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無其事走進商店,買了些吃的換了身衣服,然後回到小巷裏,韓彰仍然昏迷當中,我給他灌了些牛奶,確認不會死翹翹了,然後將手掌按在他麵門之上,開始探聽他們的計劃。

我要知道五鼠下一步會去哪裏,他們的攻擊目標還有什麽,可惜找來找去韓二爺腦中隻有挖地那碼子事,人單純了就是好連保密工作都做的那麽好。

既然如此,我隻有自己找線索,幸虧我從韓彰衣服口袋裏找到一張去往港區的地鐵票,看來他們的下一站果然是位於東京鐵塔的電視台,而且還是舊址。

這是要幹嘛,破壞人類寶貴的物質文化遺產,話說有多少讓宅男為之瘋狂的動漫經典都是出自那裏,這要是被毀了豈不天下大亂?

當即不再猶豫,為了拯救宅男們的福音,我拚了命往東京鐵塔衝刺。

首先用意識鎖定東京鐵塔的位置,然後準備全力穿越過去,就在我在街上全力奔跑之時,忽然一輛汽車猶如脫韁的野馬,不顧任何交通規則狂奔而來,指指地朝著我撞了過來。

得虧哥們練過輕功,身形一縱跳到了旁邊的消防栓上,心說這是幹嘛謀殺,卻見汽車駕駛座上虎視眈眈望著我的正是徐慶徐三爺,你丫還真的是飆車族啊。

我見他用手指指旁邊的空車,又指指自己,然後車子猛然往前移了幾米,意思是要我跟他較量一下。

來就來,少爺從來沒怕過,我一腳踢破一輛本田車的玻璃窗,反手打開車門(反正電影上都這麽做的),然後上車手動點火打著引擎,一腳油門就衝向了徐慶。

人說徐三爺是穿山鼠,果然車子開得飛快,我這邊剛啟動他已經飛馳著上了路,我在後麵一路跟著不肯示弱,上一回俺模仿藤原拓海輸了,這一次可沒那麽容易了。

我加大油門,車神上身,眼見就要與徐慶並駕齊驅了,誰知這廝突然一個漂移閃到了小巷裏,我當即猛打方向盤畏縮其後,巷子又窄又擠還有行人被困其中,剛剛躲過徐慶的車又被俺給堵上了,一時間百花齊放,樂子大了。

有的貼牆而立,做爬山虎狀,有的騎著自行車,隻好站在車座上玩雜耍,偶在車裏連連給人道歉,心說快趕上《A計劃》裏的巷尾大戰了。

可恨徐慶在前麵還不停地製造麻煩,不是把垃圾桶撞翻,就是把行人的背包給撞開,最狠的一招臨出巷子,還惹得兩輛汽車撞在了一起,正把俺的出口給堵上。

一不做二不休,我隻有玩飛車特技了,話說電影裏都是怎麽演滴,猛踩油門尋找支點,我一打方向盤,將半邊車子沿上牆壁,臨出巷口一個急轉彎,斜斜四十五度飛了出去(超級YY臆想,看管莫要模仿)。

好不容易顛簸著落了地,卻見徐慶的車停在前方十幾米遠的地方,慢慢吐著尾氣,似在等待我的繼續。

我從車窗裏伸出手去,衝大拇指朝下,示意他不過如此。

徐慶猛然開車繼續狂奔而去,我在後麵一路追上,心說這樣可不行,老被他牽著鼻子,何年何月才是頭,我忽然之間功力爆發。前麵進入第三重境界,連人帶車一下子穿越到徐慶前麵,然後猛的轉彎撞了過去。

這一下兩車相撞,撞了個天翻地覆,就在車子未停的刹那我突然穿越到徐慶車上,一把拉著他跳出了車子。

落地後我拉著徐慶跑了幾步遠,身後的兩輛車很應景的爆炸起火,徐三爺還不服氣伸手就要和我玩摔跤,我說你想PK啊,給他來個嶽家散手,外帶粘衣十八跌,直接扔出一丈開外。

徐慶一溜打滾摔出去好遠,爬起來摸摸腦袋說道:“好厲害,摔死你三爺了。”他嗷了一嗓子,就要撲過來跟我再戰,我伸手一點:“別動!”給他來了個一陽指,直接定在原地了。

“我說三爺啊,你還是坦白從寬吧。”我也摸摸三爺的腦袋說,“你到底有什麽計劃,接下來準備搞什麽,都給從實招來。”

三爺一咧嘴:“告訴你,三爺別的沒本事,就是講義氣,要我出賣兄弟,下輩子你去夢吧。”

“我暈,你太凶殘了吧,下輩子還得讓我去夢吧?”我說三爺說話太風趣了,接著又點了他的笑穴,“你以為我問不出來了嗎,話說我還有九百九十九種折磨人的方法。”

“哈哈!哈哈!你三爺正好也有九百九十九種方法對付你這種……”徐慶忍不住了,最後以大笑代之。

我說:“你不說,俺不會猜嗎?”我趁他笑個不停開始心靈感應,慢慢的查到幾個關鍵的詞語:“二次元”、“遊樂園”。

怎麽又是這個陰魂不散的東西,我問他:“二次元是誰?跟你們什麽關係?”

徐慶一愣,硬憋著笑意問:“你……你怎麽知道……哈哈,我就是不說……哈哈!”

得了,看你這樣也不說出什麽了,我解了他的穴位,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我似乎得先把展昭救出來,不然少個幫手。

忽然手機收到一條短信,署名正是二次元的人:“想要救出你的兄弟,把徐慶送到警視廳。”

我日,你還真是陰魂不散(第二次)!

沒辦法,我隻好先出賣徐慶了,扛著徐三爺我一路趕往警視廳。

到了警視廳門口我本打算把人扔下就走,誰知手機忽然又收到一條短信,說是展昭剛被移送到了這裏,想要救他隻有靠自己了。

無奈之下,麵對著過來詢問的經常我隻好自稱是路人,見義勇為抓住了可疑的歹徒,接待我的警官將我和徐慶分別帶進審訊室,明顯是把我們都當做了嫌疑目標,我隻好顧左右而言他敷衍著對方,發覺這個時候警視廳裏鬧哄哄的,似乎因為方才電玩店劫持事件已經全體戒備起來。

我得擇機準備逃跑,還要找出被關在這裏的展昭,真是有夠驚險的,正打算用催眠術將對方放倒,手機卻又收到一條短信。

“希瑞,希瑞……我的名字叫阿多拉,我有一個秘密……”刺耳的鈴聲讓審訊室裏的我和對方都特別驚訝,我看了看對方不知道該接不該接,警察同誌有不太流利的漢語說:“請便,別客氣。”

我搖搖頭,估計又是二次元發來的,不看也罷,且先把眼前的日本警察給放倒了再說,於是接著道:“警察桑,我真的是好人,就是見義勇為。”

慢慢的慢慢的施展催眠術,幾秒過後成功把人帶入夢鄉,我搖手一指破壞了攝像頭,然後換上對方的衣服,大搖大擺走出審訊室。

展昭在哪裏,我得盡快帶他出去,一路搜尋終於讓俺找到關押展昭的審訊室,裏麵還在詢問,我隻好在附近徘徊,這一次出師不利,萬一展昭的身份被發現豈不是要被人當活化石研究?

正想用什麽方法把裏麵的人騙出來,忽然瞅見一個形跡可疑的人快速向這邊靠近,之所以說對方可疑,因為那人和我一樣低著頭,用*擋住半邊臉,走路匆匆忙忙,憑著俺過目不忘的本領,立馬認出對方是五鼠裏的盧老大。

當即迂回過去,悄悄靠近對方身後,用一根圓珠筆指住了盧方的脊梁:“幸會啊,我們又見麵了。”

盧方身子突然一滯,未有轉身隻道:“閣下好淩厲的身手,我兩個兄弟都栽在你手上了吧?”

我貼近他耳邊微微笑道:“小意思,不成敬意。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上天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