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誰的毅力大,揣摩石壁上留下劍痕的劍的走勢,在這裏不間斷練個十年八年,就算是才笨的資質也可以進入一流了。”獨孤名商相信,揣摩幾十萬劍下來,手隨便一動都會帶著劍法的招式,用劍就和吃飯一個樣,那樣還成不了高手隻有瘋了,不過獨孤名商覺得後者可能大。
獨孤名商手輕輕撫摸著這些劍痕,隻是摸了三尺寬的地方,就隱隱感覺到五十幾種不同的雜七雜八的劍法,更不用說有多少招式了。
第三麵石壁,見到上麵有一招,淩空一刺,頓時聯想到梁夢如對自己刺的那一劍,是一模一樣的,除了氣勢,梁夢如的那一劍分明沒有練到家。
獨孤名商向石壁上方看去,“無憂劍!”獨孤名商認真的看了起來,無憂劍,共有二十六招,一招至少有著三種變化,最多的多達九種變化。獨孤名商看完所有的劍法,頓時頭又暈了起來,心道:“這些石壁上的武功這麽的消耗精力,這樣一來,就不可以長久的呆在這裏看了。”獨孤名商也用手出觸摸了一下石壁無憂劍的劍法刻痕,果然也感受到了劍意的存在,相比較第四麵石壁,這上麵的劍意很淡。
獨孤名商歎道:“果然啊,在這裏麵練劍確實比在外邊練劍時有著獨特的好處,但是太消耗精力了。”
更奇怪的,獨孤名商把石壁上的無憂劍劍法和自己創造的幽花劍典相對比,頓時得出了一個結果,無憂劍男女練出的結果差別太大了。男人練習無憂劍,氣勢龐大,有帝皇之氣,女人一練無憂劍,立刻陰狠毒辣,形同鬼魅。
“無憂劍,嗬嗬,也許叫做無由劍更是適合,上一招和下一招似乎沒有聯係,變化很突兀,每一招的變化和前一招的變化相比似乎毫無來由。用劍的人自己都想不明白,更何況敵人呢。”
獨孤名商看完了石壁的上先賢留下的寶貝,可以立刻練習的好像就是無憂劍而已。這和獨孤名商心裏想的不一樣。獨孤名商想要找的是九天劍訣,這裏絲毫都沒有提示到啊。”獨孤名商又去看第四麵石壁,看了很久,腦海裏似乎浮現似曾相識的影像,很小的時候來見過。
算算時間,已經不早了,獨孤名商便放棄了馬上就要在密室裏找出九天劍訣的的打算,還有其他的地方還沒有去看過,也不打算去看了。獨孤名商出了密室,把大理石蓋上的那刻,忽然發現心裏好憔悴,精神消耗好大,至少要三天才會恢複過來。獨孤名商有禦神心經,無時無刻不在自動的調節恢複消耗的精力,但也累成了這樣。
“普通人一個月隻有一天的時間可以在密室的練武廳裏麵度過,不然定會精神消耗過大而精神出現損傷。裏麵那麽好的武學寶貝想要學,看來非常的難啊。光是時間就不會給人很多。要把密室練武廳內的武學財富利用起來,最重要的還是要自己辛苦練劍,然後在裏麵利用先賢的武功對自己的劍法進行引導。根本就算不上什麽白來的好處,沒有個人刻苦練劍,那裏麵的東西隻是看而得不到。”獨孤名商不由得苦笑,成為真正的高手,果然是沒有捷徑可言,因為石壁上的武學對人精神消耗很大,對於個人的主要作用隻是在引導而已。
石壁上的武學對於練武者雖然隻是引導,但是也很重要,就相當於人在浩瀚的武學大海裏找到航向一般,不用自己茫然的去揣摩了。
獨孤嗎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泛白了,隻是休息一會兒就隻有的得又啟程了,目標是江南,江南丐幫的大義分舵。
要說要走,梁伯便立刻為獨孤名商準備好了馬車,獨孤名商笑道:“梁爺爺,我要馬就可以了,要馬車幹什麽?”
梁伯道:“少爺精神欠佳,有馬車自然是適合邊趕路邊休息。嗬嗬,趕馬的車夫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夢龍,你出來吧!”
獨孤名商好奇,這個名字和夢如很近啊,是不是兩人有著關係,一個小年輕從門後麵走了出來,有點不情願的樣子。梁伯道:“夢龍,你就給少爺趕馬,一路上你們姐弟倆要照顧好少爺!”
獨孤名商一驚,道:“等等,梁伯,你叫你的孫子來給來趕馬,還要照顧我,我可享受不了少爺的命。”
梁伯笑道:“少爺,你本來就是少爺。老爺才走了沒有多久,少爺便孤獨一個人在外,想著老身也寢食難安。如果少爺真的不喜歡我們這些做仆人的,要趕我們離開,我們離開也就是了。”
獨孤名商露出難色,道:“梁爺爺,我們獨孤家哪裏把你們當作仆人在用,你們是獨孤家的家臣,可不是仆人。既然你要堅持,那就好吧!”
於是梁夢如和梁夢龍兩姐弟就和獨孤名商一起上路了,兩姐妹顯然不願意,特別是弟弟,但是梁伯的要求,兩人也不得不從。梁夢如兩姐弟才是真正的從小到大都是小姐少爺的命,沒有想到遇到獨孤名商,做起了奴才做的事情,獨孤名商成為了他們的少爺。
馬車在路上飛奔,梁夢龍馬鞭狠狠的抽著馬臀,心裏生氣,隨便找一個家奴來做這個馬夫就可以了,為什麽還要自己來做。
“弟弟,你慢點駕車,公子爺好像睡著了!”梁夢如從馬車裏麵出來說道。
梁夢龍哼了一聲,又是賣力的一鞭子抽了出去,問道:“姐姐,你不會真的去伺候公子爺吧,你平時可是被人伺候著的,而且就你的個性,怎麽會去伺候一個人。該不會?”
梁夢如道:“該不會什麽?”
“該不會你喜歡那個家夥吧?”梁夢龍小心翼翼道,果然一說完,梁夢如的臉說變就變了。
不是難看,是非常的高興,滿臉的笑意。梁夢龍卻是右邊縮了縮,畏懼得很。
梁夢如伸出玉手摸了摸梁夢龍的臉,梁夢龍害怕得臉色蒼白,好像梁夢如的玉手是毒蠍毒蛇一般可怕。忽然梁夢如玩弄著梁夢龍的耳朵,笑嘻嘻的道:“我可愛的弟弟啊,你想要表達什麽意思呢?姐姐聽不怎麽明白啊。”
梁夢龍心驚膽寒,膽戰心驚道:“我我沒有什麽意思,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嘿嘿,姐姐不要當真。”
梁夢如手上忽然一用力,梁夢龍啊的一聲慘叫,差點從馬車上跳了下去,梁夢如捏著梁夢龍的耳朵往下一拉。道:“我可愛的弟弟,你還想要跑嗎。是不是姐姐把你的耳朵捏疼了。”
梁夢龍一邊掉眼淚,又是一臉笑嘻嘻道:“沒有,沒有!”
梁夢如道輕輕道:“你聽好了,你如果到處亂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聽到了嗎,我可愛的弟弟!”
梁夢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道:“我聽明白了!”
“嘻嘻!”梁夢如這才鬆開了梁夢龍的耳朵,頓時梁夢龍左邊的耳朵比右麵的耳朵喜慶得又大又紅。
馬車駛過山間,在路邊停著兩匹馬,馬上坐著兩人,一人白發白衣,一人藍衣黑發,特別是藍色的衣服上繡著一朵朵的梅花。兩人正是趙七和趙春,紫衣衛和藍衣衛的衛長。
“我說,現在這個本來就是少爺的人才當起了真正的少爺了。先前我們可是親自看見這個少爺在那些富貴的家裏麵偷東西呢。”白衣的趙七溫和道。
“嗬嗬,被他偷的人一個個都不是普通的人,首先來說護院防衛不嚴密他還不偷。而且每個人的惡性不淺,偷的東西除了分給窮人之外,大部分都是分給了被那些富豪所傷害的人。”趙春道。
趙七看了趙春一眼,道:“然後再順手牽羊,自己也撈一些。”
趙春笑道:“大俠也是要吃飯的。”
趙七點點頭,道:“也算是劫惡富濟貧了吧。這也想得通了!”
趙春奇道:“什麽想得通?”
趙七道:“你昨晚在名流山莊,你仔細看了一下沒有?”
趙春點點點頭道:“首先很多的壁畫畫的不錯,牆上的壁畫也雕得不錯,然後某一部分壁畫上麵的字我根本就不認識。”
趙七卻道:“看來你看得還算是認真,我也就單單說說壁畫吧,你之所以不認識有些字,那是因為很多的字都是很久前的字了。甚至有的字就是先秦時候七國的字,同一種很多的寫法,更是互不相認,你不認識也很正常。”
趙春笑了笑,道:“我就說我不是文盲吧,當時我還被小小的打擊了一下。不過,我覺得有個亭子內放在亭子中間的那一把劍還是挺古老的。”
“阿春真的很有眼力,那一把劍曆史更是厲害,那可是當年秦始皇殺死荊軻的那一把劍,也是秦始皇被殺的那一把劍!”趙七道。
趙春驚道:“慢著慢著,秦始皇不是病死的嗎?”
趙七深深的笑道:“當然,曆史是這樣寫的。”
趙春若有所悟,惋惜道:“早知道我就把那一把劍給偷來了,為了那一把劍哪怕做一回梁上君子。”
趙七笑道:“我會阻止你的。”
趙春道:“我們是不是好朋友?”
趙七認真道:“當然!”
“我們是不是生死之交。”
“不錯!”
“我們是不是從小玩到大的?”
“我還沒有那麽大的忘性!”
趙春道:“那就可以了。”
趙七道:“什麽可以了?”
趙春道:“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把劍偷回來,現在你不會阻止我了,我現在就可以去偷了。”
趙七苦笑著搖搖頭。
趙春奇了,“這是為何?”
趙七道:“當年,名流用過那一把劍!”
趙春大吃一驚:“你說的是獨孤名流?這樣的話,我就真的不能去動那一把劍,我還沒有那麽大的資格。”趙春一副僥幸的神色。
趙七又搖搖頭,道:“我什麽時候說過獨孤名流了?”
趙春道:“什麽意思?”
趙七道:“我說的隻是名流。”
趙春搖搖頭:“不明白@!”
趙七笑了笑,“我們快跟上去吧,不然就走丟了。”
“喂,你還沒有說完呢!”
趙七已經騎著馬飛奔而去了。
走了十二天的路程,獨孤名商終於又回到了江南這一個地方。踏出馬車,獨孤名商伸了一個懶腰,道:“真是舒服,我都不想動一下了,看來再坐下去,以後我就離不開馬車了。”正在拴馬的梁夢龍聽到獨孤名商的話差點給暈了過去,獨孤名商那麽喜歡做馬車,豈不是他還要繼續的做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