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朋友的婚禮, 居然能找到自己的哥哥,甚至見到了自己的爸媽。

白知徒都被這種人生際遇震驚了,甚至忘記打電話告訴老道士。

黃鶯和林知行很高興, 他們很高興能幫白大師找到自己的親人。

自己的婚禮隻是自己開心, 現在能幫助朋友,那就是皆大歡喜。

“鍾少,令妹……”林知行提醒鍾智遠不要光顧著抱著弟弟哭, 這兒還有個妹妹呢。

鍾智遠看了一眼昏迷的鍾離離, 掩蓋不住其中的厭惡,“鍾離離原先的家早就和鍾家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她親生父母也是好吃懶做的典型,父親賭博, 打牌,對孩子不管不顧, 媽媽更是在外麵另找了一個對象,天天和別人你儂我儂。一聽說鍾家願意用五十萬把鍾離離買過去, 他們當天就收拾好了鍾離離的東西, 把孩子送了過來。”

“我本以為鍾離離是被家裏拋棄的,一個小孩子, 能有什麽心思,結果我錯了。”鍾智遠歎了口氣, “你們見過還不到十歲的孩子,踩著傭人的背說自己是鍾家大小姐, 她們必須聽她的話的嗎?”

而且這個大小姐還撕爛了他保存的弟弟照片,更讓鍾智遠厭惡。

這麽多年, 他根本就沒把鍾離離當成自己家人。

白知徒來了興趣, 順著鍾離離平靜的麵容算了一下, “這個姑娘五行屬火,天生刻薄無情,自私自利,六歲的時候人生有一個轉折點,後麵便是大富大貴的順遂。”

“她就是六歲的時候被帶過來的。”鍾智遠說,“這麽多年了,硬是沒把她的性格扭過來。”

白知徒摸了摸鼻子,“有時候性格是基因決定的,天生的,改不了。”比如他和鍾智遠的思維跳脫,應該就是遺傳。

鍾離離的手指動了動。

白知徒和蘇雲簷瞬間收起自己的耳朵和尾巴。

鍾離離悠悠轉醒,一睜眼就看到林知行正摟著黃鶯甜甜蜜蜜。

兩個人越幸福,就越刺痛她的眼睛。

她其實也沒有多喜歡林知行,但從小到大,她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握在手裏,誰都不能搶走!

正因為如此,她才會撕掉了白知徒小時候的照片,因為那個時候她才是鍾智遠的妹妹!

一個早就丟了小怪物,憑什麽還要占著鍾家繼承人弟弟的身份!

她看到了鍾智遠,還以為自己是鍾智遠的妹妹,指著林知行和黃鶯大叫:“哥,你快幫我把他們分開啊!!”

隻可惜,鍾智遠從沒有把她當作自己妹妹,所以無視了鍾離離的求助,“鍾離離,你不要再鬧了,還嫌不夠丟人嗎?”

在來的路上,他收到了不下五個家族隱晦的告狀,托這些人的福,他詳細的了解了鍾離離在青禾市的所作所為,在那些人的目光下,差點羞死。

為什麽鍾家的教育會教出這麽一個大小姐!

鍾離離不可置信,都顧不上林知行了,指著鍾智遠發脾氣,“鍾智遠,我是你妹妹,你為什麽不幫我卻幫外人??”

“你是我妹妹嗎?你和我有血緣關係嗎?”鍾智遠看著鍾離離和自己絲毫不相似的容貌,冷笑一聲。

要是鍾離離是個心地善良的孩子,這麽多年的相處時間,他也真的會把鍾離離當成自己妹妹。

但鍾離離現在這個樣子,他真的很難勸說自己去接受這樣一個妹妹。

“你弟弟早就死了!我就是你妹妹!”鍾離離最討厭別人說她和鍾家的關係,一提到這個話題就發瘋,口無遮攔,“你弟弟就是個怪物,鍾家不要他是應該的,這麽多年了,你弟弟早就不知道變成哪個荒山野嶺的渣渣了,我才是鍾家給你的妹妹!!”

蘇雲簷本不想插手鍾離離和鍾智遠之間的事情,可鍾離離說的話讓他忍無可忍,深呼吸三次都壓不下心頭那股無名火!

拿起一個茶杯狠狠摔在鍾離離旁邊的地麵,瓷杯子應聲而碎,鋒利的碎片劃過鍾離離的手麵,留下一道血痕。

蘇雲簷狠厲地看著鍾離離,“你再多說一個字,下一次就劃過你的脖子!”

白知徒才不是什麽怪物,他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老白,蘇雲簷不允許任何人說白知徒的壞話,一個字都不行!

“啊!!”鍾離離捂著手大叫,“你神經病啊,你是誰啊,你憑什麽管我說什麽!我就說鍾智遠的弟弟是個怪物,而且早就死了,早就被鍾家扔到外麵死掉了!”

白知徒比蘇雲簷道德感低下,所以他直接掐住鍾離離的脖子,眉眼間都寫著冷漠,“不好意思,真是讓你失望了,我不僅沒死,還好好的活了下來,並且即將給你和鍾家帶來應有的報應。”

在白知徒心裏可沒有什麽‘保護女孩子’的概念,他隻認‘好人、壞人’,好人需要幫扶,而壞人,無所謂。

鍾離離在白知徒這兒就是個壞人,所以他手下用力,死死卡住鍾離離的呼吸道,讓她無法呼吸。

鍾離離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要殺了她,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俊美卻冷酷至極,眼睛全是對自己的不喜。

任憑她怎麽掙紮,都沒辦法從這隻手裏掙脫,呼吸越來越不順暢,眼睛上似乎也蒙了一層白霧。

白知徒算著時間,在鍾離離馬上要不行的時候鬆開手,然後用蘇雲簷遞過來的至今擦拭手心,仿佛鍾離離是什麽髒東西一樣。

“我不會親自動手殺你,你好自為之。”枉造殺孽會對修行不利,白知徒沒那麽傻。

他有千千萬萬種方法能讓鍾離離難受,才不會選擇自損八百的招數。

剛剛鍾離離距離死亡隻有短短一秒,再多一秒她就真的不行了。

看著白知徒,鍾離離的身體開始顫抖,因為她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是真的要殺了他。

而且他說什麽?

他是鍾智遠的弟弟?

可是那個小怪物不是已經死了嗎?

當初鍾家把她帶走的時候,就是這麽說的,所以她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鍾家的服務,做鍾智遠的妹妹。

為什麽這個小怪物還活著!

鍾家知道這件事嗎?

鍾智遠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冷靜地看著鍾離離,“沒錯,我弟弟已經回來了。當年我沒拿你當妹妹,今後和未來也不會,鍾家把你接回來,隻能代表你是鍾家的孩子,但你不會是我鍾智遠的妹妹。林家已經把你的所作所為都告訴我了,今天就跟我回去,好好上你的學,沒有允許不能再踏出京市一步。”

不再哭哭啼啼的鍾智遠拿捏起鍾家大少爺的氣質,氣勢迫人,唬得鍾離離心髒一窒。

她從小就生活在鍾家,她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鍾智遠在鍾家的地位,也知道鍾家今後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鍾智遠的東西。

如果鍾智遠不承認她,那她還做什麽鍾家的小公主,搞不好第二天就要被遣送回曾經的家了!

鍾離離立刻收起自己的小性子,哀求鍾智遠。

可鍾智遠似乎鐵了心,對她置若罔聞,用最快的速度安排了回去的行程,當天便要離開。

白知徒剛和哥哥相認,轉眼又要分離。

雖然這個哥哥他還不熟悉,但相處的時候感覺還不錯。

他摸著自己的胸口,感覺不是那麽開心。

鍾智遠摸摸白知徒過於潮流的頭發,“雖然我也很想留下來,但我估計你也不習慣。有空來京市找我,我帶你們去旅遊,吃好吃的。”

白知徒被摸著頭發,點點頭。

確實,如果鍾智遠就這麽留下來,靠在他身邊,那他一定會別扭,還不如這樣拉開距離,慢慢熟悉。

“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麽生活,但現在不一樣,你記得,在京市,你有一個哥哥在,所以……不要委屈自己,知道嗎?”鍾智遠知道白知徒本事很大,還是忍不住操心,像許多麵對分離的大家長一樣,囉裏囉嗦。

聽著鍾智遠囑咐的‘多吃飯,多喝水,強身健體,不要熬夜’等囑托,白知徒眨眨眼,“蘇蘇會照顧我的。”

在此之前他一直跟著蘇雲簷生活,蘇雲簷怎麽做他就怎麽做,養成了不少好習慣。

而且蘇雲簷也會幫他打理生活的方方麵麵,教他怎麽才能更好地掌握自己的生活。

在蘇蘇的幫助下,他已經把自己的生活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在他心裏,沒有誰能比蘇蘇更厲害了。

鍾智遠沒想到自己弟弟能把‘吃軟飯’說得這麽清新脫俗,一時沒有語言,想了半天隻能拍拍弟弟的肩膀,“那就行,好好跟人家過日子。”

男大當婚,男大當嫁。

這次回去,得開始準備將來的新婚禮物了,總覺得要不了多久就能用上了。

鍾智遠走後白知徒又恢複了和之前一樣的生活。

隻是現在每天早上、中午、晚上,都能收到來自遠方的哥哥的親切問候。

“吃飯了嗎?”

“在幹什麽?”

“喜歡這個嗎?”

有點囉嗦,還有點煩。

可白知徒每次都會捧著手機,笑不攏嘴地回複鍾智遠。

於是蘇雲簷每天放學都能用小推車推一車的快遞回家。

白知徒的,白知徒的,還是白知徒的!

而且大部分都是從京市寄過來的,發件人:鍾智遠。

看來這位鍾大哥回京後找到了和弟弟拉近關係的方法,那就是不停地買買買。

用金錢腐蝕弟弟的心靈,用欲望讓弟弟對他產生感情!

據蘇雲簷觀察,家裏這位白大師的心靈已經被腐蝕地隻剩一點小渣渣了。

白知徒坐在地上快樂的拆快遞,“杯子,大哥幹嘛買杯子啊,家裏又不是沒有杯子……蘇蘇,你說我用這個喝牛奶怎麽樣,這樣我就有一個專屬的喝奶杯子了。誒,大哥還買了一條毛毯,幹起來好醜啊……好吧,摸起來感覺還不錯,晚上可以裹著睡覺……”

拆著拆著,估計是拆高興了,白知徒的耳朵和尾巴又‘biu’地冒了出來。

隨著白知徒快樂的心情搖搖晃晃,可愛至極。

蘇雲簷歎了口氣,拿起書包回房間做作業。

走之前還刻意摸了一把白知徒的尾巴根,把白大師嚇得渾身炸毛。

白大師的尾巴手感真好,比鍾大哥買的毛毯好多了。

時間越來越靠近年關,青禾大學也迎來了期末的ddl。

蘇雲簷和趙文奇為了最後的考試都瘋了,就差頭懸梁錐刺股。

白知徒麽……每天的任務就是為努力學習的蘇蘇大人泡茶,熱洗澡水。

他以前還萌生過學習的念頭,但是看了看自己落下的課程,放棄了。

反正這輩子也不靠學習吃飯,就當一個快快樂樂的文盲吧!

白知徒是這麽想的,可是鍾智遠不知道從哪裏得知白知徒從沒上過學。

高學曆高學識的鍾大哥憤怒了,一口氣給白知徒寄了百十本書,囊括了從小學到高中的全部課本和課外讀物,還有厚厚一疊練習冊。

白知徒被知識的海洋埋沒,不知所措。

蘇雲簷很高興地接受了鍾大哥的高薪邀請,搖身一變,變成白知徒的家庭教師。

每天自己做完功課後,額外給白知徒補習一個小時。

鍾智遠不求白知徒能考多少分,但不希望他真的做一個和社會脫節的文盲。

白知徒也知道大家都是為了他好,隻能硬著頭皮開始學習。

白天,他是名聲在外的白大師,白老師。

夜晚,他就是一個抱著小學一年書籍啃的小文盲。

這是蘇蘇老師的要求,即使他小學一年的東西都是基礎,白知徒也差不多已經會了。

也要從頭開始學,再打一遍基礎。

就這麽苦苦熬了半個月,蘇雲簷拿著年級第一的成績單解放了。

白知徒抱著初中的課本也解放了!

趙文奇不出意外,又是萬年老二,拎著書包帶哭著回家了(趙文奇:我隻是沙子進眼睛了!)。

美好的寒假生活即將來臨,白知徒準備了一長串的約會計劃。

是的,約會,他終於有機會和蘇蘇過二人世界了!

他們兩個人都黏糊了這麽久,卻還沒有正兒八經互相表白過,怎麽想怎麽覺得缺一塊。

鍾智遠得知白知徒都還沒給愛人表白、送禮的時候,連發三十條長語音,痛罵自己弟弟不靠譜。

“人家好孩子都和你住在一起了,你居然連朵玫瑰花都沒送過?”

“小白,不是哥哥說你,雖然你愛人是一個三百歲的狐狸精,但是我聽說人家那邊三百多歲才算成年啊?人家還是個剛剛成年的小夥子,年輕漂亮,還是好大學裏的好苗子,你咋不知道珍惜呢。”

“你說說你,你平時都靠著人家生活,飯都是人家做的,雖然你給錢了吧,但哥哥還是要說你兩句,你不要不愛聽,這都是我的經驗……”

白知徒看著鍾智遠的百度百科,戳鍵盤:【可是百度上說你一直沒有談過戀愛哎OVO,大哥,怎麽有經驗的】。

還刻意帶上一個小表情,天真單純。

戳人肺管子。

鍾智遠摸著自己的肺管子,狡辯道:“我比你年長,我走過的路比你吃過的飯都多,聽我的,沒錯。”

放下手機,他叫來的自己的秘書,用高薪為他們增加了一項新的工作:製定表白計劃。

秘書辦公室不虧是大企業的人才,短短一個下午就拿出了一份完美的方案。

據說綜合了三十二本言情小說,十五本男同小說,外加四個平台的高級情話。

鍾智遠很滿意,然後把這份方案給白知徒發了過去。

看著這份八百兆的文件,白知徒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在寒假裏,給蘇雲簷一個正式的表白,然後讓他成為自己的男朋友!

白知徒每天深夜都縮在被窩裏和鍾大哥偷偷密謀。

針對這份方案,進行了全方位的討論。

鍾大哥告訴他,所有的戀愛關係裏,用心準備的驚喜是每個人都不能拒絕的東西。

雖然說送東西和花錢很俗,但現在的小年輕都認為,錢在哪裏,愛就在哪裏。

能為一個人花大錢,那一定是有很深的感情。

單身到現在的鍾智遠和第一次戀愛的白知徒,一個敢教,一個敢聽。

白知徒上網查了查,發現和鍾大哥說的大差不差,於是真的聽了進去。

第二天清晨,蘇雲簷揉著眼睛準備去做個簡單的早飯吃。

平時白知徒是不會起床的,老道士也抱著酒瓶子醉生夢死,綾清道長更是已經辟穀。

所以整個家裏隻有他一個人吃早飯。

結果今天剛一下樓,就看到餐桌上已經擺滿了一桌子的早飯。

中式的,西式的,硬菜,素菜,拌菜……應有盡有。

蘇雲簷以為自己沒睡醒,揉揉眼,再睜開,還是這幅場景。

白知徒圍著小圍裙,手裏還拿著一個鍋鏟,“你醒了,早飯都已經弄好了,快吃吧。”

“這些……都是你做的嗎?”蘇雲簷看眼前精致的早飯,對白知徒深深懷疑。

“當然不是,我隻負責最後熱一下。”白知徒就是不太會做飯,所以說得理直氣壯,“怎麽樣,這些都是我早起出去買的。”

蘇雲簷摳了摳鼻翼,“老白,你是不是又抓爛了什麽家具,沒事的,我又不會怪你。”

白知徒脫下圍裙,一臉莫名其妙,“沒有啊。”

他都多久沒造孽了,那都是黑曆史了!

“那你……是生了什麽病嗎?”蘇雲簷拖著椅子坐過去,用手背試探白知徒的額頭,“要是真的有什麽大問題,咱們不要瞞著,無名道長肯定知道怎麽解決。”

“……”白知徒終於看明白了,原來蘇雲簷以為他不行了,才會這麽說。

白知徒壞心眼升起,順著蘇雲簷的話倒在他肩膀上,故作柔柔弱弱地說:“哎,被你看出來了,其實我這裏很痛。”

指著自己的胸口,皺起眉心,“昨晚我輾轉反側,怎麽也睡不著……”

“可你昨晚呼嚕打得很有節奏啊。”蘇雲簷戳破白知徒的謊話。

“……”白知徒差點被噎住,幹脆破罐子破摔,“我胸口疼我好難受我頭也暈眼也花我需要蘇蘇的一個親親才能好!”

蘇雲簷‘撲哧’一聲,笑得肚子疼。

在白知徒逐漸控訴的眼神裏慢慢收斂,然後仰著頭吻了過去。

輕輕一觸便立即滑到白知徒的左側脖頸,小聲:“你直接說不就好了,我又不是不願意。”

“真的?”白知徒單手摟住蘇雲簷修長的腰,把人拉得離自己更近,看著那雙水意盈盈,還帶著一絲羞澀的眼睛,心裏悸動,“那我要再加深一點……最好是喘不過氣的那種。”

語畢,都沒給蘇雲簷回應的機會,便又覆身過去。

這一次可不是小打小鬧的親吻,白知徒拽著蘇雲簷親了個夠。

等蘇雲簷感覺實在呼吸不過來,用力把人推開的時候,他身上的睡衣都被解開三顆扣子了!

還有一隻罪惡之手在睡衣裏胡**索。

白知徒隻是想在吃飯前耍個流氓,但他忘記了對麵的人是什麽屬性。

蘇雲簷舌尖舔過下唇,自帶狐狸精極致的魅惑。

脫落一半的睡衣被他掛在胳膊肘,大片大片的肌膚差點晃瞎白知徒的眼睛。

下一秒白知徒就被蘇雲簷撲倒了,三百多年總算撈到一個男朋友的男狐狸精‘biu’地蹦出耳朵和尾巴,輕輕蹭在白知徒的大腿根。

這股暗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他,蘇雲簷,想開葷了!

白知徒麵露驚恐,“……”

大哥,救命!你妹說接吻的後果是這個啊!

他還沒準備好啊!

他甚至還沒多學兩個姿勢捏!!

就在蘇雲簷準備大清晨來一場弓硬上霸王的戲碼的時候,小庭院的草叢傳來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

一個小人偶順著窗戶飛到兩個人麵前。

如果他們沒看錯,小人偶的鼻子還動了動,一道虛弱的女聲從小人偶的身體裏傳出來,“好香啊……好香好香好香啊!”

說著這句話,小人偶‘啪嘰’掉到飯桌上。

但是它不死心,小腿兒亂蹬,一爬一爬的,企圖往它旁邊的紅豆粥靠攏。

這不是裝著林雪瑤魂魄的小人偶呢,難不成……林雪瑤睡醒了?

作者有話說:

感謝大家訂閱~

歐耶,假期第一天!是誰正舒服地躺在**玩手機,沒錯,是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