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落地,就覺得渾身軟綿綿的,死小子給我一定下了毒藥,卻聽花衝在樓上奸笑道:“你中了蠍毒,跑不了多遠,等著我的手下去收拾你吧。”
我想他的手下很快就會出來抓我,權衡利弊之下,突然閃身又撲回了屋內,在狹小的房間內我發現隻有一個在換衣裳的女人,我一把將她按住阻止她高呼出聲,然後關掉房間的燈將門鎖死開始運功驅毒。
幸虧在白眉傳授我的三重功力之中有運功驅毒的法門,我得以調理呼吸,逐漸恢複體力,被我控製的女子從一開始的驚慌,到慢慢冷靜下來甚至向我暗示不會聲張。
我索性放開她,畢竟運功的時候不能分神太多,這女人居然問我是不是得罪了花衝,還可憐兮兮地說自己也是被逼過來拍這種限製級電影的。
大約也是個可憐人吧,我無心聽她訴苦隻顧全力逼出毒素,這個女人可能是怕我傷害她,居然開始數落起花衝的諸般不是,我心說你翻臉也太快了吧,就不怕我連累你。
再過了一會兒,對方我見我似乎不大防備了,居然大著膽子要拿濕巾給我擦汗,當時我心中一動她想做什麽,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於是不動聲色地聆聽她內心的想法,果然這女人是要給我下催情的藥,她以為能在床上製住我然後獻給花衝,可惜老子不是吃素的,我假意笑了笑伸手接過濕巾,忽然把她摟在懷內強行將她身上擦了個遍。
也不知這藥性怎麽這麽大,此女登時幹柴烈火,春*心蕩漾,我感覺毒也驅除得差不多了,拿繩子將她捆得結結實實(少兒不宜,請小孩子回避),看了著自己的傑作,滿意地爬出窗口,在夜幕下離開了花衝的別墅。
小心地避開花衝手下,我沒有目的地趕著夜路,不知為何總覺得背後有雙眼睛在盯著我。
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對方一定是個跟蹤高手,我至少試探兩次對方都沒有露出馬腳,我甚至開始奇怪自己是否多疑了。
連日來的冒險,讓我有了種人在江湖飄的無奈,謹慎已成了我做事唯一的準則,我繼續往前走著開始放鬆身體,就像阿飛那樣走著就是休息,走得越長體力恢複得越多。
終於我再也走不下去了,麵前射來刺眼的燈光,一輛汽車攔住我的去路,車上坐著一個男人,車窗上的雨刮器不停晃動著,讓我看不清他模糊的麵容。
是朋友,還是敵人?
我試探著向旁邊移了一下,但車子很快轉動方向,繼續擋著我的去路,而我向另一個方向移動,他也跟著轉向,分明是不想我過去。我冷笑著望了望他,突然加速狂奔,然後在汽車即將與我相碰的時候,突然一個回旋踢,身子淩空旋轉一百八十度,一腳踩在車身之上,一個蜻蜓點水越過了這輛汽車。
就在我身子落地的時候,車裏傳來了鼓掌聲:“好身手,怪不得大家夥都要把你拉進這趟買賣。”那人終於下了車,向我表明了身份,“我是柳青,一名偵探,也是俠盟裏的一員。”
玉麵判官柳青,我那個錯亂,沒事你玩什麽懸念,我上去拉住他的脖子質問:“有吃的沒,老子餓死了。”
“去我的事務所吧,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柳青向我敞開懷抱,表示親近,老子沒理他,直接進了汽車。
柳青無奈回來開車,發動了兩下都沒能啟動,這才發現車子陷進了坑裏,我忍不住吐槽說:“看吧,要你跟我玩兒,哪兒也去不成了。”
“要不,我們在這兒將就一晚上?”柳青居然還跟我打馬虎眼,我說算了吧,俺的肚皮忍不了了,隻好下車在車後麵使出大力金剛掌的威力,使勁推了一把車子這才啟動。
趕緊上車,我跟著柳青回了他的事務所,一路*這兩天發生的事我都給他說了說,尤其是花衝最後說道襄陽這個組織,也許會和珍珠冠的下落有關。
柳青一路上皺眉不語,他告訴我說:“襄陽這個組織我盯了好久,始終無法打進他們的內部,所以就把希望押在了花衝和鄧車的身上,沒想到鄧車死了,花衝又這麽狡猾,其實剛才你在花衝那裏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可惜我趕來的時候你已經逃走了,我隻好在附近搜索你的下落。”
“你居然知道?”我有些驚訝,但很快又明白了,“不用說你一定在花衝的別墅安裝了竊聽器,話說我身上也有啊,為嘛你們的人都不來找我。”
“你錯了,我們的人現在大部分都在自顧不暇,就在你出事的時候,其他人都被跟蹤或者暗算了,隻有我目前還算安全,所以我找上了你。”
這個回答讓我很吃驚,對方的勢力實在太可怕了,他們究竟有多少人,能同時威脅俠盟裏的所有人。
柳青望著我吃驚的樣子表示理解:“你以為我們上一次大破衝霄樓就很容易嗎?光臥底犧牲的同誌就有好幾批,而且我們現在還沒聚齊五鼠兄弟,可以說更加被動。”
“你別告訴我還有個衝霄樓等著俺去破,那我可不幹了。”我心說群穿就是麻煩,這分明是把七俠五義裏的設定都給照搬了過來,你不知道中國人很傳統的,還要不要讓讀者往下看了,雷死人不償命啊!
就在這時車子停下,柳青說到地方了,我下了車一看是間小洋房,我跟著柳青進了屋子,發現裏麵幾乎全是電腦設備,十幾台顯示器全開,計算著各種資料,我說你這私家偵探分明是個電腦狂。
柳青去廚房給我整了點吃的,然後笑道:“沒辦法,這年頭生意不好做,有時候電腦比人腦更管用,想要跟惡人鬥,你就不能比惡人還落伍。”
這個我同意,如果他去了我那裏,肯定會發現自己的這點玩意落後了好幾百年。
我沒工夫和他多說,端起盤子一個勁猛塞,剛才中毒逼毒還有調戲女人,讓老子損失不少體力,得好好補充一下。
柳青則開始忙活他的電腦,不停地接收各種資料,翻查記錄,忙活了好半天,才從保險箱裏取出一個優盤裝在兜裏。
我見拿那玩意當寶,就好奇問道:“什麽東西,不會是X檔案吧,那麽珍貴。”
柳青拍拍口袋裏的東西笑道:“你還真說對了,這裏麵就是我們搜集的有關‘襄陽’的資料,雖然還隻是冰山一角,但已然難得,最主要的是裏麵有珍珠冠的信息。”
“原來如此。”我點點頭,說出了縈繞俺心頭好久的疑問,“珍珠冠到底有什麽價值,隻是文物,還是有別的用途。”
“這你可問到正點上了。”柳青開始很嚴肅地回答我,“當年我們用它來陷害襄陽王,而如今我們發現珍珠冠很可能是從遠古流傳下來的神器。”
神器?我傻眼了,這本書已經夠雷人,繼開卷以來該雷點堪比我登陸月球的那一幕,算了就當作者在惡搞吧,我說:“既然這麽神,一定讓別人搶到手。”
“那是自然,如果你吃好了我們上路吧。”柳青收拾東西這就準備出發,我問他去哪兒,他說,“去和雙俠會合。”
於是上路,我心說這麽一晚上的開夜車同誌你受得了嗎,剛想發問忽然覺得車子猛然一顛,柳青叫了一聲不好,連忙急刹車卻已經來不及了,就在那一刻旁邊突然有一輛汽車擠了過來,將我們這輛車擠到了一邊。
“怎麽回事?”我連忙拉住扶手,看著外麵那輛車完全不像誤操作。
柳青卻急道:“我們遇見埋伏了快低頭!”他說話的同時使勁踩下油門,猛打方向盤。
我沒等他說完就已經把身子趴了下來,也就是早了那麽兩秒鍾,砰砰兩聲車窗玻璃已經被射碎。
真是千鈞一發啊,柳青拚命控製著車子,可惜對手實在太老練,很快就把我們的車子給擠得無路可逃,而且方才顛的那一下很可能是車胎被射破了,車子的速度越來越慢。
柳青無奈地看著我,我不等他開口就說道:“棄車吧,這是唯一的辦法。”
於是柳青一腳踢開他那邊的車門,跳了出去,我隨即拉住方向盤,先挪到他那邊,然後緊跟著也跳了下去,等我們兩個先後落地爬起身時,卻見對手已將柳青那輛車擠下了車道,炸了個粉碎。
柳青和我開始往樹林裏逃竄,他一邊跑著一邊對我說:“我們可能遇見對方的頂級殺手了,如果我不幸遇難你記著拿這個優盤去找雙俠,他們現在應該還在唐人街附近。”
我接過柳青遞來的優盤,很想問他究竟是什麽東西,但是柳青卻發力向另一個方向跑去:“我們分頭跑,這樣活下去的幾率更高。”
我當時就是頭黑線,你把東西交給我了,怎麽知道我就是活下去的那個,你又不是看過攻略了,就想攔下他說什麽樣的對手爺也不怕,然而就是在那一刹,我聽到柳青的驚呼:“是你,你殺了我吧!”
不會吧!這麽快你就被搞定了,我心說到底來的是誰,這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