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剛剛上班沒多久,一大爺神色不是很好的找上了他。

看到許大茂在開會,就一直外麵等到,開完會以後才進來。

許大茂:“一大爺,您這是怎麽了?臉色那麽難看。”

“您坐過來一點,我幫您把下脈看看。”

一大爺:“大茂呀,我身體沒有問題,就是心裏麵又點不得勁。”

許大茂:“這是怎麽了,小槐花不聽話了嗎?”

“那你就讓小當去教導她,有時候小孩子之間說話,比我們說話更管用。”

提到小槐花。一大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小槐花乖的很,人家而安老師也說了。”

“她學習東西特別的快,將來大學要是能夠招生的話,一個大學生是跑不掉的。”

許大茂:“那就好呀,不管大學找不招生,孩子們學到的東西。”

“是她們一輩子的財富,誰也拿不走的。”

兩個人廢了半天話,一大爺才想起來自己的正事。

“大茂,二大媽打算要把他們家的房子給賣掉了。”

“她讓我問問你,看你能不能接不接手。”

許大茂:“不對,二大媽家裏現在的情況,賣掉房子他們住那?”

“難道他們想要去劉光齊那邊,那也不對呀。”

“劉光天和劉光福,他們兄弟兩個住什麽地方?”

一大爺:“這才是最難的地方,房子她一定要賣掉。”

“錢用來給他們老兩口預防萬一,但是房子還要給劉光天住到結婚。”

“咱們院裏你不缺房子,就連傻柱現在不也是,還在住你的房子嗎?”

“估計二大媽也是看中你這點了,今天上班的時候才攔住我。”

“讓我來找你說一下,看看能不能答應她這個要求。”

許大茂:“不是,一大爺您把我說暈了,二大媽不是要去大兒子那邊嗎?”

一大爺苦笑了一下說:“自從老劉出事以後,二大媽已經把三個孩子看透了。”

“老大劉光齊,二大媽去了二十多封信,一點回音都沒有。”

“老二劉光天,現在根本就不拿他們當回事,別說往外拿藥錢了,就連飯錢他都不樂意給。”

“老三劉光福,一心向著他二哥看齊,同樣不是什麽好鳥。”

“加上劉光天惹得那些事情,讓老劉病犯了兩次。”

“醫生建議讓他們靜靜的養著,千萬不能在受到驚嚇了。”

“所以他們誰也不去找了,打算自己單獨過。”

說道這裏一大爺狠狠的歎了口氣。

“這幾天他們不是經常出去嗎,原來是去找房子了。”

“已經在郊區那邊,已經看中了一個小院子。”

“三間房子挺破的,還需要修補一下。”

“但是帶著一個大院子,說以後能種點菜。”

“往後老劉的工資,她希望廠裏能給匯過去,他們這是不打算回來了!”

許大茂現在全明白了,二大媽已經徹底死心了。

但是又不忍心,劉光天他們馬上就沒地方住。

這才找到一大爺,希望讓他答應這個要求。

以後他們要是爭氣的話,自然不會缺少房子住。

要是真到沒有房子住的那天,他們老兩口還在不在世上,就真不好說了。

仔細想一下也是,控製精神病的藥很貴。

就劉海中現在的那點工資,吃完藥估計就不剩下什麽了。

賣房子的錢,也就是讓他們老兩口多活一段時間。

至於院子裏種菜,那就更是笑話了。

得要多大的院子種的菜,才能讓夠兩個人生活。

這事許大茂不能不管,他沒有辦法看著二大媽。

守著那點固定的錢,每花一分錢就能看到。

自己裏死亡更進一步,這種絕望的情況下。

要不了多久,二大媽就會先一步離開劉海中。

怪不得一大爺來的時候,臉色那麽難看呢。

看來他也想到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多年的鄰居。

一步步的走向絕望,隻要是有點人心的,都接受不了。

許大茂:“一大爺,您就沒有勸勸二大媽呀?”

“誰說我沒勸了,我跟你一大媽兩個人勸了好久,一點用都沒有。”

許大茂:“您先把二大媽穩住,然後把他們要買的,那個房子地址給我。”

“我先過去看看,附近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咱們不能就這樣看著,二大媽一步步的走到絕境呀。”

“實在不行的話,就把劉光天兄弟兩個趕出去。”

“咱們老街坊都幫襯一點,雖然不會太好過。”

“起碼人還能有活下去的希望,要是就這樣放任他們離開的話……”

剩下的話兩個人都沒有說,但是心情都差不多。

從一大爺手裏拿到地址以後。

許大茂幹脆回家一趟,專門把周曉白帶上。

兩個人就當去踏青了,在四合院裏麵關的時間不短了。

路上和周曉白,把二大媽家的情況說了一下。

周曉白:“劉光天他們太過分了,怎麽可以這樣對待父母呢。”

“這不是把父母往死路上逼,他們就該拉出去槍斃。”

許大茂:“曉白你看的太片麵了,二大媽他們固然可憐。”

“但是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在他們自己身上。”

“偏心、不講理的打孩子、最重要的就是。”

“他們還不會引導孩子,父不慈子不孝呀!”

周曉白在後座“哼”了一聲,雖然看不見,但是也能感覺她的不滿意。

許大茂伸手往後。輕輕的拍了拍她。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這不是出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他們嗎?”

“人呀,不要想著完美的解決任何事情。”

“因為在你眼中的完美,那也緊緊是在你眼中而已。”

“我們這些旁觀者,能夠在必要的時候,伸把手就已經是最難得的事情了。”

周曉白:“大哥哥你為什麽要伸手呢?你就不怕適得其反嗎?”

許大茂:“我說句難聽話啊,別說這麽多年的鄰居了。”

“就算一條跟自己相處多年的狗,你明知道它會死,也會然不住伸手吧。”

“好了曉白,咱們出來就是散散心,不討論這個問題了。”

隨後兩個人就結束了這個話題,他們難得出來一次。

自然是開心的逛一下了,想法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鋼鐵廠附近風平浪靜,但是離開這裏沒多遠。

路上見到年輕人就多了,特別是經過那些學校的時候。

這些人衝她打口哨、說著亂七八糟的話。

最後還是大哥哥他,直接把槍直接挎在了外麵,這種情況才好一點。

現在周曉白感覺,自己還是在家看書聊天比較好。

這樣一搞兩個人,遊玩的心情也沒有了。

一路直接來到了,一大爺給的那個地址上。

和附近的住戶問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兩個人又轉了一圈。

看著不遠處的那片,重工機械廠的倉庫。

許大茂做到了心裏有數,兩個人就直接回去了。

外麵實在是沒什麽好玩的,還是自己家裏麵舒服。

回到四合院以後,許大茂直接找上一大爺。

“一大爺,您這邊勸說的怎麽樣,二大媽答應了嗎?”

一大爺:“一點用處都沒有,你一大媽還在他們家勸著呢。”

“就連老太太也出動了,我估計還是夠嗆。”

“這人的心一但涼透了,想要暖回來太難了。”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劉光天這個混蛋。”

“竟然不隻一次的打他爸,劉光福就在旁邊看著。”

許大茂:“那我也過去悄悄把,真要是勸不下來。”

“我也想辦法給二大媽找條活路,這麽多年的老鄰居了,哎~。”

兩個人來到了劉海中的家裏麵,老太太和一大媽還在勸。

二大媽隻是坐在那抹淚,一隻手還不忘抓著劉海中。

許大茂看到這個情況,心裏麵頓時一酸。

“老太太,情況怎麽樣?”

許大茂上前,來到老太太身邊問道。

老太太:“這丫頭她心裏麵擰巴住了,我也勸不動呀。”

許大茂坐好以後,看著二大媽兩口子說。

“二大媽,竟然幾位長輩都勸不動您,那我也就不在勸了。”

“您的房子我可以用,高出市場的價錢來收。”

“但是房子讓他們哥倆住到婚不行,最多讓他們住十年。”

“另外您新看的那個房子附近,我剛才去看了一下,是重工機械廠的倉庫。”

“我打算竭盡全力,幫您在那邊找一份工作。”

“當然是臨時工,工資也不會很高。”

“您要是答應的話,那咱們就可以隨時交易。”

許大茂這話一說完,房間裏麵頓時陷入了沉默。

相對一大爺兩口子的驚訝,老太太則是欣慰的看著他。

這孩子還是這麽的心善,自己當初果真沒有看錯他。

好半天的時間,二大媽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一個人呢。

二大媽原先就打算跟劉海中,兩個人慢慢的熬,熬不過去就死。

沒想到許大茂,直接給了她一條生路。

大悲大喜之下,二大媽哭的跟一個孩子似的。

一大媽在旁邊勸了好久,才讓她慢慢的停了下來。

二大媽:“大茂,謝謝~謝謝!。”

“這輩子我們是報答不了你了,下輩子我們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呀。”

許大茂:“二大媽,可不敢這麽說呀,咱們都是多年的老街坊了。”

“其他的事情我幫不上忙,但是我也不能眼看著您,生活沒有著落呀。”

“您要是同意的話,趁著今天還有時間。”

“我抓緊去找一下關係,把您的工作給確定下來。”

二大媽:“大茂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那就麻煩大茂了。”

“那你們先慢慢聊著,我這就去跑一下關係。”

許大茂離開以後,房間裏的氣氛明顯輕鬆不少。

特別是二大媽的臉上,原先那股化不開的哀愁,也開始慢慢的消散了。

至於劉海中還是那副渾渾噩噩的樣子,一點多餘的變化都沒有。

這時候二大媽,又不好意思的說出了一個條件。

他們新家的地址,還有賣房子的事。

暫時不希望劉光天兄弟兩個知道,一大爺聽完就開始皺眉頭。

這要是不讓他們哥倆知道的話,以後他們要是因為房子的事情,跟許大茂鬧騰怎麽辦?

正磋磨怎麽拒絕二大媽呢,一旁的老太太直接開口了。

“這事我替大茂答應了,不過文書上的證人除了我們以外。”

“把閻老三也叫過來簽字,其他的手續必須走街道辦。”

其實這也是二大媽,抱著最後一絲幻想罷啦。

希望他們的突然失蹤,能夠喚回兒子的良知。

被人老成精的老太太,一眼就看出來她的想法了。

這才開口替許大茂答應下來,要是能挽回的話。

老太太也不希望這個多年的鄰居,後半生孤獨的在外麵過。

……

等許大茂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了。

找王廠長要一個零時工的名額,還是比較簡單的。

就是陪他找了個犄角旮旯,兩個人喝了一點酒。

多餘的話誰也沒有說,喝酒的時候,整個場麵非常的安靜。

周曉白一看大哥哥,滿身酒氣的回來了。

連忙就開始打水,幫他擦洗身體。

這讓半路上拐了一個彎的許大茂,有那麽一點點的自責。

但是隨後那一點自責,就被他給扔到腦後去了。

周曉白幫他擦拭身體的動作,已經冒犯到他了。

“啊~大哥哥別鬧,還沒擦完呢。”

“嗚……”

這個工作被迫終止了,取而代之就是,冉秋葉她們喜歡聽的內容。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院裏的幾個人聚在了一起。

把文書寫好以後,在場的所有人簽名、按手印。

許大茂把商量好的錢拿了出來,交給兩位大爺過手。

隨後許大茂和二大媽。來到街道辦這裏。

辦理了一下官方的手續,劉海中的房子正式易主了。

至於二大媽的工作,等他們準備搬家的時候。

許大茂帶著二大媽,專門跑一趟就可以了。

房屋交接的整個過程,四合院裏麵隻有幾個當事人知道。

劉光天他們兄弟兩個,更是被瞞的死死的。

至於他們發現父母失蹤以後,能不能喚回良知,那就隻有天知道了。

當劉海中和二大媽,消失不見的當天晚上。

劉光天兄弟兩個回來以後,發現家裏的許多東西都不見了。

這才暴跳如雷的吼起來,言語中全是抱怨父母的。

說什麽太過分了,一定又是惦記老大那邊了。

連鍋碗瓢盆都不給他們留,這是不讓他們過了……

一點也沒考慮父母到底去那裏了,為什麽會不告而別。

這個情況看的,那些知道內情的人連連搖頭。

以後要離這兄弟兩個遠一點了,連父母都不在乎的人。

這種人實在是不值得交往,就算避不開需要打交道,也不能交心。

二大媽他們的離開,並沒有在院子裏麵,引起太大的風波。

大多數的人都認為他們,去投靠大兒子劉光齊了。

沒見劉光天兩兄弟,到現在都沒說話嗎。

時間一直在往前走,慢慢的就來到了,漫天飛雪的冬天。

劉光天兄弟兩個已經開始後悔了,以前老媽在的時候。

老感覺她就是在家吃閑飯的,一點用處都沒有。

但是隨著時間推移,他們兩個的生活質量直線下降。

吃飯這個大問題就不說了,兩個人經常是餓了再吃。

一點規律都沒有,當然這對年輕人也不算什麽。

最讓他們受不了的就是,洗衣服的問題。

他們哥倆的邋遢程度,已經直追傻柱了。

說起來傻柱,他最近的日子非常難過。

被劉光天連續搞了兩個月以後,傻柱認清楚了現實。

打掃廁所也開始認真起來,終於把預支的工資還上了。

手裏也再次有了點閑錢,這一有錢傻柱的心思又開始活躍了。

請教冉秋葉的次數也變多了,但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人家嫌棄的眼神。

這一天傻柱請教玩冉秋葉以後,沒有和往常一樣離開。

“冉老師,你看我這都麻煩您,這麽長時間了。”

“要不我今天晚上,請您吃頓飯表示一下,我的謝意好嗎?”

冉秋葉:“何雨柱同誌,愛好學習是件好事。”

“但是吃飯就不必了,有時間的話能不能,把你的衣服換洗一下。”

“這個人衛生也是很重要的,還好現在是冬天,要不然您該招蒼蠅了。”

說完不給傻柱接話的機會,直接就往屋裏麵走了。

傻柱愣在原地,拿起自己的襖袖看了看。

又來回的聞了一下,一點問題都沒有呀?

但是冉老師既然這樣說,那就一定有問題。

於是他就來到了三大爺家,讓三大爺給他找找問題。

這位也是一臉嫌棄,但是又不願意放棄這個送財童子。

傻柱打算追冉老師以來,沒少找他請教問題。

每次三大爺,多少都會收取一點東西。

要不然就傻柱這個半文盲,哪能跟冉老師聊文學呀!

三大爺:“傻柱你離我稍微的遠一點,你身上的味太衝了。”

“估計冉老師也是頂不住了,所以今天才提醒你。”

傻柱不信邪的,又在衣服上聞了一下,感覺還是沒有問題。

“三大爺,你們讀書人都這麽矯情嗎?”

“為什麽我就一點味道,都沒聞出來呢。”

“要知道我可是廚師呀,鼻子最好用不過了。”

傻柱不說自己是廚師還好點,一說這個三大爺馬上就幹嘔了兩下。

“傻柱呀,你已經習慣你身上的味道了,當然就感覺不出來了。”

“但是它真的非常的難聞,也非常的惡心。”

傻柱:“這好辦我一會就去,好好的洗個澡。”

三大爺:“洗澡不管用的,主要是你棉襖上的味道。”

“除非你把棉襖拆洗一下,不然一點用都沒有。”

“我就這麽一個棉襖,拆洗了我穿什麽呀?”

三大爺:“那就不是我的事了,反正原因我給你找出來了。”

“後麵怎麽辦,那就是你的事情了,還有這次的問題是五毛錢。”

傻柱:“這個你也要收錢?在說以前不都是兩毛嗎?”

三大爺:“這次你差點沒把我熏吐了,收你五毛錢都是便宜的。”

“真不知道冉老師,是怎麽忍受你這個味道,還能和你講題的。”

三大爺最後一句話,傻柱聽完以後,馬上就開心了。

冉老師一定是對我有意思,忍著味道給我講題……

傻柱爽快的拿出了五毛錢,三大爺接過來以後。

“不過你的棉襖要是拆洗的話,可以照你三大媽幫忙。”

“絕對給你拆洗的,幹幹淨淨的。”

“保證一點味道都沒有,關鍵是價錢還便宜呀。”

傻柱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他現在就一件棉襖。

脫下來拆洗要好幾天,還不給他凍死呀。

但是不拆洗的話,別人都嫌棄自己身上有味。

看著自己手裏,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錢。

買棉襖還是不夠,傻柱決定明天,再去透支一個月的工資。

天大地大,現在追冉老師最大。

隔天傻柱終於穿上了新棉襖,並且把原先的那件棉襖。

交給三大媽幫忙拆洗一下,手工費收了傻柱兩塊錢。

隻是當傻柱得瑟的,站到冉老師麵的時候。

人家連一眼都懶得多看,回答完傻柱的問題以後。

仿佛他身上有跳蚤一樣,趕緊轉身回去教孩子了。

但是傻柱一點也不在意,反而覺得冉老師相當負責。

但是傻柱的風光沒幾天,很快就到月底了。

棒梗從學校回來了,把東西往家裏一丟,

轉身就來到了後院,第一眼就看到了,傻柱穿著新棉襖。

拿著一本書,正圍著冉秋葉說著什麽。

棒梗:“傻柱,你什麽時候買新棉襖了?”

“怎麽樣好看吧,我才剛買了沒幾天呢。”

棒梗:“那我的新大衣呢?你不答應要給我買的嗎?”

傻柱……

“我穿新衣服是為了找老婆,你一個小孩子沒那麽多講究,不冷就行了。”

“傻柱,你憑什麽把答應給我的新大衣,換成自己的新棉襖呢?”

“你還有沒有點良心呀,我不管,你必須給我買一個新大衣。”

傻柱頓時就不高興了,把眼睛一瞪。

“棒梗,你在我這裏吃住多少時間了,我說過什麽嗎?”

“在說了,我又不是你爹,憑什麽一直管你呀?”

棒梗:“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當初說和我爸關係如何如何好。”

“兩個人都睡在一張床了,還說你會一直照顧我的。”

“現在你竟然把我的東西,換成了自己的新棉襖。”

“你簡直就不是人,你就是個白眼狼。”

傻柱一聽這個,舉起手來就要打棒梗。

但是看到冉老師就在旁邊,這才收回了胳膊。

但是棒梗一點也不領情,還是用一種仇恨的眼神。

狠狠的看了一眼傻柱,轉身就回家去了。

秦淮如對棒梗今天在家住,連問都沒問。

典型的就是你回來,家裏有你的飯,不會來也沒有人會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