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體對決一般分為三回合製,七回合製對決,三隊和七隊進行的是三回合製對決,第一回合結束,休息片刻就是第二回合的對決。

第一回合七隊勝,以零傷亡擊傷三隊十多個士兵,如果第二回合接著取得勝利,整場對決就會勝利,三隊想反敗為勝,贏得第二回合的對決是關鍵。

賈尼黑著臉換了一個五十人的隊伍,這支隊伍一亮相就吸引了眾人的眼球,他們個個殺氣騰騰,像是來自地獄的惡煞,很彪悍,很威武。

“這支隊伍就是賈尼最強的隊伍,賈尼終於使出壓箱底的本事了。”林沐白大手一揮,略顯稚嫩的七隊士兵向中央擊中,排出五絕驚龍陣品字陣型。

賈尼手一揮,三隊的士兵分成兩道洪流從東西兩麵朝七隊的品字陣型殺過去。

殺聲震天,對決場上彌漫著血腥味,三隊的士兵是長矛式的進攻,一往無前,七隊是鐵桶式的防禦,固若金湯。

鏗鏘聲不絕於耳,三隊的士兵個個狠辣,個人作戰能力超強,但七隊的士兵勝在充滿朝氣,憑借著配合殺得三隊的士兵捉襟見肘。

擁有豐富戰場經驗的三隊士兵竟然被配合默契的七隊的新兵壓製著,觀看的軍官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士兵的配合比單人作戰能力更加的重要,尤其在大規模的戰鬥中。

林沐白一直觀察著對決場細微的變化,看到七隊的士兵壓製住了三隊的士兵,知道時機來了,立即打手勢命令士兵們轉換陣型。

七隊的陣型一變,每五個人形成了一個配合,三人主防,二人主攻,就這樣攻防兼備,士兵們施展烈火劍招朝對手的身體要害招呼。

啊——

三隊士兵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他們在對手完美的配合攻擊下,被擊打的七散八落,成了一盤散沙,即使賈尼在場外大聲的嚎叫,士兵們也不能力挽狂瀾。

七隊士兵充分發揮五絕驚龍陣的莫大威力,他們揮動長槍射出道道火焰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把對手一個個擊倒在地。

“這還是那個不知道配合,不知道布陣的七隊嗎?”賈尼知道自己敗了,敗得一塌糊塗,他不敢相信短短的半個月的時間七隊的士兵在林沐白的教導下竟然掌握了如此精妙,實用的陣法。

第二回合,七隊重傷了三隊一半的士兵,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整場對決是七隊勝。

歡呼聲響起,七隊士兵揚眉吐氣,個個舉著長槍歡慶勝利,而三隊的士兵灰頭灰臉的離開了操場。

林沐白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教導是有成效的,證明自己是一個合格的教官,有本事把七隊的士兵訓練成一支精兵隊伍。

朱麗葉,布萊梅,約書亞他們蜂擁過來,林沐白與他們一一擁抱,歡慶勝利。

“三哥,你真行哦,不僅武功高強,還精通陣法,善於練兵,小弟真是服了你。”約書亞一臉崇拜的望著林沐白。

林沐白微笑,謙虛的說道:“那都是七隊的士兵用功,把陣法練得純熟,要不再好的陣法也沒有用武之地。”

布萊梅聽後說道:“士兵用功,陣法好,教官教導的好,這是勝利的主要的三個因素。”

眾人都讚成布萊梅的說法,布萊梅的話正說到自己的心坎上。

元帥的侍衛長踏步來到了林沐白的身邊,林沐白見過元帥的侍衛長,麵朝向他,問道:“侍衛長大人,有什麽事情嗎?”

“借一步說話。”侍衛長是個三十來歲的士兵,他已經在元帥身邊當親兵四年,侍衛長兩年,是元帥的心腹。

林沐白從侍衛長那凝重的神情中得知元帥大人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有求於自己,隨著侍衛長來到一個安靜的角落。

“元帥有件私事,動用軍營的士兵不合適,就想用你們這些學生幫元帥完成這件事情。”侍衛長一直在觀察著林沐白的神色變化,他好從林沐白神色變化得知林沐白的真實意願。

林沐白思索了片刻,自己的二哥是元帥的手下,老爸是元帥的同僚,要是連元帥的一件私事都推三阻四,萬一那一天有求於元帥就麻煩了,斬釘截鐵的說道:“元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侍衛長大人吩咐吧,我定為元帥辦妥此事。”

侍衛長非常滿意林沐白的表現,從鎧甲裏掏出一副畫,遞給林沐白,說道:“從今天開始直到你的假期結束,你就是桑蘭的貼身侍衛,負責她的安全事宜,她現在在大營西北麵的陌上村。”

林沐白接過畫,看到一張美麗絕倫的俏臉,沒有細看,把畫合在一起遞給侍衛長,說道:“好,我安排一下就去陌上村保護桑蘭姑娘。”

“有些事情我不能明說,我隻能說的是元帥別名桑剛正。”侍衛長意味深長的朝林沐白笑笑,拍拍林沐白的肩膀,轉身離開。

剛才侍衛長已經把話點明,這個桑蘭和元帥關係非同一般,林沐白務必悉心的照料她。

“元帥的家屬會有帝國軍部安排高手嚴密保護,元帥讓自己保護桑蘭,說明她不是他的家屬,又和他一個姓,莫非她是他的私生女。”林沐白不再往下麵想下去,對桑蘭的身份有了大概的認知就行了,自己的任務隻是保護她,又不是娶她,沒有必要把她的身世打聽的非常清楚。

林沐白剛才匆匆的一瞥,桑蘭的畫像給自己留下深刻的印象,秋水為容玉為骨,如此絕美的女孩別說在西北,就是在整個帝國都不多見。

林沐白把事情安排了一下,匆匆收拾了一下,背著青鋒劍,朝陌上村奔去。

陌上村是西北軍營邊緣的一個小村落,這個村落雖然臨近西北軍與叛軍的戰場,都沒有受到戰火的波及,出現難得一見的寧靜,和諧場景。

林沐白飛掠了兩個小時,來到了陌上村。

整個村莊共有數十排平房,四周分布著的是零零星星的茅草房,幾個皺紋累累的老人蜷縮著身體嘮嗑,時常有幾隻小狗在老人的周圍追來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