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南易家,還是一樣的窩窩頭配鹹菜。

丁秋楠:“我們家這樣的日子,我實在扛不住了。”

“我打算明天再去總廠一次,一定要找到許主任。”

“不管怎麽說,他以前指點過我一段時間醫術。”

“多少有點香火情,希望他能夠幫助我們渡過這一關吧。”

南易現在說什麽都不是,他也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呀。

但是情況實在是太難了,希望老婆在許主任那邊有點麵子吧。

兩個人吃完飯以後,誰都沒有心思說話。

直接關燈睡覺了,南易還打算做點晚上,經常做的事情呢。

“老婆。”

他的手已經伸過去了,還沒等進一步的行動。

丁秋楠直接就把他的手,給撥弄到一邊去了。

“你也在街上待了一天了,早點睡覺吧。”

南易:“我看見你就不累了,在說也要不了多少時間。”

丁秋楠:“南易,我算是看透你了,你見到我好像就沒有別的事了。”

“可是我今天的身體不舒服呀,你能不能為我考慮一下。”

說完以後,丁秋楠直接把自己放到最床邊上。

一下子就跟南易拉開了距離,南易也不在乎。

丁秋楠這個小脾氣,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

於麗也在按照她主任的說法,從側麵詢問於海棠的想法。

沒想到還真給主任說對了,海棠這孩子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她一開始還從側麵說,沒想到妹妹直接就把話挑明了。

“姐姐,糾察組的前組長老楊,他故意壓我的功勞。”

“上次我和劉光天都舉報了,旁邊那戶人家。”

“他憑什麽隻給劉光天做隊長,把我的功勞直接仍到一旁。”

“而且他這次離開的時候,專門把我放到他兒子的隊裏。”

“為什麽?不就是怕我的位置比他兒子高。”

“將來看不上他兒子嗎?那他真的是想錯了。”

“我一開始就沒看上他兒子,要不是能給咱們找一個臨時的靠山。”

“就他那個兒子在進化20次,我不一定看上他。”

“至於劉光天幫為我出頭,那不是更好嗎?”

“這樣才能表示我有魅力,讓他們為我吃醋。”

“權利我暫時靠不上,難道還不允許有人為我爭風吃醋呀。”

於海棠的話,徹底讓於麗感覺,自己這個妹妹沒救了。

不過還好的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主任這樣的好人。

以後請自家主任,多關照一下自己的妹妹。

大小給她個官,估計以後就不會這樣了吧。

等她安穩下來以後,自己抓緊幫她找一個合適的婆家。

然後迅速把她嫁過去,省得以後在出什麽幺蛾子。

於麗的這個想法是挺好的,但是她現在根不了解她妹妹。

四合院半夜時分,許大茂剛剛結束對教導周曉白拉筋活動。

兩個人正抱在一起,周曉白正在努力的,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穩。

順便緩解一下,剛才拉筋對腿部和臀部造成的衝擊。

另一個房間裏麵,冉秋葉和白蓮花也剛剛上床。

碰……哐啷……碰……哐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夜深人靜的時候,這種聲音顯得特別響亮,也傳的非常遠。

然後就是劉海中的哭喊聲,喊的什麽聽不清楚。

院子裏麵的人全都被驚醒了,這是什麽情況。

一會功夫院子裏麵的人,差不多的都起來了。

順著聲音就往後院去了,劉光天兄弟兩個人。

憤怒的站在院子裏麵,嘴裏麵罵罵咧咧的。

“那個混賬半夜砸我們家玻璃。”

“敢做不敢當嗎?有種你就站出來……”

但是院子裏沒有理會他們哥倆,都往劉海中的屋裏來了。

因為劉海中和二大媽都在哭,希望不要有什麽事情。

劉海中在**的角落裏,害怕的縮成一段在哭。

二大媽一邊安慰他,一邊哭。

到屋裏麵好半天,大家才從二大媽口中得知情況。

原來剛才連續兩聲,猛然的玻璃破碎聲音。

把劉海中的病給嚇犯了,因為晚上很快就要睡覺。

所以一般情況下,二大媽不給他吃藥。

這一嚇就有點控製不住了,藥也喂不進去了,人也不聽勸。

而劉光天兄弟兩個,聽到哭聲以後。

連進來看一眼都沒有,隻顧著在外麵叫罵。

可能在他們心裏,現在就沒把他們老兩口當回事。

大家七手八腳的把劉海中按住,然後給他灌藥。

然後有安慰二大媽的,有看著劉海中的。

至於誰砸的玻璃,已經沒有這可憐的老兩口重要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兩個,在外麵唱了半天的獨角戲。

一個捧場的都沒有,這才回到屋裏來。

但是迎接他們的是,大家好的一頓埋怨。

一大爺:“這時候不是先過來,看你們爸媽的情況,去外麵罵個什麽勁,你們還有沒有點腦子,還有沒有點孝心。”

一大爺這一開口,後麵的人就放開了,一時間說什麽都有。

“真是太不像話了,那有這麽辦事的。”

“你們兄弟兩個,是不是在外麵招惹人了?”

“大半夜的給人砸玻璃,還讓不讓大家睡覺了。”

“我看是劉光天最近在廠裏太招搖了,才惹人報複他的。”

“劉光福也不是什麽好孩子,三天兩頭的和人幹仗。”

大家七嘴八舌的,把兩個人埋怨了一頓。

劉海中這邊也穩定了,人也就直接散了。

至於玻璃被砸的事,大家都選擇的忘了。

大半夜的回家睡覺不好嗎?所以沒有一個提起。

後麵隱約的傳來,劉光天那無能的咆哮聲。

……

第二天許大茂來到了督查辦,把例行事情交代完畢以後。

和阿姨交代一下,他直接步行出去了。

幹飯不積極,腦子絕對有問題。

丁秋楠今天再一次盛裝打扮,把自己收拾的幹淨利落。

一切她能注意到的地方,全部收拾妥當。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當初結婚的時候都沒這麽認真過。

然後就站在大門口,一直朝路邊張望著。

現在的她體會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覺。

終於遠方的一個人影,慢慢的往這邊走了過來。

丁秋楠的心也開始噗通、噗通的,劇烈跳動起來。

看著他逐漸的走近,連忙帶著他往院子裏麵去。

並且也沒有忘記,把大門從裏麵插好。

隻是她的手在那門閂的時候,有這輕微的顫動。

許大茂沒進門呢,就把念力打開了。

房屋周圍的環境,和她家的裏外情況,全都檢查了一遍。

這時候才發現,丁秋楠插門的手有點顫抖。

許大茂完全可以理解,第一次誰都緊張。

就跟他第一次……一樣的心情。

既然這樣那自己就幫她一把,反正兩個人隻是單純的交易。

特別是自己讓丁秋楠,寫下那份材料的時候。

他已經沒有人設了,也不用維持什麽人設的問題,

許大茂抓住丁秋楠的手,幫她那門閂插好。

然後直接就拉著她進房間去了。

考慮那麽多幹嘛,自己就是單純的欣賞寶貝的。

直接上手把東西拿出來,讓自己仔細的欣賞。

片刻過後當南易現在最珍貴的寶貝,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

如同明代德化窯的象牙白,從外觀上看色澤光潤明亮。

乳白如凝脂、在光照之下,釉中隱現粉紅或乳白。

珍貴寶貝形如大型鴨梨,上麵是雙蒂式的壺蓋。

壺腹部是剔刻的,纏枝寶相花紋。

下麵是一仰蓮紋,裝飾飽滿,布局很多。

底心有一大孔通腹,倒置可灌水,正置滴水不漏,奇巧無比。

屬於上品釉色勻淨、瑩潤如玉,整體釉水肥厚滋潤、開片均勻。

好的瓷器就是要認真的把玩,許大茂這份耐心還是有的。

……我是認真鑒賞的四萬字。

許大茂走了,兩個人在一起說的話,絕對不會超過20句。

“你來了。”

“嗯。”

“我趕時間,寶貝抓緊拿出來給我好好欣賞一下。”

“你還別說南易這個寶貝,還真不錯。”

“可以說的上是薄如紙,白如玉,聲如罄,明如鏡了。”

“好寶貝、好寶貝呀!……”

耳邊傳來許大茂敲擊瓷器的聲音,非常的清脆動聽。

“我說到做到,三兩天內我就想辦法,把這件事情解決一下。”

“我走了,你趕快回去休息吧,看你都站不穩了。”

丁秋楠插好門,從新回到了屋裏。

她到現在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就像自己在做夢一樣。

自己本身就是學醫的,今天的這種撕裂般的情況。

絕對是萬中無一的存在,自己也見識到了另一片新的天地。

原來書中記載的都是真的,特別是結婚以後。

在她的日常生活中,還有就是跟廠裏的那些婦女聊天的時候。

她一直都以為書上的描述,都是用來騙人的。

現在她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相當離譜。

如果非要描述一下的話,那就是當時的天突然黑了。

漆黑的天空中,不時有幾顆閃耀的流星,劃破天空刺入銀河。

它們帶著五顏六色的光尾,或輕飄、或硬挺的,或直墜、或橫掃。

有時也點動著、顫抖著,給漆黑的天空中,帶來一些光熱的動**。

總之丁秋楠感覺以前的自己,簡直就是白活了。

要是早知道這個樣子,別說一份材料了。

一百份她都可以隨時寫出來,想到這裏丁秋楠的臉燙的要命。

……

許大茂哼著開心的小調,看著時間差不多了。

他也不回督查辦了,直接回四合院陪老婆一起吃飯。

回到家以後,冉秋葉和白蓮花正在做飯。

老婆正在練習下腰呢,幾個小屁孩笑嘻嘻的跟著做。

周曉白彎著腰看到大哥哥回來了,就想站起來。

一著急直接躺倒了地上,許大茂趕緊上前把她抱了起來。

放在自己的腿上,細心的幫她把身上的土拍幹淨。

就是拍的時候手不是很準,惹得周曉白一陣陣的臉紅。

見到這個情況,白蓮花到是沒有什麽反應。

在她看來周曉白剛才的摔倒,都快能用數學分析了。

但是冉秋葉就不一樣了,她心裏羨慕的要命。

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身份問題。

讓她不大可能享受到這些,因為給她介紹的對象。

全都是類似,後院那個傻柱一般的存在。

指望這些人能夠細心溫柔,那還不如自己一直單身呢。

不過單身好像也不錯,最好能一直住在許主任的隔壁。

就是又一點不好,**需要天天洗……哎~煩人。

周曉白最終自己先扛不住的,從許大茂的腿上下來了。

因為幾個小孩子,一直很奇怪的看著她。

隻是當她一下來,許大茂就被那些個孩子給包圍了。

全都是坐到他的腿上,或者抱抱的那種。

看的周曉白是又氣、又好笑,她都想從新坐回去了。

一家人吃完午飯以後,一大媽把幾個孩子帶走,去哄騙她們睡午覺。

許大茂抱了抱老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看著臉紅的周曉白,他笑著回督查辦午休去了。

今天的傻柱格外的精神,甚至在看到劉光天的時候。還出言挑釁了幾句。

“哎呦~這不是劉光天隊長嗎?我聽說你家的玻璃。”

“昨晚被人給砸了,還把二大爺給嚇哭了。”

“這人呀,就是不能太囂張,二大爺就是你的前車之鑒呀!”

傻柱這兩天裝文化人,也不是白裝的,有些成語現在他也能張口就來。

傻柱說的時候,周圍可是有不少人呢。

這給劉光天氣的要死,事情是瞞不住的。

廠裏麵的人早晚會知道,那都是別人背後說。

自己完全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但是像傻柱這樣。

周圍這麽多人的情況下,還當著他的麵。

把事情挑開,還不忘用他老爸,來損自己的。

那是絕無僅有呀,現在他都想找條地縫鑽進去了。

另外劉光天現在,要是還不明白。

昨晚自家的玻璃,就是眼前的這個傻柱砸的。

那他就白混這麽長時間了,隻見他咬牙切齒的說

“傻柱昨晚我們家的玻璃,是不是你砸的。”

傻柱:“劉光天,當了隊長也不能順便冤枉人吧。”

“你那隻眼睛看到是我砸的?要是真不好用的話。”

“就幹脆挖出來當泡踩了吧,留著它幹嘛?”

劉光天強行忍住了,上去和傻柱打架的念頭。

關鍵是他也打不過人家,但是他嘴上缺沒有服軟。

“傻柱,我不和你這個掃廁所的一般見識,太丟份了。”

“但是你負責的廁所,要是打掃的不幹淨的話。”

“那就不要怪我們糾察組,公事公辦了。”

“我聽說你為了買自行車,還預支了一個月的工資。”

“真希望你這個月的錢,不會被扣的太慘。”

“要不然你下個月就隻能吃土了,真是可憐呀。”

傻柱:“劉光天。你個王八蛋,昨天是不是你舉報的我。”

劉光天:“傻柱,我們糾察組那叫監督,有權利對你做出嚴格的監督。”

“怎麽你要是不服氣的話,就去找李主任理論。”

“讓他把我們糾察組給扯了,你有那個能耐嗎?”

劉光天鄙視的看了傻柱一眼,然後轉身就走了。

現在輪到傻柱生氣了,但是他沒有動手。

因為劉光天說的都是真的,要是讓這小子一直盯著自己的話。

時不時的來個舉報,那他下個月就真的隻能吃土了。

不就是掃廁所嗎?隻要自己掃的幹淨。

他就不信劉光天還能栽贓自己,要是那樣的話。

自己就直接打他,反正他現在想明白了。

自己的身份在那放著呢,廠裏麵絕對不會,輕易的開除自己。

時間過的很快,中間丁秋楠又來找過他一次。

雖然是許大茂開開口的事,但是也不能讓人感覺太簡單了。

這次丁秋楠來的時候,剛好處於午休的時候。

許大茂帶著她來到,上次款待鍾躍民的地方。

隱蔽、安靜的環境,就代表著他可以收取一點報酬。

你還別說南易的寶貝,總能給許大茂新鮮的刺激。

最後兩個人從小樹林出來的時候,丁秋楠臉上還掛著紅霞。

許大茂:“你讓南易來找我一次,我問他些情況。”

“單單你來了兩次,我就把事情辦妥了,傳出去不好聽。”

丁秋楠小聲的說:“那我以後還能不能,單獨的來找你。”

許大茂笑了笑說:“當然可以了,注意一下時間就行。”

當天晚上南易又來到許大茂家,兩個人沒說幾句話。

就讓他回去等消息去了,南易心裏有點坎坷。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第三天他光榮的成為了,總廠食堂裏麵的一員。

這一下他終於不用在遭受白眼了,家裏的條件也會回到以前的水平。

讓他更高興的是,丁秋楠還專門給他燒了兩個菜。

雖然不是很好吃,但是他還是連連的誇讚。

丁秋楠看著南易高興的樣子,心裏麵的那一點愧疚徹底消失不見了。

自己這麽做果然是對的,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

當然下麵她該去,找許大茂的還是要去。

已經見過巨龍的女人,怎麽會對小蚯蚓感興趣呢。

想到這裏丁秋楠的身上又開始發熱了,但是看了一眼南易。

這股熱能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好像從沒出現過一樣。

某一天的晚上,劉光天家的玻璃又被砸了。

自然又惹得一陣雞飛狗跳,好在這次劉海中吃過藥了。

沒有發生什麽事,但是二大媽的眼神卻越來越冷了。

不是的看看劉海中,又看看她的兩個兒子。

最終還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把自己的念頭給壓了下去。

往後好一段時間,院子裏麵都很平靜。

知道這個月領工資的時候,傻柱竟然才8塊錢。

傻柱自然不幹了,馬上就開始鬧起來。

但是會記室是什麽地方,那容他在這裏撒野。

傻柱轉眼間就被,保衛科的同誌給製服了。

當一遝投訴書甩到傻柱臉上的時候,他才逐漸冷靜下來。

不用說一定是劉光天幹的,這8塊錢吃飯都緊張。

別說買收音機了,就連欠廠裏的那一個月工資,自己都還不上。

傻柱拿著那些投訴書,還有自己的8塊錢工資。

心情非常低沉的離開了,現在他都快把劉光天給恨死了。

於是第二天的晚上,劉光天家的玻璃再一次被砸了。

並且這次的石頭,還是以天女散花的形式砸過來的。

一片密集的的“哐啷、哐啷”聲傳來,他家的碎了一大片。

劉海中那發瘋的聲音,也再次傳了過來。

大家現在真的很頭疼,一大爺現在基本不愛管事。

二大爺現在是個瘋子,三大爺家自顧不暇。

雖然有許大茂這尊大神壓著,他們院沒有什麽大事。

(上街的不算,那是他們自找的。)

但是劉光天家,老是這樣也很讓人心煩。

尤其是大家都知道是誰做的,也知道他為什麽這樣做。

但是你又沒抓到人家,自己站出來挑明的話。

那個憨貨來砸自家玻璃怎麽辦,之能強忍著心中的不快。

幫助二大媽給劉海中灌藥,然後等沒事以後。

大家都回家了,這過程沒有一個人跟,劉光天兄弟兩個人說話的。

他們仿佛不存在一樣,雖然大家都看不起傻柱。

但是你劉光天,抓住自己的鄰居一直坑。

一個月給坑的隻有8塊錢了,換成誰也受不了。

這樣的人自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許大茂最近的生活相當的平穩,雖然有些事情很艱。

但是他還保持著,一月最少見文麗和梁拉睇一次的頻率。

隻是聽老太太說,二大媽最近很奇怪。

每天用布條把劉海中的一隻手,跟自己的手綁在一起。

並且是早早的就出門了,也不知道他們去那。

別人問二大媽隻說,帶二大爺出去散散心。

但是那個感覺絕對不是去散心,因為她的臉上沒有一點笑容。

反而是那種化不開的愁,讓人看到心裏就很難受的那種。

還有一次回來的晚了,沒趕上給劉光天兄弟兩個做飯。

被他們吼了老半天的時間,二大媽全程一句話都沒說。

隻是放好劉海中以後,默默的開始做飯。

當許大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感覺就是非常的不正常。

雖然他非常討厭劉海中這個人,但是目前二大媽是無辜的。

就當許大茂讓大牛和耗子,去打探這個消息的時候。

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情況,已經找上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