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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涼不經意地聽他們聊著,隻覺得煩躁不已。
尤其是當他聽到他們聊起鬼臉這個人的時候,更是皺緊了眉頭。
頭痛欲裂。
他忽的站起身,怒氣衝衝地向門口走去。
就有那眼尖的人見他不像往常般斯文的樣子,便問道:“怎麽了這是?和嫂子吵架了?”
青涼也不搭理,而是徑直走了出去。
回到家的時候,哥哥又不在家。
自從他回來這幾日,就很少在家的時候。
似乎每日都有忙不完的事,具體他也沒有打聽過。
倒是阿南正在院子裏晾衣服,見了他,連忙笑著:“二少爺回來了。”
“嗯,我哥呢?”他隨口問著,臉色依然不是很好的樣子。
“噢。出去了。說是談個生意。”阿南回答。
“怎麽你沒和他一起去?”
“他說想順便自己開車轉轉,很久沒回來了,對很多路都不熟悉了。”
“哦,也好。”
說著,青涼兀自走進了屋子,和衣躺下了。
木棉沒有想到,還能看到那個男人。
就是那一日在路邊拉來喝酒的那個男人。
傍晚,她照常去夜總會上班。
才走到對麵的街角,眼看著就要左拐的時候,忽然聽到了汽車的鳴笛聲。
她沒在意,繼續向前走。
汽車又“嘀”了一聲。
她有些不耐煩地回過頭,就見到了坐在汽車裏麵的他。
顯然,那男人是針對她的,在車子裏便抬起了手,對她揮了揮。
木棉並不討厭他,隻不過覺得有些好奇。
他的汽車很是豪華。
她對汽車本不熟悉,隻是林嘯東也開過和這輛車一樣的車子。
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不是很簡單。
隻是在大上海,多數的有錢人都來過林嘯東的場子,也就是說,幾乎多半的有錢人,她都會覺得麵熟的。
而這個人,卻是麵生的很。
隻是,那眉目間卻又流露著如此熟悉的神情。
但,她確定在那晚之前,沒有見過這個人。
他開了車門,走下來。
站到她的麵前,“又見麵了。”
斯文儒雅中,多少有些戲謔的成分。
木棉也扯了扯嘴角,“你說你叫……溫宜?”
木棉絞盡腦汁,依稀記得昨晚他說的名字。
“嗯。”“溫宜”點點頭,雙手插在洋裝口袋裏,“你的地盤,理應請我進去坐坐,喝兩杯。”
“嗬,你打聽的真清楚。”木棉挑眉,想不到,他已經對她進行過摸底了。
“過獎了,我倒沒有那個時間,隻是,昨天想帶你出去的時候,被門口的保衛攔住了,他說,沒有你季大小姐的金口玉言,誰都不能擅自帶你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