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決看著她,眸色沉沉暗下去。
許知意有點著急,身上很熱。
陸決在看到她眼淚聚集眼眶時才低低的應了聲,“嗯,我是陸決。”
這話落下,纖細的小手摸進他的襯衣裏,小臉揚著笑意,帶著點狡黠,不一會兒,白嫩的小臉通紅,急不可耐的看著陸決,是不得其法的茫然。
陸決被勾的受不了,帶著她細嫩的手一點點探索者往下。
陸決不知道,原來醉了的許知意是這樣的,勾人的,媚態的,柔軟的,粘人的。
像小貓一樣黏糊糊的叫聲在夜色中一遍遍的叫喚著。
陸決心想:拋開別的不說,許知意的身體他是喜歡的。
在沒有膩之前,他不打算讓給別人。
工作繁重,空閑之餘這樣的取樂方式,他很喜歡。
再者,許知意當初就是為了錢才靠近的他,如今為了一點錢又願意跟沈介喝酒,歸根結底,都是為了錢。
他別的沒有,錢,還是能夠滿足許知意的。
陸決低頭,看著眼前傾城絕色,被剛剛許知意確認是她的行為取悅,他俯下身,在許知意昏睡之後,又狠狠的來了一次。
天空泛白,陸決才結束。
裹著西裝外套裏頭的許知意什麽都沒穿,周圍靜悄悄的。
陸決把人放到**,洗漱之後才撈起手機看了一眼。
白念念,【陸決,你今晚有空麽?】
白念念:【陸決,你是睡了麽?我有點事,自己拿不準主意,你你能不能幫我看一下?】
許知意醒的時候,真不巧,正好看見了白念念這三個字。
腦子瞬間清醒過來,她捏著被角捂在自己胸口,臉上劃過一瞬間的懊惱。
陸決一邊回信息,一邊抬眸,瞧了她一眼,又低下頭。
“什麽表情?”
許知意完全斷片了,“我……怎麽在這裏?”
陸決沒空跟許知意解釋,他今天有很很重要的會,從兜裏掏出一張黑卡,陸決拿著西裝外胎起身。
“裏麵的錢拿去花,以後別再使小性子,一次兩次是可愛,多了就會叫人厭倦。”
許知意完全不理解,仰頭蹙眉,“你什麽意思?”
陸決沒打算回應這個話,淡淡警告道:“以後在外麵,不許喝酒。”
說完,陸決抬步就走。
許知意腦子疼的很,掀開被子,低頭看見自己一身的痕跡,腦子裏一些淩亂的碎片閃現片段,她閉了閉眼睛,心裏罵了句:該死!
跟陸決幾年夫妻,在**他們一向契合,身子一貼近,就什麽都發生了。
許知意快速收拾後,下樓,準備離開餘家。
秘書在樓下給陸決準備資料,瞧見許知意從樓上下來,臉上表情有些複雜。
許知意卻像沒看見他一般,直接掠身離開。
陸決吃過早飯出來,吩咐傭人給許知意準備早飯時,秘書呆若木雞幾秒,而後指了指門口方向,“陸總,她……走了。”
陸決蹙眉。
走了?
他歎了口氣,捏了捏眉心,覺得許知意的麻煩程度有點超過往日。
他往樓上走,走到半道時,突然轉頭對秘書說:“以後叫陸太太。”
秘書大驚,失神的看著陸決。
在陸決即將要消失在樓梯口時,秘書問了句:“那在外頭……也,叫陸太太麽?”
這很重要。
這代表著,陸決是否要正式向大眾介紹許知意的身份。
陸時步子一停,不知道為什麽,想起昨晚許知意倔強捏著酒瓶的樣子,“過幾日公司官網公布吧。”許老爺子的事情,雖然他不知情,但是他不想她一直生氣。
女人,偶爾也是要哄一哄的。
除了這次的事情許知意略叛逆之外,其餘時候的許知意,還是很給陸決省心的。
用一個身份讓許知意安靜下來,也不是不行。
他不想再因為這些事情,讓許知意跟他鬧了。
陸決說完,抬步往樓上走,剩下秘書站在樓下,安靜了好久,然後才掏出了手機打出了個電話。
“事情有有變。”
……
許知意去了印刷廠,到的時候,沈介已經到了,坐在辦公室裏頭,撐著下巴看她。
“怎麽,給你送訂單來了,不歡迎我?”沈介一雙桃花眼,笑的風流。
許知意戒備看著他。
沈介笑笑,把合同信息放下,“別用這種我見猶憐的眼神看著我,我可吃不消。”
許知意看著桌麵上的合同,略掃了一下上頭的金額,絕對不止員工工資的數額了。
“我昨晚沒喝完。”
沈介笑笑,“那今晚繼續?”
許知意攥了攥手,在沈介往前後,後退了幾步,紅唇輕啟,“不。”
昨晚實在是逼到頭上來了,她抱著豁出去的想法喝的酒,而且她也交代了司機半個小時後進來接她,今天清醒了,加之昨晚荒唐,許知意後悔的很,不願意再繼續了。
沈介卻似看透了她的想法,風流一下,歎了口氣,“你們女人,翻臉不認人的時候,真叫人傷心。”
沈介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麵上的合同,“給你就是給你的,你不做,別人也會要,不算人情,昨晚你也喝了不少,算扯平,行吧?”
沈介的企圖太明顯,許知意不會看不懂。
“行了,”沈介笑起來,“我沒叫女人吃虧的習慣,要不我還得陪你半瓶酒,煩心,我跟陸決那種計較的性子也不同,我對女人一直很大方的。”
沈介說完,懶散起身,“走了。”
沈介走出去,卻又從走廊裏回頭,看到許知意低著頭,清晨的陽光落在白皙的側臉,她站在光裏,纖細的四肢暴露在空氣中,整個人都像在發光。
漂亮的叫人挪不開眼。
沈介低低一笑,摸了摸鼻子,然後才抬步離開。
陸決坐在車裏,目睹全程。
他是過來給許知意送卡的,沒想到會撞見這一幕,他沉著臉下車,走到窗外,看見許知意拿著桌麵上的那幾張合同失神。
陸決嗤笑一聲。
真是好樣的!
他給的卡不要,轉頭要了別人的合同!
陸決直接轉身把黑卡丟進了垃圾桶裏,坐進車後,對秘書冷聲道:“不用對外公開許知意的身份了!”
既然她這麽有骨氣,那就再磋磨一段時日,外頭大風大浪,牛鬼神蛇見過了,才會知道,他給她的那一隅天地,是多麽難能可貴!
女人,最忌諱慣著!
秘書低低應了一聲,印刷廠在車子啟動後慢慢往後退。
秘書勾起嘴角笑意。
許知意啊,你可知道,你錯過了公開身份的大好時機,錯過了讓所有人羨豔的陸太太身份。
在秘書看來,許知意簡直愚蠢至極。
而同時也覺得,以陸決的脾氣,許知意回頭就是跪下來求他,陸決都不可能再回頭了,頂多做個日後見不得人,被陸決予取予求的可憐情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