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正華終於還是帶著時夕和時年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大都市。
比起自己所在的小縣城,時夕能夠輕易地感受到大都市的繁華和蘊藏在裏麵的壓抑。
這個城市相對於自己原來規劃的簡單明了的小縣城真的感覺太大了。
每個地方都像是一個大格子裏麵套著的相同的小格子,橫平豎直的寬大馬路,四方四正街道規劃,每個街道都好像差不多的樣子,都被層層疊疊的高樓大廈裹挾在裏麵。
人行道上過馬路的密密麻麻的人群,那些穿著新潮的年輕人,和匆匆走過西裝革履的上班族,竟讓久未出縣城的時夕有些眼暈。
好像一不小心就會陷到裏麵。
確切的說他自己也不是劉姥姥,以前父母也偶爾會帶自己出門旅遊,不至於跟個土包子似的,為什麽這次感覺像進了大觀園一樣。
時夕撇撇嘴,有些唾棄自己的目光短淺,或許是因為自己從最低穀的時候走來,所以會有這種感覺。
他低頭歎了口氣,從前畢竟隻是從前,經曆過無比困窘,實打實的缺錢缺到發瘋的生活之後,以前不缺錢的大少爺時光真的好像是上輩子才有的事。
莫正華開車將兩人帶到一個門禁森嚴的高檔小區裏。
然後帶他們到了一個獨棟的三十三層的樓層裏,按下三十二層的鍵。
“叮咚”電梯打開了,莫正華在房間門口刷了一下指紋然後又讓時夕時年也把指紋輸上去。
“哇,這個房間好大呀,好像比我們原來的家還要大呢,”時年驚呼了一聲,然後開心地跑進屋子裏挨個房間好奇地亂竄。
裝修風格也高貴典雅,一看就是花了大價錢,找有品味的設計師設計的。
時夕來來回回打量著這個房間,心道,莫老板用來金屋藏嬌的地方也好財大氣粗。
“以後你們就在這裏住下吧,這房子也是我的,可以隨便住,不收房租,”莫正華半開玩笑地對時夕說。
“我之前就收拾好了,本來就打算搬過來,你來了就正好住下,我忙完手頭的工作就住過來,至於時年……”莫正華看了看那個歡脫的在地毯上打滾的孩子,雖然他對那麽小的小孩子無感,不過時年看起來啊不會是個讓人討厭的孩子。
於是稍微一考慮又說,“我安排他住寄宿學校吧,在這裏給他收拾個房間,可以每周六周天回來一次。”
“嗯,好,”時夕淡然地點點頭,抬頭四下打量,“這麽大的地方,如果租的話,一個月怎麽也得萬八千的吧,我們在這裏住不付房租,是不是不合適?”
“嗯?”莫正華挑了挑眉,看向他,“你想怎麽付?”
“身無長物,窮光蛋一個,”時夕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抬眼看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廢物一個,賺不來錢,怎麽付呢……要不然,莫先生就允許我裸租吧,價格你定。”
“我看你是想方設法的想爬我的床吧,”莫正華抬起手指摩挲他桃花瓣一樣粉色的唇瓣。
“那……莫先生喜歡和我上床嗎?”他伸出舌頭,小貓一樣輕舔男人的指尖。
“喜歡,”莫正華被他舔得有點心猿意馬,老老實實地點頭承認,不得不說,和時夕每次在一起都特別暢快,欲罷不能。
可能單純的是因為時夕是他花錢買來的,所以他做起來完全沒有心理負擔,更多的是圖自己的舒適度,這樣反而得到最大程度的釋放。
“那先生包養我吧,”時夕大膽地舊事重提,他看著他,眸光流轉,媚意橫生,“一直到,你不喜歡我了,或者結婚為止。”
“我會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