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燃燒了她的青春

春天的腳步越來越近,和煦的陽光照耀著快樂的人,子旋站在陽台抱著一隻可愛的小花貓學著它喵喵地叫,霎時可愛。

“子旋,哪裏來的?你也喜歡貓咪?”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在它的毛上撫摸著,感受著這一絲絲的爽滑和細膩。

“我買的,可愛嗎?”子旋得意地將貓咪提高了不讓我觸摸。

“你怎麽還買貓呀?一大男人,你不怕你養不活呀!”我邊放下包,邊斜睨了少凱,他似乎一臉的不悅。

“我聽你說喜歡,所以就買一隻回來給你養!”子旋話一出,少凱的臉上馬上陰雲密布。

“李姐的款什麽時候到帳?有幾個供應商催了好幾次了!”少凱貌似工作狂,從來不分場合的討論工作,從我開始和他一起創業的那天起,他和我之間談論最多的是工作,仿佛我們之間除開工作再也沒有任何引起共鳴的話題。

“就這星期內,不過我可能要幫她熟悉下公司的業務狀況,接下來幾天可能要給她做售後服務。”

說著我便將李姐剛才在銀行取的一萬訂金拿給少凱。

少凱接過錢的手沒有一點溫度,隨後借題發揮謾罵道:“子旋,把那破貓收拾好,可別到我的房間大小便,否則我除掉它!”

子旋隨即將貓咪抱在懷裏灰溜溜地躲進了他的房間,不知道為什麽,子旋如此懼怕少凱,從來都毫無怨言地跟從,也從來不見他反抗,試問我可以做到嗎?回答是NO,我無法容忍自己的人生由這樣的暴君來主宰,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自以為是。

晚飯後,我溫柔地將小貓攬在懷裏靠在床邊看電視,隻聽見少凱和子旋在客廳裏竊竊私語,因為他們講閩南語,所以我隻好裝聾作啞。

良久,少凱推門進來,坐在我身邊輕輕地撩撥著我的長發,我頓時緊張起來,眼睛看著電視胡亂地眨巴,手摸著貓咪的毛開始輕重紊亂。

“可欣!”久違的溫柔和愛戀蕩漾在這樣寂靜的夜晚。

“……”

“今天晚上,你陪陪我好嗎?”言語間,他已經將手伸向了我的脖頸,正試圖將唇片府上我的麵頰。

忽然我本能地將貓咪的身體握緊,嚇得貓咪“喵”一聲慘叫,少凱頓時失去了耐心,一把將貓咪抓離了我的懷抱,將它拋了出去,隨後隻聽見貓咪委屈地喵喵滿屋亂叫。

“不要,你弟弟在外麵呢!”我忍不住掙脫了他的雙手。

“不管——”他繼續侵略著我的身體。

此刻所有的語言都顯得蒼白而無力,我的任何語言阻擋不了他已經燃燒的欲望。少凱瞬間緊緊地將我扯入他的懷裏開始胡亂的親吻,那火辣的唇瓣在我的臉頰,脖頸鼻翼上到處遊離,刹那間甚至閃電般地退去我的睡衣。

耳邊的呼吸沉重而急促,此刻他將禁錮了好長時間的欲望瞬間點燃,而我此刻已經被他完全俘虜,我的手和身體停止了掙紮,除了順從,我想我還是非常迷戀這樣的少凱在我的身邊如此的真實和陶醉。

就讓一切恩怨隨之而流逝吧!就讓這一刻的彼此開始隨著欲望淪陷吧……!

早上,把我從睡夢中驚醒的是可愛的小花貓,他揚著隻有幾個月大的手掌在我的頭發上輕輕撥動,轉頭看見少凱仍然在熟睡,我小心翼翼地起床。

從今天開始少凱和子旋都不到公司上班了,他們開始做著離開的準備,隻是等待李姐的尾款一到,處理完善後就是我們離別的日子。

“回憶過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手機開始一遍又一遍地傳來悲傷情歌。

“李姐,這麽早,有什麽事嗎?”

“可欣,你幫我約的那個銘威百貨的總裁是幾點呀?我好安排下。”電話那端的李姐時下已經完全進入工作狀態。

“中午一起用餐,十一點半,不過李姐你可要盡快把尾款付來,不然我不好和老板交代。”

這年頭誰也不是省油的燈,要是把我們的商業信息竊取了,也不付款,那我們不是白忙活!

“放心,下午就可以支付,那你中午和我在公司碰頭!”

“好。”

走進辦公室,蘇蘇期待的眼神望著我說:“沈經理,你們要走嗎?同事們都見過新老板了。”

“別這樣,莊總想到外地發展,以後會有機會回來看你們的,在新老板手下一樣的要努力工作。”我安慰地將手搭在她的肩頭輕拍兩下,試圖撫平每個人心裏的躁動。

“可是,我們很想在你們的手下做事,不知道新老板會不會很難相處?”這可能也是公司所有員工最擔憂的事。

“沒那麽離譜,李大姐人挺好的,她一定會善待你們,你們隻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沒問題的!開始工作吧。”

我轉身回了自己以前的辦公室開始整理些自己的私人物品,從明天開始我基本上沒有機會再跨進這裏了,望望辦公室的每一個角落都依依不舍,這裏是我從一個小女孩到小女人成長的日子,兩年來和少凱在工作和應酬中學到了很多,雖然在愛情和生活中他略顯遲鈍,不過我不可否認在工作中他仍然是個佼佼者且一直是我很崇拜的伯樂。

和李姐陪蔣總裁用完午餐後出來已經下午三點了,很是疲憊,胃裏的紅酒還時不時地翻湧起來,昏昏沉沉地到住房樓下,下了車,提包裏的錢才區區八萬多,感覺好像提著鉛塊一樣,抬頭望望子旋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趴在陽台,不知怎的,明明是事不關己的一個眼神,偶爾遺失卻會感覺失落。

打開門的一刹那,我呆住了,再也邁不動一步,隻看見少凱半蹲在陽台,手裏拿著一個鐵錘般的工具竟然在敲打貓咪的腦袋。

我轟的一聲將提包扔向了少凱,冷不防地砸倒他蹲坐在地上,眼神呆滯地望著我。

我歇斯底裏地狂叫:“莊少凱,你有神經病呀,你怎麽能這樣對待一個才三個多月的小生命?!”

說話間,我奮力地衝上去,把他推倒一旁,完了,小貓最後將小腿**了兩下,徹底不能動彈了,眼睛鼓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地瞪著少凱。

“誰讓它抓我!”少凱貌似無辜地將被貓爪抓傷的手背揚在我的眼前。

“你不是人!你怎麽能這樣殘忍?”我真的無法了解這樣一個沒有愛心的人怎麽能愛我一生一世。

我近乎崩潰的眼眶裏眼淚不停地滑落,敲打在小貓的絨毛上,拽成拳頭的手恨不得將少凱走揍得鼻青臉腫。

“不就一隻貓嗎!”他輕描淡寫地態度更加讓我震驚,隨即撿起提包離開了陽台。

就在這時,子旋推門走進來,手裏還提著美味的貓食,樂顛顛地衝我微笑。

“子旋!貓咪——死了!”我黯然神傷,淚滑落在離貓咪身體最近的地方。

“怎麽會?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子旋迅速將手上的東西甩到地上,一個箭步衝了上來。

我不敢告訴他我剛才看到觸目驚心的一幕,隻能無辜地看了下少凱的方向,子旋隨即衝大嗓門咆哮:“哥,你是怎麽搞得,這貓咪不到四個月,你怎麽會把他弄死了呢?這也太狠了吧!”

想必少凱肯定已經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他拿出一個紙盒來,坦然地欲將貓咪的屍體裝入。

“幹嘛?”我和子旋異口同聲地嗬斥著他,少凱莫名的後腿了兩步,驚訝的眼神在我和子旋身上徘徊。

“難道還要給它追悼會嗎?莫名其妙!”少凱隨手丟下紙盒轉身離去。

我和子旋被怔在原地,我們都被少凱所表現出來的冷漠震驚了!打敗了!不知道何時起,他竟然如此不可理喻——生生地將一個生命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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