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這裏遇見金庸筆下的名人,我連忙上前拱手說道:“失敬失敬,原來是獨孤前輩,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裏遇見,話說俺可是你大粉絲。”

“是嗎?沒想到過了這麽多年,俺還是那麽有名!”獨孤求敗很不客氣地全然接受,話說和那個傳說中的神人大不一樣啊。

“前輩你們來這裏可是好長時間了?”我忍不住又問出心中疑問,“為何不想辦法離開,還是這裏根本就出不去?”

“非也!”獨孤求敗和酒劍仙對望一眼說道,“我們不是不能出去,而是不想出去。”

“本來到了這個世界以為可以清淨些,沒想到整天還是要打打殺殺,淨耽誤老頭兒我喝酒,索性就一死了之躲在這裏痛快。”酒劍仙又接口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獨孤前輩也是一樣的理由。”我這才明白感情兩人躲在這裏是避世啊。

獨孤求敗望了我一眼說:“小夥子你資質不錯,換在他日我或許還有培養你做接班人之意,今日卻是意興闌珊,你不妨也留在這裏過些休閑日子也好。”

我聞言卻隻有搖頭:“二位,實不相瞞我此來是另有目的,隻因我所在的那個世界遭遇了強敵,為了解決燃眉之急我和定下比劍之約,七日也就是這裏的七年之後就得趕回去赴約,否則我那邊就要出大事了。”

“是這樣,那可麻煩了。”酒劍仙伸出手指算了算,“這裏的時間和外麵又有不同,大概過一天抵得上陸上的七天,你若要立刻可得盡快了。”

尼瑪還有這樣的怪事,這個生物鍾變來變去的,我都錯亂了,當即隻好向兩人求助:“二位都是劍道高手,不知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你是要練身邊的那把邪劍嗎?”酒劍仙盯著我手邊的烈火焚劍說道,“若是邪道恕我不能相從。”

“司徒老弟這話差異,何謂邪道?心不正才劍則斜,依我說殊途同歸,你若不肯教,我獨孤求敗願意代勞。”

“誰說我不教了,難道跑來一個做牛做馬的徒弟,你還要和我搶。”酒劍仙把酒葫蘆往我懷裏一扔說道,“好徒弟,去幫為師打些酒來。”

我去,這裏空空如也的,哪裏打酒去,俺心裏那個怨念。

於是為難著問道:“那啥,師父我倒是很想給你打酒,可是上哪兒去打啊,俺初來乍道啥也不知道啊。”

“所以這個為師就要教你了,你往北走幾十步遠有一處凝聚靈氣的地方,為師教你一套練氣滴液的方法,便可自釀酒水。”酒劍仙指點了我一番,我去還有這法子!

我依言走去北麵果然見到一口古井,裏麵冒著悠悠仙氣,大概就是酒劍仙說的凝聚靈氣的地方,走上去依照他教我的法子凝練體內劍意,揮指將井中仙氣聚集進酒葫蘆之內,初始破費時間半天也聚集不了一絲,幸虧俺比較天才慢慢的就開始小有收獲。

等到把一葫蘆仙酒裝滿,我興高采烈地捧著回去送給酒劍仙他老人家,心說這回怎麽的也要誇我兩句了吧,誰知回去找到兩人把酒葫蘆送上,酒劍仙卻搖了搖說:“不純,重新化了然後再練。”

我去,這不是折騰人呢?按當即用讀心術查探了一下這廝的想法,感情是要我借練氣之法淨化體內劍根,卻是暗中助我修煉之意,既然如此也就沒有什麽好為難的了,加緊修行。

於是便專心開始幫老頭煉化仙氣,一來二往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一天酒劍仙拿著酒葫蘆滿意地說道:“行了,終於有幾分酒意,你不妨試試在體內感悟劍意可比以前空靈多了。”

當即依法嚐試,卻覺四肢百骸無不舒暢,尼瑪真是比天天喝紅牛還爽,正在高興之時獨孤求敗忽然扔過一把重劍說道:“拿起它試試舞動劍鋒。”

我掂在手裏卻是好沉,話說以俺現在的體力,百十斤東西拿起來不再話下,可手裏這玩意兒卻似比傳說中的玄鐵重劍還要沉上不少,於是試著揮出去一劍,尼瑪差點脫手飛出,忍不住說道:“這劍多少斤啊,也太沉了吧?”

“原本有八十一斤,如今到了這裏不知為何卻又重上不止一倍。”獨孤求敗緩緩說道,“你若能將它在這裏使用自如,便能領悟重劍無鋒的道理。”

我一聽這地方難道吸引力比別的地方不同,丫怎麽會重這麽多,不過我此來就是為了求索劍道,有此良機當然不能錯過,於是依照獨孤求敗的指點每天重複的揮舞重劍,劈刺砍削,從不間斷。

所謂最強的招式都是靠千錘百煉得來了,我要像傅紅雪那樣忍受極大的寂寞,來完成我的劍道。

時間又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可以輕鬆地劈出任何一劍而不顯吃力,甚至隱隱已可生出劍風,按照獨孤求敗的估計不出半月我就可以挽出第一個劍花,三月之後當達重劍無鋒之境。

在這些日子裏,餘英男也已恢複了身體,我們兩個偶有接觸,交談不多,我想在俺入魔那一刻多少還是傷了她的心,所以還是把精力全部集中在修習之上。

有一日我問獨孤求敗和酒劍仙兩位前輩,等我達到重劍無鋒的境界之後該怎麽做,兩人望著我插在地上的那柄烈火焚劍說道:“接下來就看你的造化,能不能重塑這把邪劍。”

“怎麽重塑?”俺撓了撓腦袋,話說本人就夠邪惡的了,還怎麽去淨化一把邪劍。

酒劍仙不懷好意地一指餘英男:“你可以和她練雙劍合璧啊?”

“又是雙劍合璧?”我那個不好意思,你說讓我怎麽張這個口。

“其實你們要想出去唯一的辦法就是雙劍合璧,破開劍境的結界,否則的話別無他法,所以你可以去問問她的意見。”

於是隻好去征求餘英男的意見,話說我還沒張口餘英男就已說道:“你我的合作,隻此一次,出去後還望蘇大哥好自為之。”

那啥,俺忍不住一陣苦笑,話說真是求仁得仁一切都來得太容易了。

接下來也就沒什麽新鮮的,我在兩個月之內火速達到了重劍無鋒的境界,開始和餘英男聯手煉化烈火焚劍,話說一開始的磨合難免磕磕巴巴,但在兩人的努力之下很快就已有了不小的突破,每一日聯手喂招竟也能運用自如。

話說那個雙劍合璧的都難免會有點情意綿綿,最近這幾天偶就感覺到有這麽點意思,餘英男望著我的眼神似乎比以往多了幾分柔情,那啥不會練完雙劍合璧,俺們倆就成了一對璧人。

話說這一天,酒劍仙告訴可以試著煉化手裏的烈火焚劍了,於是餘英男為我護法開始動手,一開始這玩意兒被我握在手裏還想繼續迷惑俺的心智,話說練了這麽久也不是那麽白給的,憑借著體內劍根生出的強大劍意我試圖收複手中這柄邪劍。

要說事情進展的還算順利,雖然烈火焚劍在我掌中先是不受使喚的總想掙脫開去,後來就是不停變化各種邪念試圖蠱惑於我,可惜老子心誌已堅不受迷惑,任他如何變幻我隻源源不斷地將劍意逼進劍身之內,以強大的劍根不斷重塑。

也不知過了有多久,感覺烈火焚劍終於褪去了那一絲邪氣,在我掌中異常得服帖,正要收起寶劍歎一句大功告成,不想轉身一見餘英男卻是麵色大異,臉頰緋紅無限。

那啥,這又是咋了?我忍不住上去摻住她問:“餘女俠,你怎麽了?”

“沒有?我……隻是覺得喉嚨發幹,好不舒服。”餘英男回答很是含糊,身子更是滾燙不已,我心說這是怎麽了,難道發燒了?

哪知餘英男卻伸手拉住了我,眼波流動,頗有媚人的蠱惑,仿似欲拒還迎一般,把身子貼到了我身上:“蘇大哥,我好替你高興,你能不能抱抱我?”

這個轉折太讓人錯愕了,雖然俺一向對美女都是來者不拒,可這個時候要是行差踏錯豈不毀了大事,我試圖推開餘英男她卻一把將我抱住,開始發嬌一般說道:“蘇大哥,我好熱,你幫幫我?”

被她一陣撩撥,搞得我也心神蕩漾起來,話說不是方才煉化邪劍的時候她被烈火焚劍給蠱惑了吧,正要以無上劍意阻止她繼續錯下去,卻忽然猶豫地想這麽好的機會錯過了,以後哪裏還能路過這個店。

伸手正要褪去餘英男身上的衣服卻又猛然醒悟,這一步若是走錯了等餘英男贏來一樣得一拍兩散,不妨‘禽獸不如’一回賣她一個人情,沒準還能感激俺一輩子。(話說俺可不想被餘英男的粉絲大卸八塊)

於是強行打消邪念,伸指點在餘英男肩頭,以自己純正之劍氣助她調理內息,慢慢祛除內心邪念,初始餘英男還在劇烈抗拒,慢慢地也才恢複正常開始配合我的疏導自行調理,直到恢複正常才恍然說道:“謝謝蘇大哥,助我擺脫邪念。”言罷已是大汗淋漓。

我望著她此刻疲憊的樣子,心裏百味陳雜,話說方才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當即起身笑道:“餘女俠言中了,蘇某怎麽說也是欠你的,如今不過是聊表心意罷了,餘女俠早些休息,咱們來日便準備想辦法離開這裏。”於是留下餘英男休息,我去找酒劍仙他們喝酒派遣去。

又過來幾日,彼此準備妥當,我和餘英男開始著手準備,按照獨孤求敗兩人指點來到劍境正西邊的地方,施展雙劍合璧試圖突破劍境的屏障突圍出去,可惜我二人聯手的劍意雖然強大,但攻在那無盡虛空的結界上卻掀不起任何波瀾,直到最後連環三擊甚至被反噬的力道所迫,彼此都受了內傷。

這下可怎麽辦,難道是修行得還不夠,我們回去又找獨孤求敗詢問,兩人聽了隻是搖頭:“當年曾有兩人也是雙劍合璧從這裏突破了出去,看來如今外麵的屏障又加強了。”

“這可如何是好?”我心裏那叫一個著急,話說在這裏待了有幾個月了,時間隨時就過完到時出不去我豈不是回不去原來的世界了。

“其實還有個辦法,隻是我老司徒若說出來了,難免顯得為老不尊,不過這個餘姑娘心裏應該清楚。”酒劍仙點到即止,卻不肯多說下去,我見餘英男麵色一紅,話說又怎麽了,還有秘籍啊?

於是去問獨孤求敗那兩個曾經突圍出去的前輩是何人,獨孤求敗答曰張丹楓和雲蕾,果然是神仙眷侶一般的存在,可惜人家已經離開這裏了,也沒法去請教了,無奈之內找個地方繼續揮舞俺的重劍,試試勤能補拙吧。

誰知過了一會兒,餘英男卻來找我說是有事商量,我停下來問道:“怎麽,餘女俠有何吩咐?”

餘英男卻似有些不好意思地望了四周一眼,才對我說道:“其實蘇大哥我想了,你我或許前世注定有緣,今世何當做一對神仙眷侶,隻是師父曾經說過雙修一途,頗為凶險往往波折重重事倍功半,所以我才一直猶豫著是否和蘇大哥行此一道,上一次蘇大哥助我懸崖勒馬,我想或許咱們可以鋌而走險,試上一試。”

“還有這一說?”我也真是錯愕了,沒想到酒劍仙那老頭說的是這個意思,不過據說正道雙修重視童貞是不能合籍的,隻有邪道才會搞什麽陰陽雙修,話說隻能看不能吃,幹柴烈火的多凶險。

本想就這麽拒絕了,但想一想此刻還有什麽法子可以離開此地,幹脆死馬當做活馬醫,反正有美女主動投懷送抱,何樂不為。(你想得太美了。)

於是咳嗽一聲,很正色地說道:“既然如此,俺也不便拂了姑娘的美意,卻不知咱們該從何開始。”

“當然是共同棲居,修習相同的道法,我先傳你峨眉派的入門心經。”餘英男一本正經地開始教導,話說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俺是又掉進學堂裏了。

自此開始接受餘老師的教誨,每日晨起而習,日落而息,話說這裏也沒有太陽也不知餘英男是怎麽判斷日生日出,可學了她的峨眉派心法以後卻覺得兩人聯手合劍卻比以往多了幾分默契,於是彼此傾囊而授將自己每一點所得都告知對方,漸漸兩人雙劍合璧的威力越來越大。

時間一晃嗎,又過去了兩個多月,算起來在這裏也有七八個月,再不離開就真的來不及了,我自信應該可以再去挑戰一次了,於是和獨孤求敗他們打過招呼出發前去破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