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許大茂的午休結束後，騎著車來到機修廠。
督查辦的臨時駐地一個人都沒有，但是他也落的清閑。
待到了下班的時候，許大茂去了趟圖書館換書，隨後騎車回到了四合院。
老婆已經幫他把洗漱水打好了，洗完換上衣服。
躺在電風扇下麵，吃著老婆幫忙剝好皮的橘子，這才是生活。
可是許大茂的悠閑很快就被秦淮如給打斷了。
原來街道辦的梁主任，明天晚上約許大茂吃飯。
至於為什麽讓秦淮如帶口信，那就不清楚了。
隨後婁曉娥又聽秦淮如講了一會街頭巷尾的八卦故事。
這才聊起了棒梗的事情，原來她已經接到了通知。
讓她最為棒梗現在唯一的親屬，七天後去接棒梗回家。
這下什麽都不用考慮了，不接也不行了，她也犯愁棒梗回來以後怎麽辦。
所以秦淮如一會想去問一下三大爺棒梗到底還能不能上學。
如果棒梗還能夠上學的話，事情就簡單太多了。
秦淮如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想讓許大茂去幫忙一起說下。
許大茂靠在椅子上，絲毫不接秦淮如的話茬。
全程就當沒有聽到一樣，看到許大茂左右不接話，秦淮如沒過多少時間就回家了。
婁曉娥：“老公，秦姐是想讓你幫忙去說嗎？”
許大茂：“你也別理她，蹬鼻子上臉的玩意。”
“棒梗的事也是我能去說的嗎？那閻解成的事情我要不要也幫忙辦了呀？”
“她現在一點腦子都沒有，一孕傻三年難道是真的？”
婁曉娥……我們剛準備懷孕呢，你和我說這個。
所以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也就許大茂沒有看到，要不然早就家法伺候了。
就在這個時候聽到外麵傳來雨水歡快的聲音，這個小丫頭放學回來了。
雨水一回來和許大茂打完招呼，就拉著婁曉娥去一邊嘀咕著說話去了。
秦淮如回到家裏以後，還是有點想不明白許大茂的想法。
也不知道他為什麽對小當挺好，對棒梗一點都不待見。
以前賈飛還在，秦淮如也沒把整個當回事。
但是現在真的不一樣了，棒梗隻剩下自己一個親媽了。
秦京茹看出她姐有點不開心的樣子，就問道：“怎麽了姐。”
秦淮如就把事情說了一遍，秦京茹一聽：“那不是很正常嗎？”
“就棒梗那個臭小子，一點好都沒有？開口許大茂、閉口許大茂。”
“還偷人家的，而且還不是偷了一次，換成你會願意嗎？”
“要我看棒梗那個賊偷，就是一個白眼狼，你沒聽說嗎？”
“賈飛死後他是一聲都沒哭呀？這可是他親爸。”
“不是我說你呀姐，你想過把棒梗接回來以後，你在這個大院的處境嗎？”
“大家都跟防賊一樣防著你們，連帶小當和你肚子裏的這個孩子也會受到別人的白眼。”
“在說了，萬一棒梗又開始偷東西了怎麽辦吧？”
“你那點工資夠賠人家嗎？要是他闖了更大的禍呢？”
秦京茹一番話直接把秦淮如給說醒了。
是呀，自己光考慮棒梗現在的可憐了，但是沒有考慮過這樣做的後果。
但是棒梗是不可能不管的，但是要如何管又把她給難住了。
想到最後還是要去問一下三大爺，他當這麽多年的老師了，一定知道有什麽兩全其美的辦法。
所以秦淮如飯也不吃了了，帶上許大茂給自己的鬆子就往三大爺家來了。
來的三大爺家以後，把棒梗情況說了一下。
秦淮如：“三大爺，現在能管棒梗的隻有我了，但是事情難就難在這裏了。”
“您多年的老師，有沒有什麽好一點辦法呀？”
三大爺：“小當她媽，棒梗的問題並不是太難解決。”
“可以讓他去上寄宿學校嗎，半個月或者一個月回來一次。”
“回來的那兩天你們看緊一點，時間久了說不定這孩子就變好了呢。”
“最主要的一個是你要和院裏的住戶打好招呼。”
“他們要是不同意的話，這事還是不行呀。”
秦淮如：“三大爺，院子裏的人我挨個去求，但是棒梗上學的事，還需要您給指條明路呀。”
三大爺：“我明天到學校去找同事幫你問一下。”
“看看那家寄宿學校還開著呢，現在能夠的寄宿學校太少了。”
秦淮如千恩萬謝的留下鬆子回去了。
三大爺拿起鬆子嚐了一個，味道還真不錯。
所以閻解成兄弟倆有幸每人分的一顆品嚐，閻解娣分到兩顆。
閻解成吃完還想去拿，三大爺：“一顆一分錢，隨便吃。”
閻解成：“就這鬆子也要一分錢？這東西一到深秋西山上多的是。”
三大爺：“那你以前為什麽沒想到往家裏撿點回來呀？”
“這鬆子還這不錯，到時候多撿點我們家過年都不用買瓜子了。”
三大爺家在合計鬆子的時候，秦淮如這邊已經開始挨門挨戶的打招呼了。
這事一般人還真不好意思反對，那不就是把一個小孩子往死路上逼嗎。
關鍵人家秦淮如現在還是街道辦的正式工呀，誰也不敢保證自己用不到人家。
所以秦淮如打過保證以後，大家也基本上都同意了。
隻有傻柱家秦淮如沒有去，因為她感覺傻柱住著許大茂的房子。
所以不用理會他，她也不想想自己不也是住的別人家的房子嗎。
最後她又回到了許大茂家，把三大爺給的辦法說了一下。
許大茂還是沒有回應秦淮如的話，這個傻娘們光聽說寄宿學校能解決問題了。
但是她考慮過她那點錢，能不能供應的起棒梗上那個學校。
雖然許大茂也不了解現在寄宿學校的收費標準，但是絕對不會便宜就對了。
等著吧等她傻眼以後，早晚還要回來求自己幫忙的。
把秦淮如和雨水全部送走以後，許大茂兩口子就開始了要孩子的前期工作。
這其中的辛苦那就不用說了，反正婁曉娥今天早晨，沒有起床幫許大茂做飯。
今天許大茂來到機修廠以後，怎麽都感覺這裏不舒服。
就連門口保衛科的人，他看著都不順眼。
所以他簡單的轉了一圈以後，就以回總廠有事的借口直接走了。
來到總廠以後，許大茂在辦公樓裏麵瞎轉悠。
幾乎每個科室他都熟，所以一直晃**到吃午飯的時候。
才回到督查辦拿上飯盒去吃飯，隨後小睡一會。
下午又跑到宣傳科找自己的老領導下了會棋。
快下班的時候才離開，隨後許大茂騎著自行車來到了街道辦。
梁主任：“許主任這麽早就來了，我馬上下班。”
許大茂：“您招我前來，我還能不速度點嗎？順道找您辦點事。”
接著許大茂就把當初和賈飛簽的那個協議那裏出來。
“他們家現在人死的死、坐牢的坐牢，錢是還不上了。”
“我算是虧大發了，所以勞煩梁主任您幫忙過下戶。”
這些事情這麽可能瞞得過街道辦主任呢。
所以也不用許大茂過多的解釋，梁主任直接讓人把手續給換了。
梁主任：“說真的，你還真是虧大了，三百塊錢呀！”
許大茂：“他們家當時急用錢救人，我這可是把結婚用的錢都接給他們倆。”
“原想著人家早晚還我，誰知道事情能變成這個樣子呢。”
梁主任：“沒事你在這裏虧了，我幫你找補回來。”
“你上次讓我幫你留意的事情，現在已經有消息了。”
“一會下班我帶你去看房子，看看你能相中不能。”
“不行的話咱們再找，未來的一段時間房子會比較好找一點。”
他們當然都知道是什麽原因了，所以許大茂還是先行感謝了人家梁主任。
沒過多少時間這位梁主任已經把工作安排妥當了。
兩個人邊走邊說，原來這套房子現在的主人。
也提前得到風聲了，他們家剛好在勸走的目標裏麵。
所以人家提前活動直接回老家，找到一個比較好的單位。
這樣比將來讓人猛的打亂步驟，選擇性要強的多。
既然工作都已經弄好了，人家也是著急著處理東西走。
所以房子和裏麵的東西打算一起出售。
梁主任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就給按住了，這才通知的許大茂。
房子的位置還真不錯，緊鄰這海子邊跟許大茂家也不算遠。
步行10多分鍾的路程，還真是和他的心意。
來到這個院子前麵，看著旁邊的綠樹成蔭和碧波**漾的水麵。
真是太好了，許大茂看著周圍景色的時候。
梁主任已經進院和房子的主人聊上起來了。
許大茂也在四下打量著這院裏裏的情況。
這個四合院的正房為三間，和阿姨那裏情況一樣。
同樣也沒有倒座房，隻有東西兩邊的廂房。
院子的正房前麵種了葡萄樹，葡萄架已經爬滿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顆，四九城老百姓院子裏最常見的石榴樹。
正房坐北朝南，正房的明間（即中間一間）稱為堂屋，也稱為中堂。
三大間的正房堂屋兩側是臥室和書房。
看得出主人是個講究人，房子維護的挺好。
房間裏麵的擺設和布局，也古香古色的。
堂屋的正中排放一張八仙桌，桌子兩旁設兩把椅子。
在牆上掛著一幅畫和兩副條幅，讓人一看就很有感覺。
東西廂房沒有開門，許大茂也不好意思擅自打開別人的房間觀看。
許大茂在轉悠著看的時候，梁主任由於提前來過一次了。
所以他們的殺價已經接近尾聲了，五百五十塊錢這個院裏的一切都歸許大茂了。
怪不得人家梁主任要幫自己找補回來呢，這價錢簡直太便宜了。
許大茂沒有異議以後，雙方當場簽下協議，梁主任自然是中人。
約定明天上午一上班，雙方就到街道辦辦理手續和交接鑰匙。
當天晚上許大茂大展身手，最後不但付了飯錢。
還把爛醉如泥的梁主任送回到了他家裏麵。
許大茂自己是一滴酒都沒沾，全部直接送進空間裏麵了。
這個情況會持續一個月左右，直到婁曉娥正式懷孕為止。
回到家以後許大茂把今天入手一座院子的事和老婆說了一下。
並且說好等明天拿到鑰匙以後，兩人一起去看看。
第二天許大茂吃完早飯，騎著自行車先來到街道辦。
梁主任看著一點事都沒有的許大茂，心裏不由的苦笑一聲。
自己昨天為什麽就忘了不能和他拚酒呢。
早晨差一點就起不來了，自己現在還難受的要死。
看到他這個樣子，就知道這位梁主任還沒恢複過來呢。
許大茂拿出銀針，往他手上紮了幾針以後，梁主任的嘔吐感馬上減輕不少。
沒有了胃裏的翻江倒海，整個人馬上精神不少。
還沒等他說出感謝的話，許大茂開口了：“這隻是暫時減輕你的症狀，最多維持一小時。”
“這個真沒有好辦法，隻能多喝點高濃度糖水。”
梁主任苦笑著：“下次在也不和你拚酒了，這簡直就是找虐呀。”
梁主任還是弄來了一大茶缸的白糖水慢慢的喝著。
兩個人就這麽閑聊著，等待著原房主的到來。
從街道辦出來以後，許大茂今天還是去總鋼鐵廠。
機修廠的事沒有搞明白之前，他絕對不會去的。
讓劉海中和張偉他們，在那邊瞎撲騰吧。
等到上級下達命令以後，自己在上前也不算晚。
許大茂現在也就是簡單的在督查辦坐一下。
然後就開啟了逛街模式，中午吃飯然後就是午休。
然後就是混到下班，許大茂自己先行去了一趟剛買的那個院子。
裏麵的擺放和昨天一樣，東西廂房也轉了一圈。
拿著鋪蓋卷就可以直接入住了，但是現在的這個布局不是他需要的。
所以許大茂大手一揮，房間裏所有的擺設除了床和桌椅以外。
全部被他收進空間裏麵，至於有沒有文玩那就暫時不歸他管了。
隨後許大茂在街上順道買了一把新鎖，就回到了四合院。
今天婁曉娥做飯比較早，她和雨水都等著看新房子呢。
三個人吃完飯後一起出了門，誰問也是飯後出去遛彎。
房子的事許大茂早就交待過了，不能和其他人講。
三個人一路說說笑笑的，一會就到房子這裏了。
不出意外婁曉娥對房子的環境也很滿意。
在看到內部單獨的空間，就更想留在這裏了。
可是無論她怎麽說，許大茂就是不答應。
許大茂：“咱們準備要孩子了，所以你還是住在四合院裏最合適。”
“這個地方我要用來做醫館的，多給我們將來的孩子賺點奶粉錢。”
“我呢也就每天下班以後看一會病人，並且這裏離家也近。”
“一會功夫就能到家，算是一個非常方便的地方了。”
婁曉娥：“那就不能反過來嗎？我們住這裏，看病的去四合院。”
許大茂：“我看的這個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隱私很重要。”
三個人把院子轉了個遍，最後離開的時候許大茂把新鎖換上。
晚上他和婁曉娥繼續為了孩子而努力奮鬥著。
第二天許大茂來到總廠，去宣傳科把大牛喊上。
騎車帶著他來到新買的院子這裏，把自己想要布局和大牛一說。
鑰匙丟給他許大茂就徹底不管了，讓他有時間就找人開始幹活。
許大茂他隻等著最後的驗收和付錢就可以了。
當他帶著大牛回到鋼鐵廠沒多久，就被楊廠長給請過去了。
“大茂，我聽說你這兩天一直在總廠巡查，怎麽沒去機修廠呀？”
許大茂：“我這不是聽從您的吩咐嗎，在裏麵找出幾個能幹的。”
“所以我就甩手給他們了，最後也方便挑幾個出類拔萃的呀。”
楊廠長：“你這樣做也行，不過你還是回到督查辦坐著吧。”
“不要在滿廠的來回轉悠了，已經有好幾個人問我了。”
“說廠裏是不是有什麽活動，讓你這位督查辦主任都上街了。”
許大茂……為人民服務太難了。
不過他還是很高興的接受了楊廠長的建議。
能窩著不動的話，他才不願意來回溜達呢。
許大茂帶著愉悅的心情回到了督查辦。
他剛把自行車停好來到屋裏，阿姨就已經過來幫他泡茶了。
美美的喝上一口茶，然後往椅子上一歪，還是自己的地盤好呀。
隨後劉豐和慶嫂也過來匯報了一下情況。
聽完以後許大茂從桌子裏拿出兩包鬆子遞給他們兩個。
“別人送給我的味道還不錯，你們一人拿點回去嚐嚐。”
兩個人也不和他們主任客氣，因為類似這些小東西。
他們可是從許大茂這裏拿到好多次了。
就這樣許大茂又開啟了和以前一樣的生活。
至於機修廠那邊，他好像已經忘記了一樣。
三大爺已經幫棒梗找好了寄宿學校，就是價錢有點小貴。
秦淮如如果拿出這筆錢的話，她家的生活就有點跟不上了。
所以一天上班的路上，許大茂被秦淮如給攔住了。
“大茂，我……現在的錢有點打不過來了。”
許大茂當然猜得到錢不夠，是因為棒梗上學的事。
但是他根本沒打算問，直接拿出錢來遞給了她。
“為了我們的孩子我不會讓你為難的，但是希望你能記住我的話。”
許大茂說完就直接騎車走了，秦淮如當然知道他的意思。
但是棒梗畢竟是自己的孩子，派出所也找到了自己。
她能有什麽辦法呢，隻希望棒梗在寄宿學校那邊爭點氣吧。
從許大茂這裏拿到錢的第三天，秦淮如姐妹兩個帶著小當去把棒梗接了出來。
看著臉色蒼白，但是神情非常冷漠一聲不吭的棒梗。
秦淮如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隻是用力的抱了抱他。
然後帶著他到路邊吃了點東西，在吃飯的時候。
秦淮如就把現在家裏的情況和四合院的情況告訴了棒梗。
還特意說明自己的那點工資，為了供他上學。
她和孩子在家就跟吃土也差不多了，隻希望棒梗能爭點氣。
千萬不要在惹事了，要不然他們這個家也就完了。
棒梗全程冷漠對待一言不發，隻有看向已經能簡單說話小當的時候，他的眼神似乎才柔軟了許多。
吃完飯以後秦淮如沒有讓他回四合院，而是直接就給送到寄宿學校去了。
一個月才能回家一次，到時候會讓他小姨秦京茹來接他回家的。
秦淮如兩個人從學校出來，就直接回家了。
完全沒有注意到傻柱從一開始就一直在跟著她們。
一直看著她們把棒梗送進學校以後才離開。
而許大茂呢，他最近一直沒有去機修廠。
丁秋楠已經撲空好幾次了，許大茂的地址她已經打聽出來了。
打算今天下班以後，就去許大茂家請教一些醫學上的問題。
為什麽不去總廠呢？因為督查辦就是抓這個的。
自己要是上班的時候去找許大茂，那不就成了自投羅網了嗎？
請假是不可能請假的，因為每一分錢對她來說都非常重要。
許大茂今天回來有點晚，因為他拐彎去看了下醫館改裝的進度。
等他回到家就看到了，婁曉娥雨水和丁秋楠在一起聊天的場景。
“大茂哥回來了。”
“許主任您回來了。”
現在隻有婁曉娥有資格，笑著接過許大茂的包把他讓到座位上。
許大茂：“不知道丁醫生，您這是有何貴幹呀。”
丁秋楠：“我在醫書上有些東西看不太懂，都最好標記了。”
“您也好幾天沒去我們廠了，所以我才冒昧的上門請教一下。”
許大茂接過丁秋楠寫的那些問題列表。
一般問題他都不會直接給予答案，而是寫明讓她去那本書上找。
沒過多少時間，許大茂已經把丁秋楠的問題全部寫完了。
把那幾張紙交給她以後，端起老婆給泡好的茶喝了一口。
丁秋楠又問了幾個問題以後，就很有眼色的告辭離開了。
她剛一走，許大茂就抓緊洗臉換衣服去了。
等他從臥室出來，老婆帶著雨水已經擺好飯了。
吃飯的時候婁曉娥問了一下，丁秋楠的事。
許大茂自然是知無不言，把自己了解的都說了一下。
婁曉娥：“聽她的意思想要拜你為師，老公你打算收她做徒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