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許大茂昨天已經把秦淮茹安排妥當。
梁拉娣和文麗那邊也需要安排一下，畢竟他也掐不準到底需要多少時間才能回來。
按照梁科長說的三個月到半年時間，這個跨度太大了。
自己就需要按照半年來準備，就是不知道讓帶老婆不讓。
不過估計夠嗆，這不是後世交通發達的時候。
另外全國的通行信件也不是那麽好開的，主要還是全國通用糧票。
下班以後許大茂直接開往婁家，婁小娥又去接雨水放學了。
坐好以後許大茂說：“爸、媽我最近可能被廠領到安排出差。”
“大概三個月到半年時間，我想要不我出差以後，就讓小娥回來陪你們一起住吧。”
“四合院裏的情況你們也知道，她自己在四合院裏我怕她吃虧。”
婁媽：“這叫什麽事，不過你去哪裏出差，要這麽長時間？”
許大茂：“領導還沒說地方，隻不過今天提前給我打了個招呼。”
婁媽倒是沒有抱怨，必經男人外出打拚很正常。
老婁以前也是經常外出，一去一年回不來的也不是沒有。
主要的一點就是按照大茂的說法，婁小娥明年才可以生孩子。
自己女兒的狀態她可是看在眼裏的，能多養養身子總是好事。
婁媽去安排飯菜了，許大茂和婁爸繼續分析今年的形式。
其實婁爸現在對許大茂是有點怨言的。
這次合並自家的利益雖然不必他們少。
但是圈內一個沒有進取心的評價就落在自己頭上了。
許大茂當然聽出了婁爸心裏的不爽之處。
許大茂：“爸，合並的事你完全沒有必要往心裏去。”
“他們跳的是挺歡，但多分到錢了嗎？他們該不會以為一個鋼鐵廠，就能撬動這麽大的市場吧？”
“跳的越歡在領導眼裏的印象越差，吃力不討好完全沒有必要。”
婁爸：“大茂說的我都知道，隻是名聲一但傳出去，就不好收回來了呀。”
“爸笑到最後才是真的笑，有了壞印象我估計要不了幾年，他們一定會後悔的。”
婁爸：“你就這麽肯定，他們會後悔。”
許大茂：“反正家裏也沒什麽損失，等著看吧。”
婁爸突然想起來許大茂之前說的事情：“你說的那件事可是快到時間了啊。”
“是呀～沒多長時間了，真的蓋不住了。”
隨後兩個人都不在說話，陷入了沉默之中。
一直到婁小娥帶著雨水回來後才打破這份沉靜。
婁小娥看到許大茂過來了，直接就坐到他身邊。
唧唧喳喳的說著這幾天的事情，看著老婆的這份純真。
許大茂的捧哏這一角色扮演的更棒了。
大家笑著都看他們兩個人的表演，一直到婁小娥反應過來。
婁媽直接招呼大家過來吃飯，間接的化解了婁小娥的尷尬。
當晚許大茂直接住在了婁家，晚上簡單的溫習了一下成語訓練後。
和老婆把自己要出差的事情說了一下，婁小娥當場就問：“老公我能跟著去嗎？”
許大茂：“估計夠嗆，畢竟是去工作，帶家屬的話領導怕是不讓。”
婁小娥畢竟從小已經見慣了老爸經常外出談生意的事情。
沒有過多糾纏，轉而開始擔心許大茂吃飯睡覺的問題上了。
由於身在婁家許大茂今天對於婁小娥的成語考試，基本上屬於點到為止。
這才讓婁小娥按時起床陪許大茂吃飯然後送他上班。
事情沒定下來之前，隻能和幾個自己人說一下。
平常還要裝成和往常一樣的姿態，這兩天許大茂比平常更懶了。
到督察辦以後門都懶得出，一整天都在喝茶、看書。
好像要把外出的未知時間一下給歇出來一樣。
其實許大茂真的是懶得動，外出動不動就碰到新來的同事拉關係。
最主要的就是那幾位新到位的副廠長竟然開始打聽他了。
這事要不是人家後勤主任告訴他，許大茂還真不知道呢。
幹脆縮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挺好，等楊廠長那邊溝通好了以後，自己就直接走人了。
李副廠長說的沒錯，自己這個懶散的性格，還真的挺適合拿來開刀的。
其他的他們做不了，但是在會上點名批評一下，人家還做不到嗎？
就算事後賠禮道歉又什麽用，自己的麵子已經掉了，難道它還會自己漲回來不成。
同時梁科長也發出消息說，最近好多科室都不平穩。
就拿他們保衛科來說，兩個副職已經開始拉攏人手了。
現在梁科長的工作量一下提高了兩倍，還沒幹什麽正經事。
眼不見心不煩，自己就不去他們麵前晃悠了。
上班、下班陪老婆，兩天過去了，今天原本以為還是繼續苟一天然後下班的。
臨近吃午飯的時候，傳達室來人通知許大茂一會去食堂，陪楊廠長接待客人。
呼～該來的還是來了，許大茂直接往食堂的招待間去了。
許大茂和梁科長正在聽食堂主任抱怨呢，楊廠長和王廠長過來了。
一番客套以後，王廠長開口說：“許主任這次真是太感謝你了，如果你沒有答應的話。”
“這次的任務我還是真去不了，我這人天生的腸胃不行。”
“隻要一換地方吃飯，就能要我半條命，這些年我沒少出差。”
“每次一回來，都跟要死過去一樣，這次時間太長路途也太遠。”
“這一路上還要許主任多多照顧一二呀，要不然我可能就回不來了。”
許大茂：“那您為什麽不讓副手去呢？這水土不服這麽嚴重的情況，我也不敢打包票呀。”
王廠長：“原本不能說的，現在我們是隊友了，告訴你也沒事。”
“國家重點任務，所以我必須親自帶隊，其他人我不放心。”
許大茂一聽這個就不樂意了，重點任務！我還能回來嗎？
王廠長看到許大茂的臉色十分嚴肅，還一直盯著自己看。
心裏大概知道許大茂在想什麽了，這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趕緊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我也沒資格參與。”
“最多半年完成任務以後，我們還是要一起回來。”
隨後王廠長就不在談論這件事了，許大茂也理解。
能劃上國家重點的，都有保密措施，人家不講大家也不會問。
後麵王廠長簡單的定了一下出發時間，到時候他們廠來車接。
還告訴許大茂簡單準備幾身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就行。
其他的全都有人安排，當然可以多帶一點全國糧票。
雖然管飯但如果想改善一下，就需要這個了。
這個期間的工資許大茂可以領雙份，鋼鐵廠這邊保留。
那邊也會發放一份，跟自己等級相同的工資。
吃好喝好以後鋼鐵廠這邊送完客人以後。
楊廠長：“大茂，這次不算借調，對外的消息是派你外出去兄弟單位學習。”
“學習世間待定，我批準你靈活把握情況。”
“如果王廠長水土不服真那麽厲害，你就在那邊待著。”
“但是感覺沒什麽問題的話，我允許你隨時返廠。”
許大茂：“楊廠長您放心，能回來我一定一早就回來。”
“要不是廠裏需要，我還真不想去，我剛結婚沒多長時間呢。”
楊廠長一聽許大茂這麽說頓時哈哈大笑。
指了指他說：“雖然他們那邊有文件，但是咱們多準備一份。”
“明天來我辦公室拿文件和證明信，另外我讓後勤主任給你換一些全國通用糧票。”
和楊廠長分開以後，又跟梁科長聊了一下他姐夫這個毛病。
王廠長的水土不服不是一般的厲害，各類醫生和各種偏方試了不知道多少次。
效果非常有限，也因為這個失去好多上升的機會。
畢竟重工機械廠，需要經常在各地來回跑，可是他的資曆上偏偏沒有這項。
上次聽到許大茂幾針就治好兩位廠長拉肚子的事以後。
就讓梁科長過來探路了，如果他在沒有政績的話。
別說上升的機會就越來越渺小，現在的位置都坐不好呀。
許大茂這下算是明白了，人家王廠長是準備破釜沉舟。
自己隻不過是其中的一道保險而已，甚至會有同行的出現。
時間是五天後的上午，重工那邊來車接自己。
許大茂回到督察辦，把出發時間和林翠卿講了一下。
阿姨：“小牲口，你這一走好幾個月，你扛得住嗎？”
看著阿姨的挑逗。
許大茂：“別鬧～你今天早點回去，我晚上去檢查工作。”
阿姨一副算你有良心的樣子去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
許大茂等到下班以後，先回院子裏看看老婆回來沒有。
結果是沒有回來，然後趕到林翠卿家。
一晚上比當初照顧婁小娥還要溫柔的交談中，談成一個億的項目。
第二天上午楊廠長哪裏領到證明信和文件。
隨後到李副廠長哪裏喝郭副廠長哪裏，打完招呼。
新來的廠長？等自己回來他們能負責自己這塊說吧。
當天晚上許大茂深夜和梁拉娣談成價值高達4個億的項目。
許大茂打算一鼓作氣的拿下文麗那個項目的時候老婆回來了。
當晚按兵不動，許大茂檢查了一下地窖。
第二天夫妻倆逛街買許大茂可能會需要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