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知秋
也不知小宮女是真貪財還是假貪財，現在還想著銀子，張瀾道：“就那麽簡單？”
小宮女點頭。
“要銀子，好說，我們坐下慢慢聊。”張瀾找了個凳子坐下，把小宮女放她腿上，問道：“小美人，叫什麽名字？”
小宮女把頭一撇，“不告訴你。”
張瀾道：“不告訴我沒銀子拿。”
小宮女眼睛盯著桌上的銀子，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香兒，上官香兒。”
“好名字，多大了？”
“十五。”
“哪房的宮女？”
“我是三公主身邊的人，你趕快放開我，不然我惱了。”
什麽三公主四公主，張瀾不在乎，懷中小宮女著實有趣，“惱了你還盯著銀子，小東西，你膽子可真大，我不過調笑一句，就敢敲我竹杠，我該說你什麽好？就這麽放你走了，恐怕我有麻煩，我得拿你身上一件東西才行，不然的話，說不準你真敢誣陷我。”
“我身上沒銀子。”上官香兒下意識的捂住自己腰間，那裏是放銀子的地方。
“誰要你的銀子，我是要你身上的東西。”張瀾在上官香兒身上打量了一下，尋找下手的目標，他一定要拿一個她私密的東西。肚兜兒是選，可惜他下不去手，最後瞄上了她的鞋子，兩隻繡花鞋入手，“你的鞋子歸我了。”
中國古代，女人的腳和私密處等同，絕對不能給男人碰的，現在繡花鞋被張瀾摸去，上官香兒又急又氣，伸手要多“還給我，快還給我。”
張瀾把繡花鞋裝懷中，把上官香兒放開，“小姑娘，快走吧，不然一會來人了，被看到什麽，可就不好辦了。我一個大男人倒不怕什麽，你一個女兒家就難說了。快走，來人了。”
上官香兒一個弱女子怎麽是張瀾的對手，被張瀾一嚇，隻得離去，走了幾步又轉了回來，伸手撈起桌上幾條大洋就跑。
好家夥，上官香兒一伸手就摸去張瀾五百個大洋，隻留2佰給他，張瀾想追，不料這時王公公從後門回來了。
上官香兒繡花鞋被張瀾剝去，還好裙擺及地能遮掩住，拿了張瀾的銀子邊跑邊嘀咕：“活該，誰叫你調戲我，可惜了，還有兩百沒搶到。”
王公公還未進門聲音就到了：“張爵爺，咋家回來了。”
張瀾迎過去，看到王公公身後十個女孩的一瞬間，他眼睛直了。王公公見張瀾有些呆愣，不明所以，問道：“張爵爺，莫非不滿意？”
張瀾回過神來，道：“滿意，何止是滿意。王公公，今天真是多謝您了，您的大恩，我記在心裏，日後一定重重回報。”
十個歌姬，身材高矮不一，環肥燕瘦不盡相同，但個頂個的漂亮，都是細腰大胸的主，因為穿著羅裙，翹臀不明顯，想來也不差。這樣的女人，隨便挑出來一個，放在現代社會都是男人們爭破頭搶的主。北雲可好，竟然拿美女不當美女看，也多虧這樣，才都便宜了他張瀾。
專挑一些醜女，王公公實在難以理解張瀾的審美觀，也不想去理解，“爵爺，綿薄之力而已，算不得什麽恩德，這些歌姬你喜歡就好。”
“喜歡，喜歡。”張瀾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都喜歡的不得了，一群女孩被他的狼眼一看，都低下頭去，不敢和他正視，唯獨一個身材十分高挑的女子敢與他對視。
“既然爵爺滿意，歌姬的事情就這麽定下來了，先讓她們回去收拾一下，等下咋家會派人把人送到爵爺府上。”事情辦妥了，王公公十分想笑，張瀾也算古今第一人了，不選美女隻選醜女。
張瀾道：“謝過王公公，以後若有事情，還得勞煩公公。”
“舉手之勞，爵爺客套什麽，以後找咋家有事，盡管兒說。”王公公與張瀾客套了一句，對歌姬們道：“你們回住處收拾一下東西，等下去爵爺府上。”
剛才與張瀾直視的那位歌姬道：“總管大人，奴婢沒有行裝收拾，現在就可與爵爺出宮。”
“隨你。”王公公應了一聲，然後與張瀾客套了幾句，告辭離開了。
歌姬們隻餘下一個，其餘的都回去收拾行裝，張瀾打量了留下這位，正如他要求的那樣，大眼桃腮膚白貌美腰細臀翹大胸，更難得身材高挑，隻怕有一米七五以上，稱得上姿色絕佳，隻是一臉冰霜，就像張瀾欠他幾吊錢。
張瀾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歌姬跪倒在張瀾腳下，道：“奴婢知秋，給老爺跪安。”
“起來說話。”
“謝老爺。”
這時候外麵進來一個小太監，對張瀾點頭哈腰道：“爵爺，奴才奉總管大人之命，給您引路。”
“好。”張瀾點了點頭，對知秋道：“把桌上銀子拿著，跟我走。”
十個歌姬，全有著令現代男人血脈噴張的身材，張瀾三百個銀元的投入，在他看來，算是賺翻了。出了內務府，張瀾就邁著老爺步，嘴裏哼著小曲兒，別提多高興了。
同樣高興的不止張瀾，內務府總管太監王萬仁把別過張瀾，立即回了自己房間，取出三百銀元，解開布，一枚枚數著。像內務府總管這樣的人，管著北雲王的小金庫，那麽大的肥缺，能不身家巨萬才怪。幾百銀元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還未能入王公公的眼。
但是，這銀子得看誰送的，要是下麵小太監送的，他接過來，最多點點頭。張瀾送的就不一樣了，這有著本質的區別，北雲那些個大臣眼中，太監最是不堪，王公公即便身居內務府總管太監高位，也沒少看一些大臣的臉色。如今，一個官員給宦官送銀子，且不論多少，就算隻是一塊銀元，也都足以讓王公公開心，這是多大的麵子。
數著銀元，王公公心裏那個高興啊，數著數著，他自言自語道：“張瀾那麽識趣的人，咋家得多幫襯一把，等會兒咋家就去陛下那給他美言幾句，該說什麽來著。有了，就說他連番推拒上等歌姬，不敢奪王上所好，隻取了一些劣女。張瀾這小子不錯，要是朝中文武都像他那麽識趣兒就好咯。”
走著走著，張瀾左眼皮直跳，他心想難道有什麽好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