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坤沒多長時間就搬著一箱白酒過來了,一進門就說。

“這裏店裏麵最好的酒了,我先搬來一件,不夠的話馬上就讓他們送上來。

許大茂一看原來是“慶豐牌”的“金州曲酒”,這個54度的酒在東北這塊可以說相當的厲害。

74年被本地評為優質產品,地方名酒等一係列的稱號。

79年它的名字更是響徹全國,在全國第三屆評酒會上獲得國家優質酒銀獎稱號。

隨後在84年的第四屆,88年的第五屆評酒會上,連續三屆獲得銀獎的榮譽。

在整個八十年代,“慶豐牌”好尋,“金州曲酒”罕見,是東北這嘎達的酒中貴族。

後來經過一係列的改動,這個“金州曲酒”就漸漸的消失在大家眼中,隻能在本地苟延殘喘。

……

周秉坤搬來一箱白酒是有點誇張,這一箱它可是十二瓶呀。

偏偏他臉上還一副怕不夠的樣子,還有翠花這個女的基本沒什麽反應。

許大茂嘴角抽抽了一下,但是隨後就沒放在心上,跟自己喝?他能把鬆花江的水喝幹。

隻有郝紅梅最不爭氣,小嘴張的都快能上課的時候有一樣了。

“這……這也太多了吧?”

翠花:“這不全是給我們喝的,一會那幾個經理還要過來跟我見麵。”

“許老師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就讓他們不要過來了。”

許大茂:“人情社會就是這樣,你要你不見麵的話,他們的心裏反而沒底。”

郝紅梅有點怯怯的說:“可是我不會喝酒,一會可不可以不喝呀?”

周秉坤:“這個好說,我去拿一點你能喝的東西。”

說完他就出去了,一會功夫抱著一箱老山楂酒回來了。

“這個老山楂是果酒,它的酒精度才6度,就跟飲料差不多,但是又不會讓胃裏麵那麽難受。”

(當地特產,從70年開始到90年代初期,一直風靡在婦女兒童的市場上。)

當菜上齊以後,許大茂才知道剛才自己有點自作多情了。

人家都是衝著翠花這個負責人去的,他隻不過是一個捎帶的配角。

也就周秉坤一直在陪這他喝酒,到是沒讓場麵太難看。

翠花那邊爽快的碰了一圈以後,一回神看到許大茂在那邊正跟周秉坤說話呢。

這不能再喝了,不說醉的不醉的問題,關鍵把許老師給晾到一旁。

翠花直接就拿出了領導的氣勢,開始按個往下派酒。

你喝一大杯,你、你來一碗吧,剛才那個誰跳的最歡快是吧,那你來一大碗沒什麽問題吧。

一圈下來,就讓這群人受到了教訓,也明白了這位的意思。

幾句客套話以後,除了周秉坤沒許大茂按住以外,其他人全都退了出去。

但是那群人出去以後,他們也並沒有喝多少就結束了。

許大茂和他們並沒有但是共同語言,之所以把周秉坤多留一會,那也是幫他撐一下場麵。

自己和周蓉是交情至深的好友,那跟周秉坤也算是的個暗地裏的親戚。

許大茂:“酒今天就不喝了,要是吃飽了咱們就散了吧。”

“那兩條狗一天沒吃東西了,我回去還要給它們建個窩呢。”

周秉坤現在有點暈忽忽的,下意識就問了出來。

“狗?什麽狗?”

許大茂:“翠花幫我找了兩條能夠進山的頭狗,都是好小夥子。”

“今天剛剛帶回來就到吉膳堂來了,我都沒來得及安置它們呢。”

周秉坤:“許老師您真的要進山呀?”

“嗯,今年不去的話,我以後還不知道有時間沒有呢。”

許大茂這話到是不假,明年北方那個最大的帝國。

他們發動了一場讓所有人都陷入恐慌的演講、軍事演習,那口氣和實力比當年的帝國還厲害。

那時候自己就算想要過來,家裏人所有人都會製止自己的傻帽行為。

不過這件事情的發生,可能就是成為促進他快速衰敗的根源之一。

許大茂把翠花送回了肯德基,這時候才發現後座上的郝紅梅臉色通紅,還跟那邊傻笑。

一看這個她這個樣子許大茂就知道完了,她這是酒勁上來了。

沒想到她喝果酒也能把自己喝成這個樣子,這……也真的是沒誰了。

讓許大茂有點慶幸的是,郝紅梅沒有其他動作,全程都在低著頭傻笑,偶爾小聲的說幾句話。

回到家以後,狗是暫時顧不上,先把郝紅梅送到她自己的房間。

給壁爐裏麵加了點柴,控製好燃燒的風門。

為了讓她睡的更舒服一點,還幫把她把衣服給脫了,往被窩裏麵一扔,然後就下樓去了。

現在剛帶回來的那兩條狗的**力比較大,其他的全都往後排隊。

這時候三條狗早就已經不叫了,不過看樣子它們是叫累了。

許大茂先給原先的那條羅威納扔了一塊肉,然後走到了這兩條狗的身邊。

這兩條狗比較有靈性,從被許大茂帶回來的那一刻起。

它們仿佛已經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已經成為了它們的新主人。

所以一見到許大茂就開始搖尾巴,不過這個搖擺程度一看就是那種不太情願的樣子。

許大茂給每條狗前麵都給扔了很大一塊肉,看著它們張開嘴就撕咬了上去。

動物馴化、能力提升、雷霆雨露,許大茂直接賞它們個一鍵三連。

雷霆雨露那微弱的電流,都沒能阻止它們狼吞虎咽的速度。

“藏青色的你以後就叫大青了,白黃色的就叫大白,隻有記住自己的名字明天才有飯吃。”

最後直接從係統商店裏麵買了三個大紙箱子和泡沫墊子,每條狗一個誰呀不例外。

第二天,許大茂還在睡覺呢,郝紅梅一臉不好意思的來到了他的房間。

輕輕的跪坐在許大茂的床前,慢慢的低下頭用她那花朵般的小嘴巴叫他起床。

嘴巴是挺好看的,就是發音有點不清楚,含含糊糊的表達不清楚自己的意思。

許大茂被郝紅梅的聲音給吵醒,略微嫌棄的看了她一眼。

今天的朗讀水平明顯退步不少呀,看來一日不練手生、三日不練口生這個說法是成立的。

以後許老師小課堂的力度要加大一點了,前提是不能讓她大姨媽生氣。

這時候周蓉也從家裏麵出發了,昨天她就白跑了一趟,今天一定早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