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我們已經打掃幹淨了。”
“這是許大茂弄髒的。”
見到何雨柱,秦淮茹眼中出現驚慌,生怕他開口要把自己一家人趕走。
“對,這地上是許大茂弄髒的,我們已經聽你的話打掃幹淨了。”
“何主任,我跟你說,你可要公平處理。”
地麵還臭烘烘的,賈張氏也不敢跟何雨柱反著來了。
說話的時候,語氣都客氣多了。
她年紀大了,是真怕被趕走。
“剛才的一切,我都聽在耳中,確實不是你們的錯,也算你們清掃幹淨了。”
何雨柱點頭,看著許大茂,繼續說道:“這地麵是你弄髒的,你現在來打掃吧!”
“這……”許大茂驚疑不定。
他不明白,何雨柱為什麽沒有開口把秦淮茹她們趕走?
他不是非常很秦淮茹和賈張氏嗎?
許大茂百思不得其解。
賈張氏和秦淮茹對視一眼,眼中湧起慶幸之色。
聽到何雨柱的話,聾老太太也是滿意的點頭。
對於何雨柱要讓秦淮茹她家搬走,她內心中其實是不同意的。
隻不過,她考慮到何雨柱的麵子,不好當麵反駁他。
再者,在她看來,秦淮茹婆媳應該也有足夠時間把地麵打掃幹淨。
所以,多番思考之下,才沒有開口。
現在,看到何雨柱處理事情這麽合理,她心中對何雨柱滿意極了。
微微點頭,聾老太太道:“柱子說的不錯,許大茂,你快把這地麵打掃幹淨吧!實在太臭了。”
“呃——好吧!我聽老太太的。”
院子中的老祖宗都發話了,許大茂也隻能苦著臉答應。
這個院子中,他最怕的就是聾老太太。
就是何雨柱,他都敢反駁幾句,甚至還敢暗地裏算計。可對於老太太,就算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有二話。
“許大茂,你真是沒有出息,良心真壞。”
旁邊,婁曉娥搖搖頭,對許大茂剛才的做法非常不屑。
覺得自己跟許大茂離婚,真是做了最為正確的決定。
“不下蛋的老母雞。”許大茂嘟囔道,嘴裏也不饒人。
“嗬嗬!”婁曉娥冷笑兩聲,譏諷道:“許大茂,你對自己的評價還挺客觀的,不過,我得糾正你一點,你是公雞,不是老母雞。”
“婁曉娥,你找打是吧?”許大茂皺著眉頭,怒視著婁曉娥。
“哎呦!不會下蛋的老公雞要打人嘍!打人嘍!”婁曉娥仰著頭,根本不害怕許大茂。
“你……你……我打死你。”許大茂怒火中燒。
“好了。”聾老太太表情不悅,沉著臉色道:“都幾十歲的人了,還這麽毛毛躁躁的。”
“娥子,你也是,你們都離婚了,還這麽氣他幹什麽?”
聾老太太看著婁曉娥,覺得她不應該刺激許大茂。
在她看來,許大茂雖然錯了,可是婁曉娥也不能得理不饒人,往別人傷口上撒鹽。
婁曉娥點頭,低聲道:“好吧!我聽老太太的,我不說話了。”
說著,婁曉娥看著許大茂,道:“我看在老太太的麵子上,才不跟你吵了,你可不要以為我怕你。”
“哼!”
許大茂哼一聲,在他看來,要不是老太太攔著,自己早就把婁曉娥大打得哭爹喊娘了。
“好了,許大茂,你快打掃地麵吧!”
此時,何雨柱看著許大茂,說道:“這大年初一的,地麵這麽髒,也不像話。”
說完,他又把目光看聾老太太,道:
“老太太,進屋看電視唄!”
“好。”聾老太太滿臉笑容的點頭,跟著何雨柱走進了屋子。
見何雨柱正要關門,婁曉娥連忙道:“等等我。”
隨即,婁曉娥連忙幾個跨步,也走進屋子。
“看什麽看?許大茂,還不快打掃?”
婁曉娥瞪了許大茂一眼,“砰”的一聲,把大門關上。
“媽,咱們走。”
秦淮茹拉著賈張氏離開。
冷風瑟瑟,許大茂打一個寒顫,心中欲哭無淚。
他心中後悔極了。
要是早知道是這種結果,自己還耍心思幹嘛?
現在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苦著臉,許大茂隻能乖乖的打掃地麵。
……
賈家。
秦淮茹微微喘氣,她打掃了大半個小時,感覺很累。
剛走進屋子,就倒了一杯熱水喝下。
賈張氏見狀,也拿起杯子倒了一杯喝下去。
“沒想到何雨柱還挺不錯的,並沒有因為許大茂的做法,而把我們趕走。”
秦淮茹說著,眼中露出慶幸之色。
剛才何雨柱走出來的時候,她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生怕自己一家人被趕走。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說何雨柱的好,不滿道:“他有什麽好的?要不是因為他,咱們都不會打掃地麵,臭烘烘的。”
說著,皺著眉頭揮舞了一下。
她舉起自己袖口聞了一下,感覺有點難聞,於是對秦淮茹吩咐道:“你去燒水,我待會兒洗個澡。”
“嗯。”
雖然心中不滿賈張氏說話的語氣,不過想到自己也要洗澡,於是點點頭,就去打水燒了。
不一會兒,秦淮茹在鍋裏倒了三桶水,開始燒了起來。
“哎——”
賈張氏長長的歎氣一聲,想到了棒梗,開口道:“我的乖孫子啊!不知道他在少管所怎麽樣了?會不會被人欺負?”
“裏麵的那些壞孩子,該不會打他吧?”
越是想著,賈張氏眼中就露出擔憂之色。
她眼睛轉著,看到了坐在矮小凳子上燒著火的秦淮茹,眼神突然一亮。
賈張氏臉上湧起笑容,走到秦淮茹麵前,柔聲細語道:“淮茹,你想想辦法,把棒梗撈出來唄!或者讓他少關幾天。”
秦淮茹麵露苦澀,感覺有點無奈,說道:“媽,你說什麽呢?咱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們沒有人脈也沒有了權勢,怎麽可能做到?”
她不滿的看著賈張氏,覺得這個婆婆真是病急亂投醫。
賈張氏怒道:“淮茹,你長的這麽漂亮,男人看到你就移不開眼睛了,你去想想辦法唄!”
“棒梗可是你親兒子,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在裏麵受罪吧?”
“再說了,你也擅長這點,你以前就是憑借這點讓我們經常吃好的。”
說完,賈張氏雙眼略顯期待的看著秦淮茹。
覺得以秦淮茹的姿色,說不定真能做到,讓棒梗少關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