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 你現在很像個騙子】

【我舉報的手又在蠢蠢欲動】

【說起來好像有人說舉報主播結果回回都失敗,難不成主播上麵有人?】

屏幕上的話題又開始天南海北的聊天。

仿佛大家已經形成習慣,在這個小地方聊天解悶。

至於主播……晾著吧!

白知徒把其中一個水藍色的福袋展示在鏡頭前, 福袋的樣式是蘇雲簷親自選的, 等了三天才從外地運過來,樣式精美,花紋可愛, 掛在身上或者包包上絕對不丟人。

“裏麵塞著我寫的符, 雖然沒什麽大用處,但可以保保平安,轉轉好運。”白知徒挑眉,“真的沒人要嗎?”

【我心動了!誰都不要和我搶!】

【我準備好了, 我演唱會門票都能搶到,還怕搶不到這個?】

【主播的東西, 應該都是好東西,買一個也不吃虧, 拿回家做裝飾也挺漂亮的】

【等等, 主播,這個會不會很貴啊?】

“不貴, 50一個,不包運費。”白知徒沒想賺粉絲們的錢, 隻收了個成本費和人工費,“不過數量隻有三百個, 大家加油。”

蘇雲簷悲傷的捂住眼睛,害怕看到白知徒被人打。

【三百??我沒看錯吧??是三百不是三千不是三萬??】

【主播你瘋了吧!你睜開眼看看我們現在觀看人數又多少啊!!你怎麽好意思說隻有三百個的!!】

【主播出來挨打!!這數量打發誰呢!】

後麵跟著一連串憤怒的嗷嗷叫。

白知徒有點尷尬, 誰讓他體力不支, 就寫了三百張呢, 幸好他還有第二手準備。

把放在透明玻璃瓶中的小黑龍洗澡水拿出來逛兩圈,讓鏡頭那一邊的粉絲們看清楚,“這個是轉運水,裏麵也有我的加持,不能喝,和剛剛的福袋一樣都是裝飾品,可以掛在包上可以放在家裏。福袋和轉運水的效用大概可以維持三個月,三個月後不管是什麽樣都要扔掉。轉運水不限量,我會根據後台的下單情況準備,還是那樣,50一個,不包郵。”

轉水運的價格也隻是一個玻璃瓶子的價格,白知徒良心猶在,沒有中間商賺差價。

【這個水為什麽看起來和普通的水沒什麽區別啊……】

【主播你不會驢我們吧】

【瓶子好可愛啊,買回去當裝飾品也不錯!】

蘇雲簷舔了舔毛,“老白,等會如果售賣量不高,不要失望哦,畢竟大家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不會輕易買未知東西。”

白知徒點點頭,“我知道,本來也不是為了賺錢,能賣多少是多少,求一個心安而已。”

白知徒擺上鏈接,“好了,可以買了。”

他懶得看售賣情況,幹脆跑出去泡茶。

蘇雲簷正看自己的朋友圈,拿著他的小爪爪費勁的給每個朋友點讚,“誒?!老白,李大少他們都買了你的福袋啊!”

“他們買這個幹嘛。”白知徒點開朋友圈,發現李濟琛林知行還有黃鶯真的都不約而同的曬了一個朋友圈。

配圖是他的福袋和轉運水購買成功的記錄。

白知徒哭笑不得,把這三個人拉了一個小群,敲字:[你們是不是有病!想要這個東西,不會找我拿嗎?]

李濟琛發了一個搓手手的表情,[哎喲,這不是怕白大師太忙嗎?]

[白大師,好久不見啊!]黃鶯發了一個可可愛愛的表情圖,[我剛從國外飛回來,一刻不停地點開你的直播,怎麽樣,是真愛吧!]

[你和林知行什麽時候請我吃喜酒。]白知徒一看見這對小情侶就忍不住調戲。

[怎麽說這個……]黃鶯害羞了。

林知行冒出來打哈哈,[鶯鶯還有事業要忙,我們不著急。]

遠在青禾大學的女生寢室,寧憂翹首以待。

在開售第一秒,她就狂點鼠標,把鼠標按得哢噠哢噠響,上鋪看書的舍友忍不住朝她看過來,“寧憂,你幹嘛呢?那個鼠標和你有仇嗎?”

“我在搶一個東西,萬一搶不到就麻煩了。”寧憂咬著下唇聚精會神,清秀而青春的臉上寫滿緊張。

終於,她搶到了福袋和轉運水,“耶!我搶到了!”

連運費一共120塊錢,寧憂家境不錯,這點錢她並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賣東西的人。

寧憂網名就是【櫻桃丸子】,當初白知徒第一次開直播,她就是因為誤觸點了進去,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跟著白知徒看過這麽多次事件,寧憂無比相信白知徒的實力,他說這個福袋和轉運水能保平安,那她就相信。

白知徒在小群裏聊了一會,再轉去直播後台,發現福袋已經賣空,轉運水隻賣了兩萬份。

雖然有不少人看他直播,但不代表所有人都信這個東西,這個數量已經比他預想的好太多。

賣東西也講究緣分,這兩萬人便是這批轉運水的有緣人了。

白知徒抓來蘇雲簷做壯丁。

可憐他蘇雲簷一個小小的三百歲狐狸,變成打童工的小可憐。

經過兩個人不眠不休的準備,五天後,兩萬份東西終於坐上快遞車,流到天南地北的買家手中。

寧憂作為本市人,是第一個收到貨的買家。

她迫不及待的拆開快遞,旁邊的舍友看她這麽急切,還以為是什麽貴重東西,結果隻是一個粉色福袋和一瓶礦泉水。

“寧憂,這就是你上次狂飆手速搶到的東西啊?”舍友有些不太理解現在的商家,“這兩樣東西還需要搶嗎?”

“你不懂,這是我買來給椰椰戴的。”寧憂360°查看快遞,確保完好無損後,鬆了口氣。

寧憂有一條養了十幾年的狗狗叫椰椰,特別有靈性,是她家人一樣的存在,可最近狗狗不知道為什麽不吃不喝,行動遲緩,而且經常趴在她懷中發呆。

帶狗狗去看病,醫生查不出任何毛病,隻說狗狗可能老了,想多陪陪家人。

寧憂不相信,也不接受自己的狗狗馬上要離開的事實,正好白知徒開始賣東西,她索性都買回去,給狗狗祈福。

“椰椰情況還好嗎?”舍友也知道寧憂有多愛護家裏的狗狗,狗狗情況不好,寧憂心情也不好。

寧憂眉宇間染上擔心,“精神越來越差了,可醫生全都說沒毛病。”

要不是沒有解決辦法,寧憂也不會把希望寄托到白知徒的福袋上。

舍友理解寧憂的擔心,可她總覺得這些東西沒什麽用處,看著就像某平台幾塊錢拚來的一樣,“可是這些東西,能有用嗎?他們是什麽開光物品?”

寧憂搖了搖頭,“這個福袋裏是好運符,水據說是轉運水。”

“你不會瘋了吧……”舍友忍不住試探寧憂的額頭。

寧憂決心一定要給椰椰用上,周末便帶著東西回了家。

家裏的椰椰狀況越來越差,已經發展到睡醒後就發呆的地步,比一些老狗看著還要迷茫。

寧憂悄悄走過去,摸摸椰椰軟乎乎的毛,她家椰椰是個薩摩耶,明明是微笑天使,現在卻像個小傻子。

“椰椰,這是媽媽給你買的小禮物,我們戴上哦!”寧憂把福袋掛到椰椰的項圈上,小巧精致的福袋配上薩摩耶雪白的皮毛,可愛到爆炸。

寧憂忍不住抱著自家寶貝的頭一頓**,然後她猛地感覺到有小舌頭在舔她的手。

她連忙鬆開,果然,是椰椰。

椰椰像很久以前那樣,親昵地蹭著寧憂的手。

寧憂本以為椰椰已經好了,可不過幾分鍾,椰椰又突然恢複成剛才的模樣。

“椰椰……”你到底怎麽了。寧憂蹲在椰椰旁邊,難受的不行。

福袋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寧憂用手接起福袋,買來隻是圖個心安,沒想到真的有用……

她把轉運水也掛到椰椰脖子上,摸著椰椰的狗頭,“椰椰,快點好起來……你還要陪媽媽去周遊世界呢……”

寧憂收到後,其他省市的人也陸陸續續收到。

有人掛到了自己的包上,當做裝飾品每天背著去上班;有人放到躺在病**的親人身邊,保佑一份平安;有人供在家中櫥櫃上,日日祈求家宅安寧……

隨著時間慢慢走過,這些人敏銳的發現自己的生活變得順遂而安定,工作上順心了,親人健康狀態轉好了,總是爭吵的家人們也開始變得互相理解互相退讓了……

這些人把這份結果歸咎到福袋和轉運水的作用上,紛紛在社交平台大加讚揚,讓白知徒的小禮物火了一把。

隻可惜白知徒後續並沒有再進行販售,因為他正忙著接待劉芸。

劉芸,就是帶走狄斐的那位女警察。

再次相見,劉芸這次穿著便裝,端莊漂亮,不知道劉芸那個前男友看到劉芸這樣會不會後悔。

白知徒搖搖頭,劉芸的命裏桃花衰落,注定感情路坎坷,但是相對的,劉芸事業旺盛,紫氣逼人,將來的成就絕不會低。

男人,真的隻會影響劉芸拔槍的速度。

白知徒端上茶水,眯起眼睛看了看劉芸,“看起來,你好像又升職了?”

劉芸有些羞澀,“其實從劇組離開後的第三天,我有一個上京述職的會議,我聽了您的話,沒走右邊。”

右邊方向的高速據說因為車禍造成了大堵車,如果她照常走了右邊,不知道是會出車禍還是被堵在路上,對她開會都沒什麽好處。

所以劉芸現在對白知徒充滿了感激。

白知徒很滿意劉芸的聽話,“那就好。”

“白大師,我這次是帶著警局的文件來的。”劉芸寒暄完便開門見山,“有件案子比較棘手,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白知徒擼狐狸的動作突然停下,一人一狐齊齊抬頭,“警局?我?幫忙?”

“是的。”劉芸把文件拿出來,“這是警局的正式文件,特聘你作為這次案件的特別顧問。”

白知徒拿起來一看,確實很正式,該有的章一個不少,“為什麽找我。”

難不成警局的人知道他是幹嘛的了?!

劉芸笑了,“白大師,你不會還不知道你現在的名氣吧?天天上熱搜,而且還經常直播靈異內容,不瞞你說,我們警局很多人都開始看你的直播了,隻可惜你上次賣的福袋,我們警局隻有兩三個人買到。”

白知徒沒想到自己在國家機器裏還火了一把,樂不可支。

劉芸豎起一根手指,指了指頭頂,“其實上麵一直都有一個特殊部門,隻不過不為外人知道而已。之前我也不知道還有這麽一個地方,托你的福,我交上狄斐的那份報告後,他們把我請去喝茶了。”

想起喝茶的情景,劉芸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幾十個人圍著她嘰嘰喳喳問情況,她還不能對那些人動手。

白知徒:“……”

又是喝茶,而且還是因為他。

心裏有一絲絲微妙的愧疚。

不過轉瞬即逝。

“我們警局的老領導也經曆過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所以他直接批準我們來找你求助。”劉芸從文件底下抽出一份報告,“這是案件的詳細資料,白大師先看看?”

“我幫你們……有什麽好處?”白知徒不貪財,但也不想平白無故給國家打工。

劉芸搖搖頭,“其他的內容我還不夠資格知道,我隻知道特殊部門好像要和你談一些事情,報酬應該也少不了吧。”

白知徒聽了這話陷入沉思。

特殊部門,聽名字就感覺不好惹,他的賬號被保護起來應該也是因為這個特殊部門。

算了,他現在能順順利利的直播,搞不好都是特殊部門的功勞,他們如果真的想強迫他做什麽,大可以直接上門,不必派劉芸這個老熟人拿著正規文件過來請他。

特殊部門的態度都方到這了,他再拒絕就有點不像話。

“那我先看看。”白知徒拿過報告,認認真真看起來。

蘇雲簷偷偷抬起頭,夾在紙張和白知徒胸口中間,也跟著閱讀。

這是一樁連環拐賣案。

最早一起是四個月前,有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放學後在十八巷子口失蹤。

攝像頭恰好在那一天維修,導致沒有人知道小姑娘是怎麽失蹤的。

警方按普通的失蹤案處理,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線索。

十三天後,又有一名出來買菜的婦女在同一個地方失蹤。

同一個地點,同一個時間段,警方立刻並案處理,隻是這次還是沒能找到線索。

接口的攝像頭模模糊糊,像蒙了一層霧,根本看不清。

技術科的工作人員熬夜處理也解決不了。

還不等警方搞明白,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越來越多的人在青禾市失蹤。

地點也逐漸不局限於十八巷子口,超市旁邊的小巷,籃球場裏麵的綠蔭,哪裏都有人失蹤。

而且還是定時定點的失蹤。

警方意識到出了大問題,連忙往上遞交報告,可報告的審批要一層一層來,時間根本來不及。

劉芸也很著急這些失蹤女孩子們的安危,便和警局大領導說了白知徒的事情,幸好大領導曆經人事,知道孰輕孰重,直接批準了劉芸的申請,讓她拿著資料去找人,將來出了什麽問題他自己擔著。

看完資料,白知徒和蘇雲簷的心情都不太美妙。

活生生的人就這麽下落不明,白知徒不能坐視不理。

“目前為止已經失蹤了九名女性。”劉芸絞著手,心情很沉重,“怕引起騷亂,所以一直壓著,但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紙是包不住火的。”

白知徒屈起手指,沉思,“十三天……為什麽總是十三天呢……最近一次失蹤是什麽時候?”

“半個月前,一個名叫梁小靜的女生,她還有個妹妹,叫梁小茹。”

白知徒合上文件夾,“帶我見見那個妹妹,說不定我能從她身上找到線索。還有那些攝像資料,都準備一份,對了,帶一件梁小靜的貼身物品。”

劉芸抬手看了看表,“ok,你準備一下,我直接帶你去案發現場。”

白知徒就喜歡劉芸這種不多問,隻行動的風格,“行。”

因為這次是合作,蘇雲簷知道不能再帶著自己了,麵對經過訓練的警察們,即使變小了也容易暴露,便主動留在家裏。

白知徒臨出門前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

蘇雲簷用爪爪捧起白知徒,小鼻子碰到白知徒的下巴,低聲道:“平安回來。我在家裏等你哦。”

劉芸驅車帶著白知徒往最後一次的案發現場趕去,一路上邊開車邊安排工作,效率高、準、快。

等他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現場已經拉好了警戒線,各部門都準備好工具,案件當事人的妹妹也正坐在現場。

梁小茹沒想到警方請來的特殊顧問就是白知徒,在看到白知徒臉的那一刻,嚇得從椅子上站起來,“是你!路人白!”

她原本是想多看看白知徒的直播,考察一下這個人是不是騙子的,結果白知徒出了榮玉那件事,用一個‘路人白’的名字上了熱搜。

而她也因為警方的傳訊忙了起來,這件事就這麽擱置了。

白知徒沒想到在這裏也能遇見知道他的人,“……低調,低調。”

他抄著手走到梁小茹麵前,小姑娘麵容憔悴,神色惴惴不安,麵相幹淨簡單,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你姐姐還活著,沒什麽危險。”白知徒放下心,“你的麵相正常,沒有任何親緣斷絕的可能,證明你姐姐還活著,你們別擔心。”

“謝、謝謝!謝謝……”梁小茹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自己當場哭出來,從姐姐失蹤後她就一直擔心姐姐的安危,她幻想過無數種姐姐可能會遭遇的事情,越想越害怕,越想越難過,導致人也迅速憔悴。

梁小靜失蹤的地方是十八巷子口的一個路燈下。

這條街是白知徒曾經擺過攤的地方,因為失蹤案,如今已經蕭條了許多。

白知徒繞著路燈看了兩圈,總覺得這地方的一些擺設有些奇怪,他看了一會,發現如果順著路口的大石墩子,連到路燈,再繞過一個椅子,是一個三角形。

而失蹤地的中心就是三角形的中心。

“這是……迷霧陣。”白知徒踩踩腳底下的東西,心中確認了幾分,“劉芸,找人把這裏砸開。”

“好。”劉芸果然連問都不問,直接找來鋤頭,三下兩下便砸開一個洞。

地底下的東西一見陽光,立刻發出一股惡臭。

“嘔……”

圍觀的人紛紛捂著嘴離開。

白知徒屏氣凝神,不見任何猶豫的伸下手,掏出一個用布裹著的東西。

布就是普通的紗布,隻是上麵還帶著暗紅色的血塊,令人不寒而栗。

拆開布一看,裏麵竟然是一顆已經腐爛的心髒,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人的心髒。

“這、這是……”劉芸看驚了,他們腳底下踩著的到底是什麽玩意!

“這是一種邪術,用心髒做陣眼,組成一個迷霧陣,雖然不能像小說裏那樣遮天蔽日,但可以擋住現場人視線一段時間。”白知徒扔掉那顆心髒,擦擦手,“即使隻有一小段時間,也足夠做點什麽了。”

說著,他又點開這裏的監控錄像,就如白知徒所說,攝像頭到了一個時間,突然像被蒙上了一層霧一般,看不清路口正在發生什麽。

時間持續了十三分鍾,足夠讓一個人當場消失。

白知徒看著路燈,皺眉,“每次間隔十三天,我想是因為控製這個地方的人每動用一次,就需要十三天的時間來恢複。”

劉芸麵色逐漸嚴肅,如果真的像白知徒所說,那麽這次麵對的敵人就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對抗得了的了。

白知徒一腳踩爆地上的心髒,看著濃黑的**從腳下滲出,他冷笑,“敢用這種歪門邪道來拐騙女性,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白大師,你一個人可以嗎?”劉芸有些擔心。

“沒事,我打個電話。”白知徒讓她安心,然後自己撥通了一串數字,“喂,綾清啊,忙不忙啊?噢,在忙著靜心,別靜了,下山啊,我給你賺點外快!有個搞邪術的王八蛋拐騙女性,不知道幹什麽去了,對,特別邪惡,特別不符合你們道觀的道義,所以快下山來幫忙啊!”

“什麽?這就下山?好好好,你快點啊,不行打個車,我在青禾市區的十八巷子路口等你,搞快點啊!”

劉芸:“……”

這是在幹什麽.jpg

“別怕,我叫了援兵。這人是乾坤澤的道長,正兒八經的道士。”白知徒摳摳鼻子,他也知道自己的形象經常在騙子和玄術大師之間反複橫跳,所以幹脆叫個正規的道士來鎮場子。

欺負女性的王八蛋,等死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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