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我僥幸得勝,擦了把冷汗很得意地問他們:“下一局比什麽?”

“下一局?”五個人全笑了,跟聽見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似的,前仰後合的,都差點斷氣。

最後還是我拉住徐慶他才止住笑聲說:“我們五兄弟從來共同進退,要比一局就是五場。”

“我的天,你們耍流氓。”我怒了,這不是整人呢?

白玉堂衝我擺擺手,也不再笑了:“放心,我大哥二哥都不玩這個,所有你還有兩場要比,一個是我三哥,再就是我。”

“這還是差不多,說到底就是三盤兩勝嗎。”我點點頭,“那麽你們誰先來?”

徐慶衝我招招手,坐到了模擬機前,挑的是賽車遊戲,我心說飆車啊,這個可不是俺的專長,於是坐到旁邊問:“怎麽個玩法?”

“讓你兩個車屁股,贏你十秒以內就算我輸。”沒想到徐慶口氣蠻大的,頗有職業車手的架勢。

我說:“來就來,要是我贏了你十秒以內,別給我哭鼻子。”

投幣、選車、數完一二三,猛踩油門打著方向盤就衝了出去,那廝果然不是蓋得,一出手就把俺甩在後頭了。

我心說看不出徐慶這麽會玩賽車,一邊猛往前趕,一邊跟他套近乎:“我說老徐你以前做什麽的,車玩的這麽好?”

徐慶咧嘴一笑:“看不出來吧,俺可是東京街頭最有名的暴走族,俗稱望月十三郎。”

我勒個嚓,你這不是欺負人嗎,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跟你這飆車族不可同日而語,我尋思硬碰硬估計贏不了他,幹脆玩陰的吧,突然一踩油門猛然加速,然後在那一刻妄想轉生,藤原拓海悄然上身。

有了藤原拓海的功力,漂移之路自此開啟,且見俺一路橫衝直撞,連連翻車……

我暈,這個開真車和玩遊戲還是有很大區別的,磨合期之中我還是輸了徐慶不止兩個車屁股,我比他晚到十點零八秒,真是晦氣。

徐慶拍拍我的肩膀說:“不錯了兄弟,能發揮到這個程度的,整個東京也沒幾個。”

願賭服輸,我站起來說:“第三局比什麽?”

白玉堂手裏拿著一個籃球擋在我麵前說:“急什麽,這就開始了。”他一指身後的投籃機,說,“看誰最快通關,贏的分最高就是贏家,我和三哥一樣讓你十分。”

徐慶遠遠地表示不滿:“五弟,你老抄襲我幹嘛?”

白玉堂轉身把球扔進籃裏說道:“三哥急什麽,自家兄弟也要認真?”

我抱著籃球不由冷笑:“玩這個,那你就等著哭爹喊娘吧。”

各自投幣,比賽開始,那一刻隻見我喬丹、姚明、櫻木花道、流川楓靈魂附體,一球在手,天下我有,左右開弓,不亦樂乎。

情勢終於逆轉,在遊戲結束的刹那我創造了記錄,史無前例的大滿貫。

與此同時,外麵的警察開始強攻,一顆*被投擲了進來,白煙彌漫起來。

我連忙捂住鼻子,卻在朦朧的煙霧中看見五鼠兄弟忽然閃身不見了。

不好,這是一個圈套,我得立刻通知展昭,不要再進來,但是我來不及想牆邊靠攏,就聽見轟的一聲,似有人衝了進啦,也不知是警察還是展昭破牆而入了。

這個樣子我一定不能讓日本警方看見,我隻好快速向裏靠攏,忽然我發現有一台機器似乎動了一下,讓俺不有引起了警惕。

我蹲下身子靠近那台機器,才發現遊戲機下似乎有一條密道,不過暗門已經被封鎖了,看來五鼠就是從這裏逃出去的,果然他們還留有後路。

這時我分明聽到警察已經衝了進啦,權衡之下,我唯有穿越到暗門之下,並用念力將上麵機器移好位置,盡量拖延時間。

進了暗道之內,我順著梯子往下走了一段,卻原來是通向了下水道裏,我努力探查著五人的氣息,一路追蹤而出。

大概追了有幾百米遠,隱約看見前麵矗立著一個高大的影子攔住了去路,似是韓二爺。

我未說話,二爺先道:“此路不通,你得先過我這關。”忽然掄起手中木柱,將個陰暗的下水道砸了個亂七八糟,我感覺著頭頂上不住地掉石塊,估計這裏就快要塌了。

“我說二爺,你不讓我過去也別把自己給埋了?”我一邊躲閃,一邊試探對方的口風,韓二爺冷冷不語,就是不回俺話。

話說韓彰的外號是徹地鼠,在地下麵我肯定不是他對手,當即瞅個空子我就想竄到地麵上去,誰知俺剛找到一漏光的窨井蓋要掀開了衝出去,腳後跟就被人拉住,使勁就摔向了地麵。

幸虧哥們練過,從前天泰國小子哪裏學會了一招回旋踢,淩空三百六十度一扭,掙開韓彰單掌著地,一個轉身又落回了下水道裏。

這地方太難熬了,頭頂上不住地有砸東西石塊落下,韓彰不依不饒地跟著我,我心說你這是要玩極限格鬥啊?

所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個時候就是我發揮聰明才智的時刻,我轉念一想隻好模擬封神時代最卡通的同誌土行孫,您不是會鑽地嗎,俺也給你有樣學樣。

當即身子一擰,刨坑入地,輪到我給對方設陷阱了。

韓彰立刻感覺到我好像鑽進地裏了,大概有那麽片刻的驚訝,隨即揮舞著手中的木柱不停地追擊著我的蹤跡,我說腦袋有雷達吧,怎麽一找一個準,害得我隻好越挖越深,不然那一柱砸過來腦袋上挨一下也不是玩的。

且說我和韓彰鬥得不亦樂乎,總覺得在比下去兩人非得活埋不成,我心說得盡快反擊,便被動為主動。

下水道的土地被我來回挖掘,已變得相當鬆軟,是時候發動土係忍術的時候,我突然將意念催升到極點,瞬間幻化成一尾‘守鶴’,席卷著身下的泥土,如暴風雨般包裹住了韓彰。

韓彰在我的沙係攻擊之下,已然被控製住了,他仍揮動著木柱一點點移動想要反抗:“不可能,你簡直……不是……人!”

“那就對了,身為主角,我理應似神。”聚沙成塔,我將沙團中包裹的韓彰奮力扔出下水道外,然後足下塌著如噴泉般的沙浪緩緩升向地麵。

落地後韓彰喘著粗氣,手裏卻依舊緊緊抱著他的武器,那唯一的木柱,就在我走向他的時候,突然跳起奮力揮向了我的頭顱。

“安睡,隻有片刻就好!”我右手微抬,掌心按住揮來的木柱,輕推之下,化作點點沙礫,我模仿的不隻有守鶴,還有沙鱷魚。

韓彰被我指尖點中額心,終於無力倒地,我拖著他的衣領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他扔在背街小巷。

隔壁商店的電視上,在播出最新的新聞,說電玩店的匪徒已被逮捕,嫌疑犯隻有一名私自入境的華人,其同夥仍在逃。

那照片分明就是展昭,你個倒黴的家夥,果然去救我了。