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雛鷹起航

PS：今天隻有這麽多了，陪老婆出去逛街了。不陪老婆逛街的老公不是好司機。明天開始殺馬賊，麵具要好好構思一下，明天最少四千字。求點擊，求收藏，求推薦票，求打賞！

羅府大門外，羅征出征在即。羅飛在天空盤旋著，時不時發出興奮的鷹嘯，羅跑跑倒是很沉穩，蹲在那裏一動不動，隻是偶爾張開嘴像狗一樣伸出大舌頭暴露出它二貨的本質。彭夫人跟楊吉吉摟在一起，倆人都哭成了淚人。羅藝羅成父子一副標準的軍人做派，羅藝的眼睛裏更多的鼓勵，雛鷹隻有離開老鷹才能迅速成長起來。羅成的眼睛裏更多的則是擔憂，他雖然不習慣表達感情，可要出征的是他最愛的二弟，他深知慕容飛的可怕。

羅征朝羅藝磕了三個響頭，給彭夫人又磕了三個，跟大哥擁抱了一下，重重的拍了拍大哥的後背，將楊吉吉使勁的摟入懷中，仿佛要將她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裏。做完這一切，羅征翻身上馬，神情自信而強大，他臉上露出陽光般的微笑，給家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他鄭重的給家人道別：“父親放心，兒子一定能凱旋而歸。大哥，幫我多照顧父親母親吉吉。母親吉吉，你們不用擔心，我是最厲害的！我一定會安全回來的！我走了，你們保重。”

羅征拍了拍火雲，火雲扭頭出發，大軍隨後跟上。羅征沒有回頭，他害怕回頭後就不舍得出發，他不忍看彭夫人跟吉吉的淚水，可這是他的命運，是他作為羅家二少爺應該擔起的責任。待到羅征走了大概一百多米，彭夫人跟楊吉吉忽然快步朝羅征奔去，羅藝本想攔著，可猶豫了一下沒有伸手。彭夫人跟楊吉吉小跑起來，她們沒有哭，不想讓羅征分心，她們隻是想再看羅征一眼，哪怕一眼也好......

羅成第一次對羅藝的決定產生了懷疑，他望著羅藝，從羅藝的眼睛裏看到了傷感跟決然，他的心裏頭一陣的絞痛：“爹，你真的忍心讓二弟去殺慕容飛？”羅藝沉默了一會，恢複了父親的威嚴：“燕雲十八騎我給他了一半，鬼麵魔騎我給他一百名，幽州鐵騎我給了他400名，以這樣的實力，如果還殺不了莫容飛，那他就不配當我羅藝的兒子。”

羅成還是不解：“可他還是個孩子，一直在咱們的羽翼下成長，從來沒打過仗！”

羅藝看了羅成一眼：“成兒你忘了，你爹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是驃騎大將軍了，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跟突厥打了不少仗。征兒是頑劣了點，但他不是小孩子。我看得出來，他很優秀，優秀的甚至超過你的想象。成兒，看來你對你的弟弟還缺乏足夠的了解，相信爹，他一定會殺了莫榮飛的。”

羅成還想說話，可羅藝伸手攔住了他，羅成突然發現羅藝的身體竟有了輕微的顫抖，心裏麵又是一陣心疼，他走上前去，摻住了羅藝，二人看著羅征出走的方向，久久沒有回去。

慕容飛騎著一匹大黑馬在草原上奮蹄狂奔，他的心裏頭非常煩躁。剛剛屠殺掉一個小部落的那種嗜血爽感絲毫沒能讓他煩躁的心平靜下來。他今年已經三十五歲了，複國的希望仍然遙遙無期。從他生下來，他爹就一直鞭策他，他們是大燕國皇族的後裔，一定要將畢生的力量用到複國上麵。他對這個也深信不疑，並且為之付出了全部的精力。可無論他怎麽努力，到頭了總會發現，複國似乎永遠是個美麗的泡沫。他招兵馬買，廣結人脈，可草原上有強大的突厥，南方有羅藝那個龐然大物，他怎麽都跨越不過。他開始改變策略，甚至當了人人憎惡的馬賊，可他的力量對比與突厥羅藝來說，依然是小菜一碟，複國仍然遙不可及。

沒人在意他的偉大理想，他跟人聊天，他喝醉酒告訴別人，他想建立一個政權，結果換來最惡意的嘲笑，雖然他把那個嘲笑他的人裝進袋子裏用馬踏成了肉泥，可他還是個臭名昭著的馬賊。他晚上永遠睡不著覺，每個夢裏都有不甘的祖先英靈發出讓他複國怒吼糾纏著他。他不斷殺人，他開始不斷虐殺小女孩，他的心裏開始**，他隻能從被他虐殺的小女孩眼睛裏的那種恐懼裏得到快樂，看著她們青春的身體一片一片的被**，看著她們眼睛裏的目光變成灰暗，他才會獲得短暫的快樂。可這種快樂過後他又陷入深深的空虛之中，他無法解脫，隻有繼續陷入這個循環，他越殺越多，他的複國希望越來越小，他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也許，隻有當他真正建立起一個政權的時候，他的這種心病才會徹底治愈。

今天他帶領著他的族人又屠殺了一個小部落，可今天在虐殺小女孩的時候，他的心裏突然產生一種末日即將來臨的感覺，這種感覺久久揮之不去。他不是一個迷信的人，可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詭異，他直覺的感覺到了這個結局的真實。他無力改變，他憤怒無比，他隻好騎著馬狂奔，希望能驅散這種心理。

等到慕容飛回到小部落的時候，他的族人已經收拾完殘局。慕容飛雖是草原上最大的馬賊頭子，可忠於他的馬賊都是他的族人，隻有大約五百人左右，人人都是好手。這些年為了積累錢財，招兵買馬，他不斷結交其他馬賊。雖然他也明白，這種結盟弊端很大，很多時候都是黑吃黑，馬賊都是牆頭草，被人賣是常有的事情，那這是最快也最有效的積累財富的方法了，他隻有繼續下去。

幾名手下笑嘻嘻的圍上來匯報戰果，他不耐煩的一揮手：“老規矩，能拿走的全部拿走換成金子，不能拿的一把火殺了。”一名手下湊上來道：“還給大哥留下了不少年輕女人，大哥不動，我們自然能動，都給大哥留著呢。”

看著這名手下猥/猥的目光，慕容飛的心裏不知怎地突然閃過一些陰霾，他平靜道：“我玩夠了，這次都賞給兄弟們了。”

眾手下大喜：“謝大哥！”

慕容飛悵然若失：“記得處理好後事，這次出來的時間不短了，我決定明天回去，告訴兄弟們，明早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