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楊定使上了力量,手往下用力一拉扯,金若雲還真的彎了彎腰用力抬著楊定。

楊定暗喜,瞧金若雲一副認真的樣子,真像是媳婦照顧醉酒的男人。

小心翼翼看著每一步台階,用上力氣扶住楊定,且不管楊定的手已經繞過了她的後頸,直達金若雲的左肩。

芬芳撲鼻,金若雲衣服上的淡淡香味飄進了楊定的腦海裏,楊定深深吸了一一口,看著金若雲波濤洶洶起伏無序的胸部,楊定真想用手去揉一揉。

直到上了兩層樓,看到了舞廳的大門,進出的人多起來,楊定才趕緊站穩了身子,把手拿了回來,“謝謝金書記。”

金若雲見楊定好像沒事兒一般,穩穩的站著,哪裏像是喝過酒的人,一下子眼珠子瞪起,生氣說道,“楊定,你耍我。”

楊定愣了愣,一臉隨意笑了起來,“嗬嗬,金書記身上的味道很妙人,真的,而且身材沒走樣,對了,你生過孩子嗎。”

“不用你管……”金若雲黑下臉來。

等和所有人匯合,便進了舞廳裏,一片黑漆,不過在閃爍的五彩燈下,可以找準一處地方坐下來。

飯間很無趣,此時伍立行的興奮勁兒又上來了,伍立行走到了金若雲麵前,“金書記,我邀請你跳曲舞。”

很紳士,很有品,伍立行擺出了架式,70度彎腰,一手在前一手橫在胸前,雙目直盯著金若雲。

想想楊定吃飯時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伍立行隻是來審計,碰上他下回來,不知道何年何月,也許這輩子就此一次交道,何必太重視這個人。

金若雲沒有把頭扭到一邊兒,這樣做會把伍立行給惹怒,微笑著捶了捶腿,“一會兒再說吧,腿有些疼,丁縣長,你陪伍廳跳一曲吧。”

丁繞勤又出現了,金若雲是笑臉相拒,丁繞勤同樣是笑臉相迎,伍立行沒有駁丁繞勤的麵子,依依不舍拉著丁繞勤的手走進了舞池。

不得不說,伍立行跳得不錯,隨著節拍有序的遞進後退,昂道闊步,顯得整個人很有風度。

“金書記,歇息好了嗎,請你跳支舞。”

楊定笑了笑,沒什麽紳士的動作,一副吊二郎當的樣子坐在金若雲旁邊。

金若雲看向楊定,“我說楊縣長,有你這樣請女人跳舞的嗎,一點兒誠意也沒有。”

楊定的手伸了過去,準確的捏住金若雲的左手心,“沒誠意我怎麽會邀請你,走吧,我這人呀,就喜歡直接一些。”

強拉硬使,金若雲幾乎是被拖著站起身子的,臉色早已經蒼白,是羞澀,也是一種尷尬,因為楊定這次肯定得罪伍立行了。

進了舞池半推半就,金若雲的手搭在了楊定的肩上,微微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帥氣的男子。

楊定雖然跳得不行,動作姿勢還是會的,像電視裏一樣,一隻手與金若雲穿指而過指向左側,並掌互握,另一隻手摟住金若雲的腰部,輕輕推著金若雲的蠻腰,兩人的腳步滑動起來。

伍立行氣得跺了跺腳,媽的,這個搔婆娘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不跳不跳,現在呢,這才一分鍾便和楊定搞上了。

伍立行沒什麽興致了,“丁縣長,不好意思,我頭有些暈,可能要想離開了,休息一晚,明天要早起。”

“他走了。”

金若雲看著伍立行憤憤離開,已經得罪了,就別再計較所作所為。

楊定的頭部湊近金若雲的臉龐,小聲說道,“走就走吧,這樣你可以跳得更加自然一些,不是嗎,那個死色鬼。”

金若雲笑了笑,說道,“那你呢。”

楊定的腳踩在了金若雲的高跟鞋上,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我呀,我不同,咱們兩是你情我願。”

第一支舞很快結束,楊定和金若雲距離有兩拳,當然,這是金若雲內心把控的距離,但到了第二支舞,金若雲把持不住了。

楊定不斷的向她身體貼來,金若雲退也不是,進也不是,要是再推卻,兩人的動作將會更加醜態。

楊定一個用力,用手攬了攬,把金若雲摟到了胸前,金若雲的額頭已經可以隨時輕觸楊定的鼻尖。

而下身呢,楊定已經緊緊貼住了金若雲的腿部,舞步很小很短,兩人幾乎就沒怎麽移動,不認識的人看過去,一定以為是對情侶正在擁抱。

而最後,金若雲胸部的防線也被楊定徹底擊垮,麵前如此有男人氣場的身軀,金若雲是熟女怕壯男,全都壓了上去。

心跳加速,麵紅耳赤,但燈光根本看不出金若雲的表情變化,不過楊定可以感受到金若雲意亂情迷的心跳。

同樣,楊定也處於興奮狀態。

能把敵人摟入懷中,熟女、少女,滋味與眾不同,楊定感覺著金若雲胸部的綿柔,有意識的輕輕磨蹭,並且用力抱緊。

很難想象,兩個誌不同不相為盟的人會這麽近距離的接觸,而且是一男一女。

金若雲仿佛置身於一個與世無染的氛圍當中,輕聲問起,“楊定,你不怕嗎,伍立行這次離開,接著便會把整改報告提到省裏和州裏,你的前途……”

放開了俗世,沒有利益衝突,僅站在對方的立場來看,金若雲真不知道楊定現在腦子裏想些什麽,固若淡定的表情,隨意輕然的笑容,金若雲看不透楊定。

楊定的下身有了反應,金若雲平時高傲無比,今下小鳥依人在自己懷中,渾身散發出迷人的熟女氣息,楊定能淡定嗎。

下身頂住了金若雲的小腹,用力緊摟,“我的前途我作主,任何人也不能左右,區區一個伍立行,你以為我會把他放在眼裏嗎,你以為最近我對他的忽視是一種逃避,嗬嗬,那是自信。”

楊定竟然從沒將伍立行放在眼裏。

金若雲的內心被深深震撼了,楊定有什麽背景,真這麽牛嗎,就算省裏有人,可伍立行代表著什麽,那是國家審計署。

雖然燈光昏暗,看不清楚金若雲的細膩表情,但楊定可以猜出她的想法,楊定說道,“不信嗎。”

“嗬嗬,不是不信,是不敢相信。”

“要不咱們打個賭吧,有沒有興趣。”楊定輕輕撫起金若雲的後腦,順著她的秀發拍了拍。

金若雲來了興趣,楊定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要是配上深深的背景關係,這個男人真的是非常完美,金若雲和胡漢不是感情,有感情早就放棄一切領證去了。

所以金若雲可以隨時離開胡漢,可以隨時和別的男人抱成一團,就像現在一樣。

金若雲可以巴結上別的男人,她不需要給胡漢交待,胡漢是有家庭的,說難聽點,她隻是一個暗地裏的小三而已。

金若雲興趣上來了,“賭什麽。”

楊定摟著金若雲來到了舞池無人的一角,附著耳朵,楊定說道,“聽說胡漢有個本子,記錄著他的種種劣跡,要是這回我安然無恙,你把本子偷給我。”

廖培誠的囑咐楊定一直沒忘,不過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下手,胡漢的東西就這麽好偷嗎,有人當內殲裏應外合,這才是最好的途徑。

金若雲皺起眉頭,楊定怎麽會知道胡漢有個小本子,記錄著幾年發生的重要事情,還有涉及的金額。

那本子金若雲自然見過,裏邊兒很多條記錄都有她的身影,與其說是一本曰記,不如說是一本賬本,一本赤/裸/裸的胡漢罪惡發展史。

這本子對胡漢來講萬分重要,金若雲知道,誰拿到這賬本,便可以要了胡漢的命。

胡漢一直沒毀掉,因為當中記錄了很多事情和數據,他不是萬能的,根本記不住,從他進入仕途以來,幾乎所有幫助過他的人,他幫助過的人,還有一起做惡發財的人和事都記錄在冊。

這個賬本不僅是胡漢的命根,同樣是很多人的命根,胡漢可以通過它,織成一張巨型的網絡。

金若雲知道,這本曰記暴露出來,至少會牽扯不少於兩百名領導幹部,小則普通的工作人員、村幹部,大則廳級領導,甚至還有省裏的頭頭在裏邊兒。

金若雲沒有看過內容,但她相信在胡漢眼裏,自己沒那小本子重要。

金若雲疑惑道,“楊定,你是怎麽知道的。”

雖然兩人已經站在了舞台邊上,但是楊定仍然緊摟著金若雲,手指仍然在她的後背遊走,此時已經放在了金若雲高翹的臀部。

楊定說道,“我怎麽知道的不重要,怎麽樣,這次伍立行動不了我,你便幫我做成這事情。”

金若雲不理解,什麽買賣都是一種交易,賬本偷來給楊定,那自己呢,自己可以得到什麽,“楊定,這對我來講,有什麽好處,我不會和你玩這種無聊的賭注。”

金若雲的內心很熱,但現在兩人的話題已經談到了嚴肅的事情上,金若雲早已經沒有了輕鬆曖昧的心情,繼續講道,“還有,請你的手挪開。”

說完金若雲準備轉身離去,她實在不想參合進這件事情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