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分離,也要唱歡樂的挽歌
我心說這難道就是任天堂口中的外星人?這麽就殺來了,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家夥跳下飛船特紳士地衝我打了個招呼:“嗨!我們是公園辦事處的,你們的租賃合同到期了,希望能夠按時續交費用。”
我一聽這搞笑呢吧,丫開著飛船過來還冒充什麽公園辦事處的,完全不靠譜啊,就說:“不對啊,俺早把租金續到十年以後了,你是不是搞錯了?”
“是嗎是嗎?”這家夥居然還翻出一個賬本查了查,然後打著哈哈說,“真的搞錯了,不是該交租金了,是該交垃圾費了,閣下欠了一年的,一共五十億。”說到最後一句突然變得一臉陰沉,我去尼瑪川劇變臉啊!
我後退一步說:“行了,你們就別裝了,開著船過來搞破壞,還冒充什麽公園管理員,丟人不丟?其實謎底我已經解開了,你們都是外星人!”
對方臉色立馬變得陰沉起來,低著頭又滾回去了:“算了,完全被拆穿了,下次再來吧。”
“下次尼瑪!”突然一個身影從另一架飛船上閃了過來,一腳把眼鏡同誌給踢飛了,“早告訴你這招不成!”
我一看動手的是個小蘿莉,一頭白發模樣甚是可愛,除了後麵有個小尾巴,那啥這是哪個星球的生物?
小蘿莉站在我麵前吼道:“喂喂,看夠了沒,大色狼!我們是來收房子的,你到底做好準備沒有?”
我麵露淫笑說道:“丫還沒發育吧,學什麽大人說話,要不要叔叔幫你揉揉!”
小蘿莉臉色一紅正要飛起一腳像眼睛男那樣把我踢飛,誰知後麵早有人下了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怒吼道:“你這個壞淫,連小姑娘都不會放過!”卻是阿cat一把勒住我的脖子,把俺綁了回去。
我狂呼救命,向對麵的外星人伸出了救援的人,這幾位同誌一個個麵色鐵青,渾然無視。
阿cat把我拉回酒店怒道:“現在情況這麽危急,你還有心情玩?”
我摳著鼻屎表示:“本書是YY流哎,哪有我主角擺不平的事?”
王老五突然按住我的肩膀說:“對不起了兄弟,我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一看他麵色不對,心說壞菜忙問:“怎麽你得ED了?”
王老五臉一紅:“誰說的?”
我又問:“股票賠了?”
王老五怒曰:“去你媽!”
那我奇怪了:“到底怎麽了?”
王老五悲催地說道:“我把房子的產權拿去抵押了,結果被人騙了,剛剛得到的通知,咱們的房產證被人買去了。”
“不會吧!”我使勁揪著他的脖子問,“你丫不是說打算拿去賣嗎?怎麽又抵押了?抵押給誰了?誰通知你的?”
“抵押給我了。”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耳邊,我抬頭一看一個我最近才認識的人出現在麵前,殺手鍾物生。
“果然是你,看來那晚不隻是打招呼那麽簡單。”我站起來淡定地摳著耳屎說道,“準備多久了?”
鍾物生冷冷笑道:“一個月而已,你們這裏實在太容易攻破了,難道你自己就沒有發覺嗎?無組織無紀律一盤散沙,領導不像領導,跟班不像跟班,所以一擊即破。”
他望著我苦逼的表情,繼續說道:“不是嗎?才剛說這裏要被出售,人就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難道我說道有什麽不對?”
“是的,你說的一點也不錯,像我們這樣的散沙,簡直不能稱得上是一盤,分明就是一粒粒的細沙。”我慢慢抬起頭來,臉上漸漸帶上一抹笑意,“我們是無組織無紀律,我們是大難來時各自飛,那是因為我們的心早已牽絆在一起,任何外在的形式都是虛假的。”
我突然化作一道閃電,猶如雷霆霹靂衝向鍾物生的麵前:“所以這個世界才無法阻止我們任何一個人的執念!”
“來的好!”突然反撲過來,手裏多了一把軍刺,正好擋住我劈過去的一招降龍十八掌,平地一陣虎嘯龍吟,整個酒店都似要被我們爆發出來的氣勢所震塌。
我冷冷望著他阻攔我的架勢狂傲地笑道:“這裏地方太小,伸展不開拳腳,咱們出去打過。”
“好!”鍾物生隻簡短地回答了一個字,我和他同時晃動身影飄出酒店之外,頃刻間已交手無數招,那一刻我仿佛化身無敵的建次郎,拳打腳踢無所畏懼,為了我的黃金大酒店,為了酒店眾不用顛沛流離,我隻能是不可戰勝的。
妄想轉生一重、二重、三重……
龜派衝擊波、十倍龜派衝擊波、瞬移龜派衝擊波、超級龜派衝擊波……
殺紅了眼的我,不知道麵前又多了幾個對手,我知道自己逆天逆地,也不能讓任何人染指屬於我的酒店,在一次次交鋒之下,我終於被對方幾架飛船同時發出的強大激光炮下淹沒不見。
大地仿似塌陷,星河仿似爆裂,一切最終煙消雲散,我躺在黑暗的泥土裏覺得不見天日的人生也不過如此,突然好累什麽也不想去做,
也許,分離注定難免,我卻難以仰望星辰。
隱隱聽到頭頂有人似在焦急地挖掘著身上的石土,一絲光線終於破土而入,照射在我疲憊的眼簾之上,我知道是阿cat她們來救我了。
“挖到了,挖到了,他還有氣,快把他抬出來。”視線模糊的我隱隱看到幾張熟悉的臉,自己卻勉強露出一絲笑意:“我敗了!”
“算了,他們已經進去了。”王老五的聲音在我旁邊說道,我感覺自己被人架了起來,到了關鍵時刻領導還是伸出了援手。
我忽然笑道:“賣了多少錢?”
王老五的聲音頓了一下,答曰:“五千萬……債券!”
“哈哈,債券也好,沒準還能炒高!”我勉強笑道,“這年頭越是垃圾也就越值錢。”
我忽然發覺都不說話了,猛然推開王老五,費力地站在那裏說道:“為什麽都不說話,不要悲傷,既然分離在所難免,我們至少可以選擇笑著別離!”
“阿cat告訴我酒店的方向在哪裏?”我伸出手去,最終摸到那個溫暖的手背,阿cat指點我說:“就在你的左手邊。”
我慢慢轉身,麵對著曾經屬於自己的酒店,勉強擠出最璀璨的笑容,唱道:“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
見沒人符合,我緊緊握了一下阿cat的手:“大家為什麽不唱,就當是別離之前的挽歌,為我們踐行讓豪邁進行到底。”
阿cat忽然抽泣起來,使勁拍了我一下,趴在我肩上小聲跟著唱起來:“……要為真理而鬥爭!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
我跟著哼著也鼓動大家一起唱,既然要失去那就不要惋惜,記憶將永遠停在我們腦中,而強取豪奪者將什麽也留不下。
張三忍不住大吼一聲:“唱就唱,雖然不會唱,但這歌帶勁。”李四也說道:“要唱一起唱,誰也別攔著。”王老五似乎也下了狠心說道:“唱!都大聲唱,今個咱們都豁出去了。”
遠處似乎有人匆匆跑了過來,大概是要阻攔我們,可我們沒有一個人願意退下,那些人最終跑到附近卻被人攔下:“算了,隻是唱歌由他們去吧。”我聽見那聲音是任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