所以他次這麽說。

韓世忠聽了怒道:“蔡老賊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我現在就拿這些人去與蔡京對質,我倒要看看他會怎麽說。”

吳崖子顯然對這個主意不太感興趣,現在蔡京權傾朝野,又有童貫的支持,而且這些人大都來自江南,就算蔡京矢口否認,自己也拿他沒有辦法。

於是吳崖子岔開話題說道:“這位是我在遼國結實的耶律秀妹子,韓將軍認識一下。”

韓世忠雖然不是好色之人,但他見到耶律秀如此姿色,心中也暗自讚歎,他心中也漸漸明白為什麽蔡京對這名小丫頭如此感興趣了。

接著吳崖子又向耶律秀介紹韓世忠,耶律秀點點頭說道:“我早就聽說過韓將軍的大名,現在我們遼人最怕的宋人便是韓將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