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看著甘媽媽打完電話,感謝玩自己回家去了。

他把早飯吃完,回到房間裏麵。

泡上茶、打開電扇,往躺椅上一躺,舒服的生活來臨了。

許大茂感覺自己就像一條鹹魚,從始至終都不被推著往前走。

要不是亂七八糟的事情推著自己,他現在一定很滿意現在的生活。

既然不讓自己安心的鹹魚,那麽自己好色一點點,不算過分吧?

要不然哪來的動力繼續前進,許大茂把自己的心理安排的妥當。

人也進入了半迷糊狀態,在電扇下麵,晃晃悠悠的好不舒服。

沒過多長時間,甘露過來借電話。

看到許大茂這個樣子,她心裏羨慕的不行。

人家這才是生活呀,她過的那叫生存。

“咳~咳。”

許大茂睜開自己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甘露。

她今天沒有了,昨天那種風塵仆仆的樣子。

整個人顯得非常精神,當然也有可能是情郎要過來,女為知己者容嘛。

仔細看來,她一副標準的瓜子臉、杏仁型的大眼睛。

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樣的雙唇、還有笑起來的小酒窩。

再加上高挑,但是玲瓏有致的身材,白皙的皮膚。

說她清純、但是又有點妖豔。

說妖豔吧,還有一點點的撫媚。

撫媚中,又有點出水芙蓉的感覺。

這是一種比較張狂的美麗,很不符合現在國人的欣賞水平,會覺得她媚俗、妖氣。

東方的審美,可能更偏那種內斂溫和。

“喂,還沒睡醒呢,我都喊你有一會了。”

許大茂:“不是,我隻是被你的美麗給驚豔到了。”

“甘露,你真的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你男朋友有福氣了。”

“瞎說什麽呢,我還沒有男朋友呢。”

“不是吧,難道你周圍的人,他們全是瞎子嗎?”

“這麽漂亮的女孩都沒人追,真是暴殄天物呀!”

甘露:“別取笑人了,我那有你說的那麽好看。”

“我說的絕對是真心話,不帶半點虛言。”

“好了,昨天這麽沒發現,你這麽油嘴滑舌呢。”

“我就不和你貧了,電話借我用下唄。”

“美麗的小姐,電話就在那邊,能被您使用,那是它畢生的榮幸。”

甘露被許大茂搞怪的語氣都笑了,捂著嘴來到了電話旁邊。

許大茂這時候,也起身往院子裏麵去了。

不管人家給誰打電話,私人空間還是很必要的。

第一個電話的聲音比較大,一聽就是給黎小軍打的。

大概就是,問他什麽時間過來之類的話。

第二個電話的聲音就比較小,好像生怕別人聽到一樣。

不用說,一定是給嘉峪關那位備胎,安在良打過去的。

許大茂在院子裏麵,也沒有閑著。

他拿出畫板和鉛筆,刷刷的畫著自己想象中甘露的樣子。

很快一個相貌清純、長發飄飄、身穿連衣裙的美女,就出現在紙上。

正當許大茂在上色的時候,甘露打完電話出來了。

不得不說,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

分別給兩個男人,打完電話的甘露。

表麵上看不出一絲絲破綻,笑的還是那樣甜,她臉上的小酒窩。還是那樣耀眼。

“謝謝你了許大哥。”

“都是街坊,客氣什麽呀,用得著你隻管過來。”

“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我剛才把電話號碼告訴我朋友了。”

“要是有人找我的話,還要麻煩你叫一下。”

許大茂:“絕對沒問題,為美女服務我是心甘情願的。”

“不過甘露,難道沒人告訴你嗎?”

“你應該是那種,長發飄飄的造型更漂亮。”

甘露:“別鬧了,你又沒見過我長頭發的樣子,怎麽會說我那個樣子好看呢。”

許大茂把還沒上好色的畫,遞給了甘露。

“雖然還沒上好色彩,但是大致的樣子已經出來了,你看看像不像?”

“哇~許大哥,這上麵的人好漂亮,真的是我嗎?”

許大茂看著她笑了,但是沒有說話。

“那你能把這張畫送給我嗎?”

“當然沒問題,不過要等我上完色以後。”

“要不然就達不到最好的效果了,那是對你美貌的褻瀆。”

“許大哥,你又開我玩笑。”

“算了,那我就不說了,甘露,你真的小看自己的美貌了。”

許大茂接過畫板,開始快速的上色,一會功夫就已經完成了。

然後在上麵,龍飛鳳舞的寫了幾個字。

送給美麗的甘露,79年、夏。

“謝謝許大哥。不過你的字也寫的好棒呀。”

許大茂:“鄙人不才,琴棋書畫都會那麽一點點。”

甘露再次感謝後就回家去了,黎小軍一會要來。

她要趕著回家收拾房間,然後就是做飯。

許大茂經過她這一打擾,現在也不困了。

在院子裏麵溜了一圈,感覺沒什麽意思。

從新回到躺椅上,從係統商店買了一個錄音機。

還有柴可夫斯基的交響曲磁帶,按下開關以後。

在躺椅上搖搖晃晃的,整個世界馬上變的美好起來。

柴可夫斯基交響曲全集,發行時間:1976年

發行公司:Deutsche Grammophon (DG)

專輯歌手:卡拉揚指揮,。柏林愛樂樂園演奏。

它屬於這個時代,可以公開聽的大型交響樂之一。

許大茂在這邊舒服的時候,甘露家的氛圍並不太好。

氣氛這個東西,隻有在特殊的時間段,才能發揮它的功效。

現在甘露和黎小軍的見麵,那怕有甘媽媽的極力成全。

黎小軍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怎麽也熱乎不起來。

至於甘露,她在許大茂那邊,收獲了滿滿的讚美。

那怕黎小軍稍微的給兩句,她也能心滿意足。

但是,黎小軍他並沒有。

兩個人現在,連當初在西北的時候都不如。

尷尬、生硬、還缺少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很多東西。

主要黎小軍他自己,都在全然不知中,開始疏遠甘露。

這裏麵叛逆可能是一部分,但是他媽媽的嘮叨,絕對占了大多數。

甘露看著黎小軍手腕上,帶的那隻寶石花手表。心中頓時百感交集。

黎小軍也注意到了甘露的目光,想起他們多年的相處。

“明天到我家裏麵去,我一定請母親幫你調動工作。”

隻是現實的情況,會不會如他所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