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生這種事。
讓秦淮茹和賈張氏直接憤怒了。
“我剛清理幹淨的地麵。”
“許大茂,我打死你。”
賈張氏見到地麵髒兮兮的一片,想到何雨柱剛才的話,說一個小時後,如果還有臭味,就會上報給廠子,讓自己等人搬離。
可是現在,自己跟秦淮茹剛剛打掃完畢的地麵,又被許大茂弄髒。
刹那間,賈張氏大吼。
她手中的掃帚,也猛然朝許大茂打過來。
秦淮茹也是極其生氣,跟著賈張氏的行為,也對著許大茂打去。
“瘋婆子。”
許大茂見狀,連忙後退幾步。
可是事情非常突然,即便他後退了幾步,也無濟於事,兩把掃帚頓時劈頭蓋臉的打在許大茂頭上。
“啊——”
許大茂發出一聲慘叫,眼角被打出血痕了。
他連忙捂著臉,蹲在地上,感覺非常疼痛。
賈張氏和秦淮茹見狀,氣不打一處來,繼續揮舞著掃帚打在許大茂身上。
“別打了,別打了。”
許大茂舉起手求饒,大聲叫道:“秦淮茹,你們別打了,我錯了行吧?”
“光說錯就行嗎?要是我們一家人被趕出去了,你付得起責任嗎?”賈張氏手中沒有停手,又是一掃帚打在許大茂身上。
“媽的,給你們兩個臭女人臉了是吧?”
見自己求饒也沒有作用,許大茂站起來,不顧身上的疼痛,把掃帚用力的抓在手中。
他怒視著賈張氏和秦淮茹,眼神凶狠。
賈張氏和秦淮茹看到許大茂這副模樣,心中有點發慫。
不過,看到地麵那些髒東西,以及散發的股股臭氣,秦淮茹臉上鐵青,問道:“許大茂,我們剛打掃好的地麵,你就弄髒了,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你是不是想把我們趕走?”
說完,秦淮茹手中用力,想抽離掃帚。
可許大茂的力氣,比她這個女人大多了,她即便再用力,也沒有辦法抽離。
最終,隻能滿懷怨氣的看著許大茂。
“秦淮茹,你說的這是什麽話?我是那種人嗎?”
聽到秦淮茹的話,許大茂冷冷反駁道:“咱們都是這麽多年的鄰居了,你既然這麽想我,太讓我失望了。”
“那你怎麽突然提糞桶進院子?”秦淮茹問著,心中覺得許大茂就是故意的。
不過,她不明白,許大茂為什麽要讓自己一家搬走?
難道,是因為上次跟李副廠長的事情,刺激到了他?
他一直懷恨在心?
這樣想著,秦淮茹越發確定。
許大茂翻翻白眼,說道:“我提糞桶,隻是想把我種在屋外木桶中的大蒜施肥罷了,哪裏知道,你們把這地麵打掃的太光滑了。”
“我走路的時候,才一不小心,差點摔倒。”
他剛才的做法,其實就是想讓秦淮茹她們一家搬走。
主要有兩個目的。
其一,是秦淮茹她們搬走了,三間屋子就空下來了,自己就有機會將其據為己有。
其二,自己把地麵弄髒,最終也是何雨柱把她們趕走,最主要的敵人還是何雨柱,自己隻是次要的。
如此做法,一舉兩得。
不僅可以得到屋子,還能讓何雨柱被秦淮茹和賈張氏怨恨,讓他們成為死敵。
“大年初一,你施肥?許大茂,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秦淮茹此刻真想把許大茂一掃帚打死。
賈張氏指著許大茂,也出口怒懟:“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壞種一個,怪不得沒有孩子,活該你絕種。”
“張翠花,你這老東西,你侮辱我是吧?”
許大茂痛處被戳,頓時怒從心頭起。
他用力把掃帚搶過,用力打在賈張氏身上。
一邊打,還一邊道:“你這老東西,我打死你。”
見到賈張氏被打,秦淮茹心中也是生起快意,不過還是道:“許大茂,你放下掃把,我是媽可是你長輩,你哪能這麽對她?”
說著,就走過來拉住許大茂手腕,不讓她繼續打了。
賈張氏瞪大眼睛,也沒有一絲害怕,叫嚷著:“別拉他,我就看看,他到底敢不敢打死我。”
“好啊!我就打死你。”許大茂非常憤怒,剛才賈張氏的話,都不是往他傷口上撒鹽了,而是將自己千刀萬剮。
“好啊!你打死我吧!不打死我,你就沒種。”賈張氏直接硬剛,有恃無恐,覺得許大茂根本不敢打死自己。
許大茂更加生氣。
秦淮茹略顯埋怨的道:“媽,你少說兩句。”
她心中對這個婆婆感覺無奈。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這老東西,竟然還嘴硬,口無遮攔。
要是我不攔著,你真的有可能被打死了。
“大年初一的,你們吵什麽?”
就在許大茂跟秦淮茹婆媳僵持不下的時候,聾老太太和婁曉娥走了出來,不滿道:“一天天的,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老太太,您要為我們做主啊!”
見到聾老太太,秦淮茹眼中頓時有著淚水打轉,哭訴道:“許大茂這家夥,故意把地麵弄髒,想把我們趕走。”
“誰想把你們趕走了?”
許大茂當然不肯承認,張嘴反駁:“都怪你們把地上打掃的太滑了。”
“許大茂,是秦淮茹說的這樣嗎?”聾老太太詢問道,她這輩子,最討厭耍手段坑害鄰居的人了。
許大茂連忙搖頭:“老太太,您別聽秦淮茹瞎說,我剛才真是不小心的。我本來是想弄點肥料給大蒜施肥,沒想到一踉蹌,差點摔倒。”
“最後,才把這些東西撒在了地上。”
說完,他眼神誠懇的看著聾老太太,期望得到其信任。
可聾老太太不愧是老人精,一眼就看透了許大茂的想法,訓斥道:“許大茂,你一個大男人,耍這些心思幹嘛?”
“你真的要把秦淮茹她們趕走不成?”
老太太非常不滿的看著許大茂。
經過前段時間那些事,聾老太太雖然也不喜歡秦淮茹她家,可也不忍心讓她們一家子被趕走。
“老太太,您想錯了,我真沒有這個意思”
許大茂繼續道,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承認。
“嘎吱——”
就在這時候,何雨柱家的房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