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如果現在回去找七俠他們,隻會惹來更多的麻煩,現在的我就像孤立無援的傑克鮑爾,隻有靠自己的本事翻雲覆雨。
花衝在哪裏我毫無線索,如果用我的神功去搜尋顯然太費時間,我隻有用最快的方法去解決這個問題,我在大街上拚命地找尋小混混聚集的地方,將他們胖揍一頓然後傳話出去:花衝你殺了我老大鄧車,今晚我在唐人街頭等著你。
果然道上開始傳揚出來各種消息,有人說鄧車的手下出一千萬的花紅買花衝人頭,有人說鄧車的親弟弟從國外回來報仇,甚至有人說這是一場陰謀沒人知道矛頭究竟指向的是誰。
而這正是我要的效果,花衝你非出來不可。
到了下午,有人在路上很客氣地給了我一個紙條,上麵寫著上海電影院幾個字,我想這是對方在約我見麵。
我如約赴會,盡管這可能是個陷阱,但我別無選擇。
今天上映的是《變形金剛真人版》,因為是重映人不是特別多,我買了張票並沒有急於進場,我猜花衝也許在這裏已經布下了眼線,所以我用心靈感應去搜尋裏麵的氣息,排除每一個對我可能有威脅的人,我小心地回避著走進影院,在一個不起眼的位子上坐下。
我低著頭假裝打電話,眼角餘光卻掃視著周圍,並將感應提至最高,關注著什麽人隨時會進來,等了好久終於看見那個極其猥瑣的家夥走進電影院。
他居然大搖大擺地過來應約,這讓我有些吃驚,我看著他坐到前排的位置,目不轉睛地享受電影。
這個時候我不可能親自上去與他見麵,那無疑於自投羅網,所以我決定用傳音入密的手法與他聯絡,為了自身的安全我去了趟洗手間,在隱蔽的環境裏我開始發功。
“花先生,你來的好早?”
花衝突然聽見我聲音,卻沒有發現身旁有人,就笑道:“朋友你給我扣了好大一頂帽子,我敢不來嗎?”
“說正題吧,為什麽陷害我?”
“你是說鄧老大的死,那絕對與我無關。”
花衝回答的很輕鬆,我聆聽他的內心,沒有說假話,這讓我很費解,難道鄧車腦子裏的記憶誤導了我。
我又問他:“真的無關嗎?也許珍珠冠這東西你會有點印象?”
花衝聽了果然有些驚訝,他在內心想了那麽兩秒,大概在疑惑為什麽我會知道珍珠冠的事,然後才說:“這件事你不該知道,你誣蔑我殺了鄧車,我可以不跟你計較,隻要你滾出唐人街就成,但你提到這東西就非死不可了。”
我忽然聽見他打了個響指,然後衛生間的大門就被人踢開了,看來他也請了高手,我隻好突圍出去。
當即揮掌砍爆門前的水龍頭,讓自來水暴射開來,阻擋住他們的視線,然後轉身從窗口跳了下去,在空中施展輕功水上飄的功夫,輕鬆落地。
花衝是我唯一的線索,我不能丟了這條線,至少他知道珍珠冠的秘密,我藏身街角等待他離去,沒過多久花衝出了電影院,怒罵了幾句手下開車離去。
我順手在街邊盜走一輛汽車,一路尾隨花衝到了他的老窩,發現居然是一處私人豪宅,我在外麵監視了一會兒,發覺裏麵似乎有不少人,但大部分居然都是女性。
這個我太驚訝了,難道說這是花衝養的後宮,我忍不住攀著窗戶偷偷進去,剛一進房推門進來個隻穿三點式的金發美女,看著我愣了一下笑道:“chinesepeople?”
雖然俺英文很差,但是這句還是聽的懂,答曰:“yes!你會說中國話嗎?”
誰知美女居然很熱情地過來搭著我的肩膀,用不太熟練的中國話說:“帥哥你也是過來拍片的嗎,等會兒好好照顧我啊!”
拍片?我腦中忽然有了非常下流的想法,難道這裏是拍成*人電影的,花衝你幹的哪一行啊?
我和美女虛以為蛇聊了幾句,借口有事推門先行離開,結果一路上遇見不少穿著暴露的女人,越發證實了俺的想法,我小心地往前查看結果發現一個房間內正在赤裸*裸的拍片,而且是*實彈的上演。
太刺激了,我心說怪不得花衝一臉淫褻,果然是個地下工作者。
廢話不多說,還是辦正事要緊,我一路去找花衝,盡量低調地不引起他人注意,終於在二樓的一間房內,看見花衝光著屁股在和人野戰,而且旁邊還擺好了攝像頭。
我說你還真是勤勞致富啊,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都不放過,我心說這種人你拿什麽都威脅不了他,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人爆他菊花。
於是我退出了房間,正好在旁邊屋子看見一個肌肉男在吃偉哥,估計馬上要去表演了,我當即在他身後施展催眠術,然後看著他走進了花衝的房間。
很快房間裏就傳來了慘叫聲,饒是花衝不簡單也對付不了**的肌肉男,我趁裏麵廝殺的慘烈,在門口拿手機哢嚓哢嚓拍了幾張照片,然後適時地給肌肉男點了麻穴。
花衝在床上嚇得都快虛脫了,一見是我眼淚都掉下來了:“上輩子是不是得罪過你,用得著這麽擠兌人嗎?”
我說:“你不算計我,我能來陰的嗎?快說鄧車的死跟你有關沒,珍珠冠的秘密你知道多少,不說的話我就把這照片曝光,繼續讓這位同誌搞你。”
花衝簡直就是欲哭無淚,隻好說老實話:“鄧老大的死絕對和我沒關係,但是我知道些線索,而且和珍珠冠有關,你想把謎團都解開就去找‘襄陽’這個組織,他們的頭目也是我和鄧老大的老板趙玨。”
襄陽王?沒想到這麽快他就露麵了,但我還不能肯定花衝說的是實話:“口說無憑,你總不能兩句話就想把我打發了吧。”
花衝不由苦笑,他思索了一下說道:“我衣服口袋裏有個優盤,那是一個私家偵探的資料,這個人也是俠盟的,一直在搜集襄陽的資料,最近老板下令要我除掉他,我正準備動手,不如送你個人情。”
我聽完之後沒做任何反應,他想騙我自己去搜,我偏不上當:“你去把東西取出來,別指望我會去動手。”
花衝無奈爬了過去,拿起地上的衣服,摸了半天忽然叫了一聲:“糟糕,東西怎麽沒了?”
我見他一臉大汗不似裝假,可惜我也不是那麽好相與的,一腳把他踢倒,自己拿過衣服在上麵一摸,忽然被什麽東西蟄了一下,暗叫一聲不好,立刻從窗口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