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凝一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姑娘,你就別在這白費心機了,他能說什麽我們心裏都有數,別以為你有多大的魅力,如果你就是不服氣,那就讓他說。”

一個女人,一個女鬼,同時盯著周環的反映,可是周環站在原地前後搖擺著自己的身體,低著頭,哪個女人都不看一眼,口中癡癡呆呆的說道:“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女人,這個是我的前妻,這段時間我要到她那裏過夜,你這個後來的我過一陣子再來寵幸你吧!”

王小荷聽了周環的話頓時傻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周環居然能把自己當做皇上了,他以為自己是誰啊,居然還敢說去寵幸女鬼,這不是瘋掉了是什麽?這些問題小荷考慮的非常細致,但是處在現場與小荷的氣頭上,小荷沒有了台階下,這心裏憋得,終於把她那不甘心的眼淚給憋了出來。

“好,周環你給我記住,從此以後你別想再回來找我,我走!”小荷這真是受到了氣,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出了醜,也失去了對周環的一直以來的信任,她大步飛快的向福壽堂的門外而去。

“小荷姐,別走!”東子的速度夠快的了,可是剛剛集訓回來的小荷更勝他一籌,於是東子便追了出去,沒等走遠便見到石炳元的身影,搖搖晃晃的,好像是體力要不支似地。

石炳元跑到東子跟前,一把抓住東子道:“那個女鬼是不是跑到你這裏來了?”

“是,她在屋子裏,你快去展示一下你的功法吧。”東子說的話仿佛帶有一些諷刺,但是他也急著救醒周環,也想跟著王小荷,怕王小荷出事。

“小王八蛋,你等著我收了女鬼,我偏要收拾你一頓!”石炳元手裏拿著羅盤,一邊喘息著,一邊跟著羅盤的指針跑著,嘴裏還不時的嘟囔著:“奶奶的羅盤沒事亂轉什麽,害的我多跑了多少條街道。”

石炳元進了福壽堂,正趕上李天雄拿著經書與阮香凝掙紮呢,石炳元真是豁上了,抬起雙掌,掌心上用自己的血畫上了兩個真雷八卦圖,然後大喝一聲道:“霹靂雷光掌!”

這個石炳元真的是一點也不休息,看來他是想盡快了解此事,畢竟這件事情拖的時候久了對自己的名聲不利,再則,那些誘人的家屬獎勵使得他動力十足。

李天雄用從五台山帶下來的大廟經書當做武器,向阮香凝發起連續的功力。

而石炳元的掌也從阮香凝的身後拍上,隻聽見阮香凝的一聲慘叫:“啊!”接著她原地拔起,單指指著石老頭說道:“你敢偷襲我,那好今天晚上我就跟你們較上勁了!”接著她從空中身子一俯,兩隻手呈抓捏裝向石炳元而來,因為他對經書的免疫力還能堅持一會,但是石炳元的這一掌真的讓他承受不住了。

石炳元見著女鬼的來掌,突然感覺躲閃不急,又被她掐的死死的,這回可是真的沒氣了,石炳元的手還是不停的擊打著阮香凝的手臂。

李天雄口誦伏魔咒,手持仿造地藏菩薩的降魔杵,狠狠的向阮香凝砸去。

阮香凝的身上又實實惠惠的挨上了李天雄的一杵,整個鬼哇哇直叫:“好小子,你也跟我玩陰招,我殺了你。”

接著他抽出自己的竹簫,拚命的吹了起來,隻見她身後的小棺材在周環眼前來回的旋轉,接著變成了一個冰棺,正準備往李天雄的小腹鑽去。

“孩子,你拚命的哭吧,媽媽為你吹歌聽。”緊接著就是一陣殺人如麻的樂曲,旋律卻是非常的痛徹人的心扉,此刻再加上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這些都不得不讓李天雄犯了捉鬼時,與周環犯的一樣的情況,心慈手軟。

石炳元此刻真的堅持不住了,李天雄還在挺著,但是一不小心,又被阮香凝抓了起來,女鬼兩個手一隻手抓住一個人的脖頸,死死的,死死的,兩個人掙紮的卻是有些遭罪。

“我的女人,求你放了他們,我們帶孩子走吧,不然跟他們結下仇就不好了。”周環此刻又說出話來,但是此刻見到的周環仿佛是很精神似地,就好像是根本沒有受過神識控製似地。

女鬼此刻聽了周環的話,放下了兩個根本沒有體力的人說話了:“你們這兩個廢物,今天讓你打傷已經很遷就你了,如果你們再不聽我老伴周環的話,那我就不管了,你們兩個一下子就弄死。”

“放了他們吧,他們也不容易的。”周環此刻說的話仿佛是強忍著什麽感覺說出來的。

阮香凝帶著周環與小棺材便要離開,可是就在此刻,一直趴在牆根的洪坤趁著阮香凝轉身的時候,他點破了自己的雙手,十指全破,鮮血直湧,衝到阮香凝身後便是死死的拉住了阮香凝,洪坤的鮮血開始在阮香凝的身體上流淌,凡是鮮血流過的地方都升起了白白的煙,惹的阮香凝一陣慘叫。

“女鬼,我今天就跟你拚了,反正也打不過你,我就用我的血來征服你!”洪坤的英勇壯舉著實令人感動,倒在地上的李天雄也挑破自己的十指,上前抓住阮香凝。

因為鬼為陰性,他們最怕的就是活人的熱血,因為活人的熱血的陽氣極盛,尤其是沒有動過女色的男人的血液,更加狂熱。

阮香凝的全身開始冒煙,漸漸的她的身體有的地方已經露出腐朽的骨色:“啊!你們幾個太欺負人啦,既然這樣我也豁上去了,我不客氣啦!”

這個時候隻聽見阮香凝一陣的竹簫,吹得來一群孤魂野鬼,剛才石炳元那裏的兩個鬼頭也來了,手裏拿著槍:“吼吼!”的亂叫著。

阮香凝看見眾鬼相助便開口說話到:“你們幫我個忙,幫我把助推陰氣,我要立石化魂!”

“那你不活啦,化魂之後你就得去投胎了,還哪裏有機會再與你相公在一起了?”眾鬼中有人問道阮香凝。

周環此時用自己的頭撞向牆體,來回的撞著,直到撞的滿頭鮮血,漸漸的周環晃晃悠悠的自己爬了起來:“啊,我的身體怎麽如此虛弱!”周環費力的挪動著身體:“這是怎麽了?”

“相公,你醒了?哈哈哈,好啊,這回看來都要與我作對了,那好!”隻見阮香凝大手一伸死死的抓住周環身體:“那你就別走了,就跟我在這裏帶著吧。”緊接著隻見阮香凝的虛影化作幾縷青煙,接著這些青煙相互纏繞,落地化形,一尊阮香凝的石像硬生生的戳在後院的地上。

而綁住周環的卻是兩個環形的石頭手,周環根本無力掙紮,自從上次中了招之後,被阮香凝搞的身體虛弱至極。

“師傅,挺住我們想辦法將你救出來!”李天雄說的話很感動人。

“哈哈哈,你們這幫傻蛋,盡管來打我吧!”隻見這座石像的四周陰氣繚繞,每當李天雄想伸手去觸碰的時候,他的鮮血都會化作上了霜的血塊,落在地上。

石炳元漸漸的緩過神來,他將帶來的一罐子朱砂統統撒到地上,圍著阮香凝的石像整整的轉了一圈:“嗬嗬,還敢立石化魂,這回我們誰都別走了,我就在這裏看著你。”

“老家夥,去死!”隻見到一股特別強悍的陰氣流奔向石炳元,起初石炳元還想伸手去頂著,可是氣流穿透力極強,石炳元根本就頂不住,整個人向身後飛了出去,落地之後昏死過去。

李天雄與洪坤各站一側,心裏都有些發蒙,這是什麽玩意,也擺弄不了啊!

就在此刻,東子從門外拉著王小荷回來,東子一進後院,雙手掐著腰,怒視著化作石像的阮香凝:“好家夥,你還會變石頭?小荷姐你來看,環哥被他套住了。”

“不是東子跟我說清楚了,我還真不知道你用那麽下三濫的手段迷惑我的未婚夫,快放了我的周環。”小荷此刻還真挺霸道的,不像是剛才跑掉的時候那麽衝動了。

其實剛才東子帶著小荷到了江邊去溜了一圈,將周環當時發生的事情說了清楚,並代替周環向小荷承諾到:“絕對不會變心,剛才那樣子就是被女鬼用了招數,中招也純屬自己不小心,一時疏忽,以後絕對不會了。”

小荷聽了東子的一頓亂侃,這才答應回來好好的問問周環。

此時的周環已經沒有了知覺,隻是呆呆的站在阮香凝化出的兩個石頭手環裏,耷拉著腦袋。

“環哥,你怎麽樣了,醒醒啊!”小荷上前來回搖晃著周環。

阮香凝眼裏哪容得這樣的沙子:“好你個臭娘們,又回來跟我搶老公,給你點顏色看看!”說話的功夫,阮香凝的陰氣又打出一路,將小荷整個人推出去好遠,把小荷的後腦正好撞到了牆上,小荷的頭上流出了血。

“哈哈哈,怎麽樣啊,還想跟我爭麽?”阮香凝此刻猖狂的很,一陣陣猖狂的笑,仿佛是自己贏得了大獎似地。

一聲長喝劃破了長空:“我要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