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決說完,直接拉著許知意的手腕走了。

白念念想也知道,陸決嘴裏的“罰”時什麽意思。

她端著笑臉上前,想要攔,卻被陸決一個冷冷的眼神給定在了原地。

白念念的臉色慘白。

她眼睜睜的看著陸決拉著許知意去了樓上酒店的套房。

等人走遠了,白念念才捂著臉,低低的哭出聲來。

陸決,怎麽能這麽對她?

明明是她先認識陸決的,陸決憑什麽現在拉著許知意的手離開?許知意可以給他的,她白念念也能給啊!

白念念傷心欲絕。

王冰夏從暗處走出來,“白小姐,看來傳言並不符實,陸決並不中意你的做陸太太。”

白念念瞪著王冰夏,'不中意我,難道還會中意你,你這麽厲害,剛剛陸決帶著許知意離開的時候,你為什麽不站出來,哦,原來你也知道,自己隻不過是個家庭醫生,許知意家境如今再差,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怎麽也比你好!'

白念念極盡刻薄,她譏笑看著王冰夏,見她原本淡定的臉上,起了羞惱。

不過很快,王冰夏摁下了情緒,“白念念,不管怎麽說,許知意現在是陸太太,你也瞧見了,陸決很願意跟她做那檔子的事,男人多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何不跟我聯手?否則的話,你一個人,可鬥不過許知意!”

說到這裏,白念念冷冷問王冰夏,“你覺得,今天這事,是不是許知意故意的!她想公開自己陸太太的身份,故意利用咱們,擺了個道?!”

王冰夏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小。

藥是她提供的,她也親眼看見許知意把酒倒進了陸決的杯子裏,而且,上一次許知意手握著剪刀的傷口那樣深,這些都不像是裝的。

不過,王冰夏不打算跟白念念說。

她淡淡一笑,“肯定是許知意設計的,否則藥效那麽強,陸決怎麽可能沒事,許知意這手棋走的好,把咱兩都設計了,你看,陸決現在不就是公開她陸太太的身份了?”

王冰夏看著白念念嫉妒的扭曲的臉,嘴角勾了勾笑。

一邊繼續說;“看來咱兩都不是許知意的對手,陸決說過幾天官網就要公開許知意的身份了,那這樣的話……”王冰夏很有技巧性的拖了拖語調,“咱兩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我是無所謂的,像你說的,我沒什麽家事,長相也普通,陸決要是真能看上我,我做個小三,小四的,我都是可以的,不算虧待了我,但是你不同啊,”王冰夏笑著說:“你是國際珠寶設計師呀,還有那麽多追隨你的粉絲,你要是被爆出來跟已婚男人有牽扯,對你未來的事業,會有多大的影響,不用我說吧?、”

白念念聞言,臉色一下白,一下紅。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漆包線:‘你不用激我,我不會上當!’

王冰夏看著白念念扭曲的臉,點點頭,“那隨你啊,我話是說了,聽不聽由你,”說著,王冰夏指了樓上,“你猜,他們現在在幹嘛呢?”

白念念的臉,在那意瞬間,慘白的如一張白紙。

王冰夏說完就走了,白念念站在原地,一臉的憤懣!

她不會把陸決讓給別人的!

一周之後,陸氏公布的官網陸太太的身份,一定得是她!

……

陸決說罰就真的是罰。

三天後,

當王冰夏跟傭人被允許進入房間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大的總統套房裏,滿地狼藉,密閉的空間內靡倚充斥曖昧。

許知意已經暈過去了,長發散落滿枕,身上是陸決給她裹上的襯衣,鬆鬆垮垮的落在纖細的身子上,而暴露出襯衣外的細長四肢,上麵遍布斑斕痕跡。

可想而知。

當時的戰況有多激烈……

王冰夏垂眸進去,陸決站在一邊抽煙,對王冰夏說:“今早發燒了,處理一下,”傭人低著頭,心驚膽寒的整理衛生。

王冰夏過去照料,許知意都沒有醒過來,眸子下意識的緊緊閉著,淚珠在某個瞬間毫無意識的滾落。

王冰夏在這一刻,情緒複雜。

不知道是同情許知意,還是嫉妒。

……

許知意是在晚上醒的。

睜眼到時候,陸決還在,拿著打火機,有一下眉一下的打。

“醒了?”

許知意都抬不起手來,陸決看了她一眼,嫌棄丟下兩個字,“真金貴,”然後丟了手裏的煙,過去扶起她,給她喂粥。

等許知意喝完了大半,陸決才淡淡說:‘你爺爺之前的印刷廠,都收購回來了,日後會有專人負責業務轉型,你不用插手,等每年的分紅就行了,另外,你工廠裏的那些老弱病殘也安排好了,以後你專心做的你陸太太。’

許知意緊了緊落在**的手,開口的時候,聲音沙啞,“你就知道,我一定會答應?!”

陸決嗤笑一聲,“你不會嗎?再說,你有選擇嗎?”

室內一片安靜。

許知意眼神濕潤。

是啊。

她沒有選擇。

許知意這裏垂眸時,陸決的電話響了。

是王秘書打過來的。

'陸總,旗袍大賽投資方打電話過來約飯局,您看,是不是在比賽之前帶著白念念過去見一麵?'

白念念也不知道發什麽瘋。

好好的珠寶設計不老老實實的幹,非說自己也要去參加旗袍大賽,王秘書跑斷了腿,才給她塞了個名額進去。

其實,白念念的算盤也已經很清楚了,

厲英成不願意為她的珠寶加持,她就要自己參加比賽,第一名的福利是可以跟大師聯合一起製作一件旗袍的,這樣的話,不僅僅給自己抬名了,也讓自己的珠寶更加好的蹭這波熱度。

可人家這是正經比賽!

塞人容易!

可白念念她對旗袍了解嗎?她懂旗袍嗎?!她會拿針嗎?!

她就要製作旗袍?!!!

簡直是個笑話!

不過老板吩咐下來了,作為秘書的,也隻能下工夫去做!

陸決一邊接著電話,一邊看著許知意,後者波瀾無禁,陸決淡淡對電話那邊的人說:‘知道了,今晚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