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讓二大爺對閻解成的恨意上升了幾個百分點。
要不是他後來揭自己的短，現在領導對自己的考察早就過了。
自己大小也就是個官了，最不濟也能混到督察辦。
要是到了督察辦，以自己院裏二大爺的身份，許大茂……
所以劉光天兄弟倆今天晚上又被二大爺打了一頓。
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兩天都沒有好消息傳來了。
劉光天兄弟倆決定輪流監視閻解成的一舉一動。
許大茂這時候在和婁小娥討論雨水的情況。
雨水這就要為準備考高中衝刺了，關於側重點方向婁小娥和許大茂產生了一定分歧。
婁小娥認為女孩子多學學文學和會計方麵，這樣以後找工作的起點也高一點。
許大茂不同意雨水側重文學，會計倒是可以。
但是具體原因有不能明說，隻能同意除了主攻會計。
其他的以外語為主，必經翻譯到90年代也是一個稀缺人才。
許大茂兩口子在被窩裏，已經把雨水將來學習的側重點給安排好了。
至於雨水的意見，那都不重要了，小孩子執行就可以了。
決定好雨水未來學習的側重點以後。
許大茂懲罰婁小娥還敢跟自己頂嘴，靠成語的難度大大提高。
結果就是第二天婁小娥再次懶床了，並且有了想帶雨水回娘家住兩天的念頭。
許大茂第二天照常上班，千變一律的生活讓他很滿意。
阿姨現在被安排的也不用出去巡視了。
每天就是和許大茂聊聊天，看著許大茂讀書的樣子發呆。
剩下的就是把慶嫂和劉豐帶回來的人員名單，整理一下。
她也要求過幾次，去打掃一下桌子底下的衛生。
無一例外都被許大茂拒絕了，還讓她把院子裝修的事交給劉豐和大牛去辦。
這段時間鋼鐵廠的合並基本也到尾聲了。
一些資本家提出來的要求，經過討價還價基本已經拿下。
婁爸甚至還在資本圈內得到一個，不怎麽好的評價。
但是廠領導上交的報告和名單裏，一定會有一個比較好的印象。
剩下的就是工廠搬遷、工人合並後怎麽安排的問題。
工人的問題許大茂不知道是怎麽安排的。
但是廠裏的副廠長，一下子增加了四位，還添加了幾個以前沒有的科室。
廠裏的管理層人數直接暴漲，一輪新的權力分配開始了。
原先的三位廠長穩如泰山，權力一點都沒讓出去。
新來的四位副廠長每人就管理三個車間。
並且重點車間還沒他們什麽事，名義上副廠長，其實就是大一點的車間主任罷了。
新添加的科室就更搞笑了，比如對外招待科。
能負責的也就幾個特殊包間，就連食堂領班的班長都管不了。
還有屬於辦公樓裏的采購統計科，更是屁用沒有。
人家後勤給他張表，他收集裝訂一下就可以了。
檔案室風光了，一下就增加六七個人。
還有廠內宣傳科，就是一個專門寫告知欄的。
除此之外各個科室都有增加副職，隻有後勤、宣傳、辦公和許大茂這裏沒人動。
這也讓新來的眾人明白了那個科室招惹不得。
最窩心的當屬保衛科了，一下安排了兩個副科長。
弄得梁科長來許大茂這裏抱怨好幾次了都。
督察辦現在是坐看風起雲湧，其他科室的風波影響不到這裏。
各個科室的爭鬥剛剛開始，四位副廠長現在還比較安穩。
都是當過一把手的人，很少有舍得放下權力的。
可能剛來在摸底情況，就是不知道他們會從那個方向發力。
這幾天老婆帶著雨水回娘家住了，許大茂也放飛自我了。
文麗那邊、梁拉娣那邊還有阿姨哪裏……
可惜好景不長，剛剛陪老婆過完元宵節沒幾天。
梁科長登門再次提起年前的那件事，許大茂早就已經忘了。
誰知道這麽長時間他又找過來了，年前答應的挺痛快。
但是現在許大茂就無比的後悔，自己現在多少事呀。
阿姨這裏、秦淮茹哪裏，都是許大茂不想離開的理由。
梁科長看出許大茂的猶豫，接著說了一句：“我姐夫那邊說了，回來之後你的待遇，他想辦法幫你提一級。”
“並且會和楊廠長他們打好招呼，你的督察辦不會讓人動。”
許大茂心說我他喵的在意的是級別嗎？我是真不想出去呀。
無奈年前已經答應人家了，人家那邊估計隨從名單都造好了。
許大茂現在反悔的話人就得罪死了，隻能用年前的套話回到梁科長。
“梁科長，我個人是沒有意見，但現在廠裏真的很亂，如果領導同意的話，我都可以的。”
梁科長一聽這個哈哈大笑：“許主任同意就好，最多也就半年世間。”
“廠領導那邊不用我說，但是保衛科一定站在督察辦這邊，小風小雨的絕對沒有問題。”
梁科長又聊了一會就離開了，估計是要和他姐夫通風報信吧。
下班以後許大茂連夜找到了李副廠長，把這個情況說了一下。
李副廠長：“去吧，這是好事呀，你也感覺到了吧。”
“未來一段時間，廠裏的措施將會很大。”
“本來我還擔心別人那你開刀呢，畢竟你是真的很清閑。”
“出去一趟真不錯，一是避避風頭，另外非常重要你的資曆上就會好看許多。”
“我個人建議你去，督察辦的事你出個章程，我給你保持原樣。”
許大茂：“您也知道督察辦就那樣，沒有什麽特別安排的。”
“不過林翠卿我用的挺順手，能不能先讓她帶我主持一段工作。”
李副廠長：“那你就不怕回來以後被架空？”
許大茂：“害～隻要不增加人手，我這裏還是沒問題的。”
兩人又聊了一些稀碎的問題後，許大茂就告辭離開了。
送完許大茂回來李副廠長心裏多少有點想法。
借調許大茂的事，楊廠長他不可能知道，但是他為什麽沒和自己透氣呢？
以前合著無間的夥計，難道心裏有什麽其他想法了嗎？
位置越高的人想的越多，就在李副廠長琢磨問題的時候，許大茂已經回到了四合院。
今天他那也不想去，回家通知秦淮茹晚點過來。
如果自己真的要出去幾個月，有些事情也需要提前安排一下了。
當晚許大茂給秦淮茹交代了許多要注意的事項。
當然最主要的就是她要在意自己的身體。
要說秦淮茹現在也很不錯了，街道辦的工作人員，院裏大媽、大嬸間的小靈通、小紅人。
加上賈飛對棒梗失望透頂以後，秦淮茹的懷孕無疑讓她在家的地位穩升一節。
至於棒梗過完年以後，跟著從老家回來了。
賈張氏也要回來，但是被賈飛無情的拒絕了。
也不知道賈張氏過年的這幾天是怎麽教導棒梗的。
回來以後看似乖巧實則小動作不斷，不過賈飛也實現了他的目標。
對棒梗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但棒梗的小動作好像更多了。
許大茂把事情交代完畢以後，嚴厲譴責了秦淮茹的技術沒有長進。
第二天上班等慶嫂和劉豐出去巡查以後。
許大茂跟阿姨交代了一下，未來幾個月自己不在廠裏可能發生的情況，以及應付辦法。
阿姨：“我這裏沒有問題，倒是什麽還不知道去那，這怎麽準備東西呀？”
許大茂：“這個沒事，他們一定會給出準備時間的。”
“要不然到外麵別的不說，單單餓也就餓死了。”
阿姨擔心的說道：“在外麵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有不對勁的趕緊離開。”
許大茂：“放心吧，現在解放多少年了，早就全國太平了。”
“在說我不是還有槍嗎？”
說完還把自己新配的槍拿出來炫耀一番。
沒等許大茂炫耀完呢，傳達室來通知了讓許大茂去楊廠長辦公室。
最近沒什麽事，現在找他一定是王廠長借調他的事。
昨天剛答應梁科長，今天就殺過來了速度好快呀。
楊廠長辦公室哪位王廠長並沒有在，難道自己猜錯了嗎。
許大茂：“楊廠長您找我。”
“大茂先坐，我這裏有件事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楊廠長有事您吩咐就好，我沒什麽意見的。”
接下來楊廠長就把重工機械廠王廠長的請求說了一遍。
“這件事時間比較長，你還是考慮一下，不想去咱就不去。”
許大茂聽楊廠長這麽說，對王廠長好感＋1。
這說明他們的私下接觸，楊廠長並不知道。
這就給了許大茂賣巧的機會，最起碼能在楊廠長這裏收獲一波。
許大茂：“我是國家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我聽楊廠長您的。”
楊廠長非常滿意許大茂的態度說：“行吧，我心裏有數了。”
“下麵我會幫你爭取一些利益，總不能讓我們的人餓著肚子去幫忙吧。”
“等那邊有消息了我在通知你，你先去忙吧。”
許大茂離開楊廠長辦公室，心裏不斷的吐槽楊廠長。
看樣子他心裏早就已經同意自己去了，幫自己爭取利益？
吃飯能花幾個錢？還不是為他自己爭取利益罷了。
想到事情已經算是基本確定了，許大茂無精打采的回到督察辦。
阿姨不虧是善解人意，看許大茂的樣子就知道事情定了。
連忙安慰、開導許大茂好長世間，才讓他的心情有所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