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正華拉著吃飽喝足的時夕來到樓上,打開自己書房的門,把時夕帶到書房裏。
書房裏電腦、書籍一應俱全,被打掃的纖塵不染,地上鋪著昂貴奢華的地毯,牆上還掛著幾副裝裱好的水墨畫。
“這些畫是誰畫的?”時夕有些好奇的問。
“你想知道嗎?”莫正華似笑非笑地問,“想知道就親我一下,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時夕癟嘴,這個人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吃他的豆腐。
那事已經做的這麽勤快了,還是想方設法地膩歪著,所以說這個人的本體莫非不是二哈,是泰迪?
他正暗自吐槽時莫正華突然不等他有所表示,拉過他又開始索吻。
直到時夕被吻的有些氣短才把他放開,然後拉起他的手,推開書房裏的一扇隱藏門。
這個門裝修的和牆是一個顏色的,連花紋都對接在了一起,時夕竟然完全沒有看出來那裏有道門。
推開門之後,裏麵是一間不是很大的房間,隻有一張桌子一張椅子,桌子有些淩亂,上麵堆滿了畫紙和畫稿,好像很少有人收拾。
角落裏沒有床,卻直接簡單粗暴地擺了一張很大的床墊。
相較於門外書房的井井有條,這個畫室就顯得太過簡單低調了些。
房間正中央是一個畫架,上麵夾著一張沒有畫完的畫。
畫架旁的紙簍裏放著很多廢紙,好像是有一張畫畫了很久也畫不滿意,廢棄了很多張,最後無奈地剩下了半張未完的畫稿。
時夕細心地看向那張畫,發現那張是畫是畫的一個人的背部,背上是一樹粉色的桃花。
除了一個線條不是很完整的背,其他什麽都沒有,也看不出來畫裏是男是女。
牆上也掛了幾副裱好的水墨畫,畫功都不錯。
這是莫正華的書房,一般不會有別人進來,所以這些畫十有八九都是他自己畫的。
又或者,還有可能是另一個原來莫先生很喜歡的人畫的。
想起夏欣兒口中的那個夏海,時夕沒來由地心髒一縮。
“先生,這些畫是你畫的嗎?”時夕回過頭問身後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問。
“是,班門弄斧,一個興趣愛好罷了,上學的時候學了好幾年呢,”莫正華對他笑笑,“不過也是好久沒動畫筆了,不知道退步了沒有。”
聽到答案,時夕暗暗鬆了口氣,幸好不是他想的那個人。
“大概是退步了,”莫正華搖搖頭,目光有些悵然,“不然最後一幅畫畫了好多遍,卻一直畫不出心裏的感覺,已經擱筆好幾個月了。”
“可以換別的畫,不畫這幅畫不就行了,”時夕有些似懂非懂地建議。
“這副畫畫不出來,我就沒有心思再畫別的了,卡在這裏了,”莫正華扶額苦笑,他歎了口氣,“雖然隻是個興趣,可我也曾經認認真真的對待和學習過,有付出過一腔熱忱。”
“原來莫先生還是個藝術家,”時夕咧嘴笑,“是不是這個世界上人人都有兩副麵孔。”
“藝術家可不敢當,不過小時候是夢想過能當藝術家,”莫正華無奈地歎了口氣,看向時夕,“時夕,你幫我個忙好嗎?”
他循循善誘地對他說,“就當幫我找一下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